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

喻芷楚

　　墨也
　　
　　喻芷楚
　　
　　墨也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这是他从n城来，应约见离飞，心情多少有些不平静。他们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敌人，但他对离飞却并没有坏感。离飞爱上了他的女朋友安月，可巧的是他和离飞非常像，不细看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他的女朋友就是在上海出差，遇上离飞，错把离飞当成他，并遭到离飞的强吻，女友在事发后，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了他。他一度怀疑父亲在外面是不是有行为不当，生下一个和他相貌很像的私生子。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父亲一辈子爱母亲爱的若癫若狂，更何况没那个机会，父亲就是物理科研室里一枚科学工作者，他可舍不得在母亲以外的女人身上耗费时间，又何况母亲家族他也得罪不起，即便母亲不计较，他那舅舅知道他老爸有负他姐，他的一把金刚剑还不阉割了他老爸。他舅舅是他老爸得罪的起的吗？世人谁不晓他舅舅，展天雪一把金刚剑天下无双，善使十二枚蝴蝶飞行暗器，是军界与警界神样的存在。不说这个，再何况世界上外貌刚好相像的何止一二，五六十总是有的。
　　
　　他否认父亲出轨行为后，查离飞，他知道离飞是上海某区域的公安局刑警大队长，和他是n城刑警大队长一样，是同级别。所以这个无需查，他查离飞公职外的资料。经过上海朋友和警界朋友给的资料，显示离飞家庭背景，祖辈父辈都是警界人物，可谓警察世家，出身本地。曾祖曾是前朝文武进士，很牛逼。有把家传宝剑，名曰“离岸软剑”，通体月牙白，剑气森寒。与他的黑影软剑有的比，或许他的黑影剑没法比，人家是家传，有年头。他的黑影软剑通体黑色，是舅舅奖励他胜利考上哈佛大学，并成功晋级突破舅舅“梅影剑”第十三式打造的。
　　
　　他得到黑影剑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很是在他姨表哥——他的发小云萧萧面前卖弄了一番。因为云萧萧到目前为止还没学会梅影剑第十二式。舅舅说了只要云萧萧过十二式就给他也打造一把云影剑。剑身，舅舅都设计好了。他看了舅舅的设计图后有点嫉妒，只是他很快就忘记了。他要促成萧萧快点突破十二式，然后他就可以拿云影剑玩玩，他和萧萧谁跟谁啊。这就是墨也，心绪永远跟着意识流走，不会为一种情绪左右。
　　
　　此刻，墨也便在为晚上约见离飞做准备，他在酒店的花园僻静处练剑热身。
　　
　　离飞约他在黄浦江某段小渔村江岸相见。按离飞的说法他们的行为纯属个人行为，不要把不好的行径让市民看了去，这有损他刑警大队长的形象。
　　
　　墨也从鼻子到心里都哼了千万遍。腹语，你离飞若还有羞耻心，会强吻他女朋友？不是他，云萧萧就要过来扁残离飞。云萧萧武功差墨也，可医术就太高了，是医学博士、还是画家。这是墨也对云萧萧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地方，云萧萧为了让墨也更加崇拜他顺便答应做他们市公安局的法医顾问，墨也狠狠地和他打了一架，说他真是他的好哥们，末了问：“不影响你在医院的工作吧？”他当然知道不能，若能，萧萧才不理他。萧萧就是爱跟他玩，看他破案又手痒的人，能偶尔参与进他的工作，对萧萧来说是莫大的喜悦。
　　
　　墨也练完剑，取搭在石椅背上的毛巾搽汗。刚搽汗完，手机响起。听铃声他就知道是云萧萧的电话。云潇潇电话里叫他去离他酒店不远的五星级y酒店吃早餐。
