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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青花渐】三十年 第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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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13 09: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露渊 于 2024-3-13 20:34 编辑

                                                                                【青花渐】三十年  第十棒

                                                                                                             文/露渊


       随着一阵鞭炮声响起,几辆崭新的小车停在我家门口。这是来娶亲的婆家队伍,我一般不爱凑热闹,可老天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不经意间抬头望去,那一瞬间呼吸仿佛要停止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僵直了身子。时光仿佛倒流,泪水模糊了双眼,往事历历在目而时光却过去了三十年。
       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走出家门打工。

       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后来在无数个黑夜里我才猛然醒悟,我之所以困在那段感情里走不出来,是因为爱上的那个人,他早就在相遇之前就驻守在我梦里了。说起来可能没有人会相信,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可这却是事实。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老天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为什么又要让我们经历生离死别?既然让我们经历了离别,为什么又要让我们重逢?难道人来到世界上真的是来历劫的吗?
        这么多年那个身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包括他当初所在的村子,那个让我思之心痛,弃之不忍的人,时隔三十年却又让我听到他的消息,那一刻心跳到了嗓子眼。真的是他吗?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么多年我受的罪还不够吗?我以为和他之间都成了过去,我以为那道伤疤结痂了,我以为或许再过几年那道伤疤就会脱落了,可是那只是我以为!

          下河清那个再平常不过的地方,有一个我爱着的人,所以那个地方就像我的血液一样合着心被撕裂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
         那年我随着同村婶子去下河清摘酒花,其实更多的是逃避父母安排的相亲。

        一大早我们随着介绍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前往下河清的大巴。在车里坐稳后才发现这次去的人里面我是最小的一个,不但年龄小,个子也最小。

        一路上她们谈笑风生,我第一次出门,也不大熟悉对她们所见所闻只是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当听到她们说,摘酒花个子高的人占优势,虽然是计件工资,但人家管吃管住,一天干不出活来,会被主人家嫌弃,或者是安排到别人家,又或者是挑来拣去最终可能会被送回来。

         我心慌不已,自己就是典型的小个子,会不会像她们说的那样,最终会被送回来?如果真被送回来那可就必须认命去相亲了。由于父母一直感情不好,家里老是阴着天,我对婚姻没兴趣,可是父母有家法,尤其是脾气暴躁的母亲,我可是吃够了苦头。所以本来是抱着游玩的心态,打算逃过一劫是一劫,这可怎么办?所以一路上我忐忑不安,没有一点和她们高谈阔论的心情。

         终于到站了,来接我们的是个高个子男生,我一直低着头,心跳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听到他说,“你太矮了,不适合摘酒花回去吧。”庆幸的是他没有,而且还帮我把行李提上了另一辆开往他家的大巴车。

         吃过午饭我们就坐着他的兰驼三轮车,到酒花基地去摘酒花。

          毕竟是计件工资,大家一下车就拿着袋子赶往酒花架下面去采摘。他负责把那些成熟的酒花,连着茎秧剪下来。摘酒花的人们争抢着去抱过来,坐在酒花架下采摘。

       我虽然抢不过他们,可干活从不怠慢,也不挑三拣四。这让他很欣赏,所以就挑一些酒花大些的茎秧抱到我面前。这样我不但节省了时间,摘的酒花自然比别人多。

         晚上回到家,我习惯性地跑到厨房帮着他妈妈做饭,帮着收拾碗筷,打扫卫生。

         我话不多,但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把外面路边的花采回来,用饮料瓶插起来放在桌子上,这个小小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从此特意给我挑拣大花成了她的日常行为,而我习惯了回家后帮着他的妈妈做饭洗刷,打扫卫生。

        那天,天气很热。即便是在酒花架下面也让人感觉像是在蒸笼里面一样,很不凑巧的是我被酒花秧茎划伤了脸,顿时细细密密的血珠子挂在了脸上。而我只是摸了一下烧疼的脸就继续埋头摘酒花,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过去递上餐巾纸,“擦一下吧,这么热的天肯定很疼。”

  我第一次抬头正眼看到他的脸,愣了半天,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忽然间我惊呆了,半张着嘴巴心想,这不就是经常出现在梦里的那张脸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他开口了,“以后戴个口罩吧,女孩子的脸是很重要的,留下伤疤就不好了。”他说着竟然不由自主地去摸我的脸。

