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月 牙 泉

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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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七点多，朝阳透过丝质的白色雕花窗帘射进屋内，整个居室显得温馨而明亮。看着女儿蕊蕊身背书包很快消失在楼道里，雪影怀抱着月牙泉关好门走进卧室。感冒好几天了，起初喉咙只是干痒难受，后来就咳嗽开了，头也晕晕沉沉的。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将月牙泉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躺了下来。好在公司的事情有思华料理，她可以忙里偷闲给自己放一天假。

　　位于市郊的泰航房地产公司是前夫杜亦伟留下的，雪影来不及擦干眼泪便被迫“上架”，几年下来倒也可喜可贺。公司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眼下，正在收尾的一幢住宅楼已申报市“样板工程”，能否顺利通过验收，将决定公司下一步是否可以升级，马虎不得。开发区两个厂房工程也开始填土了，接下来工作都够他们忙一阵儿的。

　　昨天下午，雪影和思华正在商量事情，林风将电话打到了公司。或许是听到了她沙哑的声音，他立刻问道：“你病了？”

　　“这两天有些感冒，不要紧。”雪影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思华，见他正在低头点烟。

　　林风着急地说：“嗓音都哑了还说不要紧，去医院了吗？”

　　“没有，就快好了。”停顿一下，雪影又问：“你有什么事吗？”

　　“奇奇他妈想让你们娘儿俩晚上过来吃饭，让我问问你有空没有？”林风没有再追问下去。

　　雪影用笔敲打着办公台上的一沓图纸，说：“我真的没有时间去，你看蕊蕊去不去？”

　　“好，我去接她放学。”林风说完挂断了电话。

　　“是林风吧？”见雪影放下电话，思华问了一句，但那神情显然并不需要她回答。

　　屋内陷入寂静，隔着玻璃墙能看见外间办公室里几个员工忙碌的身影。雪影知道，每次林风的出现都会引起她和思华之间的沉默，这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谁也没有说破，尽管这种沉默让两人越来越感到别扭。

　　　　　　　　　　　　　　　　　　　－2－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雪影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却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这样硬撑着怎么行？如果发展成肺炎会很麻烦的。我现在过来接你去医院。”

　　听到林风准备挂电话，雪影竭力止住咳嗽连声阻止：“不用，你不用来，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等林风再说什么，雪影急匆匆又说了几句便收线了。手握着话筒，她默默地靠在床头，林风的影子在眼前不断晃动。当年，如果不是家里人极力反对，他们一定不会象现在这样各自成了家。杜亦伟远渡重洋去会他的小师妹后，几年都没有联系的林风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如果没有林风，她真不知道自己如何重新站起来。然而岁月无情，留下的只有深深地无奈。

　　月牙泉从毛巾被里钻出雪白的身体，长长的绒毛盖住了四只小蹄子。它睁着明亮的眼睛看了看雪影，然后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舔起她手中的电话机。雪影放下电话抱起小家伙来到厨房，指指地上玻璃盅里盛着的食物。月牙泉听话地从雪影的怀里遛下去，不一会儿就将玻璃盅舔得光亮。雪影从冰箱里拿出半袋鲜奶也倒给它，小家伙舔了几口，晃着毛绒绒的身子跑进小窝里睡觉去了。

　　月牙泉是思华送给蕊蕊的生日礼物。蕊蕊一看到这只宠物狗就抱着不肯松手，开心地问给它取什么名字，结果还是她自己高兴地说：“叫它‘月牙泉’吧，我最喜欢这首歌了，就用歌名叫它！”从此，月牙泉成了这个家的新成员，蕊蕊对它是怎么也爱不够，就连雪影也是一进家门就叫着它的名字到处找。

　　　　　　　　　　　　　　　　　　　－3－

　　中午时候，思华来了。雪影将他让进屋，寒喧了几句便准备去厨房煮冻饺子，却被他拦住了。思华去厨房取来一个小调羹，由随身带来的袋里取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膏递给她，转身又进了厨房。

　　雪影喝过药，打开电视机坐进沙发里。她眼睛盯着荧屏，心却随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转动。雪影不需要告诉思华厨房里各种用具的摆放地方，他甚至比她自己都熟悉。她曾跟思华开玩笑，说谁嫁了他准会幸福一辈子，可这话并没有让他笑出来。雪影清楚他的心思，就象清楚自己的年龄一样。三年前，这个比雪影小两岁的男人来公司时刚刚离异，公司能发展到今天离不开他的汗水和辛劳。雪影非常感激他，却从未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这不必说出来。

