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枣红马
—— 两个性别不同的人关于诗歌的讨论
他说她考验他,在对于诗歌体验和认识当中到底谁更有让对方心服口服的能力,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对同一种事物的认识都感兴趣的前提,他们都相信自己是纯粹的诗歌人。
他:短小的适合你的风格,它们比较个性化,看上去纯粹。就那短小的就象现在精致的皮衣,一种档次很高的装饰,而这样的人们害怕自己的腰身超标,都已习惯减肥,要吃点青菜,清淡的东西。个人爱好,无法强求。但我认为人本身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而且这火焰是美丽的,人类需要的,带有激情来表达。那个<黑暗中的舞者>表达的两性的东西别有意味。叫什么 我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名字来说的,那么诗歌的语言也应该和这个有很大的关联。——前提不管您采取什么方式表达你想表达的东西。《黑暗中的舞者》说的是两性之间的即原始又现代的东西,他通过这个过程展现的东西应该说已超越欲望本身。如果要进行联想的话,那就是人类在其根源上生发的一种互相需要纠缠的那么一种生存状态,至于你想到了更多的什么,那是个人体验和想象的问题。艺术也许就是这样的,需要形式和内容的陌生花,给你新奇和想象。
她:人类在其根源上生发的一种互相需要纠缠的那么一种生存状态。你生命,你折腾,所以你就胡咧咧"纠缠论"。为了弄清楚生命,俺去动物园又看了看各种动物的情况。我发现最纠缠的就是狼,咬完这个脖子,又去咬那个脖子,而且永远不停地在跑,再转圈。边上的豺比他安静多了。我又去看熊猫,谁也不理谁,要不酣睡,要不吃竹子,非常贵族。我又看了看猩猩,大猩猩,黑猩猩的介绍资料,发现只有猩猩非常优雅,因为猩猩才有AB血型。那狰狞残忍的大猩猩,黑猩猩没有AB血型。
他:这个人在说什么?先说我是AB血型的,那么就是说我也是优雅型的。动物们的表现自然是本能的一些东西,超越所谓的人间的道德绳索。这个例子说明不了人的生命的。
她:因为你是生命体上的,所以我故意选几个生命体上的女人让你点评。西西。我不喜欢女人诗歌里,那种过于实在的烟火气。比如,周瓒的,晓音的,赵丽华的。庞然而实在而现实而正常的女人,我概不欣赏。她们的内心里不藏艳丽的毒素,没有热烈的绿色的细菌,她们更不是天然的,原始的罪之花。她们是实在母性。努力勤奋的作爱者。但无趣。我看不上周瓒的诗,就根在北大校园里看到的女生,没有任何性别符号。虽然她的枣红马作爱诗确实出了几吨大汗!在一个绝对的意义上,诗歌不属于正常者!
他:她们是母性?又是勤奋的做爱者?这个两个词联系在一起说明她们是人间的烟火食用者, 反对这个说明生命一味的“陈腐”了。你强调了一个不是诗歌的问题,但它们出自诗歌,你想表达的是一种诗歌超越行为,或者说是精神行为,而且是非常纯粹的。
她:也许她的结构很好,铺排稳定。但戏剧因素强化的十分庸常,且平板,无鲜活的想象力。过于母性的气质,使得诗体憨重,缺少腰身。最要命的是,语言陈腐。老旧。了无新意。总之,不是艺术家的笔姿,是女博士的细腻论文。能看,但打不倒我!艺术是骇俗,是瞬间击溃你的感觉。她不是,她适合研究,不适合写诗,她不戏剧化,底子上如果不是一个强烈想咬断自己,挥发内心优美烂狂的女人(也许表面平静如银丝绿水),她的诗值就很小。写多少都是木呆呆的东西。
他:如果一切失去了纠缠,那就知道而彻底相信死亡。人到底就是这么一个时间的过程。从那头回过来看。不是纠缠又是在干什么。拼了命的去争去要,要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拿走。事实是,还必须这样争这样要。至于不要枣红色,要蓝色,要无色。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什么人能做到?你现在肯定不行,因为你现在还有火气。还在人间的烟火里.至于你不喜欢人间的烟火,那是你想换换空气,我是过来人,很能理解。如果真想做到,那先去庙里观摩一下尼姑们的坐姿,然后听懂她们念叨了什么。然后就可以慢慢地进入境界。我跑。
她:枣红马气质的男人可能就不喜欢枣红马气质的女银了。要不世界多不好玩。你本身才是欲望的火眼,喷火型的!我可不是。俺是欲望的灰粉的小鞋,潺媛桃色水色和黑石头色。俺是欲望的绿眼泪,喜欢呆在没有瞳孔的绝望的眼睛里。你是喜欢枣红马类型身体憨重的女银,我给他把字体颜色改成枣红色!!!
他:憨重?我喜欢?枣红马?你这大观园的姥姥。他姥爷呢,就别在那睡觉了,给你一个火棍,去打她姥姥。她现在正在枣红马似的享受生命的激情和愤怒,但自己却不承认。你去问问她 脉跳在什么地方? 火气哪里来的?
她:我输了,好象。
他: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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