         这时候我回过神来,赶紧侧过脸去,“不疼。”说着就埋头摘起酒花来。

         从那以后我脑海里时刻回想着在梦里,跟了我好多年的那张脸,可是不论怎么回想,梦里那张脸与现实中的这张脸是完全吻合的,“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呢?”我不禁自言自语。

        “怎么了?还疼吗?”他看到我说了什么,赶紧跑过来问。

        我不经意间抬头望去,正好四目对视,两人都羞红了脸。

        他走过去,“我看有没有留下疤痕。”说着就伸出手去。

         我又一次避开他的手,他失态地起身离开了。

          那天下雨,这样天气没办法摘酒花,他母亲就想着趁着天气下雨,给我们包饺子吃,十几个人的饺子可不是说包就能包上的。

          他母亲去叫那些姑娘们来帮忙,可是好不容易碰到下雨天,姑娘们哪有闲心包饺子,一个个都打算睡懒觉。

       他妈妈回到厨房的时候,我已经在开始剁饺子馅了,这可把他妈妈高兴坏了。“一看就知道是在家里使唤惯了的丫头。”阿姨笑着说,“你给我家老二当媳妇吧,阿姨稀罕你。”让我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二哥,我喜欢大哥哥。”

        “可是我家老大有媳妇了,都是我儿子,你就嫁给老二吧,我把你当闺女一样疼。”他母亲笑呵呵地说。

         “大哥哥有媳妇了?”我满脸的失落。

        “是啊,他们都快结婚了。真是个好闺女,你就给我当儿媳妇吧。”他母亲自顾自地乐呵着,可我的心此刻却已落入深渊。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最后决定把这些事情都埋在心底,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既然他有媳妇了,也许我们的遇见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巧合而已。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家的酒花摘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几乎已经放下了那个在梦里追随了好多年的影子。

       那天晚上我们都在收拾行李,打算第二天早上就去车站坐车回家。收拾完行李,我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扫地擦桌子,从卧室到客厅,还有厨房院子,不放过每个角落。这些细节都被他和他妈妈躲在不同的角落,看得清清楚楚。

         打扫完卫生,我去倒垃圾,结果刚出门就被一只大手拉着奔跑。

        在墨色的夜空下,我们一直跑出了村子,“砚惜,嫁给我好吗?”说着不等我回答就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轻柔绵甜,让我措手不及。一阵温存后他放开了我的唇,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砚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去你家提亲好吗?”

         我这才记起来,他是有婚约的。我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要随便伤害别人,我不喜欢你。”说完就快步往回走。

         “不,砚惜你听我说。”他快步追过去抱住我,“那是包办的,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直到那天遇到你,我才体会了爱一个人的滋味,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我绝不马虎。既然我遇到了你,就绝对不会再错过你。”

          “可是,你怎么跟阿姨说?她希望我嫁给二哥哥,你怎么解释呢?”我说话的时候仿佛已经在接受,这段短暂的相处带来的特别的感情了。

        他走到我面前说,“砚惜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尽快会去找你的,答应我,等着我好吗?”

         爱情的甜蜜度当然是双向奔赴的,我轻轻抱住了他,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他就把我们送到了大巴站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送走我们,他就到邮局去给我寄信了,那是那个年代唯一的通讯方式。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进门母亲就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为了维护母亲,我还是跟着姐姐去相亲了。谁也不知道我心里装着他,所以所有的相亲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母亲看出了端倪,就质问我。我鼓足勇气说出了我们之间的爱情。见我如此坚决,母亲让我把他叫过来。可是一封信往返就是半个月,很不凑巧的是我刚把信发出去,就是一波又一波来提亲的人。

        而且那个找我去摘酒花的人也来提亲,我母亲正好说了我们的事情。那个人一时起了嫉妒心,就把他有对象的事情告诉了我的母亲。

        这下可让母亲丢脸了,等那个人走后,母亲打了我一顿,立刻安排我去相亲。

        夜深了,一家人都熟睡了,我在黑夜里想着他,想着我们的初见与相爱,想着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不,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如果今生等不到他,就在来世相见吧。”

        我来到杂物间拿起父亲的劣质白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我是带着必死无疑的心情去喝的。

