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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一个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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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18:2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个人的天堂  


  这是一个群雄逐鹿的年代。当然,时光已行进到了五百年后。假如那时你还活着的话,你一定会看到我。我正在王家庄的田地里挥汗如雨。那时我带着顶席夹子。席夹子是一种用苇眉子编的四周带檐的帽子。仿佛是炎炎烈日下开出的一朵花。脚下的草被我手中的锄一株株地杀死,草儿死的很悲壮。先是根儿离开了身体,然后慢慢地萎缩,草汁的香气弥漫了整个田野,闻着这种香气,我浑身兴奋起来。我知道,这是血,是草儿的血。我像是一个只为战场而生的将军,只有血腥的气味才能让我眼睛明亮,才能让我的气血沸腾,才能让我的斗志蓬勃,才能让我的战剑锋利出英雄的气概,草儿最后干枯成一片纸,一片风,最后还原成了土地的肥沃。当然,这是宿命,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草儿其实是以最美的姿势回归了自己。

  那时我精力旺盛,我有赤裸的肉在阳光下抒发着蓬勃的力量。我很热爱这块土地。对她,我有使不完的力。土地很贫很荒,草儿长得铺天盖地。其实土地是不该长草的,土地是长庄稼的。是长那些让我们吃了就不会害饿的粮食的。可土地长草,就好比女人是不该偷情的,可偷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这是一个群雄逐鹿的年代呢!

  站在骄阳下,望着我的土地,经我的手开垦的土地乖顺如羊,柔和而充满着女性的妩媚。我时常把土地幻想成一个女人。我知道这是我的孬。一个男人面对女人怎能流口水呢。可我不行,一看到女人的媚处我就丢了魂。我就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就开始幻想女人的滋味:像株鲜玉米玲珑剔透?像块懒地瓜诚实饱满,像粒新麦子芳香四溢。它让我浮想成天马行空。它让我把女人想象成一个境界。她让我对女人产生无限的迷恋。

  当然,我还没沾过女人的边。这是我的耻辱。一个男人,如果不和女人发生故事,那这个男人就糟糕透了。我就是这样糟糕的男人。这是我的不幸,使我不敢把自己想象成站着撒尿的角色。有时我都想我真是对不起我胯下的那挂玩意。本来我早就该讨一房婆娘的,就是家里的房屋不行,让所有来相我的姑娘一看就走了。姑娘们走得很决绝,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仿佛他们来相的是这口饱经沧桑的老屋。这是她们的悲哀。

  我只好每天在这块土地上拼命地挥霍着我的雄壮。在这块土地上挥汗如雨,我就仿佛获得了和女人交欢时的快感。每向土地挥动一下大锄,我就好像又向女人冲刺了一下。我把这块土地当成了我的女人。确切一点说,当然是不怕你笑话,就是我隔壁的叶子。叶子是张瓜的老婆。有很细的腰,有很肥的两蛋腚,两穗饱满的乳像两袋面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母亲说叶子这女人妖,有狐气。我不信。我知道这样的女人有味道。我喜欢。可母亲说,这样的女人狐气重,能吃男人。母亲就不让我跟她接触。

  我就故意不和叶儿接触。于是我白天就很早地出门,下午就回家吃过晚饭就出去。母亲理解。母亲从不问我去外面干什么。可在家里,母亲就从前转到后团团地转。母亲心里一定很难受。

  我和叶儿一墙之隔。叶儿是张瓜的婆娘。张瓜长得五大三粗很是威猛。每天夜里,我就听到叶子幸福的叫喊。叶子的叫声很张狂,叫出了能做一个女人的幸福和骄傲,是前几辈子修的福。

