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书廷 于 2016-1-28 09:36 编辑
如是,我无法去预测一只猫 在今夜的旅行中,它的含糖量的幸福几率 就像我无法 折衷于孤独给予我的湿地的开阔 所蕴涵的美学的诱惑。 我相信沼泽是一所大学,吐着幽蓝的焰火 就在前面 它的招牌式的微笑正自以道德的性感与崇高 吸纳一切过往的献辞。 那些深陷的无不是精锐的词 与铿锵的马队。 折冲其里,是鱼咬牢了钩 还是一枚钩在通过一尾鱼步入社交,或政治中心呢? 拿捏,或 控制。 驯服,或 奴役。生, 或死。 都在体制内盈盈,旋转,或者将息。 你不能去青藤的邮政所寄出你对春天的指斥与反动 青藤的牙齿或可切除大军的援助 切除雨水的光亮 或闪电的修饰。邮递员更远 他在舌苔下葱茏又凋敝 凋敝又葱茏。 夹竹桃又在沿路散播消息: “一只猫横躺着的眼神猥亵了生活的寓意。” “国家需要一种秩序,就像 一个人美好的愿景必然要通过罂粟之语去接近,去触摸。” 阴唇有时表现为一种诡异的道具 它在爱情的风范里有着乌鸦一样的表现 如“奥卡姆剃刀”之舞 如员外的身份被劫 于繁复的变奏中剔除老虎、豹子,或者鹦鹉的聒噪 清明如淡溪 宁静如冈峦 性爱平复了一切非理性的萌芽与生长 生活又被唾沫点燃 皮肤的褶皱里又开始长出桃花的理念与观瞻 河流持续在孤单里。 忧伤披上了狐狸的笑容。 你想到南山,那墓碑下的安宁屯集了太多的能量 试图爆破这菊花紧锁的光阴的沉默。
“拿什么去拯救我的爱人。” 是我所爱的人们啊!—— 我的柠檬心依然能种出水稻,或麦子 种出湖水、楼台、亭子、晚钟 种出一群孤寂的人的名字,棉花人的名字 玉米人的名字 苦荞人的名字 种出 缠绕在深水的蔓草中挣扎不已的表妹的呼吸。 我是在把一种愿望建构在 孤独的火焰上 去开辟一条词语中的通途,让命运拐弯 重置生活的场景与过程。 还需要动词的链接,需要一处明月的栈道 去打开一把生锈的锁,取出 沉甸于内心的呐喊与坚执 作为未来的支撑。 那些顶着青苔,在干涸的光圈外掘井的名字 潮湿的,却是鲜亮的 柔软的,却也坚硬的 美的、丑的、草绳似的、乌面似的、青菜似的 鳏夫、寡妇。 虚拟的。实在的。 黑暗里骑着扫帚星旅行的人。 躲藏在更声里取暖的人。…… 他们。此刻。无不簇拥于我的指尖 凝聚为至臻的风暴。而我的表达 陷落在外交的管道中,词语的流放地。 沉默。我是这坏死的光阴的一部分么? 无奈。我就是这颓顶了的一声伤风的咳嗽。 或者垃圾,倒不出去的小资的影子。 我回望一下身后的墙,红色的映像 歌词里的飞翔的马达 祖国的慈蔼里降落的安慰的羽毛。 或者,隔断。覆盖。 鹫影般的铺面伸展、狞顽,道教式的圈阅。 连同我一起消失。 我站立过的地方,豹子的气息 温热的表情,哪怕想象 都会被春天的雨水搬运:天空的演出 正煮着我坚硬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