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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爱在航海中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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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4 13: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爱在航海中漂流      

舞双双

  男子和女子,注定相爱;女子和女子,可能相爱。两个相爱的女子,纠缠一个爱着的男子,用肉体和灵魂去考验,最后终究繁华一场。――题记


  18岁的时候,喜欢上慕宁。慕宁是个水手,健康的小麦肤色,黑亮得如同我夜里闪烁的星星般的眼睛,洁白的牙齿最适合微笑,微笑的时候连花都为之动容。他爱叫我丫头,丫头前丫头后地叫,我就封他为神,我的神。

  20岁的时候,与慕宁失去联系。我在北方,那个白雪皑皑的城市漂流。读书,兼职,过我悠闲和破败的生活。

  两年的时间,施慕宁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丫头,变成女巫。或者他也不用想象我成怎么样,20岁的张爱爱,失去爱他的勇气。那这样的淡漠也就够了。

  我挂网。就象一只小船一样,在网络的海洋上流荡。这和我的工作有很大关系,一个杂志的编辑。每天面对电脑,白天如此,晚上如是。看很多的稿,跟不多的人说说话。为此我熬成了国宝级的眼睛,养成盗贼级的时间。

  这个北方,冬天寒冷,彻骨地冷。我常冻到脚红肿起来,手都生硬起来,半夜里坐在那里打文字就象一架石人。暖暖如果在,会给我烧盆开水,让我的脚有暂时潮湿的温暖。暖暖是我的室友,除了分担租房费用外,我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开始她不了解我的工作,说每天面对电脑有意思吗?我笑。她张狂:“我一天的收入就足够你熬一个月的时间了。”我微笑。她冷淡:“真是笨。”我无言。于是很长的时间,我们就象居住在一个房子里,两只互不认识的蟑螂,她过她繁华的夜生活,我做我夜猫子的工作。

  终于有天,她熬着滚烫滚烫的开水给我暖脚,那一刻,我抱着她哭。突然间的脆弱。于是她知道我在爱着一个叫做施慕宁的男子,一个是我一生梦想的男子。我知道她在当领班的,用她的话就是,过了被统治的阶段,现在成为统治者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有着悲壮。

  她开奥迪,喝名酒,擦爱慕的香水,穿我这辈子可能是穿不上的名师设计的衣服。她妖饶,艳丽,张狂,常常裹着浴巾满室转,偶尔转到我的电脑前,把我的视线移到她身上,问我:“宝贝我性感吗?”我就作个呕吐状。我们俩就哈哈地大笑滚落到我那天蓝色的小床上。

  20岁,在北京,我没有爱情。和暖暖,相依为命。


  23岁。我成了老女人,戴着黑框眼睛,皮肤熬成苍白色。29岁,暖暖成为女人眼中的妖精,美艳,活力,开朗,活得品位。她已经不开车了,卖掉奥迪把钱存入银行,出入有人接送。她微笑的时候甜美得就象个小姑娘,口气收敛了很多,但依然眼神锐利。

  我问她:“怎么练成这样的眼神?”

  她幽雅地吐了口烟,我眼前就全是圈圈。

  “用少女的鲜血和我的青春。”她脸上全是淡漠。

  她转而望我,笑,眼角竟然有了皱纹:“宝贝,你纯得象朵山里空灵的兰花。”

  “23岁,再不恋爱,你就老了。”她这样说,修长而冰凉的手划过我的脸颊,我打心里一颤。我老了。第一次感觉自己不再年轻,我有了正常的工作,不用象以前一样用年轻当赌注地折磨自己的身体。可我依然不改深夜时分就象一只猫一样悬在电脑上的坏习惯,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者在守候什么。电脑那头永远是网页和写手发的文字。

