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洛雨漁舟妙玉桌 于 2024-12-9 10:17 编辑
舟舟读《汉语与甲骨文:肯定之桥》有感
文/洛雨漁舟妙玉桌
题注:带影字体是作者火yan(字形三把火,字意焰)的原文。
个人对文字形成的关注,始于对“标点符号”的印象。
比如,问号,就像一个小脑瓜有疑问,思考卡顿了。句号,就是一个甜甜圈,吃一口能饱肚子。逗号像个小蝌蚪,使劲找妈妈,一路找呀找呀,踩出一串水坑就是省略号。分号就是等等。
然后,再细看汉字,就像一条有纹理的路,弯弯折折,有道理和形状在里面,像一副地图,一副需要用心记住、能回家的地图。
所以,个人对汉语的理解,是一群人需要协作时,保留有用、准确、记忆的符号。这些符号最初来自共同做事的一群人发出的声音,和观察并感受到的图像特征,作为以后活动参考的工具。
一.汉字有多酸?
散文与诗,都是在运用汉字。那么每一个汉字是如何被运用的呢?作为一种工具,还是颜料,还是音符。。。在被使用。不论如何运用汉字,我们都得深入的去理解它,如同炒菜,厨师得知道每一种调味品的味道与以及这种味道的尺度,醋是酸的,手中的瓶里醋是有多酸?知道这些才能开始做菜。那么对于运用汉字呢?要不要知道每一个汉字的读音与意义呢?如果要知道才能写,那么汉字的味道是什么?每一个汉字的酸度是多少?写字者,对汉字在写前是深入思考了每一个汉字还是仅根据日常习惯的理解就开始炒菜了呢?那写字者是一个厨师吗?还是一个家庭主妇?是自已吃?还是用来招待贵宾?他只用盐就做了一桌菜,我们要吃吗?还是要赞美他炒得好。还是因为他是头冒光环,就是一个好厨师。汉字会说谎吗?汉字会说谎,那盐与醋呢?
我也来说说汉字里的特征。
首先,我理解的工具,都具有将原来事物展开的特性。即工具可以像颜料一样描绘外在图景、打开视角视野,也可以像音符一样将原来事物内在特点进行连接、表达能量的存在。
汉字的选用,个人先在乎音调,能表达情绪和内在信息,然后选用同类字词、精确字形意思,再截取句子长度,表达段句形成的节奏鼓点即重音。因为好的词句美感,不但形美声美,而且排列形成的节奏也美。我说的这样的汉字选用,不只是在歌谣里取用,而是大篇幅文字里使用。好的汉字集合体,也有交响曲的壮美,也有画面景园的展现。如果,要用醋的酸度来形容,文字感受的美感,除了汉字本身的意义之外,还有音调和字形的选取及这两者的组合排列。对汉字的特点感受决定文字这道菜的可口程度,汉字会不会说谎,在于个体对汉字的认识度和感受度、思维接纳方式。一个信息传递,从来不是单通道、独面体,是综合的信息体指向的交叉焦点,闪光点。
另,汉字本身的意义表达,也有一个鲜明的特点,有物理能量展示,有形意和声意的能量。细看汉字,它有集力点,有开放边界。个人从字里观察出的这种“文字”物件的理解是,汉字里有山有水,山是布局,就是字的线条;水就是空隙,目光在沿着文字线路走动之外的空间就是水一样的能量可以流通的地方,简单说,能流动通畅的地方可以存在水,存在可能的能量。这在算命先生或乡下司公,测字、示字的时候,可以捕捉到这种现象。心里没有足够定心能量的人,给他写一个字,就能暗示他接下来的能量聚集,发财发人发达。一个家族里的名字呼唤,也有这样的作用。
我认为,好的汉字使用者,能体现汉字的语句表达、数学排列、物理展示、化学变化、声线余音,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像星星一样在脑海闪亮,朗朗上口、记忆犹新。
二、汉字是桥吗?
