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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朱昱作品:献祭——用自己的孩子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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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9 23: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转贴一个引起轰动的行为艺术——


http://arts.tom.com/script/bbs/


我与女人商议生孩子的事宜A


朱: 你生过孩子吗?
女: 没有,我才21岁生什么孩子!
朱: 也没怀过孕?
女: 没有啊!
朱: 要你帮忙怀个孕的话得挣多少钱?
女: 我也不知道!
朱: 我现在需要别人帮我怀个小孩。
女: 为什么?
朱: 做一个作品用。
女: 做一个作品!?
朱: 对,我做一个作品用。
女: 做一个作品用是吗?
朱: 创作!
女: 要一个小孩子?
朱: 对,得要一个真的小孩。但是不用太大,可能两三个月。
女: 两三个月?
朱: 对啊。
女: 医院那里面不是好多吗?
朱: 我得要我自己的,这个作品里需要一个小孩,是我自己的一个孩子。让你帮我怀三个月。
我给你多少钱?
女: 生小孩找人要钱,我没想过。那次有一个人让我给他生下来一个小孩子,告诉我说,你生下来以后,然后你养他两个月。他说给你五十万。这钱我说我可不要,但是如果有一
天我生下来的话,我会负责的。
朱: 我不需要你生下来。需要的是三个月大的。
女: 那我什么也干不了了。
朱: 钱数上面可以提高一点。需要多少钱?
女: 你应该知道我不清楚这个,我也头一次刚接触这个。
朱: 你先说一个价钱,然后我们来说这个事。
女: 三个月,我得估计一下我能挣多少钱。
朱: 对,三个月你就估计你平时能挣多少钱?然后合一下。
女: 一个月我能挣两万多。
朱: 一个月挣两万多!不是你挣两万多吧?
女: 就是我挣两万多。
朱: 那三个月是六万多,
女: 挣不了那么多也差不多吧!
朱: 太贵了!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创作,我也不可能出一个高价。
女: 因为我们也得根据我们自己能挣多少钱。这个代价不是说挣多少钱。真的说实话付出那么多代价的话,自己本身就没有经验过那样。然后再怀上再流产。你想想这是什么样的代价!那次我看她们打胎可疼了。
朱: 吃药不会太疼。
女: 吃药!吃药流不下来。吃药只能在五十天以内吃药。
朱: 三个月以后得刮宫了!
女: 对,就属于那种。你想那样的代价太大了。如果真的是自己怀了一个小孩的话,我也有可能就不舍得打了,那怎么着也是自己怀的!
朱: 但是我这个作品需要这样一个材料。这个创作中我需要自己的一个小孩。然后用他来作为一个材料的运用,必须得有这么一个东西。
女: 是吗?那这样吧,你有电话吧?记一下电话,我考虑一下,然后再给你答复。
朱: 你理解我这一点,不能太贵了,因为毕竟这还是一个创作。其实怀孕一个月、两个月这个没有什么。你还是照样你的工作,对吧?只不过可能第三个月要休息半个月,然后手术完以后再休息一个月。我就把这个钱给你补上,可能再高一点。就可能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看看咱们能不能谈成一个价格。
女: 你需要那个小孩流产以后的那个样子吗?
朱: 对,对,流产完了以后是怎么样就是什么样。
女: 两个月三个月,你具体有个日期吗?
朱: 就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太大的话就太成形了。
女: 说好的话那我在什么地方找你?
朱: 说好的话,当然我过来找你。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那种人工的授精,懂我这个意思吗?
就是咱们不做爱。去医院,在你经期中间,在你可以怀孕的时候,用人工的方式使你怀上。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女: 那也行,今天晚上我给你答复。
朱: 给我一个大概齐的感觉,这个东西可能值多少钱?我心里有个数。价格的话你能......我真的是自己出钱做,能便宜就尽量便宜一点。
女: 在医院一般人工授精的情况下,成功率都在90%以上。
朱: 对、对、那比这种做爱授孕率要高。医院要检查,没有那些麻烦的事,就到时候给你输入进去就完了。
女: 开刀吧?
朱: 不开刀。
女: 不开刀行吗?我怕肚子上留疤!



