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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子还是梦(六题)[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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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5 20: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的房子还是梦(六题)
许文舟
       参加工作二十年,每月拿低低的工资,住是国家供给的,虽然只有几十个平米,但不用自己掏钱,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大不了每月在工资里拿出几毛钱来应付一下,算是住房的最大支出。那时,不仅是房子不用花钱住,就是一张床也是单位供给,工作第一天,母亲把我送到工商局,交到局长一本花名册上,象现在我送孩子上幼儿园一般,人家早就让搞后勤工作的张大妈将床与住的地方搞好了,就是一个洗 脸盒和放洗脸盆的架子,也都各就各位。
       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住房需要花钱变得天经地义。单位的领导招集职工大会,把一幢破烂的旧房子卖给了我们。那时没有什么钱,生活里也没有列出那么一项开支,以至当卖房的消息传导到我的耳鼓,我还蒙在鼓里。回到老家借钱时,放下自己公务员的面子,同那些本来没有多少钱的农民弟兄们东借一点西借一点,硬是凑够了要交的房款。不贵,就一万多元,可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这在小城生活着我一介平头职工而言已经是不小的数字。
      按说单位的房子不符合房改条件,只是我们那位领导什么都没有在全县人民面前带头,就是在卖房子这一点上,他却表现出了让人想不到的积极与讯速。几天时间,就把没有下水道没有洗澡间的旧房子记到我的名下。买房之后,小小的一份工资又多出了一项开支,那就是每月按时还款计划里容不得我对待老母亲那样,想拿多少拿多少。
       打扫房子,最简便的人家,总还得粉刷一下吧。可是搬出家俱,便看到墙角出现着许多放得进手指的裂缝,顶灯后面 已多年渗透着水迹。房门朽得不能用力,窗子斜得无法关上,再看看屋顶,水池已经漏得无法下脚,青苔与杂草的根已在比例失调的水泥面上扎根。我开始向领导交涉,提出房子有质量问题,可是领导却把我大骂了一通:“这是上一届领导的优质工程,你不要别人还争着要呢,一万多块钱还不是一套沙发的价钱。”是啊,我不要别人还要,单位里还有许多职工在外面租房子呢,我熄了心里的火,开始住进自己借钱买的气受。
       雨季来了,水加剧在房顶渗漏的步伐,整个顶部现出花花绿绿的图案,儿子看着好玩,变成他写作业时偷看的美妙风景。楼梯间聚然增多的是住户从自家搬出来的用以抢占有利地形的大量亚垃圾,鸡与狗在各家门口过着,本来很窄的楼梯,上下都得小心被狗咬沾到鸡粪便。领导看不下去 了,就把房子的整改当作项目工程,请来外地的师缚,用溥溥的砾青油敷在房顶,算是给漏雨的职工加一层安慰。只是防雨的油层太溥了些,阳光一晒都露出了真面目,到是把夏天的热量全积聚到了我们住三楼的人家,不吹着电扇,不用凉水泼洒地板,根本无法入睡。去年,领导到上面跑了些项目,把与住房相邻的办公楼装饰一新,这下现出了我们住着的这一间的丑了,公家富丽堂皇,房改房却暗然无光,严重影响了整体风貌,于是领导又下令我们增加投资,要求每户把自己的门窗重先装修,这一装又装出了一家人一年生活开支。
       装修才完工,接到县里通知,我们单位属于拆迁对象,县上统一规划,我们住的房子有一半要被切割,天哪,这就面临着随着大型挖机的到来,我将无家可归。县里按二十年前折价格补助我们每户,用我们领导说过的话说,还不是一套沙发钱。而新居每平米两千元,还完了债务,又要背起债务,看来还得省吃检用二十年。

