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男女之香与臭
上帝为什么要造出男人和女人?我问过,但上帝没有告诉我,我也懒得再搭理。也许,他也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就这样了。
女人说到男人,喜欢用一个“臭”字一言而盖之,而且说时,神态还大抵是不屑的居多。于是,与之相对应的,就有了“闻香识女人”一说。然而这种定性和定位,似乎却不能简单地仅从字面上去理解。因为大凡女子对了某个心仪的男人,有时也会用“臭男人”这样的措辞来形容,只不过这样的“臭”多少有点打情骂俏的意味了。有趣的是,这样的时候,男人的犯贱也就恰逢其时,十之八九都会笑笑地受用了。
其实,香与臭原本只是嗅觉的事,不知为什么会牵扯到男女的做人和品质?或者,是因为女人自古而今都要依赖脂粉的缘故;而男人,更多的时候需要出力流汗,难免身着异味?但追根溯源,红尘男女之香与臭似乎又都纠结到了一点。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这显然道出了女人品质上的先天不足。生活中,似乎每个女子都做过倾国倾城的梦。梦圆时,便拿着天生丽质招摇过市,敷衍着一幕又一幕香艳的故事;残缺时,便效法东施白天黑夜地对着镜子生恨,沉积着千年万世的愁怨。爱美,爱美,爱到最后却还是为了一个“臭男人”!呵呵,晕!
但男人,似乎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说“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固然恁是恶俗得过于不堪;但“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恐怕也只是传奇小说中扯起的又一面敷衍爱情虚幻的美丽幌子!倒是前些年流行歌曲里粗吼的“心甘情愿呐把汗淌”,似乎更接近于男人之“臭”的本真。只不过,搂在怀里时的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一旦亡国、丢官、误事了,还可以有红颜祸水遮拦着全身而退。看来男人之“臭”,应该说的不仅仅是体味的问题。
不过,有香有臭,既然红尘男女这样强调着嗅觉的先入为主,这倒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看过的《动物世界》:雌雄动物引起异性关注的重要举措之一,似乎就是在各自的活动区域留下自己的气味。连黄昏时生活小区里被大妈大婶大嫂们领着遛弯的宠物狗,一见面也要忙不迭地迎上去互相嗅头、嗅身、嗅屁股。看来,红尘男女说白了也还是不能完全跳出动物性的这一面。亦或,归根结底,人不过就是一种会掩饰的动物而已。所以,当有人用犯贱来形容女人时,我常常会感到不寒而栗——多么美丽的女人啊,何以要用这样恶毒的言语?!或许,“贱”就是上帝造人时留给女人的一个死穴吧,点到了,便一个个无不香消玉殒!但我实在不喜欢这种极端的定性,因为一个女人再良莠不齐,也总是有她美丽的一面。推而广之,男人亦然。那么,我们不妨只欣赏人之美丽的一面,至于其他侧面就全当看不见。
还是古人智慧,懂得“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因为人只有先美自己,才能去美化这个本不完美的世界和人生。比如佛印和尚就活得比较明白,所以他慧眼中看到的苏轼就是一尊端坐莲台神态庄严的佛,而内心促狭的东坡眼中看到的佛印只能是一坨臭气熏天的狗屎!可见,香与臭,原是来自红尘男女的一种恶性的死循环:自知龌龊,然后自认龌龊;自认龌龊,最终又自甘龌龊,如此而已!
人有自知之明,或能一改,可补阙先天不足,这可能是上帝留给我们的唯一的自赎之路吧?诚如是,这个世界一定会美好更多!
[ 本帖最后由 莫明 于 2012-3-2 14:4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