我与女人商议生孩子的事宜B


朱: 两个月和一个半月有什么区别吗?
女: 那时间越长,孩子越大越受罪!
朱: 两个月和一个半月没什么区别,才最多是十五天的时间,你跟我算这个干吗!对不对啊!?
女: 两个月一万行吗?
朱: 就两个月,按两个月算。
女: 那你来个一个月的吧!我还不受罪!两个月都这么大了!
朱: 不可能,你说的那么大是六个月的了!你知道两个月的是多大的吗?
女: 九个月这么大,这么大。
朱: 对啊!对啊!九个月有八斤多!我告诉你两个月多大,两个月就这么点大!真的!
女: 骗人!
朱: 我骗你干吗!?第一次跟你做爱给你多少钱合适?这样,我跟你做爱,先给你多少钱?
女: 那你不知道怀上没怀上!
朱: 拿出一个方式,一个付款方式。先别管是不是两个月两万块钱,先别管这个,咱们先说一个付款方式,第一次我跟你做爱给你多少钱合适?怀上了后,我再给你多少钱合适?
女: 那你说吧。
朱: 我开始怎么想的,第一次咱们真要做这个事的话......那你得先给我个前提,告诉我你身上有没有病?
女: 你可以检查!
朱: 就比如说像那种性病啊,你有没有?
女: 没有,反正带套。
朱: 这个你能够保证我才敢......我们必须是不带套的,是吧!你真是没病咱们才能谈下面,你这个能够保证吗?
女: 那能保证。
朱: 肯定没问题是吧?
女: 肯定!
朱: 这样这样,我就算你现在没病。这么说,这之前我跟你不带套做爱一次,我就给你一千块钱。
女: 一千块钱!?
朱: 这也可以了吧!我在外面不带套做爱不可能给别人一千块钱的,至少能显出我的诚意了。
你觉得呢?我也不是有病,花一千块钱打一炮,就为了让你怀孕,我没有这个必要,对吧?那我又怕......一千块钱我还损失得起,比如说一千块钱你没怀孕,或者怎么着了......我还损失得起。然后比如说你头一个月你没来月经,然后咱们去医院看那个病对吧!不是看病是检查,如果检查完了......。
女: 那你该付我钱了!
朱: 我不能全给你啊。
女: 最起码得给我一半。
朱: 头一个月你没来月经,如果我们按两万块钱算的话,我给你一万块钱,对不对?然后真的证明打胎打下来了,然后我......但这中间我怕你万一第一次没跟我怀上,你跟别人怀上了怎么办?
女: 这不可能了!我诓你干吗啊,我跟谁怀不是怀啊!我跟他怀我有毛病啊!他又不给钱,我傻啊!我又没结过婚!
朱: 你说你那么爱怀孕,万一跟我的这次没怀上,然后你跟客人再怀上......
女: 那我不跟别人做吧,跟别人都带套,不带套我也不跟他做。
朱: 你刚才还说带套也容易破也容易怀孕。
女: 那买点好套。就去年有个套漏了,我才怀上孕的。
朱: 这样吧,这两万块钱的事我得考虑一下。
女: 我也得考虑一下。
朱: 咱们今天先谈到这里。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其实我还找过别的好多女孩,说这个事。
我要找个最合适的。这事挺担心的,万一给你钱了有时候又......
女: 既然我想干了我就让他怀上,我不想干,我就怀不上。如果今天晚上我要想通了我就打电话告诉你。