  于是我想到施慕宁。这个在我回忆的框架中生了锈的名字。现实把我折磨得没有理想,也不奢求理想。19岁的时候,爱上一个洁白的男孩。俊美,温柔,忧郁,几乎所有施慕宁所没有的特质他都有,还相当完美。我和他,在沙滩漫步;在海边接吻;在深夜的公园里听对方渴望的呼吸声;在校园里吃饭亲密无间地喂食对方。就象两条永远也分不开的锁链。然而结果他一句解释也没有地离开我。就一句――我不再爱你了。18岁,我是施慕宁的天使;20岁,我是暖暖眼里的巫婆。唯独,19岁,我封锁。23岁,我学会在钱中享受自己的寂寞。

  暖暖从一开始进入我的视线就对我说:“宝贝,没什么是真的。爱啊情啊恨啊,都不是真的。唯独钱是好东西。”

  刚开始我还表示我的高尚和她的风流不同。我厌烦她钱里来钱里去的。结果,我成了个拼钱的机器,没日没夜地干起自己的工作。暖暖学会享受钱带来的乐趣,我学会扎在钱孔里。

  “每个女人都有特定的年龄让你去做自己该做的事。23岁就该恋爱,29岁的我,就该找个男人嫁掉。”暖暖永远有她的道理。

  我想谈个恋爱,寂寞的时候,有人抱;想哭的时候,有人亲吻。就这么简单。而我遇不到。活该我爱施慕宁这么多年,用回忆在爱。结果埋葬自己的青春。自作自受。


  施慕宁出现了。我的回忆里快要把他贫乏,他就出现。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站在地铁穿梭的地下站。一秒,两秒,三秒,我倒计着时间。我的慕宁,打电话,从哥伦比亚打到北京,我提起电话冷漠地喂,喂,喂,喂了三声没人说话,我火暴地冲电话开骂---你他妈的嫌本姑娘心情太好是不好?知道不知道这样他妈的浪费我的生命?你他妈的倒是开口啊。

  结果,一个有点怀疑的声音传来--丫头?我是慕宁。

  过后我想一头撞死。我他妈的犯了什么邪。在我爱的人面前,我如此“豪爽。”暖暖听闻了,哈哈地笑倒在我天蓝色的床单上。我恨恨地冲她挤眼--咋这他妈的我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你他妈的总说他妈的。我他妈的要被你他妈的气死了。

  暖暖咋舌。半响,吐出一句话--你他妈的绕口令说得好厉害啊!

  “丫头。”正当我在回忆这样的“俗”女行为而傻笑的时候,一个拍我肩膀,我吓了一跳,脱口差点出来“谁他妈的吓人。”回过头,慕宁,我朝思暮想的他。终于来了。我高兴得整个人跳了起来,抱住惊讶的他,抱得紧紧的,就象抱住了我辛苦赚来的钱不放。我永远不放。眼泪,却悄悄从眼角渗出,就象干枯的稻田,遇见了早春的晨露。

  我想我太久没有爱,世界里太久没有男人。我看着施慕宁,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一脸的阳光;我看到这,心就在悸动。毕竟他曾是我的梦想,一个关于爱的梦想。如今梦想就在眼前了,我却在现实和过昔中摇摆。爱人?我失去勇气。

  施慕宁来北京,没有亲戚,没有地方落脚。我说你到我那去住吧,如果不嫌弃。结果我开始嫌弃起自己来。一进房门,就看到暖暖火红色的三点色晾在她的房门前。她说这是她的门牌。以前两个小女子要怎么样闹倒也无所谓,现在来了施慕宁,我比他先脸红了。

  暖暖在吸着烟,饶过我,看着施慕宁,手摸上他的胸。我顿时脑门冲血。施慕宁面不改色地移开她的手。我分明看到暖暖眼中的微笑。等我把施慕宁推进我的房间,暖暖把我拉到厨房,叽咕着跟我说:“宝贝,这个不赖。上了。”