代课的妻子
许文舟
       妻子的称呼叫朋友时,在一所一学代课,每月43元人民币,还要交这样那样的捐款,扣这样那样的杂费,到她手上时只有三十元左右。二十年前,三十元在一个山头上还勉强可以生活。比起正式的教师,妻子只是他们工资的十分之一,比起当地的农民,妻子则是那些以握锄的方式与泥土交谈的农民收入的十倍。
        妻子的朋友地位经过我的情诗滋养,一年后上升为爱人,或者女朋友,工资一直没有加,恋爱的女人是喜欢花钱的,可是那时的我还在一所并不是很正规的大学学习,学校的学习虽然不正规,学费支出却非常地正规,容不得你拖下一分半文。爱人的43元工资多出了一份开支,成了我那张大学文凭的重要股份。女孩子毕竟不能一味地素面朝天,乌黑的头发辩上的蝴蝶结,清丽的笑容上淡淡的素装,青春的胸前虽然廉价却夺目的饰物,都得花钱,这样妻子省了又省,虽然对处在十九岁年龄段的个体生命而言有些残酷,到也有其好处地让柳腰保持苗条。
       工龄一年年增加,43元的签名册上,永远是这样的水准。遭糕的事却一件比一件多,她教着的一年级一班,有40名小学生,近十分之一的学生交不起学费杂费,甚至书钱,按学校的规定,这些费用得由班主任一次性交到学校教务处,否则,只能扣班主任老师的工资,因此,每个学期开学的第一个月,爱人的工资基本上都交到教务处主任手上了。面对那些交不出钱来的学生,爱人不再催促他们了,自己回到家里,从哥哥嫂嫂不好看的目光里,背起伙食,而作为心地善良的爱人,又得以星期天作为回报,给哥哥嫂嫂种着的土地,添上另一份汗水。
       爱人成为我的妻子之后,我向单位领导提出申请,想在我工作的单位谋一个做事的位子,那怕是比43元还低的工资,我都愿意,用以维持行将出“炉”的孩子的生活。送这送那,事情还是办不下来,而爱情的结晶却提出几天到达这个贫困的家庭。妻子还得在离我很远的乡村,守着那个沾满铁诱的课铃,一教又是三年。
        妻子的学生成为老师,重又回到那个村小的时候,妻子还是代课教师,工资在一次尊师重教的活动中提到了每月60元,可是这时的正式教师工资每月最少的也跨过千元关口。工资事小,转正事大,尽管妻子把儿子带在身边,但没影响到教学。60元工资中又得分出一小部份,请保母。进修学校年年招生,但都得要高中文凭,妻子初中毕业,再认真的劲头根本不是镇报进修学校的资质。
       妻子终于离开学校是在去年的秋天,当她送走又一批学生,怀揣着近千元的帐单来到我工作的小城,哭着告诉我:“我代不成课了,我代不成课了。”原来,学校又分来三名专科生,促成了代课教师被辞退的命运。
       我安慰着她,对她说,我一个月的收入是你代课工资的十老几倍,还有写作上每月上千元的稿费收入呢。妻子还是哭。我知道妻子心头的痛不全在钱,她只是觉得,她应该有自己的未来,那些播满她年轻与汗水的地方应该开花。
        妻子开始学做生易,那是让人操心的买卖,却也让她开心,开业第一天就赚了她代课一年的钱。一年下来,她的收入就超 过了我,让我们一家买房置业的五个五年计划提成了一大步。一天,她当年代课学校的校长来到我家,其间谈到学校,谈到现在年轻教师不务正业,嫌工资不够还做这样那样生易,结果有一个教师做了毒品遭到了正义的枪子解决。校长还略带歉意地对妻子说:“学校里还是很穷,好多孩子还得在没有窗子的教室里上学,为此,学校准备向社会倡议捐款。”校长话还没有说完,妻子就进屋,把她做生易的一千元钱拿出来,交到校长手上。
       我一下愣住了。妻子把我叫到里屋,象做错事的孩子拉着我的手,“请你原凉我,这是我早想告诉你的的愿望,一千元对于家里正用得着,让我慢慢挣吧,我想念那些面临失学的孩子啊。”

都市里的左脚舞
许文舟
        华灯再亮,还是没有故乡松明火把光明,电暧设备效果再好,还是没有火塘温暧。那些从高高的脚手架上下来的农民工,湖弄地把工棚里阿香做好的饭菜简单地往口里塞,就来到位于县城中心的街心花园,加入到打歌人群里。此刻,超市的老板在给员工训话,脸色十分差地看着一天的帐制;信奉“生命在于运动当官在于活动”的人匆匆赶往领导家......