　　
　　他惊，问：“你也来上海了？”
　　
　　云潇潇嘿嘿一笑说：“我不是想看你们为爱情演绎热情吗？怎么说离飞的剑术值得一观，如果比你强，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把我姑表妹安月嫁给他，毕竟离飞的吻是表妹的初吻。”
　　
　　墨也听完恨得牙根痒痒，大骂他不是人，头先一秒还要弄残离飞，下秒就想着把表妹嫁给离飞。
　　
　　云萧萧笑说：“我经过几天的冷静处理，又得知离飞无论人品还是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最关键表妹对离飞的吻其实很有感觉，这是后来我跟表妹谈话问起来知道的。”
　　
　　墨也听到女朋友对离飞有感觉，几乎暴跳如雷，一面骂萧萧不是东西，一边忙回了客房洗澡换衣衫。脱下警服穿上有格调的品牌休闲装，墨也又是一派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形象，与一派英气俊美的警察形象比，真是各有风流。
　　
　　云萧萧在y酒店大堂等候墨也。云萧萧一米七八的高度，胖瘦合适，相貌俊朗，儒雅随和，挺直的高鼻梁上架副金丝边眼镜，身上几块腹肌足够诱惑青春美貌的少女。
　　
　　墨也到的时候，云萧萧正和几个来相会的同学坐在一旁沙发里聊天。云萧萧坐在对大堂门的位置上，以便墨也来，他第一时间能看到。当他和同学谈笑风生时，一眼看到墨也一副世家子弟的派头，满脸笑意。向墨也招手。
　　
　　墨也近身，二话不说，先给萧萧两拳，一个劲说你是人吗，表妹受欺负了还把她嫁给他，你这是典型的受虐人格。
　　
　　萧萧喜笑，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也不介绍朋友，因为无需介绍，他们都认识。萧萧只说：“表妹是你先认识的不假，但，现在她对离飞有感觉我也不好阻止。”
　　
　　墨也呸呸呸，连呸三声，对身边朋友说：“你们说萧萧是人吗，对得起我这个哥们吗？”
　　
　　朋友们都是异口同声地说：“墨也，我们支持你，都吐槽萧萧。”
　　
　　一阵寒暄过后，萧萧他们一同起身走向餐厅。用点心的时候，萧萧又把他新收到的离飞资料给墨也看。墨也一看，脑子都懵了好几秒，几乎是怒叫：“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妈妈的太祖姑妈曾孙，我没听我妈说过，也没听舅舅提过。”
　　
　　“可我听我妈说过我有一姑祖母嫁到上海离家，然后因为各种原因，后来没了来往。”
　　
　　墨也哼声，不屑：“便是有，也早出五服，算不得亲戚。”
　　
　　萧萧翻翻白眼，恼说：“我不是要你攀亲戚，是那个姑祖母受了展家嫡传武艺，所以离飞肯定有我们舅舅的同样的剑法。”
　　
　　墨也不由自嘲地笑自己脑短路，但更坚信赢离飞的信心。舅舅不但有展家原有的功夫，更有发扬和创新，比如“梅影剑”便是舅舅在和舅母恋爱时，从他们爱情里获得灵感自创出一套六六三十六式“梅影剑”。加上墨也他自己也是武术奇才，那功力深厚是不屑说的。
　　
　　不过不管怎样，墨也在抛开和离飞约见即将有的决斗，和萧萧实地考察了渔村江岸。荒野之地，野草丛生，芦苇一片一片，期间有片空地沙石广场，有两百多平米，刚好在一圈芦苇丛里。
　　
　　村里有条小路通往这，再往前有一个古渡口，江面有打鱼的小船，也有过往的客船、货船。但芦苇都很好的挡住了沙石场以外的世界，用来比武真是再好不过。
　　
　　踩好点，墨也和萧萧一对姨表兄弟不是在村里探访民情就是借村里小船江上钓鱼，难得这么潇洒，抛下工作，做一次任性的出游。
　　
　　或许是天生警察敏锐的洞察力，鼻子都有狗的灵敏度，眼睛更是不揉点沙子。中午时分，墨也和萧萧从江上钓了几条二三斤重的小鲫鱼，找村里的小酒肆吃饭，让店老板给他们蒸条鱼，其他送给他们。然后点菜：一个小炒牛肉，一碟上海青，再一小坛本地黄酒。店家非常高兴，顺便送了一小碟花生米。