桥是什么?桥是连接二个地点之间的肯定性。两侧的悬崖一个A点,一个B点,从A到B有许多种方法。但在AB之间有一座桥。此时A——B之间是一定能相互到达。此时这个桥就是肯定的。一定能让A与B互通。那么在汉字没有出现以前,在甲骨文出现以前,那个没有汉字的世界,人类是哑巴吗?在三星堆呈现的文明度,也就是人类没有汉字,仅通过“声音”就能创造出如此灿烂的文明。也就是语言先于文字,或者说语言先于载意符号。那么人在表达意义时,是直接发声的。那么A点是意义,B点是语言。这二者是先于文字的。那么一个常识被打破。拚音不是文字的读法,真相是文字给拚音标注了意义。读音才是那个B点,才是能到达之地。而方言有很多,今天的闽南话与四川话、海南话与东北话,如果没有文字。我们如何判断相同意义的不同发音的语言意义对等起来?也就是语言作为声音,是如何去包涵意义的?二个完全不同的读法的“声音”是如何去包涵相同的意义?也就是A(意义)——B(声音)在没有文字之前是如何完成这种神奇的确定性的。
没有桥,人类是如何从A到达B的?这点在西方的语言学有“音位”、“能指”、“所指”,这是从今天为出发点,去解释远古。那么从远古为发点去看这个问题呢?我们需要求助哲学。这方面我们国内几乎是空白,在非学者的认知里,A(意义)——拚音——B(汉字),那个读音才是中间项。那西方社会主要是拚音字,他们今天都没有这个桥,那么意义是如何成为声音而成为了语言的呢?为什么中国的语言却有这个桥,象形汉字。
西方哲学有一道无法回避的深渊,就是他们之中最聪明的人必须解答出:意思是如何成为声音的?声音如何就成为语言的?声音是如何包括意义的?声音如何去表达意义。西方哲学把语言认为是否定之地。声音作为了语言,这是否定。它否定自身所包涵的意义。它通过否定沉默来到达一种相对的肯定。通过“畏”、“死亡”、“欲力”。。。哲学家,那些天才们不停的去搭桥,在A点与B点之间,塞入概念,来创造一座桥梁。来填充这个深渊。
汉语却有一座神奇的桥,肯定之桥。当甲骨文作为A到B之间的桥时,我们惊奇的发现,拚音语系声音到意义的否定(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某个读音为什么是这个意思)在汉语中通过声音到甲骨文到意义之间形成了肯定。因为象形字在这个中间过程中出现,我们中国人学习语言的肯定性是乎比拚音语系学习语言的否定性多了一层“易理解”,这个小小的易理解放在个体与群体性上,是否有许多值得意味的点在闪烁。比如文明为什么不易中断?为什么说中国人聪明?为什么大一统的思想在每个朝代都是主流?好像拚音语系与汉语语系在语言学层面的不同点,最终对被使用的人群的数量与使用的时间这二个维度放大以后,这个肯定性,带来完全不同的点,这些点成为了维度,而呈现文明的不同。
汉语,作为流动语言的一种,它是抽象信息的表达容器,必有承载的不同实体。反过来,在不同实体之间,汉语的使用是动态过程的记录,也是静态结果的汇总。汉语既包括事物特点,也包涵活动内容变化,甚至标示物体、事件的名称,以及重要的内心能量走向。
汉语,是一种象形文字,有共同生活经历的人更易于识别。而西方社会里的字母语言,更注重两者的点对点交流,它用语气、眼神、表情、肢体、动作连续辅助表达。个人感觉他整个身体都说话表达。那使用汉字的地方方言呢,它也像一股有特性方向的能量在引导人们往新的空间探望。
有个小小疑问,迈克杰克逊的音乐会上有那么多人晕倒、窒息,依然想靠近舞台主角,是不是语言表达的魅力特点,让人有不由自主地行为。所以,个人也曾想过,语言如果是联结人心灵的纽带,那是不是也有静脉和动脉,这样,汉字算静脉么?象形字算静脉么?字母文字可以是动脉么?假设是,动静脉可以联动。联动人的内心力量形成的大世界,会是什么。
三、汉字的边界
当书写的英文词与相同意义的中文词,放在一起时。这二个词都沉默了。它们一个否定一个肯定。但它们的沉默中有着向我们敞开的全部丰富性。它们一起诉说着相同的意义。但是当一双陌生的眼睛,第一次的打量它们时,谁会被最先认出。此时文字的肯定与否定,被我们理解了。什么是肯定性?什么是否定性?就是文字自身的意义能被陌生的眼睛所理解,就是这个文字的肯定性,一个语系所有的文字能被陌生的眼睛所理解的量,这就是语系的肯定之度数。我们能找到我们甲骨文的肯定之度数。这是一个比值【(认对的字—认错的字)/总字数】。在负值以1之间(误解为负)。我们不说语系的肯定性优势,谁说这是优势呢?这是特征。当文字沉默时,就是我们写出它们的样子,此时肯定的汉字在肯定的敞开它所有的丰富性。如同我们去理解拚音字否定的敞开它所有的丰富性。当声音是如何从能指到所指的。以及去理解这到达的哲学“畏、死亡、欲力、、、”汉字的被理解性被西方哲学为填平这个深渊的远超东方的哲学深度给放大了。甲骨文的理解的解读从而多了一个角度,从意义到声音的过程中,哲学解释了这个问题,那么桥是不是更容易被解读。(这是一个新视角)。
当西方哲学在否定之中寻找词的意义时,放入其中去思考汉字,肯定性的边界出现了。每一个汉字的肯定性,确定了它的边界。此时汉字的肯定性、有限性、无限性、界域、结界、解域、、、通通可以被肯定的去理解。那么当诗人在写诗时,对汉字的使用,其实在打开与探索汉字的边界,在解构与结界汉字的界域。诗人使用汉字与散文使用汉字与日常交流使用汉字是不是不一样了?
