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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l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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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1 08: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于文华 于 2024-8-11 08:53 编辑

                                                                                        理    发

                                                                                   ○文/于文华

  人之一生,究竟要理多少次发,在哪儿理发,由谁来理发,是不大确切清楚答案的一件事情。

  但,什么时间去,到何处找谁理发,却是自个儿能确定之事。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街上的学校就读。每天每天,走过弯弯曲曲的乡间土小道,抚摸着乡人温厚宽和的友好目光,咀嚼着树木河流清风庄稼的质朴气息,吸吮着牛羊骡马以及植物土地的生命呢喃,渴饮着饱蘸美好理想信念金色阳光银色月亮的自然光芒,播种收获着我青春梦想的点滴酸涩些许甘甜几多苦闷……

  理发可让人精神焕发,气质非凡。父亲去世后,连续多日的劳累让我们弟兄几个都有些邋里邋遢。但按传统是不能理发的,直到过完三七,即差不多一个月后,人面前实在感觉有些埋汰,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样,不能让人感觉父亲一走,就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毕竟还要继续走完未竟的人生及事业,遂赶紧走进理发店,弟兄三人全理了发,仿佛被打了鸡血,又恢复了原来的精气神。

  走
读高中时,放学的间隙,我会“专程”到一家上海人开的理发店去理发。因有一天上学路上,在街面上偶然发现一位身材高挑、打扮艳丽的女人,撑着一把鲜艳的洋伞,在窄窄的乡街上走路。她绝然不像一般乡里人,无论外观抑或行为举止,和生活在当地的人格格不入,显得格外从容稳重,慢条斯理,又透着某种特别的说不出理不明的特殊韵味。

  她一手举着把花花绿绿的洋伞(其实,严格意义上应该是阳伞),一手提着个手工编织的精巧之极竹筐,筐里随意放着几把绿菜、三五个胡萝卜,那些司空见惯,平常而普通的乡下菜蔬,因了与众不同的她,好像有了某种超然物外的不一般色彩。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感觉怪怪的,有一种特别的说不出的感觉。那是正值青春年少,好奇心极盛的我,那些天上课老是走神,使劲想她来自何方?是做什么的?为何和乡里的其他女人有着不一样的清高和孤傲。要知道,在六七十年代的西北乡村,大晴天的撑一把雨伞,无所事事地随意走路,且穿身色泽华丽的衣服,绝对是另类与出众的表现,是一种有伤风化的举止。轻则被人议论纷纷、指手画脚,说重点要是上纲上线则要被人恶作剧般使坏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来自上海——一个繁华时髦的大地方来的,且是街上有名的理发师的老婆。

  上学的古浪二中学校门前(2023年我的母校被县上和古浪五中合并后,再也没有与此学校相关的话题),有条清澈的小河,名字叫青石河,那时还常年流淌着清凌凌的河水。简陋的木桥边,是几家店铺,一间就是那对上海夫妇的住处兼小百货店,旁边则是由那位化着妆,高耸着满头卷发,穿着华丽女子丈夫开的理发店。

  不几天,自制的墨水用完,同学约我到那家小店买一种“蓝水精”——一个小纸包里包着的东西,放到蓝水瓶里,加点清水,就和商店里买的墨水几乎一模一样,写起来照样流利。我惊奇地发现,店主就是那天我无意碰见的女人。她的头上是像鸡窝般的烫发,脸颊雪白雪白,而嘴唇又血红血红的,嘴上还叼着一根香烟,和我们村子里的女人更是天壤之别,模样也极为吓人,就像小人书与童话里看到的狼外婆,我们匆匆忙忙跳进去,简直是落荒而逃般慌慌张张跑出。同伴说,她是“吃人婆”——你看她的嘴唇那么血红,听说还经常吃癞蛤蟆。(事实上是以讹传讹,上海人吃的是田鸡,她向村里的人卖过几只癞蛤蟆,感觉不像她们的田鸡,就再没有考虑吃的意思)。当时还属于计划经济时代,街上只有一家公社商店,再无分店,而她则经营着一个极小的店铺,里面陈列着她从上海带来的一些文具用品,在那个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她能够名正言顺地经商,到现在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在集体国营经济时代,为什么公社单单对她网开一面,让她“一花独秀”,睁只眼闭只眼,为何她能够做小买卖而不怕运动打击……至今仍是我心中的不解之谜。