我与女人商议生孩子的事宜C


朱: 你怀过孕吗?
女: 没有。
朱: 从来没有怀过孕?
女: 嗯,怀孕干吗?
朱: 没事,我现在想找人帮我个忙。
女: 帮你生孩子!?
朱: 嗯,真的!
女: 我不生!你别找我。!我害怕
朱: 怎么了?不用生下来,给钱啊!真的,我需要两个月那么大的一个孩子,你看多少钱?咱们可以把钱商量好了。
女: 算了吧,我也不怀!我也不生!多遭罪啊!我先上厕所去了。我不敢生!
朱: 这有什么不敢的?
女: 我害怕!我看她们那个怀孕打胎都得吃药。
朱: 对啊!
女: 那多难受啊!
朱: 是挺难受的。
女: 那就行,我可也没怀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
朱: 你先坐过来。
女: 你不是先脱衣服吗!脱完了我才坐过去。你说你要那玩意干吗啊!?
朱: 做作品啊!搞创作用。我现在需要这么一个小孩,而且是我自己的。
女: 那也不是你的啊!
朱: 怎么不是我的!?是咱俩的。
女: 那我怀不上呢?
朱: 你怎么怀不上呢?
女: 我不知道。
女: 反正没怀过孕。
朱: 试试吧,是吧?然后给你钱。
女: 我不敢!
朱: 你说多少钱?
女: 我害怕!你别跟我俩说。
朱: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不是开玩笑!真的。
女: 算了!我可不敢!万一怀不上怎么办?
朱: 我想做一个创作,你知道吧?
女: 嗯!
朱: 创作需要一个两个月大的小孩,是流产的,而且是我自己的。我需要这么一个东西。
女: 我看过她们怀过孕,吃完药就在医院那等着,上厕所弄去。
朱: 可能,肯定是会痛苦的!
女: 那当然了!
朱: 这肯定的!
女: 要是刮宫的话更疼了!
朱: 知道,因为有痛苦,但我必须得做出这件作品来,所以说价格上你可以考虑,多少钱比较合适能做这件事。好吗?比如说一万块钱,看行不行?
女: 那你让我想想。
朱: 我完全遵守你的意思。
女: 那我一个月就跟你在一起?
朱: 你不用跟我在一起,你还是可以上你的班啊。
女: 是吗。
朱: 对啊,不用跟我呆在一起。
女: 哦,啊呀!钱就是一个王八蛋!
朱: 肯定的,钱肯定是王八蛋啊。但没钱也不行啊,好些事不都得靠钱办吗?对吧?比如说我现在找你帮我生个孩子,那我不给你钱你干吗?对吧?肯定也得先谈钱吧!我说我做作品,你支持我的作品,捐献我一个孩子,你也不会干啊!对不对?
女: 那我要不能生呢?
朱: 这个作品咱俩可以合作。
女: 免了吧,还是。
朱: 怎么了?
女: 对你很重要吗?
朱: 当然对我是很重要的一个作品了!
女: 我害怕!我怕疼!
朱: 我知道这一点,我心里特别清楚。
女: 我看她们掉下来那个东西不大点。
朱: 对。
女: 就指甲盖那么大。
朱: 如果说是嫌太小了的话,可以再稍微大一点,三个月......
女: 啊呀!
朱: 咱们可以从经济的角度来考虑,你比如说这件事用钱来衡量,看多少钱做这件事情还算是等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说我们这件事的可行度是百分之多少?
女: 应该差不多!
朱: 应该差不多哈?
女: 嗯,行啊,两个月......就把他生下来......还不生,给他弄死了......嗯,我觉
得挺可怜的这小孩,万一我要真怀上了......我开始不想做了!
朱: 是,我知道你开始从这个角度考虑这个事情,但是那个......
女: 你知道吗?我特喜欢小孩。你说怀上了再弄掉了,我特喜欢小孩,真的!太残忍了!
朱: 这个事对我感觉像做孽一样,明白吗?但做艺术在某个程度上可能会和道德发生一定的冲突,也许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对的,或者是极其错误的,但是人类社会中需要这么一个作品存在,需要存在这样一个东西,它是一个方面。比如我做完这个作品会遭报应,但
这东西必须得有,至少必须得有人去做。得有这么事实摆在那个里面。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女: 明白。
朱: 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没办法,只能做这么一个东西。
女: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
朱: 你洗个澡去吧!成吗?
女: 你为什么早不说?
朱: 刚才谈正事。
女: 就这点事吧!
朱: 这事还不重要吗?
女: 重要,重要,孩子都没了,还不重要吗!?
朱: 什么叫孩子都没了,还重要不重要!
女: 本身就是那么回事你知道吗?你说一个小孩,无辜就让你给杀死了,然后......
朱: 不是让我给杀死了,这小孩是让......让艺术给杀死了!
女: 报应