　　
　　墨也一面吃一面同店家聊天，问他们村里民生如何。店家乐呵呵说村里民生还好，吃穿不愁，年轻的在市里打工，年老的在村里不是耕地就是在江上打鱼，反正想干啥就干啥。
　　
　　墨也一面点头一面问：“适才我们在江上钓鱼，看到一艘旧货船停留在砂石场不远的芦苇荡里，时常有小船送人上去，它是你们村的吗？”
　　
　　店家摇头说：“这艘船停这有半年，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听村里人说可能是一艘赌博船，可能还有很多小姐。”
　　
　　“没人揭发吗？”
　　
　　“不关村里事，村里也没人上去，也没谁真正看过上面情景。”
　　
　　墨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侦查一番。萧萧看见他表情，马上说：“在人家地盘，不是你的工作就别插手，我来跟你打个电话。”他说着就拿手机按响了离飞的电话。
　　
　　正在一起案子勘探现场的离飞接到云萧萧电话，微愣。对云潇潇和墨也他一百年前就知道，是他心里的崇拜的前辈人物展天雪的一对宝贝外甥，是展天雪亲传弟子，武力值都不在他之下。就因他机缘巧合下强吻了墨也女朋友安月，墨也东来找他算账。愣神一会，他道：“云萧萧你也来了，想二对一？”
　　
　　云萧萧说：“我就是看热闹的，墨也才不需要我帮忙，我跟你电话是想告诉你，墨也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帮你忙，解决一艘船，船上可能存在嫖赌黄。”
　　
　　离飞立刻警觉道：“墨也已经在渔村江岸了？”
　　
　　“嗯，来大半天了，我们无聊，便在江上钓鱼玩，然后，发现一艘形迹可疑的货船，听店家老伯说船在这里停了半年了，墨也觉得往来人有待勘察。”
　　
　　离飞沉吟一刻，似乎一下有了另一起案件的方向，立刻调出人手，并亲自带队前往货船侦查。
　　
　　墨也、萧萧吃过中午饭，继续借船钓鱼。监视藏身芦苇荡里旧货船。等到离飞带人上船，并押解一船人离开是黄昏时候。离
　　
　　墨也眼看船离开，离飞打来电话说：“时间不变，午夜十二点。”
　　
　　墨也和萧萧带钓上的几条上岸，又去了中午那家小酒肆吃饭。老三样。
　　
　　他们开吃的时候，店主老伯格外坐下敬他们酒说：“没想到你们这么能耐，旧货船果然是犯罪嫌疑人，一下全让我们市公安局抓走了。墨也不觉有什么，不过是职业惯性使然。他和萧萧老伯对饮好几杯，同老伯了聊上海。他们这样吃有一个多钟头。吃完他们继续上船钓鱼。时间到了八点多。月亮明晃晃挂在天上。
　　
　　墨也和萧萧的小船成为春江花夜月里一个风景点，也成为韦应物诗句：野渡舟自横里的景象。
　　
　　墨也坐在船板上，手上拿支烟，慢慢抽着，萧萧则是专注手上的鱼竿。墨也想起他们从大学毕业工作就几乎没有这样消闲的日子，不是离飞对女朋友的放肆，他不会请假来上海到了这么个无名的小渔村，萧萧也不会来看热闹，顺便陪他度过寂寞的时间。
　　
　　真好。墨也心里这样说，不远的江岸有人呼叫：“上来吧。时间刚刚好。”
　　
　　墨也抬手腕看表，午夜十一点五十六分二十秒。
　　
　　萧萧收杆划船上岸。
　　
　　萧萧但看岸边长立一个身高和他相仿的俊美男子，一身有品味的柔色休闲装，和墨也的暖色调倒是蛮对的。甚至他的面部表情和眼睛的亮度、鼻梁的高度也相仿。难怪安月会错认离飞。这真是要命的像。如果是他恐怕一个不小心也会错眼认错，好在二十七年时间他够了解墨也。墨也无论何时何地他上扬的嘴角永远不会变，这是他模仿他们的舅舅日常中潜移默化的表情。
　　
　　墨也抬脚上岸那刻，亦是愣了三十秒。离飞上前向表兄弟握手谢道：“多谢你们，让我破了一起悬了大半年的案子。”
　　
　　墨也不由自主地问：“什么案子悬了这么久？”
　　