  她出售的无非是铅笔刀、田子本、铅笔、纸张和女孩子的雪花膏、风油精之类的小商品。而她的铅笔则产自上海,外观显得美观大方,色彩多种多样,可以随便挑选,写起字来又格外顺手,尽管有些怕她的吓人模样,但可买到公社商店没有的心爱文具,再说有种像见识一下她的情愫——故又不得不时常光顾。其实,看见我们走进,她一般是细声细气,和颜悦色地和我们说话,不像想象中和传说里的那么可怕,反而有些可爱。因她递给的,除了我们购买的铅笔本子之外,不时还额外免费送我们几粒“豆豆糖”——像豆子一般大小,花花绿绿的未加包裹的糖,感觉极为甜美!顺便还不时礼貌而客气地问一问:我们家住哪里,姓啥名谁,多大了几年级之类的话语……但想起种种关于她的传闻与奇谈怪论,天然的莫名其妙的恐惧,加上农村孩子鲜见生人的胆怯羞涩,以及孤陋寡闻,我们一般是问什么就答什么,拿上东西就走人。从不敢正眼细致瞧一瞧她。多的只是走路时远远的巴望,心中是又兴奋又好奇……当然,对她的免费馈赠,却是坦然接受。大概她家中无儿无女,对我们乡村孩子,更多的是一种母亲般的疼爱,是一种来自大地方人的大度和宽容。而我们,则显得小肚鸡肠,常常本能地排斥,不敢轻易地走进店面,除非万不得已才跨进她的门扉。

  那女人虽说上了年纪,但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穿着非常整洁、时髦,又会收拾打扮,梳妆的模样齐整,衣服的色彩更是非同凡响,有别于那时农村人衣服的单调贫乏,特别是和乡村灰头灰脸又不会收拾且无暇顾及自己的乡下女人相比,简直没有一点可比性。她是时髦和华丽、时尚的代名词,是画册上才可看见的存在。当时尚未有电视,电影也先是黑白的,后来才发展为彩色的……

  后来进一步确证她是和丈夫一同来自天堂般的上海,就更让我们奢望和产生无限的遐想——那是多么遥远多么美好的地方,旧时是十里洋场,灯红酒绿,解放后是摩天大楼,车水马龙……啧啧,真了不得!他们竟然从神仙般的所在,到我们这般贫穷的穷乡僻壤之地来,就更让人佩服和钦佩。长大后才明白,他们是为了减轻城市多种压力,响应党和国家号召,从天南地北来支援边远地区的建设,主动到西部落后农村落户。当时,从上海、天津等大城市,往全国各地抽调输送了数十万计的家庭,极大地缓解了城市粮食、交通、就业、住房、购物等危机,有效支援了国家建设与经济发展。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后来陆续回城了,但有些人现在仍然居住在大西北——他们的后代已经和居住地水乳交融,无法也不愿离开他们的“第二故乡”了。

  女人的丈夫是位理发师。相比而言,和村子里的男人毫无二致,不大爱出门,沉默寡言。时常穿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的齐齐整整,经常干干净净。说他是理发师,是他的手艺有别于乡村的剃头匠。

  记得小时每次理发,都要哭鼻子。其实严格意义来说那不叫理发,应该称之为剃头。不是我不懂事和乖巧,实在是因为大伯与父亲的技术太差,理发工具又特别粗糙差劲至极。尤其大伯的那把剃头刀又老又笨,一看见明晃晃的刀挨到头顶,头皮就感觉特别发疼。越反抗,越疼痛难忍。他常常把我的头颅强行用大腿死死夹住,在腿上的黑布裤子上磨几下剃头刀,就下手,父亲则按住我扭动的身躯,像杀猪般死死按着,而我则疼的一个劲跳弹着。这样的挣扎常常是徒劳无益的,结果是我的头皮上剃下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有口子也不怕,大伯把脚下的细土抓些,随手按住流血的地方,再继续不慌不忙地剃头,反正头剃不完,是绝然不松手的。