       久违的葫芦笙响起来了,低调的音符象流浪在街头的孩子,顿时围上了没有城市门牌号的农民工,聚集到小城的广场,围着一池清泉,围着水里的月亮,渲泻着激情。
       “阿三妹,打歌来,阿四妹,领着来,金红带子扎着来,扎烂扎烂又买来”。“家里说下来打歌,来到歌场干望着,你怕老婆你回去,磕头上付你又来。”人越集越多,歌越打越热闹,里外三圈人团团围着一个水池,放开青春的脚步,放开激情的舞姿,悠扬的葫芦笙,流淌出水样的音符,清丽的竹笛,婉啭出醉人的韵律,协调地伴凑着沾着红泥的一双双脚,滋润着一颗颗渴望还乡的心灵。是的,他们离开家也许好些时日,故乡的山坡,有让他们放心不下的玉米和妻儿,老家的红土地上,成活着他们的想念和牵挂。生活一个词,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变卖给一张面值不等的车票,他们为这座城市铆紧一颗颗镙丝,却让家庭的美满松驰,甚或出现了缝隙,他们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还是看不到从老牛头顶冒起的那一缕熟识的炊烟。他们的心泊在乡思的河流里,随着月亮圆缺而潮起潮落,在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葫芦笙那里,情不自禁地加入到打歌的人群。
        这是春天的凤庆城,车站的门口,许多人的停脚处,在小城留下的乡下人,或许还要远行的旅人,他们都把这一个小小的广场 作为放牧心灵的草场,在路灯下纵情舞着,把彝族打歌的几十种跳法带到流行歌声充斥着的领地,身在异乡,而让似呼有些粗野的音乐承载起或浓或淡的乡思,梦里重温到让心牵挂着的那一户柴门。
        事实上,低低的工资根本不够 一张迪高的门票钱,惹事生非的酒巴与打着口红的舞厅也不是放过牛的脚与握过钢锄的双手去抚摸与贱踏的地域。他们怯生生地来到小城人的目光深处,拿出身上带着的竹笛,或者腰里缠着的芦笙,没有彩排,也没有灯光,他们跳起了同样是从乡下带来的舞步。他们跳着,欢乐着,他们不是跳给别人看,脚底的泥巴舞出了一种色彩,让那些同样不想把双手交给麻将交给细腰交给酒杯的城里人,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想往。于是他们也放下自己有些清高的脚步,在免费的灯光下体味原汁原味的乡村音乐。


在水一方
许文舟
       当人类将目光投向太空,在茫然而深隧的时空里探问有没有生命存在的时候,科学家们则在用尽种种先进的分析方法,求证一滴水的存在。
       一滴水,微不足道,也可以证明一个世界。
       是啊,水,只要有水,也就会有生命的规迹,只要有水,就可以与花朵相联系起来,洞察一个星球的上下五千年。美国科学家把自己精心研制耗时耗资的飞船送上火星后,这样的活动基本上没有停止,从火星上发回一张张精美的图片中,寻思那个与地球有惊人相似之处的星星上面,水的踪迹,那怕是曾经的。
       其实,作为生命个体的人最浪费不起的不是金钱与权力,而是时间与水。也许火星曾经是个四季如春的球体,再往里想就是智慧与生命,仿佛大河一样的规迹之岸,也许丛生过高楼大厦,尘灰滚滚的荒野,也许奔驰过比滋悬浮列车还快的机车,然而都化作一缕轻烟,随着沙尘暴的莅临,消声匿迹。这不是主观臆想,从最新发回来的图片上,美国科学家已经找到了水存在的证据,一条波浪壮阔的大河轮廓渐渐清晰。
        人离不开水的滋养,人赖以充饥的粮食作物,每一个品种都吃水很重。一亩水稻从耕到收,其间得用水近千立方,如果按自来水公司的表测的话,中国的农业瞥外化把种子投入不说,仅水的开支就将远远大于收入。水流淌在民间,在城市的钢管下水道,在杯里,在生命的每一组细胞,水因此有了民间传说里的神,那样的神在我的故乡被尊为上神,列为诸神之首,无论是经济发达的民族,还是经济落后的村寨,每年都有祭祀水神之举。傣族同胞在农历四月中旬(傣历七月),都要举起十分隆重的祭水活动,把最好的鸡鸭鱼拿到水边宰杀,把最真挚的心愿对着流淌着的水倾诉,全村人跪拜在水面前,那份虔诚,那份真意,只有水知道。回族同胞祭水活动则安排在祭祖大典的最后一天,其做法是在斋期的最后一天举行驮水仪式,由毕摩念经,把一只带角的雄壮绵羊赶到有水源的地方,并在水边祈祷水神供给族人圣洁之水,而后由羊将水驮回来进行供祭。哈尼族对水的崇拜也到了极点,所有祭祀活动中,水神排列在第二位,,每年他们都要在井边搭建一个平台,摆放祭祀用品,请巫师诵金,乞求水神保佑。