　　“城北纵火案。”离飞介绍案情说，“城北一个仓库烧死一家五口。侦查方向一度偏离。后来经过现场再度勘察，发现仓库有龙葵碱的残留物质……”
　　
　　萧萧听着马上叫打住说：“我是特意来看剑术比赛的，不是听案例分析，你也没必要向他汇报。”
　　
　　离飞和墨也下意识对望一眼，竟是笑了。墨也说：“对，我们是来解决生活问题，不是为工作。”
　　
　　离飞挑挑眉说：“不过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其实我觉得还是要问问安月本人。”
　　
　　“安月就是让我来揍你。”墨也嘴角上扬，“你明知道她错认了你还要假装我，不道出实情，就法律程序，你不觉得你是在知情情况下骗了一个姑娘的吻？”
　　
　　“可我觉得那是心动的爱情，爱情就是要霸气回应。”离飞否认他对安月的不当行为。
　　
　　萧萧不乐意了，说：“你是男人，你得在安月知情的情况下告诉她你是离飞，不是墨也，问她你是否可以爱她？征得她同意，然后再吻她才是君子行为。”
　　
　　离飞不由噗呲笑了：“你们士族家庭出来的娃都是这么迂腐吗？”他笑的放肆，对墨也说，“你知道安月等你那个吻等了多长时间？”说着他背手面向江面说，“其实你们两兄弟不懂爱情，或许你们太受你们舅舅的影响。我知道你舅舅展天雪，他是我们警界的传奇，也是鼓励我踏进警界的直接动力。我曾嫉妒过你，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我走在他的路上，追求他的理想，但不模仿他的爱情，我不想要那么痛苦的梅影。我只要安月当空照。”
　　
　　墨也一时恍然大悟，他爱安月爱的拘谨，爱的太过传统，有种不到洞房决不有过分肌肤之亲的思想。而舅舅曾今爱舅母，就为成全兄弟之情隐忍了自己的感情，不是舅舅洞房之夜抢亲抢回舅母，一切恐怕都是另一个样子，会是什么样子？墨也也不知道，他嘴角上扬很无奈笑的时候，离飞从腰间抽出离岸剑，抚摸通体月牙白的剑身说：“其实这把剑是曾祖母留下来的，她出自你们n城展家。”
　　
　　墨也盯着离岸剑看了几分钟，离飞的话证实了萧萧早餐时的话，可那又怎样？这是离飞要对他墨也说的话。凡事争取，不尽心如何使自己满意？失去空自痛苦，所以男人为爱拔剑理所应当，不必客气，输赢不是承让承让，他想着嘴角上扬，叫声萧萧你让开。萧萧极其自觉地闪到一边，他几乎从墨也从抽出软剑的刹那就知道墨也的实力远在离飞之上，离飞最多与他云萧萧的水平相当。但是他还是希望墨也能赢得稀里哗啦，让他痛快的飞起来。离飞看出他的心思，也不再说话。
　　
　　一把月牙白剑，一把墨影剑，剑影交错的时候仿佛两道黑白光，又如两条黑白蛟龙出海。
　　
　　彼岸之身，彼岸之姿。太美了，萧萧在心里喝彩声，一时想起自己是带了速写薄的。不由得意的一旁观赛做速描
　　
　　逸飞先来一招“万梅花影”，离飞则来招“解船离岸”。
　　
　　萧萧看得美。剑里的诗意，光影里灵动之气，然而它们是致命的，一招一式里都是对决方剑技较量。
　　
　　作为绘画者萧萧，眼睛不错开，紧紧盯着画面，离飞的招式放浪江湖由我去的狠辣；墨也有观梅看花，任开落的自然柔美与潇洒，剑招如疾风漫雨，却是完全包裹了你。一场赛下来，离飞受伤十二处，墨也七处。
　　
　　萧萧怀抱速写本，像观两件老物件似的，许久说：“掌眼了，来吧，云萧萧做功课的时候到了。”一面去他借来的朋友车里取他带来的工具箱。
　　
　　墨也注视萧萧打开工具箱，都是外科医生用的东西。一时墨也心灵又受到更大重创，腹语：“萧萧在这里等我，我这是又输给萧萧了。我总猜不透他跟随我的意图。”
　　
　　离飞斜眼瞅墨也笑，墨也耸耸肩。
　　
　　月华如银，离飞与墨也在伤口包扎好后一同同萧萧登上了小船。萧萧最是像个大诗人，站在船头高声吟朗：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
　