  现在想来都有些恐怖而好笑。两个大人,按住一个小小孩童,用一把生锈的剃头刀,使劲在头皮上刮,疼痛难忍,痛哭流涕,而大人们则为了省事省钱,夏天常把我的一头黑发,剃成和尚般的光头,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和美观。哭闹、反抗、逃跑,最后换来的是越来越多的长长短短的血疤。上海理发师的到来,无疑是我们乡村孩子极大超级的幸福享受。

  理发师和大伯之类的乡村剃头匠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进门,他会将雪白的一块布单披在我们身上,然后殷勤招呼坐在一个大大的专用理发转椅上。就是不理发,这样随意坐坐,想来也是件十分惬意之事。他对人一律一视同仁,没有孩子与大人的区别,也没有工人、干部、农民的势利眼,尤其格外喜爱给我们这些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中学生理发。

  大皮转椅轻轻一转,面向一块大大长长的镜子,理发师就以谦和而亲切的话语,问我们理什么发型,是平常头还是小平头,是三七开还是中分式。这些当时都不大懂得,只说是随便,理好就成,由他掌握,只要美观即可。他手里举着一把手推理发工具,动作极为轻柔、感觉极为舒服。雪白的布单,明亮的镜子,友善的面孔,客人般的待遇,和家里强行按住、疼痛难忍的理发,简直无法用贫乏的语言来形容。

  接着他用一把飞快的小剪子修饰一番,转椅不时轻轻转动着,剪刀“擦擦”响动着,对着头颅像加工一件艺术品般,认真仔细,用心用力,专心致志。刀起刀落间,不觉意间发丝纷纷落地,而一个小平头已然理好。之所以留下如此真实而又深刻的印象,且能够伴随我的生命一直留存在下来,这也许就是记忆的魅力所在。他和后来我生活的县城一家名为“顶头上司”的女老板有一拼——特别认真,特别仔细,特别客套。熟悉了,和她边理发边谈喧生活与养育孩子的不易。她的回头客超级多,常常人满为患——中学生居多,中年妇女也很多,关键是一些中老年男人也光顾。后来,我分析她客源不断的主要原因是理发手艺好,特别仔细,态度又超级好,和谁都谈得来,且说的话又温柔体贴。最主要的是她漂亮的容颜,得体的打扮,温柔的举止,优雅的理发。冬天进店后,脱下厚厚的雪白羽绒服,露出里面穿的或红或绿或咖啡色的旗袍,或是时尚洋气的连衣裙——这样的穿着打扮就格外吸引人,加上她出众的理发技艺,贤惠的形影动作,岂能不门庭若市?她说其实刚就业时并不大看好理发,也不在本地。年轻时代,也曾在深圳、广州、重庆等大城市辗转创业,从事时髦的化妆品行业等。但繁花的城市,生活的压力,思念亲人的乡愁,让她一度对人生产生彷徨和怀疑。后来,在家人建议下,她回到家乡,多番考察后,认定了理发是件虽则辛苦,但收入稳定的营生,且能陪伴家人,和父母和公婆一起养育孩子,生活轻松,家庭幸福,人生顺达。可是,她心爱的丈夫却因急病撒手人寰,离她远去。短暂的伤痛后,她依旧强忍悲伤,毕竟有她的家人和心爱的女儿相互陪伴,最终以笑吟吟的姿态,笑迎每一位走进店里的顾客,依旧精神抖擞的生活,按部就班的理发……