       记得一家知名企业在 招聘员工时,老总特意让办公室主任将每个考生必经的路边的某些水笼头故意扭得松动一点,水一滴一滴从松驰的水笼头里下漏。许多考生谈天说地,纷纷从水笼头面前经过,却没有一个考生发现或者在意水笼头上漏着的一点一滴水,只有一个从山里来的考生,看到水笼头漏着不经意用手扭了一下,水自然就不漏了,结果那个考生就成了那次招聘唯一获得录取的考生。是啊,财富的聚集从一点一滴开始,古代有“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之说,不在呼一点一滴水的员工绝对不是好员工,不珍惜一点一滴水的企业也不可能做好做大。
        然而,水却受到旱灾的危胁,大河涛涛化作滚滚而来的沙浪,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江水成了断流河。工业的污染一天天加大吞吐量,河里的鱼虾再也找不到居所。水在天上,变成游走不定的狂风,漫漫黄沙跟着人类的脚步,明目张胆向人类的居所逼近。节水成了一个任务,成了摆在人类面前的课题,当地球的湿地一块块癌变干掉的消息频频出现在媒体,我坐在办公室里,喝着经过加工的水,透过杯子,我听到乡间一种叮叮咚咚的声乐,在很遥远的天边唤我。

看望母校
许文舟
        回老家过年,三十年前的小学同学聚集到家里,各自交流着各自的消息,不小心,一个在村公所工作的同学把让人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信的消息说给大家,我们小学时就读的母校就要卖给 一个财大气粗的老板做砖场了。
        一听到那个卖字,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失落或者忧伤,那是我从认知一笔一划到学会写自己姓名的圣殿,怎么说卖就卖呢。村上难到真的不需要那所小学校了吗?
       阳光在树枝上零三四碎地挂着,路边的小草刚刚结出了露水,我来到位于那所叫做文定的小学校,在那里度过回家之后第一个独自呆着的早晨,与放牧我玩皮与天真的母校静静地独处了三节课的时间。校门口的冬青树还象当年朝气,只是由于老乡在下面取土 建屋,才使得他称不上蓬渤。三两天后就可能永远消逝的校门牌上,还是那几颗不知刷过多少次漆的校名:诗礼乡文定小学。推开已近朽枯的校门,掉下不尽的尘灰,被无数学生踏凹的青石板上,陆续集结着暗绿的苔鲜。当年的歌声与笑声似呼又在宽阔的操场响起,没完没了的嘻戏与追逐,无始无终的欢乐与歌声,把每年三十多名打着赤脚的孩子送出校门,同样把牛后面猪后面跟着的孩子迎进课堂。文定小学据说新中国成立起开始办学,五十年之后的某一天,却招不到足够的学生,那些老师只好调到另外一些地方,而这所学校也就到了变卖的境地。
        一棵用当地笼竹做成的旗杆,还站在原地,我仿佛听到国歌的旋律,还在锈迹斑斑的铃声里萌动春风。我想起一位城里的老师,那位普通话说得不太好歌却唱得非常优秀的女老师,她把青春献给了黑板,用粉笔写完了她的二十岁、三十岁,只到孩子上大学前一天,她才接到回城的正式通知。破旧的校舍,能守着那块黑板并且坚持下去的老师不多,其中有两个城里来的男教师就是,一个来了一年不足三个月就被当官的舅舅弄回城里,改行做了行政;一个干脆辞职下海,当起了老板。学校每年招收的孩子不得不请当地民办教师,把两名与庄稼打交道的中年男人请到学校,用喊山的嗓子校正孩子幼稚的向往,没有工资收入,每月生产队里按出勤给记工分。工分毕竟不能满足民办教师生存的要求,于是,他不得不在两份田地里赶活,用薅锄杂草的双手舞弄粉笔,以育苗的真诚给乡村的未来施肥。