  叶子的叫声让我一次次地在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我这个年龄是能在心里起火了。况且那火起的无根无由,仿佛一堆干柴被一点火星一碰就着了,着的异常迅猛。叶子的叫声就是那火星。每到这时,我就跑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口水缸,盛着满满的水。我就把头伸进水里。开始的时候母亲问我干啥呢?我说热。他妈的太热了。母亲就紧裹了一下身上的棉袄。母亲就什么都明白了。什么都明白的母亲什么都没说,就对着叶子的家吐了两口唾沫。呸。呸!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也就是赌博。每次我都赌到第二天的黎明,这样我就听不到叶子那酣畅的叫声了。听不到叶子那如痴如醉咏叹调一样的叫声我心里就不会着火了。我觉得这样很好。

  张瓜的死让我意想不到。就这么威猛雄壮的男人死了让我想到活着真是件危险的事。就这么个几大锄头都砸不死的男人却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这真是一个男人的耻辱。那是我就想男人真他妈的没劲极了。我就狠狠地砍杀着野草。我觉得这样真好。

  张瓜的死对我震动很大。那是个月朗星稀的好日子,月光如水我又和村子里的几个破落户的子弟在一块玩了。那天我的手气不好,不到深夜,没到深夜,我所带去的那点卖豆腐的碎银子被几个家伙喝得一干二净。没钱,人家当然不给你玩了。我就只好回家,那时,叶子正在激烈的叫喊,叶子的叫声很欢畅放浪很疯狂。我正听得心惊肉跳,叶子的叫声嘎然而止,仿佛一部交响乐正演奏到高潮时猛地停了,死一般地静。那时我听到了我心跳的声音,我听到月光泼地时水浸般的声音,接着我听到了叶子的叫喊声。当然叶子的这次叫喊不像从前那样淋漓尽致目中无人。叶子的这次叫喊充满惊慌和恐怖。叶子喊:你们都来呀,你们都来呀,张瓜死了!张瓜死了!

  我首先进入了张瓜的家。叶子正在院子里可怜地叫喊。叶子胡乱地穿着一件衣服,那件衣服由于惊慌的原因也起不到遮盖叶子的功能。于是叶子身上的一切美好都在如水的月光下展现出来。那些东西是那样的迷迷朦朦若隐若现。让我气短地直想吸氧。我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叶子上来抱住了我。叶子说,弟,张瓜死了,张瓜死了呀!

  我就紧紧地抱住了叶子,当然我这时是非常的冲动。我心里的大火已在熊熊燃烧,但我必须要让这火熄灭。我说,你别哭,别紧张,我就给你叫张大夫去。

  叶子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猛然发现了自己的尴尬相,只穿了一件绣着梅花的兜肚。叶子慌得跑进了屋里。于是,我去了村西叫来了村医张大夫。

  张大夫看了一下张瓜在床上的形象。张大夫说这叫缩阳。张大夫看完后就叹了一口气,哎!

  我就问张大夫什么叫缩阳。张大夫说缩阳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做那事的时候由于心力交瘁而被女人吸取了元气而死。我说不可能。张瓜这么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可能。张大夫说,张瓜其实早就外强中干了。

  我娘就说,怎么样,我就看她妖气重呢!我娘就告诫我,这样的女人可不能沾,一沾你的小命就被她吸去了。

  张瓜是缩阳而死的消息像鸟一样飞翔在王家庄的上空。庄上人都说叶子是狐狸精转世,是来人世专吸男人的元阳的。叶子一在街上走。背后的指指点点像箭一样射向她的后背。我知道叶子身上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窟隆。

  闲下来的时候,我还做小生意,是小本生意,目的是混个三瓜两枣的油盐钱。那是我从先人手上学来的,就是做豆腐。我的豆腐做的好,不松、不水、不软、不孬。我的豆腐能用马尾提。张瓜以前来我这儿买豆腐好拿根叶子的头发。张瓜说咱们的门近,不拿盘子了,可我只带了根叶子的头发。我知道张瓜是来看我的豆腐行不行的,我就给他划块豆腐,然后把叶子的那根头发接过。拦腰系在豆腐上。豆腐就这样被张瓜拎着颤颤地进家了。

  自从张瓜死后,村里的很多人都担心我,说我和叶子住的那么近,小心他把你也吸了元气。听了这话,我心里也有些哆嗦,可哆嗦之后我就觉得能被叶子把元气吸尽也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觉得能和叶子在一块能让她吸我的元气是我前几辈子修来的福。

  可我娘不让,我娘每当看到叶子来我家买豆腐就不给叶子好脸看。叶子不是愚女人,叶子什么都明白,叶子懂。叶子每次来我娘就把我支到一边去。我抗议。我娘就说我是不识好歹的东西。她这是为我好呢!