        第二天我是在母亲的打骂声中醒来的,我以为自己死了。母亲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我是麻木的。最后我看到了自己胸口的血迹和满脸的青紫。

        一个星期后我除了落下心口疼的毛病,所有的伤都退了,又被带着去相亲了,还是那个媒人,那个说他有对象的媒人。

        我的心早已去了他家里,只留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在相亲。我仿佛看见了他知道我的处境后,正在风尘仆仆地赶来的情景。

        相亲很顺利,即便是我全程不说话,他们很快定了婚期。

        算算他该是收到信了吧?可是那边一点信息都没有。我想好了,只要他来找我,我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婚期越来越近,就在我们大婚前三天他来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以考虑的机会。

        天时地利人和,他哪一样都没有,我的意向不起任何作用。

        两天后他选择退出,我除了眼泪一无所有。第二天我母亲下了逐客令,他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我恳求母亲答应让我去送送他,可是母亲说必需和我的相亲对象一起去才行。

         从早晨出发,我的眼泪没有停止过。到了车站,那个相亲对象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他在宣示主权,也在向他示威。我送了一站又一站,我在等他开口要带我走,只要他开口,我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遍遍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就是没有说出我期待的那三个字。

        太阳已经缓缓向西,通往他们家的最后一趟大巴在催促,他依依不舍地坐上了大巴。大巴启动的那一刻我追着大巴边喊边跑,最后摔倒在地,那个相亲对象只是长长地出了口气,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并没有上前去拉一把。

        我婚后的生活可想而知,相亲对象并没有满足于我的完璧之身。他好吃懒做,嗜酒如命,喝醉了酒,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是那种不会过日子的人,却也在万般无奈之下**过好多次,可每次都被抢救过来。

         结婚三年后我怀孕了,婆家才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可是我的老公,并没有因为马上要当父亲了而改变对我的态度。

        有了孩子,我改变了对生活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好,我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孩子是无辜的。

         虽然我一直在努力忘掉那个他,可是深爱过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那个身影已经深入骨髓,就像她的血液一样融入她身体的每一处。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我从来没有幻想到过有一天会再见到他,从来没有。

       可是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三十年后,老天竟然让我们在这样的场合相遇。

        三十年的时光,随着土地流转政策的出台,我带着孩子辗转流离,来到了这座城市生活,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邻居的女孩出嫁,那个深入骨髓的他,竟然作为婆家娶亲的人,来拉着我们去参加婚宴。

        三十年人生风雨路,那个他也不会想到在此刻,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会遇到我,毕竟我们有三十年没有彼此的消息了。

        他在那边忙碌着,我在这边守望着,眼里有泪不能流,而心在滴血。或许三十年的尘埃他早已将我忘记。

        随着鞭炮声落幕,汽鸣声响起,所有娘家人都坐上娶亲的车辆,前往酒店正式参加一对新人的婚礼。

        我像个木偶般地跟着人流涌动,到了酒店,到处都是人,却看不到他的身影,我忽然间苦笑着释然,也许是自己看花了眼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老天怎么会这么怜悯我呢?

        恍惚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入了我的耳,“这位亲戚请入席。”我的心狂跳不止,呼吸仿佛要停止,抬眼瞬间他在凝望,是惊讶?错愕?还是那种爱而不得的疼?

        抬头的瞬间,那个魂牵梦萦了三十年的他也是同样的眼神。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我的脸,“子赫。”随着一声命令式的语气,他的手愣在那里。

          “子赫我们到那边去坐。”来人个子不高,打扮得很漂亮,随着话音就挽着他的胳膊,“走了,快点啊。”子赫被木偶式地拉走。身边的女子根本不知道子赫眼前的人,曾经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子赫坐到了女子指定的桌子上,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哪怕是看着他们秀恩爱,那个女子看来对子赫很好,不停地给他夹菜。而子赫也如我一般,一直望着仿佛隔着宇宙光年,虚无缥缈地在梦中望着他心里的那个人。

         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趁着一对新人给子赫敬酒。起身离开了酒店,走出酒店门,戴上口罩,任凭眼泪肆意横流。是思念,是无奈,但没办法是释怀!