　　功夫不大，思华腰系围裙走出厨房将做好的菜摆到玻璃餐桌上，又取来两套碗筷和一只杯子，最后端上来两盘冒着热气的水饺。他笑着说：“本来打算过一会儿再煮饺子，可想想只有咱俩，天又热，就一块弄好了。”

　　雪影微笑着走过去坐下来，满意地看着桌上的菜：锡纸鲈鱼是她最爱吃的，凉拌肘子和凉拌黄瓜上洒了红红的辣椒油，让人垂涎欲滴。她不由得赞叹道：“厨艺又有长进了嘛！”

　　“先别急着给我戴高帽，尝尝再说。”思华从冰箱里取出啤酒，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眉开眼笑地说。

　　两人边吃饭边聊了些公司的事情。收拾完毕，思华将洗好的草莓递给雪影，自己端了茶杯也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对面布艺沙发里的女人，那一头随意披散在肩上的秀发总让他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他定了定神轻轻地叫了一声：“雪影！”

　　雪影抬头望向思华，将一颗草莓送进嘴里。

　　“他早上打电话到公司找你了，我告诉他你在家休息。”思华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的眼睛深邃有神，却布有血丝。

　　雪影尽量显得很不经意地说：“我知道，他打过电话了。”

　　沉默如约而至，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过了很久，思华才打破了肃静：“你仍然很在乎他，对吗？”

　　雪影扭过头，透过玻璃久久地凝视着窗外晴朗的天空，眼圈有一丝潮湿。

　　月牙泉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摇着短短的小尾巴走到思华脚下嗅了嗅，又来到雪影面前。雪影从水果盘里挑了一颗最大的草莓扔到地上，看着小家伙将草莓在白色的木地板上拨来拨去，结果将草莓滚入沙发底下，怎么努力也够不着。雪影弯腰取出草莓递到它的嘴里，然后又扔了一颗给它。

　　思华俯身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欲言又止。他喝了一口水，站起身取过电视柜上的手机，说：“我先回公司，下班来接你出去吃晚饭。”

　　目送思华的背影离开，雪影将自己深深地投进沙发里，茫然地看着月牙泉拨弄着草莓。

　　　　　　　　　　　　　　　　　　　　－4－

　　蕊蕊下午放学时急匆匆的，她冲进自己房间，一面将CD机和几张光碟装进书包一面说：“妈妈，舅舅接我去姥姥家住几天，他说还有事就不上来了，正在楼下等我呢。”说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妈妈，你感冒好些没有，晚饭吃什么呀？”

　　雪影走到女儿身旁，轻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说：“妈妈已经好了，一会儿思华叔叔会来接妈妈去吃晚饭的，你不用担心。”

　　蕊蕊应了一声，又去换上一身白色套装，显得婷婷玉立。她转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雪影，迟疑了一下说：“妈妈，你会和思华叔叔结婚吗？”

　　女儿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雪影愣了一下，无言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蕊蕊似乎并不介意雪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很快又恢复了匆忙。她穿好鞋，提起书包便往门外走，临了还不忘做个鬼脸，笑嘻嘻地说：“妈妈，祝你和思华叔叔晚餐吃得开心！”然后，一溜烟地跑出门。

　　蕊蕊的举动让雪影一时感慨万千：女儿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时而闹些小性子的小丫头；在她的心目中，思华早已不仅是叔叔那么简单了。

　　客厅的闹钟指向六点半的时候，雪影已经替月牙泉准备好了香肠和鲜奶，听着小家伙叭叽叭叽吃食的声音，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估计思华快要到了，她急忙准备换衣服出门。

　　雪影的衣服大都是黑色的，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如此钟情于黑色。她从衣柜中抽出一身裙装换上，又找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短开衫套在外面。站在镜子前，黑色的紧身衣裙勾勒出丰韵犹存的曲线，尽管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还不错。雪影对着镜子里，满意地笑了笑。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雪影刚刚走出楼门就看见思华的车停在不远处，她走到车旁，坐进他旁边的座位里。

　　思华并没有马上发动车，而是端详着她问道：“怎么样，休息得好吗？”

　　“不错，感觉好象全好了。”雪影心有所动地望向那双深邃的眸子微笑着说。

　　思华脚踩油门，银灰色的小轿车直奔市区而去。

　　　　　　　　　　　　　　　　　　　　－5－

　　紫荆阁是一家中西合璧的餐厅，虽然地处闹市却环境优雅宁静，高靠背的白色长竹椅将餐厅分成各自独立的区域，每张餐台上都点着红色蜡烛，加上飘荡在四周的轻音乐，给人一种舒适浪漫的感觉。

