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与美

司马长空

丑与美                     
                                               文/司马长空
    写这篇文章并不是要去批判谁，而只是表达自己对于丑与美之间关系的理解和态度。你千万别多想，你一多想就不用李玖哲唱《想太多》了，干脆你去唱得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是就有了东施效颦的典故。西施肯定是很漂亮的，虽然我们没见过，但从吴王夫差和越国大夫范蠡都对她钟爱有加可以反映出来。难道说人家堂堂一国国君和大夫会喜欢一个丑的女人吗？虽然李宁说一切皆有可能，但这绝不可能。东施和西施是邻居，但东施和西施比起来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东施常常暗自长吁短叹上天对她太残忍了，让她长得实在太目无法纪、胆大妄为，而西施却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鬼见鬼爱，就连她心脏病发作眉头紧蹙也有大批粉丝争相效仿。东施是她邻居，每天一出门跟西施站一起立即相形见绌，自卑得想自杀，所以自然也会跟着学西施皱眉头的。但是可惜的是，她一皱眉头就把人吓跑了。其实不是她学艺不精，而是她长得太夸张，一皱眉头就雪上加霜，可能长得跟凤姐不相上下。长得丑不是错，出来吓人就是错了，出来吓人是错，还恶搞美女就错上加错了。从此，所有人一见她就避之不及。

    遗憾的是，东施不知道可以整容，而且当时没有现代这么发达的整容技术，要不然就可以照着西施的样子整一张西施脸出来。就像贡米整一副张柏芝的脸出来一样。

    西施与东施就涉及到美与丑关系的问题。法国大文豪雨果就提出过“美丑对照”原则，主张美与丑相互依存，相互对比，不可分割。没有丑就没有美，没有美就没有丑。所以他就在他的《巴黎圣母院》里写一个敲钟人叫卡西莫多，面目丑陋，独眼、驼背、又聋又跛，而爱丝美拉达纯洁、美丽、善良，是个美女，这样的人物刻画自然是有深意的。卡西莫多虽然是个长相奇丑的畸形儿，但心地善良，他爱慕爱丝美拉达却不敢表达，自卑之极，没有丝毫勇气，从来都只是躲在暗处默默关心着她，直到她被送上绞刑架，他再也无法沉默终于挺身而出救爱丝美拉达，表现出了勇敢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这种外表与心灵反差强烈的人实际上是美的。而他与别的衣冠楚楚、自私虚伪的人相比，谁美谁丑不用看就知道了。

    这就是贾平凹《丑石》中说的“以丑为美”，丑的形态中却蕴涵着美的质地，常常容易为人们所忽视甚至无视，但只要本质上是美的那就是美的。

    英国诗人济慈《希腊古瓮颂》结尾说：“美即是真，真即是美”，从真实的角度思考美的问题。反过来就是说，凡是虚假的、虚妄的、矫揉做作的、违背事物本质和规律的就是丑的。现在很多肥皂剧和小说假得别说人不相信，就是鬼都不信。像《武林外传》纯粹一伙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在一起瞎闹，没艺术眼光的人才会看。玄幻文学同样假大空，没有任何实在的意义，除了耗费自己的脑力和视力。

    不过正如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说的：“存在即合理”，应该感谢丑的存在，才让人知道什么是美以及美的意义。就像一只麻雀和一只凤凰，虽然麻雀都说自己最漂亮，但凤凰从不说自己漂亮大家都知道谁最漂亮。正因为有丑作为参照，美就自然而然显现出来了。

    有鉴于此，我们完全不必为漂亮的女人身边总是跟着丑男人而大惊小怪，王尔德《道连•格雷的画像》里亨利就说：“一切美若天仙的女人的丈夫都是犯罪阶级”，因为漂亮的女人总是需要丑男人作衬托的，丑的男人才会对她们更加忠心，给她们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至于为什么说是犯罪阶级，那是因为这类男人一个个都太触目惊心了，使人心惊肉跳，结果导致社会人群心脏病、冠心病等疾病多发，或者因为不忍看到就敬而远之，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电线杆上或者引发车祸，引起了极大的健康危害和安全隐患，实在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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