  我却觉得我娘并不是为我好。为我好就应当给我和叶子创造机遇。我娘不光不给我创造机遇还剥夺我的机遇,这就使我对我娘非常讨厌。我觉得我娘死晚了。怎么我娘不早死呢?我娘早死我就好了!

  于是我又挥起了我的锄头,我脚下的草又死了一堆。我觉得我好解气。我觉得我是个将军,脚下倒下的都是我的敌人。我因杀他们而快乐,我因杀他们而浑身充满力量和气概。我就想象着和叶子那一次搂抱的感觉。那感觉真是太美了。叶子的身子很软、很酥,抱着她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有一种在云层里飞翔的美妙。很多的时候,我就是在想着这种感觉入梦的。当然,梦中的叶子的双乳变成了两座雪白的山峰,我在上面不停地攀登、跋涉。然而梦醒我才发觉我还得来地里去干着昨天没有干完的一切。这一切周而复始,他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厌恶自己。

  空气中飘来一股燃烧的味道。循烟望去,我发现这是我的村庄。燃烧在渐渐扩大,燃烧中传来哭喊之声。那声音是那样的飘渺微弱,刮到我这儿就成了一丝燃烧的灰尘。

  一条长蛇从村庄爬出向我袭来,近了,是一队人马。马儿飞腾,非常的气势豪壮。

  我就拄着锄头看着这支人马。人马渐渐近了,我逐渐看清他们每一个人,他们幸福地叫喊着,他们没有烦恼没有痛苦,他们张狂而热烈,看着他们的自由我有说不出的羡慕。

  当然,我被两个兵卒像抓一只鸡似的抓到了他们将军的跟前。将军在马上很高大,高大的头都顶着了天。将军俯视着我,那眼里有一团冰样的东西。那冰样的东西让我不禁打起了寒颤。

  将军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种种种地的。

  将军问,你是哪个村的?

  我用手指了指哪正在燃烧的村子。

  将军说,那个村上的人都被杀光了?

  我说,我娘也死了?

  将军说你娘也死了!

  我说那叶子也死了?

  将军问什么叫叶子?

  我说是一个寡妇。

  将军说死了,都死了,一个也没剩。

  我心里感到了一丝可惜。那么有味的女人怎能杀呢?当我听说我娘死的时候,我心里没有一点痛苦,只是觉得放在心间的一块石头轻易的被将军搬开了,郁在心中的一个结不易力气地被将军解开了。可叶子也死了,这真是一件让我伤心的事。

  我说,我娘你们杀就杀了,你们为什么还杀叶子呢?

  将军说,我愿意,我觉得这样很好!

  将军看着我说,你想为他们报仇吧!

  我摇了摇头。

  将军问为什么?

  我就指了指我锄下的草。我说杀了那么多草,我觉得,她们能死在我的锄下是她们的福气。

  将军皱了皱眉头。将军问为什么?

  我说我是这块土地的主人。

  将军吃吃地笑了。将军笑得很高兴。将军说,你这话说的好。好,我免你一死,你做我的兵吧!我相信你会是一名好兵。

  我就又看了一眼我的土地。我说将军,我还有一半草没锄呢!
  将军说,让草长吧。草长大了就会死了。

  我觉得将军说的话像哲人。我说行,将军。我跟你走。

  从此我成了将军的兵。

  做个小兵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当然,也许有人不这么看。世上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把它当成快乐就是快乐,当成痛苦就是痛苦。我们每到一处,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我这样做很好。很久以前我就想杀人玩放火玩,可我娘不让。我娘说杀人放火是犯罪,我就吓得不敢做了。最让我遗憾的是叶子。如若再让我和她在一起。我保证不会再这么不成熟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想,叶子啊,你为什么不为我晚死两年呢!