  我差点没吐血。


  施慕宁,我和暖暖,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居了。

  晚上,施慕宁睡在客厅。白天,施慕宁在我的电脑前打电动,偶尔和我出去买菜。这成为我最幸福的事。和施慕宁,肩并肩,提着菜蓝子,他给我讲航海中有趣的故事。他的世界里尽是蓝天,白云,海欧,还有带着咸咸味道的海水,日出就象神圣的朝拜一样。我常听得哇哇忍不住地惊叹,他就笑我傻丫头,说有机会带我也一起去。我就为这句无心之话而浮想联翩了半天。施慕宁会做饭,做的饭常把暖暖和我谗得口水直流。暖暖会看着我,说:“你真幸福爱爱。”

  我和施慕宁就相视而笑。寂寞的日子,因为有施慕宁,我不再寂寞。不做爱,不抚摸,只拥抱,只亲吻。每晚,要睡了,施慕宁抱着我,唱他好多年前曾唱给张爱爱听的《sailling》, I’m sailing,I’m sailling,他沙哑而忧郁的声音是属于大海的,空阔而寂寞地就把我的心给包围了。然后,我困了,眼皮合不上,他就在我额前一吻,说:“丫头晚安。”

  我一直不敢探讨我和施慕宁是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他终究有一天会回到他的大海,他是属于海洋的,而不是属于张爱爱的。张爱爱要的爱,也不是这种飘泊不定的守候。张爱爱要的爱,是全心全意地拥有。心高的女子,注定悲哀。

  因为施慕宁,我忽略了暖暖。暖暖以前总在我视线里走动,现在三天都难得看一次。她曾说过,她在找婚姻。似乎所有的女子走到最后,无论爱与不爱,都用一个婚姻把自己余生了结,无论情不情愿。

  那天,施慕宁外出。我呆在房间里写稿。暖暖敲我的门,依在门上看我,脸色憔悴。我心惊,忙走过去,看到她深陷的眼窝,这个女人把自己搞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了。我拉她:“女人,你是怎么了?”

  暖暖看着我沉默。我就看着她,猜测:“失恋?”

  她依然不说话。只吸着烟,然后冲我吐圈圈,把我呛到流眼泪。最后,她终于开口:“谁失恋了?是某人的世界里没有我了,我自暴自弃了。”

  我埋怨地笑:“看看这酸劲。你不都在钓金龟婿了吗?想想你那阵子哪理得我。这倒好,怪我了。”

  她转而捧起我的脸:“宝贝,你看看你,多么纯真,多么可爱。不要为爱,让哪个男人把你糟蹋了。”她眼里写着疼惜,我于是感动。她为我担心,这女子。

  我点点头:“我会的。”

  她继而说:“施慕宁不值得爱。”

  “你不开始都叫我上了吗?”出于一种自卫心里,我冒出这么一句。暖暖不要是爱上我的施慕宁吧?女子都是自私的,尤其对爱的人。

  “他?”暖暖哈哈地笑:“宝贝,15岁我就不再相信男人了。得了吧,爱。屁东西。”然后她转身就走。

  我望着她关上的房门沉默。15岁的暖暖,被所爱的人,欺骗,一群人把她强暴。家里不但没有爱她,反而嫌弃她,她沦为小姐。22岁的暖暖,看透人情世故,在风尘间打滚多年,最后炉火纯青,出师成为领班。从此珍爱自己的身体,而学会出卖别人的身体。暖暖,这个名字把人温暖的女人,背后却是冷冷的一颗心。和暖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爱她,如此爱;可也怕她,如此怕。我的世界如果是灰色,她的世界肯定是黑色。

  而施慕宁,世界永远是海蓝蓝。


  那天,事情来得意外。慕宁出门去了,八成是北京的太阳不够辣,我悲哀地看到他眼睛里对海洋的渴望。我恐惧他的离去,我只能沉默。暖暖也不在家,找暖暖的人碰了个闭门羮。他说,我在她房间里等就好了。

  我见过这个男人。地中海的秃头,肥胖,身形短小。我常和暖暖感叹,有钱的男人,被钱宠坏了,以为钱是万能的。纵容自己身体的丑陋。而暖暖,最后找的,却是这样的男人,被钱宠坏的男人。暖暖曾回答我--我是个需要被钱宠爱的孩子。