  上海理发师和他人不一样的是,他会修面。如今的理发师,也许是急功近利,也许是投机取巧,压根就没有这项服务了。理完发还不急着打发人走,上海男人会拿过来一块温热的白毛巾,轻轻敷在脸上,然后再用小刷蘸上肥皂沫,细细涂抹在脸面和胡须上,然后右手悬腕执刀,拇指紧贴刀面,食指和中指勾住刀柄,无名指和小指顶住刀把。剃刀所到之处,须毛纷纷落下,将耳朵后、脖颈里的汗毛也刮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眼皮、耳背上的绒毛也不放过。心想这下会离完发了吧,他取走毛巾,再拿一把非常利索的小刀将脸上、眉毛、前额,仔仔细细刮一刮,收拾一番(这叫净面,如今的理发师哪有这样的技术),最后擦点香喷喷的油,用他温和的大手轻轻在脸上和头部按摩一番,才取走白净布单,将脖子里钻进的碎发擦干净,唤醒就要沉浸到甜蜜梦想里的我们——到上海理发师哪里是理发,分明就是一种求之不得、梦寐以求的超级享受!理完发后人容光焕发,格外精神。且他收费低廉,对我们学生收的就更少,我们等不到头发长长,就想去他那儿去理。顶头上丝理发店的女老板理完发以后,也会拿起小剃刀帮客人适当刮刮脸,再刮一下后脖颈的细发,不过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感觉没有当年上海理发师那么细心和认真……她还要打理下一位顾客哩,毕竟挣钱要紧。她理发店经常顾客盈门,常常忙到深夜。有次去理发,一直等候了二个小时——但理发只是赚个小钱,妇女及少女们的染发、美发、拉丝等,动辄数百上千元,才是如今理发店盈利的主流。

  如今的理发店,看起来装修精致高大上,但都不敢往里走,一个是嫌贵,二个是浪费时间。后来,到兰州,我姑娘请我和老妻走进一家时髦的理发连锁店。理发师不过几人,其他各色工作人员一大群。穿着制服,戴着耳麦,显得个个精干。理发师一个个年轻时尚,穿着颇为时尚,先请我先们仰躺在一个专用椅子上,有位年轻的姑娘给我们仔仔细细洗头,并娴熟的做了半身按摩,浑身舒坦。想理了半辈子的发,理发带美女按摩还是头一遭。尔后,才领着我们来到专业理发师面前——大多用各种剪刀,耳边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落下稀碎的头发。再用电推子修饰一番,尔后再用小剪刀仔仔细细剪剪。因人生地不熟,整个过程没有寒暄,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全程都是沉默寡言,按部就班。不像素日理的理发,大多是相识的熟知的,会拉些家常,说些杂七杂八的废话。最后,依旧到早先洗头的地方再次冲洗一遍,将头发用电吹风吹成半干,才算理完发——心中嘀咕着估计花上上百元大钞了,结果仅50多元,说是会员日,打了8.5折。而在新疆库尔勒,儿子请我到他熟知的理发店理发,来回打的就花去了几十元,到地方后一个学徒守在店里。等了半天,打电话说他师傅马上就来。我有些焦急,让学徒先给我理发。儿子则非要等师傅来才放心——后姗姗来迟的师傅上来后,一个劲给儿子解释说是小宝宝生了病,打了针,吃了药,安顿后才匆匆赶来。儿子和那理发师傅看起来很是熟稔,天花乱坠的谈喧着他们认为时髦的话题。小学徒则小心翼翼,颇为认真的给我修剪着。最后,一问价格,平平常常的一个剪头,30元,因儿子常年在此店理发,办了会员,按会员价算了每位25元。就想:人还是那个人,但在兰州、库尔勒、武威和北京、重庆理发,就会有不同的感觉,不同的理发体验和审美价值。

  听说,那对上海夫妇在我高中毕业后不几年,返回了他们熟悉的故乡,而他们在贫穷的西北边陲留下的影响却是那样深刻——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在许多乡村孩童幼小的心灵深处,种植下一种叫做向往美好的情愫,并且一直萌芽、绽叶、结果,尽管我没有如愿以偿走进上海这座国际大都市,但我故乡的许许多多同学,有的漂洋过海远在澳大利亚、美国、瑞士、英国留学工作,有的常年生活并奔波于上海、天津、深圳等大地方,我后来到北京、成都、西安等大城市旅游,送姑娘到重庆上学时到渣滓洞、沙坪坝等地游览,不能不说当年我的那些同学当年没有被上海女人呵护过、感染过,被来自上海的理发师精心服侍过、照料过。