        我静静地坐在石级上,看着校园里一排排冬青,那些在城市里早已退休的树种,却在这里排着队,弯弯地围着操场,象当年在老师哨音里上体育课的我们。一正一楼的校舍,栖住着无数紫燕,现在却走了,不知道他们是回老家过年去了,还是在外面的世界找到新的窝居,再也听不到亲切的呢喃。我毕业的1976年没有条件留影,当我重回母校,只好到那棵冬青树杆上,浏览一笔一划的劣迹和玩皮,然后想一想,城里的女老师那些播种在我心田的音符,是不是还象冬青树一样常绿。
       母校从诞生到结束,最好的学生不过是个写诗的人,在城里没有什么职权与地位,当然也不可能从自己的牙齿里省很多钱,为母校添辉。到是这样的校舍不止一次进驻诗里,在全国有名的大报大刊享受读者真诚的阅读与欣赏。母校当然也没有搞过什么校庆活动,许多从这里启程的学生,却每年都会从不同的地方自行地回到这里,用手触摸青石板上排版的少年,用心回忆扶着我们上路的园丁,每一个让粉笔灰点缀的细节。                                               
                                                 重提安全
                                                    许文舟
        安全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他与我们生活习习相关。与安全相对立着的却是不安全的阴云,就象天上有多少个晴空就会有多少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一样,生活中有多少安全的环境,也会有多少不安全的因子跟随着我们。
        不安全的因子,总是置根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吃穿住行。毒辣的白酒,让握着酒杯的人自己将自己送进地狱,劣质的楼房,潜藏着无尽的杀机,新买的车子刹车油管裂坏,化妆品让一朵朵鲜花一样的脸过早凋委。安全并非全是巨资造就的大楼坍塌,不尽是烟花炮竹猛烈起,不全是火车脱轨造成的伤亡,不全是煤矿瓦斯剧烈爆炸。
       既然不安全因子寄生在我们工作与生活的空间,变成一种潜在的危险,那么就必须从心里提高安全意识,引起足够重视。安全是一个企业原始股,是秋天收获里第一笔喜悦。安全不仅在人海茫茫的都市,电梯运行着,安全是电机里关健的一个螺丝钉,揽车运行着,安全是一个重要的齿轮。在广袤的乡村,不安全的元素是施到稻穗根部含量不足的化肥,是纯度不够 的一颗颗种子,是 药效欠佳的农药,是劣质的抽水设备,是“三无”农机器具。就是在一个家庭,不安全因子是每年都擦每年都生的锈迹,是每天都扫每天都有的尘灰。于是安全俱细到一个液化汽罐的管子老化或者破裂,一根导线被老鼠咬破的胶皮。你每天都提的菜蓝子是否购进了农药残留物超标的蔬菜,新买的装磺材料放谢线是否存在。更多的时候,不安全是一次不经意的疏忽,是意念之中一秒钟的踌躇。
       重提安全,不是老生常谈的旧文章,也不是可有可无的格式公文,安全需要从根本上重视,任何忽视安全的生产都与不安全的结果直接挂号。不重视安全的企业,就是对人民利益的最大蔑视,就是对国家利益的最大侵犯。然而,有的企业,总喜欢在事后做文章,事后抓安全,虽然也有亡羊补牢之说,却也有放马后炮之嫌。




(许文舟   云南省作协会员   云南省凤庆县工商局   邮编  675900   身份证号 533522641020085   电话 0883-4213315办   4213305宅   13988334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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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5 21:4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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