  其实这就是命。我娘常给我说,命里有终须有,命里无莫强求。娘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就不是你的。现在我才觉得我娘说的不对。就如现在,我喜欢什么,只要我把剑往那不该死的人脖子上一架,他就会把吃进嘴里的东西给我吐出来。我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反正我们大伙都这么做。当我的剑上沾满了血,那血像花一样鲜艳地开放时,尸体像一株庄稼在我身边倒下时,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我有一种成就感。我觉得自己非常荣耀。就好比我站在我的土地里又杀死了一株草一样。有时我也想他们是不是该死。有时我也问将军。将军那时磨着他的剑。将军说我这个问题提的好。将军说,但他们遇到了我们,他们就该死了。我问我们为什么要让他们死呢?将军用手拭了拭剑锋。将军说,笨蛋,我们有剑呢!

  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死的原因了,因为我们手中有剑呢!就好比我与土地上的草一样,我拥有着杀死他们的锄。

  一次我和将军又去一个村庄抢杀。这是我们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因为每次我们可以弄到一些钱财,再者就是你面对那手无寸铁的村民们你感觉到你真是有权威有尊严。我手持长剑闯入了一所农院。就这样我和她相遇了。她那时还没从床上起来。当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时,我看到了她的红兜肚。她眼里流出了一种光。那光很慌,很怕,很能滋长我的威猛和男人的雄壮。那兜肚上也绣着一株梅花,刺得我的心火辣辣的。我知道我又想起了叶子。想起了和我隔壁的那个女人。我明白我这人就这样没长进。为什么一看到穿红肚兜的女人我就自己先乱了呢?

  剑当然从我手中脱落了,掉在了地上,当啷一声。这时我知道自己走神了。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走神不是一件好事。我重新捡起剑,然后走过去,我抱住了女人。女人如一片落叶一样轻,轻得像羽毛一样没有力量。女人躺在我的怀里,眼里当然流出了泪。这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就是征服。女人身上很香,是我田里那些草的香。香气很快把我弥漫了把我淹没了。我重新把女人藏到了床上。然后我出门对前来的将军说杀了就走出了这个院落。

  后来,这个女人便常在我梦中缠绵。有一次我从营中偷出了一匹战马,连夜赶到了那个村庄。我的深夜造访让她大吃一惊。女人说谢谢我。谢谢我没杀她。女人说她男人也是一个兵,也是被人抓走了。女人说那天她和丈夫才要吃早饭。吃了早饭好下地锄前边田里的草,队伍就来了。队伍就把她丈夫抓走了,说是打仗去。我问女人后来呢?女人说没后来了。女人说自从男人走后就没后来了。女人说也许死在战场上了呢!我说也许在营是当了大官了呢!女人就笑了。女人笑得我的心里湿漉漉的。女人炒了两个菜,从橱中拿出了一壶酒。女人说,男人走之前买的。男人只喝了一半就走了,剩下了这半壶。我拧开盖子,一仰头喝了一口。酒一点味道也没有,就像是水。女人看着我喝酒。女人说她最喜看男人喝酒。女人说看男人喝酒是一种享受。女人就说她们村的女人过得都很苦,都不会给自己找享受,其实享受无处不在。女人说,看男人喝酒真是一种美美的享受。女人看我喝酒的样子就笑了。女人的笑很妩媚,笑得我的心里没底。那时我才明白,我所有的刚强和威猛是用剑支撑起来的。如若放下剑,我抵挡不住女人的一个笑。女人笑完就叹了声。女人说,哎,你还是一个孩子。

  女人就这一句话彻底地把我击垮了。女人的这句话就像打蚊子一样打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张着两只大眼睛望着女人。我觉得女人的两只眼睛像个池塘。我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狗。女人叹了声,哎,女人就把我拉到了床上。女人说:我如果不给你这一回,你就太亏了。女人说那夜他男人本是要她的。那夜她不太想。她就说等到明天吧,没想到早上就走了。女人说她觉得欠男人的。

  我和女人在床上开始了云雨。很多事情我从前没有经过。女人引导着我,让我彻底地做了一回男人。那时我才明白做男人真好,就好比我拿着长剑到处杀人一样,真是一件快乐无穷的事。

  当然是我又一次从女人身上败下阵来的时候。我抚摸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肌肤凝脂如玉。那夜我记得我和女人说了一句我至今也难忘的一句话,我说,你真是一块好地!