  散文家梁实秋先生在其散文《理发》中,寥寥数语就展示出其幽默诙谐的语言风格:“人的头生在脖颈上头,本来是可以旋转自如的,但是也有几个角度是不太方便,理发匠似乎都考虑不周,或者懒得考虑,他总觉着你的头姿势不对,把你的头扳过来拧过去,以求适合他的刀剪”。是的,面对顶头上丝美女老板手指轻轻的转动头颅,谁都不会生气。

  老话说正月理发死舅舅,网络上说,有个地方没有记清楚,好像是浙江某地外甥在正月期间理了发。好巧不巧其舅舅在外甥理发不久去世了。舅舅家人将外甥告到法庭,要求赔偿,说他理了发?叫人哭笑不得……而在二月二这天,国人都信奉有钱没钱,剃头过年。每到春节前的二月二,大人小孩都要剃头发,以期清清爽爽地过个好年。每逢二月二,无论城乡理发店,都人满为患。如今,理发已经上升为美发,各种档次的美发店遍布大街小巷,染烫熨拉,精剪细理,价格从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有的甚至上千元。我的学生增国君更是将理发美容的潜力发挥到极致,开启移动互联网时代美容业新模式,打通了厂商、美容院到终端用户三大闭环的消费流通,并以数字化赋能,助力美容业新商商机……










评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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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24-8-11 13:06 | 只看该作者
欣赏老师新作,老师理发有故事,有时代的印记。在二世纪六七十年代,不少城里人都安排到乡下,解决就业难的问题,大学生也到村里,公社为百姓服务。从另一个侧面来,人吃点苦有好处,才今日甜,才有故事。
3#
发表于 2024-8-12 11:51 | 只看该作者
欣赏于老师新作,文章以理发为主题,从两个主线做以描写,一是少年时期的心态,及对理发的感知,另一个角度是对理发师、理发师夫人,及美丽的女理发师的等人物的描写。文章以微见著,从一个少年的视解,展现出一个时代的风土人情。文章注重心理描写,细腻的笔触,将一个懵懂少年的心态,勾画的淋漓尽致。欣赏,问好!
4#
 楼主| 发表于 2024-8-12 21:46 | 只看该作者
匡建华 发表于 2024-8-11 13:06
欣赏老师新作,老师理发有故事,有时代的印记。在二世纪六七十年代,不少城里人都安排到乡下,解决就业难的 ...

感谢建华文友第一时间的点评与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祝福安康如意!问好!
5#
 楼主| 发表于 2024-8-12 21:47 | 只看该作者
xam720 发表于 2024-8-12 11:51
欣赏于老师新作,文章以理发为主题,从两个主线做以描写,一是少年时期的心态,及对理发的感知,另一个角度 ...

诚挚感谢xam720版主细致入微的耐心指导及中肯点评和鉴赏。你费心了……写的还不够好,有待进一步提升与改进……祝福如意快乐!问好!
6#
发表于 2024-8-15 12:06 | 只看该作者
老师细腻的文笔下理发的故事,有时代的印记。人物心理描述描写得生动。赏读学习并问候!
7#
 楼主| 发表于 2024-8-15 22:05 | 只看该作者
云馨 发表于 2024-8-15 12:06
老师细腻的文笔下理发的故事,有时代的印记。人物心理描述描写得生动。赏读学习并问候!

感谢云馨文友的提读欣赏及支持,问好文友!
8#
发表于 2024-8-16 12:21 | 只看该作者
一个理发,被老师写得活色生香,生动有趣,也确实,理发在漫长岁月里是充满故事的。
9#
发表于 2024-8-18 14:14 | 只看该作者
学习老师美文,文章写得真好,拜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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