早在2001年,在香港人的对话中,就有英文词语在普通话中间蹦出。
至于书写在一起,理解汉字与英文字的表达意义,我可能最先识别英文字,而且不需要观察积累。字母在印象中,更像象形字的人的部件,如Can,C像一个挽起手臂的动作,a像这动作主体,暗示“我”,n像肯定语气,似乎被传达此信息的接受者如果不认同,这个Can词语表达者会一直重复,会想要你认真思考,并表达出同样的表示强壮的力量的同向愿望。
所以在我理解中,像汉字一样的象形文字,冷静,有规划,有天然的整体性,具有母性的包容、繁衍、刻录这种明显静态的结构特性;实质上,这种明面上的母性结构特点它在作为动态使用时,又具有父式的进攻和守卫特点。这个话题的分析表达,具有成年人的理性,非细腻经验者谈不出来。因为这个“父式的进攻和守卫特点”又包含父性和母性,简单提示,注射器,在看针头时、它是父式;只看针管时、它是母式。一个优秀的人,也是如此具备母式和父式的特点,在职业里,明显的是医生,暗显的是老师,灰色颜色的是道路上的司机。非常值得尊敬类群,它他她们护卫大众的安全,有的类群知道就好,不需再提及。
所以,有的边界在心中,也无须提及。
四、汉字肯定性的有限与无限
汉字的边界已经产生,因为每一个汉字有肯定性,肯定性就决定了它是有限的,但在肯定性的有限之中,它无限的出现与使用。那么无限的使用有限性,那么常识是不是就成了一种固化呢?我们知道了汉字是桥,那么汉字并不是意义,只是桥。A到B之间的桥,我们不能说桥就是A,桥就是B。那么象形字的肯定性是什么?汉字肯定性是自身所是的肯定性,但却不是A(意义)。那么汉字的肯定性就成为了一个范例。当我们的汉字在声音与意义之间架桥时,汉字用自身所是(象形)的肯定性作为了一个可以准确理解的范畴的一个标准存在去划出一个界域。界域就是意义,一个汉字所能敞开的全部丰富性,而一个汉字本身只是这个全部丰富性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或存在或说明,这个肯定性标志去给声音作为一个意义性的注解。这下,我们开始理解我们的汉字了,汉字并不是意义,汉字只是一个肯定意义界域的一个标准存在。汉字代表了它身后的意义群。汉字用一个不变的肯定性真理标准存在在诉说着自已的边界,以及这个边界合围的界域。
那么我们日常在使用汉字,我们是在使用这个汉字唯一的肯定性存在所确定的标志性意义点。而谁在使用这个点背后的意义群落。在准确一点,谁在使用酋长代表的这个部落。每一个汉字就是一位酋长,每一位酋长就代表着一个部落。每一个部落都有一个“声音”作为名字。A(意义)——桥(汉字)——B(读音)。它们总算各自是自已所是了。我们也把汉字的自以为是,以及它可以的自以为群理解了。诗人与我们,散文与诗语的语言差异也被刻画出来了。汉字酋长的有限与部落人数的无限,汉字的奇异之美,汉字的自由之旅也被我们理论的认知了。
在网络世界里,新词新句,已将文字的构造和形意打破,如“人在jiong途”的第三个字的汉字。其汉字的界域,已将字的形意“光刻”在使用者的心里,其“得”将“德”同时表达在汉字的结构里。细看日常的道场仪式,及保留的生、死酒席仪式就有汉字的显示指向。一个族名,就是一个部落,它的姓氏就是旗帜。它的名字就是路向。共同常念的百家姓、千古贤文、牌位对联,无一不警示我们内心的大方向。有点没落的是母亲的文化培养,水土流失,危危在即。母危,子累,父辛苦,家不欢。母危,一在于对金钱力量的渴望,希望能有金钱带来更多的人身自由,解放双手,能用自己的脚,让自己的大脑有自由的空间。二是在于对伴侣的失望,既没法得到经济的物质自由,也没法得家人的精神支持,丈夫的这座桥没搭好。三是对社会空间的绝望。