本帖最后由 万里山水 于 2022-7-6 19:05 编辑
边界的小路
词：高峻 曲：徐锡宜
每当我们出发去巡逻 都要从战友的墓碑前走过
我们献上一束洁白的山花 沿着那小路四处去搜索
这条小路曲曲折折 连接着祖国的城镇村落
英雄的战友把它来开拓 像花边环绕着美丽的祖国
每当我们出发去巡逻 都要从战友的墓碑前走过
我们献上一束洁白的山花 沿着那小路四处去搜索
这条小路曲曲折折 连接着祖国的城镇村落
英雄的战友把它来开拓 像花边环绕着美丽的祖国
那天敌人爬上山坡 践踏了路边盛开的花朵
战友把小路变成了锁链 捆绑着敌人寸步也难挪
小路多像战友的胳膊 拥抱着祖国的锦绣山河
战友和我们永远在一起 保卫着人民宁静的生活
边界的小路
词：高峻 曲：徐锡宜
每当我们出发去巡逻 都要从祖国的界碑前走过
我们献上一束火红的山花 沿着那小路四处去巡逻
这条山路曲曲折折 连接着祖国的城镇村落
英雄的战友把它来开拓 像花边环绕着美丽的祖国
每当我们出发去巡逻 都要从祖国的界碑前走过
我们献上一束火红的山花 沿着那小路四处去巡逻
这条山路曲曲折折 连接着祖国的城镇村落
当年的老兵把它来开拓 像花边环绕着美丽的祖国
当年乱石布满山坡 只有野兽在出没
老兵把坎坷踩成了平坦 小路上才有四季的恋歌
小路多像我们的胳膊 拥抱着祖国的锦绣山河
士兵和界碑永远在一起 守卫着人民宁静的生活
业余学唱歌曲的进程中，欣赏到了一首合唱歌曲，是由中国人民解放军合唱团演唱的这首《边界的小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不用多说，立刻学唱，还做成了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算是完成了一份自己规定的作业。后来发现，这首歌曲还有一版不一样的歌词，在网络上共存。比如武警男声合唱团以及其他团体演唱的同名歌曲，都和听过的那一首歌曲的歌词有所区别。不一样的歌词，不是全部的不一样，而是个别语句和词语的不一样，但是感受起来，还是感觉到了境界和情感上的差异。
歌曲《边界的小路》歌词是总政歌舞团词作家高峻的作品，高峻这个名字对喜欢唱歌的人来说，应该不会陌生。高峻作词的作品，譬如《美丽富饶的长山岛》、《风帆》、《怀念战友》可以说早就烂熟于心，只是不太注意歌曲的作者而已。只是了解了以后会更加敬佩和喜爱，感觉能够写出娴熟和地道的歌曲，绝非妙手偶得，而是有深厚的生活积累和情感的融入交汇，才能够获取鲜活的音乐语言。
没有梳理哪一首歌词是先写的，哪一首歌词是改编的。感觉献上一束洁白的鲜花应该是最初的歌词样式，而后一首，就是歌词里有献上一束火红的山花的那一首，是后写的，也就是改编过的歌曲。两首词作，一首侧重表达对于战友的怀念，一首则重在战士对于界碑的捍卫，可以说都是立意很高，情感充沛，抒发出了战士们深厚的战友情谊和杀敌必胜的豪迈果敢。特别是经过了男声合唱的形式演绎，具有强烈的雄壮威武气势，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先说说献上一束洁白的山花的歌词。战士巡逻，经过战友的墓碑，总会触发心疼和怀恋，于是会有献上一束洁白的山花的举动。这里的情感逻辑自然贴合，基于这种怀恋和疼痛，会有一些压抑的情绪显出沉重的气息。小路曲折，战士们来回巡逻，保卫着祖国的锦绣山河。歌词里多次出现小路这一词语，如果没有歌曲题目上的标记，边界的小路，则可能会有更广阔的叙述和适应的空间，只要有类似的情景，都可能唤起人们对于牺牲的战友的怀念和祭奠。非常喜欢作者使用的小路多像战友的胳膊，拥抱着祖国的锦绣山河的比拟，把静止的意象变成了充满血肉之感的形象，有力的胳膊，拥抱着祖国，有了情感和亲近。这是非常动人的一个场面，令人印象深刻。这首歌词不但有着诗意的表达，而且还有一些故事性在里面，也就是牺牲的战友，把小路变成了锁链，捆绑着敌人寸步难挪。歌词的表达里包含着战斗的情节，也写出了战斗的过程。这就让歌词有了纪实性的特征和特质。可以说这首歌词显露出了一些杀气和斗志，血性男儿，奋不顾身的对抗入侵之敌，可以在歌词以及旋律的化合作用里得以体验和实现。
从歌曲表达的具体情境去思考，会发现这首歌词表现的是有过敌情出现的地方，并且是入侵国境发生了战斗，还发生了战士牺牲的事件，如此才有战友的墓碑。想想哪里会有胆大妄为的侵略者，一为印度一为越南，当然也有过美国，但是处理的方式未必就是直接小范围的战斗。这需要很多的手续和方式，需要外交斡旋和抗议等常见的形式，不是只要有敢挑衅中国的恶行出现，必将遭到迎头痛击，毫不客气。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无论是陆上，海上还是空中，人民解放军绝不会放任敌方的恶意行径。《边界的小路》出现了越过我国国境，践踏祖国的花草的描述，战友把小路变成了锁链，只是达到了把敌人捆绑无法退进的效果，且有着战友牺牲的情景发生，不能说不是一种压抑和憋屈。战士们用忠诚和牺牲去捍卫祖国的疆土，却不能痛杀入侵之敌，此种憋屈，令人想起空军战士王伟烈士，而不是空中英雄王海司令员，曾经带给祖国和人民的豪迈与振奋。