　　两人点了两客牛扒，又要了水果沙拉和餐后甜品。虽然不胜酒力，雪影却不顾思华的劝阻又要了红酒。漂亮的服务小姐熟练地应酬着，很快便去准备了。

　　雪影用牙签从台上的小碟里扎了一个乔头含在口中，甜甜酸酸的滋味立刻令她倍感惬意。思华无声地望着她，眼前那张烛光中成熟的脸上自然而清爽，让他忍不住想抚摸一下那双纤细的手。

　　功夫不大，晚餐就备好了。

　　接过思华放了几片陈皮的酒杯，雪影泯了一口，不一会儿便感觉自己的脸一点点开始发烫。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对红酒还是不感冒。”

　　思华盯着雪影的眼睛说：“习惯就好了，红酒会让你更有魅力的。”

　　雪影红着脸看了他一眼，无言地垂下头。

　　走出紫荆阁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霓虹闪烁中的古城宛如不夜城。两人在变幻莫测的灯火中回到小区，思华将车直接开进了打开的电动闸里。他们以往应酬晚归时总是在小区外就分手了，他今晚的反常让雪影涌起莫名的紧张。她很想对思华说再见，张张口却没有说出来。

　　刚上楼梯，就听到月牙泉的叫声。雪影打开门，顺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客厅一下子亮堂起来。月牙泉亲昵地用嘴在雪影的脚上蹭来蹭去，见她只顾换鞋并不理睬它，便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悻悻地走开了。

　　雪影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双颊绯红的脸，突然觉得好累。过了很久，雪影推开半掩的门走出来，视线里却没有思华的影子。就在这时，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拥住了她，心立刻猛跳起来。雪影不记得最后一次这样零距离接近异性是什么时候了，甚至对这种感觉已经有些陌生，但她没有推开这个将自己箍得快喘不过气的男人。

　　思华拥着雪影走进卧室。客厅的灯光斜映在柔软的大床上，恍如世外。他不由分说将她按倒在床上，贪婪地咬住那张朱唇，恨不得将它连同主人一起吞进去似的。

　　雪影紧闭双眼被动地迎合着这久违的爱抚，任由思华带着烟草香味的口在她的眼睛和嘴巴上蠕动。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激情在渲泄，可一双大手却温柔地揣摸着她的胸脯。雪影慢慢举起手揽住他宽阔的后背，眼泪缓缓地流出来……

　　不知不觉的融化中，雪影突然挣扎着喊到：“不要这样，思华，不要！”她鼓足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床上翻身而起，整理着零乱的长发来到客厅，一下子瘫软到沙发里。

　　仿佛半个世纪的沉寂，思华才默默地走出卧室来到雪影身旁。他住她的双肩低沉着嗓音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这是何苦呢？”

　　雪影呆坐在沙发里，头脑一片空白，心被痛苦地撕裂着。月牙泉跳进怀里的时候，她才发现思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将脸埋进月牙泉绒绒的毛里，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

　　“我这是何苦呢？”雪影在心里问自己。

　　窗外，漆黑的夜空中，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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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轩

关于小说《月牙泉》及其它（2002.6.23）

　　完成小说《月牙泉》的时候，已经是十七号清晨了，我头脑里晕晕沉沉的，一片迷茫，始终走不出小说里的情节。虽然经过一宿未眠，但在随后的二十多个小时里终究无法冷静下来休息片刻。

　　那天上午去战友王凡那儿打印好稿子，下午就离开了西安。一种烦闷的情绪迫使我想要尽快逃走，于是，便独自一人去了西安东面的临潼，想看看华清池、兵马俑。

　　三天后回到西安，刚刚打开手机，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轩，你快让我担心死了！你那天从我这儿晕晕沉沉地走了，我一直不放心，你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又不断有电话打进来，不断地询问并且关切，他们几乎都有一个问题：“轩，你怎么了？”

　　是的，我怎么了？那个曾经无比开心、曾经带给他们欢笑和快乐的我，到底怎么了？

　　前些日子与凡在一直吃“麻辣烫”，她不无感慨地说：“轩，以前的你那么热情，洋溢着用不完的活力，可现在却变了。”我苦笑无言。

　　不知从何时起，我将自己搞得很累很累，以至于精疲力竭，我给自己精心制作了一层无形的薄模，外人进不来，自己也不想出去。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有一丝光亮，于是便撕开一条缝，想让自己顺着它走出来，却发现原来我已经不懂得如何热情、如何使用我的活力了。我又一次让自己很受伤，几乎又要缝起那条缝了。

　　我想，《月牙泉》就是在这样一种既矛盾又渴望的心境下完成的。雪影是一个矛盾的女人：她渴望爱，却怕爱；她顽固地执着于心中的爱，为自己竖起一道所谓的“贞洁牌坊”，以自己的标准去遵循它、守卫着它，却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孤独之中，难以自拔。