  于是,犹豫了片刻,我把他请进屋。我给他泡茶,煮着开水,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他笑咪咪问我小姐贵姓,几岁,在哪高就。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暖暖从来不肯让哪个男人进我们的房门。暖暖说,自己里面的世界是干净的,外面的脏东西死活都不要带进来。这也是我和暖暖可以一直相安无事的原因,暖暖好就好在从不带男人回家过夜。

  我硬挤个笑:“你请喝茶。”我端茶的手刚递过去,他的手就抓住我的手腕,热茶烫倒我,我叫出声来。然后一个黑压压的身影就往我头上逼来,一下子我就被一个身体压倒在地上。我挣扎,惊恐地叫:“你这是干什么?”

  他笑:“暖暖的房子里还藏有如此佳品。”然后手扯开我衣领,我拼命挣扎都无剂于事。我慌乱地喊着慕宁的名字,活生生第一次感觉如此无路可走。我感觉自己的胸前一片冰凉,我哭喊着,可没人理我,暖暖不在,慕宁不在,我绝望得想自杀。就在这时,房门咔碴一声响了。我听到暖暖的惊叫声,还有募宁愤怒的喊叫声。然后我身上一轻,那个身体远离了我,我看到慕宁狠狠地在揍他,最后他鲜血直流地跪地求饶。暖暖抱着恐惧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泪也不会流的我。最后慕宁把他象踢垃圾一样踢出房门,转过来,紧张地看着我,我不会说话。他弯下腰抱起我,我就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这里温暖,我唯一的温暖。他抱我进房间,暖暖喊我,他厌烦地嚷了声“滚”。然后,关上的房门隔绝了暖暖遥望的目光。

  慕宁把我抱到我天蓝色的床单上,我沉默得吓人。他就一直用身体温暖我,不说话,我们就象两个取暖的木炭,燃烧,然后灰烬。最后,他拉起我的手,眼睛里是海洋般的关切:“爱爱。”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不叫丫头,却让我心疙疙地直发疼。我终于开口,说:“我疼。”他以为我身体痛,其实我心痛。

  我说:“你吻我。”他琐碎的吻从额角,到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他用膜拜一样的姿态,我高高在上。我说:“我们做爱。”他看着我,在我眼睛里寻找确定。我点点头。

  那席天蓝色的被单在那夜开了花。待慕宁熟睡,我在他耳畔低喃:“亲爱,这么多年,我为你孕育。”然后,泪滴落在他熟睡的孩子气的脸颊。


  我和施慕宁相爱。亲密无间。慕宁从把他的被单从客厅搬到我的房间。每晚,要睡了,听他给我唱《sailling》,听他讲海的故事,跟他疯狂做爱。每次,他都在竭尽全力后,气喘嘘嘘地抱着我说:爱爱,我爱你,我如此爱你。

  我跟暖暖说我爱了的时候,她冷淡地点燃了烟。她看着我,远远地,近近地。突然悲伤地说:“你不再属于我了。”

  “不,宝贝,我依然爱你。我们相依为命。”

  那落日的残阳把暖暖照得悲伤。

  “你掉进一个陷阱。”她说。

  我坚定:“慕宁爱我。“

  然后暖暖很夸张地笑。她说,张爱爱,这么些年,你就遗忘男人给你的伤。等着看吧,施慕宁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对任何男子说爱,是不值得的。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颤。我不知道暖暖想向我证明什么,可她眼神里写着粉碎。

  直到有那么一晚,我在房子里,抱着棉被,等不到施慕宁的归来。一夜无眠。隔天,早早起床,路过暖暖的房间,透过虚掩的门,我看到熟睡的慕宁,赤裸着上半身,暖暖的火红的被单零乱。我手中的玻璃杯掉落的声音,惊动了暖暖。

  她走出来,风情万种。我后退,惶恐。暖暖抬起我的下巴,指着里面的施慕宁说:“这样,你了解什么是爱了吧。”

  我放下她的手,脸色淡漠。然后点头,然后笑,然后哭。

  暖暖叹了口气,抱着我。

  “亲爱的,别怕,我爱你,你还有我。”

  “为什么?”