我与女人商议生孩子的事宜D


朱:你给我生一个两三个月那么大的小孩,然后把他流产下来,我拿他来做个作品。你知到吗?
女:你是画画的吧?
朱:对,但现在做这个不是画画用,是做别的行为。拿这个小孩,是我的小孩。我跟一个人生的一个小孩,然后我拿这个小孩去做作品。
女:哦!
朱:行吗?
女:不行!
朱:为什么?
女:你还是找别人吧!
朱:为什么?
女:不行!
朱:怎么了?咱们可以先谈一个钱数。
女:你给多少钱啊?
朱:就是商量一下,看你觉得这个事......
女:是,你给多少钱啊?
朱:其实我也找了很多人谈这事,有的要价太贵了,我做不起,一下五六万,然后我打算找个便宜点的。
女:哦!那你说想出多少钱啊?
朱:我想出一两万块钱。你看可以吧?你说说你什么感觉,这事有没有可能?
女:我想我没可能,我可以给你找一个。
朱:为什么你没可能?
女:啊,我不成。
朱:真的不成,?什么?
女:你可以找一个比较难看的跟你生孩子。
朱:那干吗呀!那只能去医院做人工授精了!......我必须得跟别人说我的作品是怎么做,你知道吗?我的作品中还是需要女方认同这个。而不是达成一个金钱交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有的人真的是给五万块钱她就真干,还有的是给一万块钱就可以,但那个我觉得作品就会出现问题,别人会觉得你做这件事情不是女方同意的,而是金钱上的交易。你明白吗?其实这事你要是同意,那从这个作品角度来说是一个和作的方式,如果我是拿钱去达到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成了一个买卖的东西,别人就不认同这个事,这样的话,作品本身就会出问题,所以我跟你聊这个事,看你能不能认同这一点。然后可能的情况下......也须你不能跟我合作,还是需要钱,但是钱是后一位的,我的这个想法你能不能去认同?
女:我不行!
朱:你为什么不行?
女:我不行,不行,你洗澡了吗?
朱:洗了。为什么你不行?
女:我说了我不行就不行!我肯定不会干这个事!
朱:为什么你肯定不会干?是年龄太小的原因?
女:不是啊!
朱:那为什么不干?
女:我不想干,我没有兴趣。
朱:这不是兴趣不兴趣的问题,真的!
女:我知道,那我也不干!你还是找别人吧!别说给我五万,就是给我五十万我也不干!
朱: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女:不为什么!
朱:五十万都不干!?是觉得这个作品不好是吗?
女:我不知道,我也体会不了你们干的是什么事情,画的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因为我对画画根本就不感兴趣!就是说别人花钱让我给他生一个两三个月大的孩子是吗?我肯定不会干!你知道吗?就是假如我能怀孕的话,我生的第一个孩子,我得让他活着。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或者是做个标本,或者是被人拿去玩啊,不可能的!
朱:你这是为什么呢?这个想法是有什么理由的想法吗?还是一种纯情感上的?
女:啊!我就是这样想的!
朱:就是情感上的!
女:对啊!
朱:你知道我拿这个小孩干嘛用吗?我做作品用。我拿这个小孩,我自己的孩子......我现在在这一点上没想考虑对方,没有考虑女方。明白我的意思吗?然后我拿这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去献祭,是借用献祭这个名称。我拿这个小孩去喂狗,这是我的孩子,然后让狗给吃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用我自己孩子去喂一个狗!
女:那为什么呢?
朱:你有什么感觉?你先别问我为什么!
女:你拿你的孩子去喂一个狗!?
朱:对!
女:我觉得你还不如一个狗!
朱:是,这从感情的角度......
女:你别生气啊!
朱:我不生气!肯定的,这个我都知道这一点。你这句话挺到位的,真的!我真的还不如一条狗!但从这个角度说的话,我觉得是......
女:然后你看着那条狗吃那个孩子,你画画是吗?
朱:不画画,画什么画啊!又不是写生!
女:那怎么叫作品呢?
朱:就是一个观念吗。从我们这种道德观上来说,是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
才能建立一种真正的人文关怀......不是简单的我生一个孩子,就感觉在延续什么东西......我的希望在这个上面,人的所有希望都是往后面去延续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的这个观点?
女:我不能同意!
朱:为什么不能同意?
女:我不知道,我觉得你这样做......你好像有点神经病!
朱:你觉得我谈的这个东西很神经病吗?
女:我觉得你挺神经病的!
朱:你觉得我这个是不理智还是理智过了头?
女:我觉得你这个人好像是不理智吧!
朱:不理智吗?我觉得如果要说是神经病的话,也可能是想问题想过了头,会造成这种结果。不会是情绪化的,这不会是情绪化的东西,这绝对是一个理智的事情!
女:你别跟我说,我也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不骗你!
朱:你觉得我的作品中哪个环节是不正常的?感觉我是神经病呢?
女:你拿那个孩子喂那狗!
朱:我要不拿那个孩子喂那狗呢?我拿那孩子放在医院的标本里面,你知道吧?我当作科学研究。那我神经病吗?
女:那你不神经病,你知道因为什么吗?你研究这个孩子肯定是有点什么......比如说;研究成功了以后可以帮助人,你知道吗?你把那孩子喂那狗,你能帮助谁啊!?
朱:这就是两回事,人类所有观念的更新,对旧观念的剔除,最大的理由就是为了人自身活得更好。古代我们对尸体,你知道死人吧?我们都特尊重!对吧?现在医学里面都要去解剖尸体,这个当时在中世纪是争论很大的,是会产生很大争议的东西,它破坏
了一种过去传统的对尸体的尊重方式,但是后来为什么人们都同意了这个,认同了这个,就因为是你刚才说的理由,因为我们解剖尸体是为了活着的人能够活得更好。我拿这个孩子去做科学研究,你觉得我不是神经病。那我拿这个孩子去做艺术......那这个对吗?
女:我想我对!
朱:你觉得我还神经病吗?
女:我不知道,我不能理解你,你知道吗?
朱:我都不能理解!真的!好些多东西你只能做出来。不是你理解或不理解的东西。
女:你上床吧!
朱:上床干吗?
女:你把衣服脱了啊!
朱:上床聊啊!
女:你找我干嘛来了?
朱:就是想生个孩子啊!  