　

邱天

两个长相极像的人，同样就职警队，同样拥有一支剑，于是展开了一段离奇的故事。此文构思很好。欣赏了。

然，读过最后的诗句，我习惯性当作格律诗，却发现不是，押韵以及对仗都没有，有些影响阅读哈！不知作者为何写这个结尾？

喻芷楚

邱天 发表于 2023-10-28 07:06
两个长相极像的人，同样就职警队，同样拥有一支剑，于是展开了一段离奇的故事。此文构思很好。欣赏了。

...

邱老师早上好，谢谢鼓励！最后的诗是唐朝大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的诗句。

邱天

春江花月夜
【作者】张若虚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邱天

喻芷楚 发表于 2023-10-28 07:21
邱老师早上好，谢谢鼓励！最后的诗是唐朝大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的诗句。

原来是《春江花月夜》掐头去尾，取其中几句，这首诗原本多处换韵，故而觉得韵脚乱。

眼拙了。罪过罪过！

喻芷楚

邱天 发表于 2023-10-28 08:33
原来是《春江花月夜》掐头去尾，取其中几句，这首诗原本多处换韵，故而觉得韵脚乱。

眼拙了。罪过罪过 ...

是，是针对小说人物兴致所致，感慨时光，风流人物一代又一代，然道有承继，精神有传承所设张若虚这几句诗句。

喻芷楚

邱天 发表于 2023-10-28 08:29
春江花月夜
【作者】张若虚

这首诗很唯美，意象极为丰富，特别喜欢。

千幻烟

春江花月夜，不是一般的美。
我还喜欢听著名的民乐合奏——春江花月夜。

荷花淀派

一篇用现代背景和古风相结合的作品。作者有着丰富的知识储备，行文时，对人物、环境和场景描写，诗词歌赋等引用，让作品通篇有着别样的气质。

荷花淀派

欣赏这篇小说时我有一些出戏，作品地点定位是国际大都市，人物的语言、举止行动好像是穿越来的古人，个人一点儿感受。先前在中财发过一篇《亚若》，欢迎老师回访，看看，给把把关，向您取取经。

喻芷楚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3-10-28 17:50
欣赏这篇小说时我有一些出戏，作品地点定位是国际大都市，人物的语言、举止行动好像是穿越来的古人，个人一 ...

早上好！谢谢暖，每次都有收获。
亚若已拜读，是视觉上的享受。

喻芷楚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3-10-28 17:47
一篇用现代背景和古风相结合的作品。作者有着丰富的知识储备，行文时，对人物、环境和场景描写，诗词歌赋等 ...

谢谢雅评鼓励，早上好。有很久没写了，笔都生疏。

言泊远

拜读美文，更喜欢用《春江花夜月》结尾，掀起一波新的高潮，故事更引人深思！

喻芷楚

千幻烟 发表于 2023-10-28 16:13
春江花月夜，不是一般的美。
我还喜欢听著名的民乐合奏——春江花月夜。

谢谢烟，同赏春江花月夜。

喻芷楚

言泊远 发表于 2023-10-30 17:32
拜读美文，更喜欢用《春江花夜月》结尾，掀起一波新的高潮，故事更引人深思！

谢谢老师，正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