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③“人格与龟格”读黄浩《为人之“道”辩》有感

托耳思太

“人格与龟格”读黄浩《为人之“道”辩》有感




　　江源先生送我一本新著《杂文面面观》(作家出版社)，“附录’：中有黄浩先生一篇批判江文的大作《为文之“道”辩》。文章长达8500字，可谓浩浩长文。不过文中不顾历史和现实的真实，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充满睁眼说瞎话的文字。笔者顺手拈来两例，求教于中财的广大读者：
   
　　——就拿“不怕犯忌”来说吧!当党在1957年夏发出“坚决打退右派猖狂进攻”的号召时；在60年代“文革”期间发出“防修反修”号召，到处高喊“一句顶一万句”层层揪走资派时，又有哪位“不怕犯忌”的杂文家站出来写过一篇文章，贴过一张反“左”、批“左”的大字报呢……《家》(《杂文家与宣传家》，下同)文作者(江源)在描绘“杂文家”这个“倔强的家伙”的文章中，却露出了一条尾巴。细察这条尾巴，人们不难发现，原来这个“倔强的家伙”在“能放言时，便仗义执言，一吐为快；不能放言时，便‘沉默是金’，蓄势待发”。这就点明，在反右和“文革”期间，这个“倔强的家伙”竟然不知藏到哪里“沉默”、“蓄势”去了。这种能放时就一跳、就吼，“不能放”时就躺在“保险箱”里“沉默”、“蓄势”，这种前前后后的“放”与“不放”，不是也在“打架”了吗?这又有无“随风转舵”之嫌呢?
   
　　黄浩上述文字，可谓强词夺理、睁眼说瞎话。众所周知，1957年的“整风”运动，是毛泽东亲自发动的。先是动员党内外人士“帮助党整风”，言之谆谆地要“反对官僚主义、反对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要各界人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严正声明“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善良的人们真的听信了，真的在“鸣放”会上坦陈诤言了。谁知，这竟是毛泽东“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所谓“阳谋”!整风运动立即变成了震惊中外的“反右派斗争”55万知识分子遭到灭顶之灾。写杂文者无一幸免!
   
　　
　　行文至此，笔者不禁要问黄浩先生：在1957年的“反右”和1966年的“文革”时期，那些早已被打入“另册”的杂文作者，有谁能享有与“宣传家”们相提并论的发言权、发稿权和贴大字报的权利?就以“体制内”的邓拓、吴晗、廖沫沙来说，“文革”初期，他们难道不是也因“三家村”杂文而首先遭难了吗?黄浩先生为何睁眼说瞎话，指责这些早已被剥夺了公民权益、被人强制“监督改造”、“脱胎换骨”的杂文作者“在反右和‘文革’期间”为何没有“站出来写一篇文章，贴过一张反‘左’、批‘左’的大字报”呢?
   
　　于是我怀疑黄浩先生简直在推行强盗逻辑：既知别人被强制剥夺了话语权，又横加指责别人甘当黄先生，你还有一点点实事求是的良知吗？
   
　　更有甚者，黄浩居然煞费苦心地编造出如下一段“动物故事”来讥讽、嘲笑杂文作者：
   
　　——在农村水池里生活的乌龟，在烈日晴天，窥视到水面上有小虫、小虾浮游，就钻出水面，得意洋洋，游之冲之；当雷鸣闪电飞劈过来时，它灵机一动，就急速潜入水下，钻到泥泞、石罅中去了。这只“满身裹壳、貌似倔强”的乌龟，在水上和水下的表演不正是前后“打架”吗?不正是呈龟格“分裂状”吗?写到这里，《家》文作者对自己笔下的杂文家的“沉默是金”的人格，该可以作出答案了吧?
   
　　黄浩满以为上述乌龟行状富含的“寓言”哲理，能折服读者；殊不知弄巧成拙，使笔者大为疑惑：到底谁有权有势能“得意洋洋”地欺凌弱势群体呢?到底谁善于“灵机一动”惟上是从?到底谁“满身裹壳，貌似倔强”却忽“左”忽“右”呈现“龟格‘分裂状”’?够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广大读者不会受骗上当。想必黄浩先生也心知肚明，否则何以和江源的杂文“对号入座”后，就气急败坏地跳出来睁眼说瞎话呢?
   
　　“人格”与“龟格”是混淆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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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丁

于是我怀疑黄浩先生简直在推行强盗逻辑：既知别人被强制剥夺了话语权，又横加指责别人甘当黄先生，你还有一点点实事求是的良知吗？

有力道。

冷眼看

本文很有点鲁迅的风格，辛辣尖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