---------本文作者:俊子(转载) 来自tom论坛---------
2#
发表于 2005-8-10 13:39 | 只看该作者
吃饱了撑的!
3#
发表于 2005-8-10 21:24 | 只看该作者
  神经病~
4#
发表于 2005-8-10 22:49 | 只看该作者
此人已失去正常人的心态,走火入魔。
5#
发表于 2005-8-15 19:16 | 只看该作者
不要轻易下结论吧。多考虑考虑再说啊。
6#
发表于 2005-8-16 19:06 | 只看该作者
多么扭曲的人性.他!和 她!
7#
发表于 2005-9-6 00:25 | 只看该作者
再来看一看这个帖子。看看作家朋友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8#
发表于 2006-1-22 21:23 | 只看该作者
《对伤害的迷恋》的策展思路 --栗宪庭

2003-06-29 14:37:11

  编者按:2000年4月22日下午3点,在中央美术学院雕塑创作工作室,一个引人关注的展览在这里举行。这个名为《对伤害的迷恋》的展览,是由独立策划人栗宪庭在去年10月份开始策划的。有孙原、彭禹、琴嘎、朱昱、张涵子、肖昱、大张六位艺术家参展。他们使用了人体标本和动物的尸体作为创作媒材。这个展览与邱志杰策划的《后感性:异形与妄想》一样引起了广泛的争议。有人认为这个展览在当下艺术界有哗众取宠之嫌。有人评价这个展览是对“人文”的一次拼杀。针对这些问题,美术同盟对栗宪庭进行了独家采访。
  