  后来我就常常从营中偷跑出来。那次也是夜晚。那夜没有月光。天很黑,我将马骑得飞快。快着快着我就听了惊鸣一声,我便从马上摔了下来。我发现有一个人向我走来。那人的脚步声很重,很熟悉。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那人站在了我的跟前。我知道是将军,我吓出了一身汗。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半夜偷出营队要砍头的。我说将军我错了。将军说你是去找一个女人?

  我说是的。

  将军叹息一声。将军把头扭向茫茫的黑夜,我听到将军眼里有水声在流动。

  我说将军我错了。

  将军把眼光收回。将军说,回营睡觉吧,明天还有一场仗!
  不久,我和将军又参加了一次战役。说是战役其实就是争夺一个城堡。那支队伍很勇猛也很有计谋。当然那支队伍把我们杀了个大败。将军也被乱军飞来的一支羽箭射死。我只好落荒而逃。后面的人马越追越近。我感觉身上有几条小溪在哗啦地流淌。我就拼命地逃。那时我逃到了一块田地。我感觉这块土地很眼熟。这时从村里走来了一位女人。这女人我像是在那里见过。对了,是张瓜的女人,是叶子!叶子把我抱在了怀里,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两只硕乳像两只兔子一样跑了出来。我就用干咧的嘴衔住了叶子的奶。叶子的奶很甜很香。这个时候我大声赞美了一声。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哭声。那哭声是那样的响亮。

  那时我就看了一下我的地。我发现我的锄已长成了一株大树。大树枝繁叶茂,在太阳下茁壮地长着。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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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18:47 | 只看该作者
不爱江山,爱女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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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6 18:10 | 只看该作者

闵凡利告诉奉国

别忘了,当时,你奉国只写了一千余字的大概,最后是闵凡利写成的。怎么不属你老师的名字?
4#
发表于 2005-10-16 18:18 | 只看该作者
哈,凡利老弟来了。抽空来蒙山喝一杯吧!
5#
发表于 2005-10-16 18:27 | 只看该作者

这篇小说写得好呀.

"我就又看了一眼我的土地。我说将军,我还有一半草没锄呢!
  将军说,让草长吧。草长大了就会死了。"
这小说里有好多地方我喜欢, 比如我引用的以上.
6#
发表于 2005-10-17 20:43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闵凡利告诉奉国

最初由 闵凡利 发表
别忘了,当时,你奉国只写了一千余字的大概,最后是闵凡利写成的。怎么不属你老师的名字?
哈哈,我说呢,在别的地方读时是闵凡利,这里又成了王小弟。不过你们师徒谁跟谁呀!一杯酒下肚什么都解决了。二位老弟最近太厉害了,报刊杂志上发表的太多了,闵老师呀,你光稿费一个月三二千可咋花嘛!小心钱长毛了:))那天非得让你和王弟请客。
7#
发表于 2005-10-18 16:36 | 只看该作者

果然有趣

果然是严师出高徒,看谁道行高!
8#
发表于 2005-10-19 15:11 | 只看该作者

严重建议将该文改名:

改名为:两个人的天堂!
这个性王的也太不地道,师道尊严弄哪儿去了?毛没硬就敢把老师往裤裆里塞?
这个性敏的也太不场面,不就一篇破文吗,值得跑这儿皂罗?再说啦,你当着大伙的面教训徒儿,岂不是有辱你老师的门规?回家好好打那个王什么屁股七七四十九下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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