        这么多年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当初子赫一直没有开口要带我走?我确信子赫对我的爱,可是为什么子赫没有抓住我?这个疑问就像一把利器扎在我心口,这种疼痛一直陪伴了我三十年。

         走到一个拐角处,我坐在那个站点的椅子上,无法言说的疼让我不由自主地捂着胸口。眼泪无声地滑落,任凭满眼的子赫也无法阻挡。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是三十年了那副时光的良药并没有把我心口的伤愈合。

        “砚惜。”声音仿佛从光年之外传来,我抬起目光,子赫出现在眼前。

         我故作镇静,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子赫心疼地望着我,伸手抚摸着我那,在这个年龄段不该出现的花白的发,“能够再见到你,知道你安康我就心安了。”

         我这才缓过神来,转过身,背对着这个心心念念了三十年的男人说着违心的话,“都过去了,我是在这里等儿子放学,也许你理解错了。”我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疼痛,“回去吧,一会孩子就过来了。”说着往前走去。

        “砚惜,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下午能给我一小时的时间吗?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子赫在身后说。他想跟上去,可又怕孩子看到了给我带来麻烦。

         我已经没法开口说话,疼痛像三十年前蔓延了我的全身,侵蚀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让我整个人感到了窒息。

        “砚惜,当年是伯母对我说,他们家条件很好,你嫁过去不用吃苦,伯母还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且你已经有了身孕,这么多年,我来过无数次。向伯母打听过无数次关于你的消息……砚惜……”子赫的声音越来越弱。

        子赫就那样看着,诉说着当年的无奈,看着我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我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仿佛没有听见,却又听得一清二楚。母亲,在别人眼里,多么让人敬爱的字眼,可是在我的一生都扮演着无法让人靠近的角色。

         整个下午我都在不远处徘徊,就那样看着子赫,那个至今都爱着的男人,在不远处徘徊着。两人尽咫尺,却始终无法靠近。

         时隔三十年,我们中间隔着世俗,隔着无法跨越的宇宙光年。直到夕阳西下,一如三十年前一样,我眼睁睁地看着子赫坐上了大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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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13 09:30 | 只看该作者
       我把此篇《青花渐·三十年》,已编入第十棒。注意一点,它的要求是,文中一定要有《青花渐》这个道具,还要有上篇的一个人物出现在你的文章里。
3#
发表于 2024-3-13 11:48 | 只看该作者
挺好的一个爱情故事。叙述也不错。第三人称讲述,缺少了贴近人物内心的笔触,这样保持距离的书写有些散文化了。小说人物形象饱满,环境描写也不错。故事也挺感人。整体上挺不错的。谢谢朋友捧场,虽然完全没按要求,仍然值得感谢。
4#
发表于 2024-3-13 15:05 | 只看该作者
没有“青花渐”的故事也敢接“青花渐”(第十棒),这真的需要胆量。接不好会掉棒的。

露洲老师写小说一定得克服“拖沓”的毛病,避免“散文化”,多思考,比多写作更有益处。
5#
发表于 2024-3-13 16:00 | 只看该作者
      露渊的《青花渐·三十年》说得是一对青年相恋而遭到母亲的阻挠,终成泡影,一生苟活在痛苦之中。讲得是事故,情节也感人,叙述也细腻。但与《青花渐》接龙没有联系上。

      《青花渐》接龙的最起码要求是:1.第一人称;2.故事情节里必须有‘’青花渐”这个道具;3.必须要有上一棒里的一个人物。
6#
 楼主| 发表于 2024-3-13 16:06 | 只看该作者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3-13 16:00
露渊的《青花渐·三十年》说得是一对青年相恋而遭到母亲的阻挠,终成泡影,一生苟活在痛苦之中。讲得 ...

给老师丢人了,实在是惭愧,想问老师能删除吗?
7#
发表于 2024-3-13 16:12 | 只看该作者
露渊 发表于 2024-3-13 16:06
给老师丢人了,实在是惭愧,想问老师能删除吗?

        不用删除,你可以在此篇的基础上,从标题到内容重新修改后重发。
8#
发表于 2024-3-15 15:41 | 只看该作者
参与就是好事。其他就不要多想了,再说这里发表了之后还能反复修改。
9#
发表于 2024-3-19 18:54 | 只看该作者
问好文友!小说尽量贴近人物写,贴着人物的视角、知觉以及心理等等,方方面面,贴着人物,作者投入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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