　　其实，世界上最难以说清楚的，恐怕就是爱了。“他有时用柔软的羽翼护卫着你，有时却用暗藏在羽翼间的利刃伤毁你；他甜美的声音有时让你如痴如醉，有时却三言两语将你的梦击破。除非到了分别的时候，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深浅。（某报载文章语）”我本打算让雪影做出一个所谓明智或者继续固执的选择，但我自己都不能说清楚人生的路应该如何走。有人走了一生自认识对的路，到头来却一无所获，甚至追悔自己当年应当如何如何；有人走了一生“长夷子孙”的路，他反而会觉得当年幸好这样了。人生，就是这样难以琢磨。

　　言至此，我想起了曾经读到过的一则禅语：“春有百花，秋有风；夏有凉气，冬有雪。”它告诉我们：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应当具有一颗平常心。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享受生活可以用多种方式，但不能总想着生活是残酷的、无奈的，不要看到一条船沉没就以为每条船都会沉没，不要看到一棵树病死就以为每棵树都会病死，应看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只要有一棵平常心，无论顺境、逆境，我们都会平安度过，应当让自己乐观、豁达。

　　然而，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我曾经对自己说：我的对与错、草率与否、懦弱与否由他人去评说，我不必在乎、不必理会，只要我是认真地对待我曾经的生活，这就足矣！但是，生活本身并不由你去选择。

　　我很想让雪影走那个并不现实的怪圈，让她生活得更轻松一些，毕竟，人生是短暂的；但与此同时，我又总是在想：她一生能够执着地爱一个人，不去追究结果、不计较回报，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或许，我和她都一样无法走出来，谁会知道呢。上帝无言，我如何言？

山里娃

文字很老到，标题好（虽然文中的小狗也叫。）！生活韵味十足！

轩轩

最初由 山里娃 发表
文字很老到，标题好（虽然文中的小狗也叫。）！生活韵味十足！

谢谢老师！在这里，轩还是个学生，得向诸位老师学习呢。：）

山里娃

你的文字潜力真的很厚实，咱们大家一起努力好了！！

轩轩

嗯，我们一起加油！：）

轩轩

最初由 幽幽飞 发表
的确不错。：）

有些结局不如顺其自然，有些未来的伤害也可以顺其自然。

　　谢谢，过奖了。：））
　　这篇是轩第一次尝试虚构而不是从实来写小说，生活中的很无奈让人无法言清，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有个或好或坏的结局，所以就这样收尾了。

山里娃

作者在小说整体框架的构建上下了不少功夫!!

小亲疙蛋

：“春有百花，秋有风；夏有凉气，冬有雪。”它告诉我们：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应当具有一颗平常心。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享受生活可以用多种方式，但不能总想着生活是残酷的、无奈的，不要看到一条船沉没就以为每条船都会沉没，不要看到一棵树病死就以为每棵树都会病死，应看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只要有一棵平常心，无论顺境、逆境，我们都会平安度过，应当让自己乐观、豁达。

　　

似水纤纤

　“雪影是一个矛盾的女人：她渴望爱，却怕爱；她顽固地执着于心中的爱，为自己竖起一道所谓的“贞洁牌坊”，以自己的标准去遵循它、守卫着它，却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孤独之中，难以自拔。”
　　很能理解女主人公的心情，这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在现实社会中的矛盾。
　　我想生活中的对与错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是不违背道德和良心的遣责，我觉得这个女人就有权利去重新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因为每个人都应该有重生的机会。

轩轩

最初由 山里娃 发表
作者在小说整体框架的构建上下了不少功夫!!

老师说着了，这篇文字改了好几次，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

轩轩

最初由 小亲疙蛋 发表
：“春有百花，秋有风；夏有凉气，冬有雪。”它告诉我们：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应当具有一颗平常心。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享受生活可以用多种方式，但不能总想着生活是残酷的、无奈的，不要看到一条船沉没就以为每条...

欢迎蛋老师的光临。：）

轩轩

最初由 似水纤纤 发表
　“雪影是一个矛盾的女人：她渴望爱，却怕爱；她顽固地执着于心中的爱，为自己竖起一道所谓的“贞洁牌坊”，以自己的标准去遵循它、守卫着它，却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孤独之中，难以自拔。”
　　很能理解女主...

生活中多一些理解，一切都会好很多的。

紫蝶

“一生能够执着地爱一个人，不去追究结果、不计较回报，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欣赏了~：）

多木

原来如此，嘿嘿，轩轩姐，你的文章功力好深厚哦，看来你可真是谦虚了
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