也许词作者也体会到了这种情绪和情感的顿挫，所以才会有了歌词的改动。歌词带给人们视觉改变的首先是山花的颜色，由洁白的山花的素净庄严，更换成了如火一样浓艳夺目，火红的山花，悄悄地把战士们对牺牲战友的怀恋之情，更替成对于以界碑为标记的祖国的热爱，情感火热且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而界碑所在，比起牺牲的战友的墓碑，则有了不可比拟的宽广和庄严，怀恋之情演变成爱国之情。当然未改动之前的歌词，也有爱国之情的存在，但是未必有改动后的更为集中和浓烈。
和形式巡逻路线的小路不同，改编后的歌词改成了山路，山路弯弯，既可以有低海拔的山路，也可以有高海拔的山路，覆盖的情境更为广泛。战士们巡逻在边境线上，也有老兵和新兵的更替转换。对于巡逻线上的道路维修，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山中本无路，靠着战士们的双脚踩出来的道路，一定是坎坷不平的，如此歌词里会有山路曲曲折折，英雄的战友把它来开拓的表达，不但有了最初的开拓，还有歌词后来描述的当年乱石布满山坡，只有野兽在出没，老兵把坎坷踩成了平坦，小路上才可以有四季的恋歌之变化。没有了具体战斗情景的表现，改换成了更为常态化的巡逻场景，让这首歌曲有了更普遍意义上的抒情，士兵对于祖国的由衷情感的表达，应该说是歌词的一种情感的升华，尽管对战友的思念怀念一样的神圣，但是面对祖国，无疑有着更为深广和无限的情感灌注和赤诚。
山路弯弯，乱石挡路，野兽偶尔出没，对于生命的安全都可能构成威胁，且更重要的是要防范着敌人的入侵，如此危险的巡逻场景，士兵们无法正常行走，只能小心翼翼，才可能减少伤害事故的发生。为了战友们的行走安全，老兵们想起了维修道路，硬是靠着脚步的踩踏，让乱石堆满路途变成了平坦好走的小路，战士们才得以顺畅地行走，才会有心情抒发四季里对于祖国的恋歌。小路上才有四季的恋歌，这一句歌词特别有味道。恋歌着，有男女之爱，有对于祖国和人民的大爱，也有对于巡逻路线上的小路的依恋，可以单独出现，也可以叠加共存，都可以在其中兼存并蓄。山路弯弯，视野开阔，行走的士兵，未必都是辛苦，都是警惕，也会在停歇的一瞬间，有着如诗如画的情怀和情绪，想对喜爱的人说，或者只是对自己说。平坦的小路，蜿蜒的山路，也让想念士兵们的人们，调动起想象和喜爱之情。
感觉可以当做点睛之笔的歌词，还是那一句小路多像我们的胳膊，拥抱着祖国的锦绣山河。这和未改动前的小路多像战友的胳膊，显出了更多的融入和主动。战友们能做到的，我们也可以做到，一样的血气方刚，一样的赤胆忠心。也消解了未改动之前，两次对于小路的比拟造成的意象的多样，一是锁链，一是胳膊。小路如我们的胳膊，拥抱着祖国的锦绣山河。形象更为集中，印象更为强烈。第一次歌唱到这个词句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这首歌词这个语句造成的艺术震撼和充满力度的美感，有战事发生，士兵们会当仁不让，没有战事出现的平常执勤，似乎更能引发战士们对于祖国和战友的绵延之情的诗意抒发。
这首军旅歌曲好像是一首小众歌曲，传唱度并不是很高，但是有着不可小视的情感张力和强烈的抒情色彩。一些短评说这首歌曲有着浓郁的苏联歌曲的味道，从另一方面显出了歌曲的血性气质。如果有过军旅生涯，听到这样的歌曲，会心驰神往，仿佛又加入了战友的队列中。如果有爱过士兵的经历，会触动情感的开关。如果有过对于歌曲的研究，感觉如果采用俄语演唱，你会感觉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一首创作歌曲还是一首苏联军歌，因为有着一样浓烈的爱国豪情，一样的豪迈斗志。感觉这是词作者的得意之作，无论是修改之作还是未修改之作，都可圈可点，并存着属于它的优秀和不凡。
2022年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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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5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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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6 11: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