  栗:这个展览从去年夏季开始在一起讨论。其实是在1998年的《后感性》展览之前,他们就要找我一起商量,因为那时我手头正在做《酚苯乙烯》和《艳俗》的展览,没有顾得上,后来他们参加了吴美纯和邱志杰策划的《后感性》。《后感性》之后,我和他们几个人连续谈过几次,当时就写了几篇文字在国外发表。之后我参与到他们这几个人之中,因为我觉得他们的作品涉及了很多值得讨论的问题,可以说他们的作品突破了一些禁区。这个展览原想在去年秋天做,但由于时局紧张,我又去了美国,所以迟迟没有做。到今年3月份我从美国回来,我们就开始筹划这件事情。
  
  说这个展览提示了很多值得讨论的问题,首先就是这些作品使用了人的人体标本这种材料,它涉及了道德问题。而这个与道德有关的问题的背后是与死亡的文化有关。它揭示了一个问题:死人是不是人?这里我们想到90年代英国一批年轻艺术家如丹铭·赫斯塔的一个作品,他和人体标本一起生活了好多天,他叙述他的感觉,说他开始觉得很恐怖,后来就觉得人体标本就是个东西。这个心理的转变过程给当代艺术一个最大的提示就是,在人死亡以后,留下的人体标本就和别的东西一样,它就是个物体。不管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人,我们给死人太多文化上的界定,包括中国古代人的厚葬风,人赋予了人体标本以文化上的东西。如果人体标本被当成一个东西,它最大的好处是人给予它文化上的含义被消解了,实际上它就是一个东西,死人已不是人了。我们从丹铭·赫斯塔的行为到中国这种直接使用了人体标本这个发展的过程,可以看到,它最大的进步,最大的实验,它确实把艺术的材料拓展了,又突破了一个禁区。这种人的材料只是一个人体标本,它和别的物体一样。就象鸭子、羊、牛、猪这些东西,活着的时候是鸭子、羊、牛、猪,它们被宰杀之后是食品,我们吃烤鸭时,烤鸭便是食品的概念。那么,艺术家现在使用人体标本,在艺术作品里就是材料的概念。
  
  其实,丹铭·赫斯塔曾经有一个作品的想法,他准备劈人,劈他奶奶,而且据说他奶奶已经同意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但他一直没有做。在西方,这种法律可能更严格,他们那里更严峻的是宗教的力量,大约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人信教,是一个禁区。在中国,没有一个法律规定能否使用这种东西,这就给实验艺术留下一些空子;而且中国是一个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社会,所以丹铭·赫斯塔迟迟没有做这个作品,这个作品让中国人做了。
  
  另一个理由是,人体标本能够为科学所利用,为什么不能提供给艺术利用?即使是科学利用人体标本也曾经在文艺复兴时期和18世纪遇到了问题,也引起很大的争论,但后来就成为正常的事情了。今天我们艺术家使用了人体标本,成为事实,我想它还是可以试验,可以讨论,如果它能够为艺术所用,能成为一个艺术作品的话,它作为一个材料,在某种意义上和科学上的应用是平等的。

  《对伤害的迷恋》这个题目,实际上是我们在一起讨论的时候, 孙原偶然开玩笑说的一句话,然后我觉得这句话很好,而且达到共识,我就用了这句话作题目。昨天另外一个展览,也就是《疼》这个展览,我觉得都是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艺术家实际上给这个社会提供了一个感觉,这个感觉是难以用别的语言表达的,但我们可以通过他们的作品去感受他们提示的那种感觉,所提示的感觉应该是所有敏感的人都可以感受得到的东西,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共同的生存环境中。这种感觉就是一种狠劲,一种恨的情绪,一种心疼的感觉,狠、恨与心疼源于一些敏感的中国人实际上正处于一种心理崩溃的感觉中。我所以参与这个展览,我来做策划人,也是因为这个展览能表达我内心里的某种感觉。我觉得他们使用人体标本就觉得很解恨,我们感觉到,这个世界真的要发生什么,而且感觉到,这种腐烂,这种包括嘎子作品里的那一种浑身长着的东西,都有一种预感,这个社会存在的一种很恐惧的东西,一种让人受不了的气氛,造成我们要表达内心的积郁、恐慌、无奈、愤懑、无聊,它撞击我们的心灵而使我们疼痛难耐,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材料把它表达出来。每个人的作品当然是不一样的。大张的作品,正如尹吉男说的,他的东西不太一样,是一种人文的、浪漫的东西。他对这个世界很绝望,而且在92年以后,他一直在作贱自己,一直在放弃作为一般意义上的生命——而对于大张来说已经变为臭皮囊一样的东西, 这带有人文感。但是说其他艺术家是对人文的破坏,不一定合适,实际上我觉得只是一种不同的方式。以极端的方式表达心疼的感觉,自有未泯灭的人文感觉在,麻木才是人文感觉的真正泯灭。
  