  “我不想看别人伤你,所以我先伤你。”

  我笑。笑容调谢。


  我离开施慕宁。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只说会继续去航行,然后在某个海港,等我。

  我离开暖暖。她歇斯底里,说爱我,说我不可以抛弃她。

  那一刻,我才明白,暖暖,一直在爱我,不是简单的爱。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那眼,那唇,那眉,分明已经老了。我爱的暖暖,我相依为命的暖暖,毕竟老了。我最后一次拥抱她,然后离开。

  每个人都在航行。我经受不住诱惑的募宁,不是我的。但他在海之边,天之边,航行,会唱着《sailling》,他会用沙哑的声音唱I’m sailing,I’m sailling。然后,某个女子心动了,然后注定某个女子心碎了。

  暖暖看透一切,可看不透张爱爱。男子和女子,注定相爱;女子和女子,可能相爱。两个相爱的女子,纠缠一个爱着的男子,用肉体和灵魂去考验,最后终究繁华一场。

  爱在航海中飘流。我们这些世俗,在飘流中寻找安歇。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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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4 13:44 | 只看该作者
不愧是论坛的大宛腕,写出的作品语言生动缠绵,富有感染力。
  希望您多看看大家的帖子,咱老姊妹可不能像个别的同志,提提自己的帖子就跑,别人的连看都不看,你说小说版怎么能热起来啊!
3#
 楼主| 发表于 2004-4-4 14:02 | 只看该作者
冤枉啊山大人~双双有看贴,只不过有时候没空回而已。而且回一篇小说,要很认真的看,要是回错了思想,双双就罪大恶极了。:(以后双双认真。。。
4#
发表于 2004-4-4 15:34 | 只看该作者
  男子和女子,注定相爱;女子和女子,可能相爱。两个相爱的女子,纠缠一个爱着的男子,用肉体和灵魂去考验,最后终究繁华一场。

  ——双双认真!以后我也要认真些。与朋友们多交流:))
5#
发表于 2004-4-4 17:26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舞双双 发表
冤枉啊山大人~双双有看贴,只不过有时候没空回而已。而且回一篇小说,要很认真的看,要是回错了思想,双双就罪大恶极了。:(以后双双认真。。。


哈哈,双双上级啊,小娃并非是说的你呀,你呀,你难道不知道俺胆小吗?以后俺小娃宁愿你"罪大恶极"呀,嘿嘿,千千万万不要生气地。
6#
发表于 2004-4-4 17:35 | 只看该作者
细腻的文笔,勾勒出的人物栩栩如生。好文章,学习了。
7#
 楼主| 发表于 2004-4-5 13:15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山里娃 发表
哈哈,双双上...


这娃娃真逗。你说得有道理啊,双双肚子没这么小。乖乖。
8#
发表于 2004-4-6 18:2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王立 发表
  男子和女子,注定相爱;女子和女子,可能相爱。两个相爱的女子,纠缠一个爱着的男子,用肉体和灵魂去考验,最后终究繁华一场。

  ——双双认真!以后我也要认真些。与朋友们多交流:))[/...
9#
发表于 2004-4-8 19:52 | 只看该作者
好久没有如此投入的看一篇文章了,写得很不错,文笔流利,语句优美。
10#
发表于 2004-4-8 20:1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似水纤纤 发表
好久没有如此投入的看一篇文章了,写得很不错,文笔流利,语句优美。



是,双双的散文才美呢。
11#
发表于 2004-4-9 14:20 | 只看该作者
终究繁华一场。

感情的事情真是难说,来了,人不没有思维了。呵呵~~

不错的小说,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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