各种商业规则强压过来,还得不到家族的信念支撑。四是自己内心的力量不够强大,内心的种子没法发芽。如果接续下来的父危呢,一是社会空间,二是伴侣匹配,三是金钱渴望,四是自己这座桥的基础在水土流失。面对危机,全是要,尽是忙,哪有空间和时间来补桥,守住自己这座青山就不容易了。如果守不住青山的信念,我把青山给你,我化水,我做树,我用身体书写:重生。龙死化凤子要生,奈何。那这第二关的文化仍被掩盖问题,第三波来了,子危。父墙烂,母地散,找不到天空找不到家,无法识别同行的人,无法信任有力量的人,只有自己微小的世界可以转起浪花,这浪花还要被口水淹没,被盖上锅盖,岂不要被闷死。第四波要不要来,就看周围人了。锅盖要不要掀开,口水要不要开莲花,脚步要不要方正,字、语、行如何排列,自在展现在各自心中。如果还要美,还要自由,还人还已一个新家园,那请留下奇异,让路、让叶长花开。
五、部落民玫瑰
对于汉字什么是酋长,什么是部落民。这是一个拟像的问题。我们运用汉字,每个一个汉字是唯一的写法。那么这个唯一性如何表达它是酋长,又表达它是部落民呢?汉字是部落的汉字,是这个部落的唯一酋长,它代表了所有的部落民。这些部落民本身还千差万别,各有奇异点。我们面临一个唯一要去表达有差异的无限的问题?一以多的问题?如果单写一个汉字,就只能看见酋长,想象部落民是没有表达层面的意义。当我们开始组词造句时,此时是什么在“鳞选”这里用了“鳞选”这个词。本身就是在使用部落民的奇异点。“鳞选”就是从鱼上身无数的鳞片选出让它接受反光的那一片鳞(部落民的一个)。汉字是唯一的,我们要用它部落民中的一个作为突显的意义,这就如同让鱼全身的鳞只要一片来闪亮。让这个意义部落中的一个意义闪亮出自身的存在,就是“鳞选”。那么是谁在确定意义的某一片鳞闪。就是它相邻的字。单个字就是酋长。酋长身边还站着酋长,此时就产生了二个部落的碰融,此时酋长们各自拉出了队伍。作为酋长的汉字各自对对方的部落取舍,按照自身的意志展开的强度进行“鳞选”,碰融的酋长各自取得对方部落的俘奴,此时汉字的酋长意义产生了变化,汉字还是唯一性的样子,意义却从酋长转化为部落民。这个已经相互俘奴的酋长就构成了语境,它们共同形成的语境,对部落民进一步“鳞选”。此时,汉字呈现出的是个性之美,是它可以到达的无限性中的奇异之美。是诗人对字词运用的个性化与脱庸常化之旅。诗人对汉字的运用,变成了通过唯一的酋长对部落的一种进入,探奇,俘获,并要完成一次创造的建构。在碰撞下让酋长“鳞变”,语境也打开了界域,此时一个关于汉字本身的、一个关于语境的、一个关于界域的,在唯一酋长们的不变的形态下,呈现出了诗人要的,如酋长自身所是的诗意空间。谁在用桥梁,谁在进入部落。汉字是工具还是酋长还是部落民意。诗篇是意义的集合还是空间的开放。诗与非诗的尺度?肯定性固化的无限奇异之美,这是一朵玫瑰在诗人手中绽放。
这个片段,还是混沌之中,从意象落地到实境的过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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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如舟舟来找,有点上当的感觉。可是那面镜子就是那样打开在面前,像树叶一样落下来停在空中,接还是不接,怎样接,怎样让那只倒挂的蝙蝠飞向新的栖息地。
这是个新命题。
再说。
至于为什么是“舟舟”读呢,因为这篇有感者的写者,想要寻找内心的方向,以期心中之舟有自己的航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