  萧昱的作品其实也有一种浪漫的情绪,包括他最早的作品《luan》,以及《jiu》、《wu》,这三个作品放在一块,我们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出,作品呈现给我们的,都比较浪漫,很有一点诗意。但实际上作品背后隐藏的东西是一种恐惧感,是一种大家都容易联想到的,比如克隆,高科技的发达以及愈加人为化的趋势等等。在《疼》那个展览中,萧昱原来使用的是沙子,由于客观条件,没有实现。我建议使用干裂的泥巴。科学在发展,人类在对自然疯狂的掠夺、破坏,尤其在中国,这种破坏完全是疯狂的,这使我们对未来有一种恐惧感。萧昱的作品《jiu》中有几句话,他给作品中的老鼠起名叫未来的主人,它最小,繁殖最快,生存能力最强。这些我们人类在实验室培养的东西——象征着人造自然,第二手现实的东西,逐渐会成为未来的主人,是艺术家表达人类这种对自然不断破坏的一种恐惧感。
  
  朱昱躺在床上,割自己身体上的皮时,他说他当时有一种极端无聊的感觉。他最后把自己身上的那块鲜活的皮肤缝到猪肉上,等于让人真实的感到,这个世界上实际上充斥着一种类似把有生命的皮植在猪肉上的那种无聊,以及对这种无法逃避的无聊的恐慌和疼痛。琴嘎以前也做过长满烂疮的人体雕塑,但雕塑,或者画一张长满烂疮病人的画,不会有那么大的刺激,那么强烈。他在人的人体标本上做出爱滋病或者病毒的感觉,使作品提醒的强度大了,强刺激是一种提醒的方式。这个世界实际上发生的东西,远远比作品要强烈得多,但通过各种媒体我们好象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一样,人太容易健忘人类自身的丑恶,或者说人类极善于粉饰自己的丑恶,看看我们生活的环境,到处都是虚假的、花里唬哨的、漂亮的、艳俗的东西,但是,这个社会有些东西却非常肮脏,非常腐烂,我觉得这个社会有些局部已经腐烂得无法挽救。包括张涵子的猪头,他用压路机把猪头压扁,当然一定要把“猪头”压扁,“再踏上一万只脚,让它永远不得翻身”,对于艺术,这种狠劲当然只是一种情绪。孙原和彭禹的作品,在语言上最狠,博伊斯的油脂是温情的,孙原和彭禹用人的人体标本的脂肪炼成人油,把温情的东西换成绝望的狠,然后,静穆得象古典宗教绘画的情调那样用人油喂一个死孩子,或者把自己的血输给人体标本。在这种狠中蕴含着彻底的无奈和疼痛的感觉,并且平静地面对这种无奈和疼痛,所谓《对伤害的迷恋》,即是这种一定要诉说的内心的疼痛、恐慌、无奈和心理的崩溃感。而且,对被伤害了的灵魂的诉说,一定也会伤害久已麻木了的心肝。
  
  当然,从自己身上挖皮,炼人油,用压路机压猪头,把老鼠缝在一起,把死孩子的头和兔子、鸟的标本的部件缝在一起,都体现在语言上的暴力化的倾向。其实这也是一个国际性倾向,丹铭·赫斯特给人欣赏劈开的牛和猪,马克·奎因给人看用自己的血凝固成的自己的雕像,穆娜·哈通用医用内视摄像机,拍自己的心脏和胃的活动给人看,弗兰克·B当着观众刺伤自己,让观众欣赏流血,欣赏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艺术家是怎么了?疯了吗?如果留意一下如今的电视、报纸等媒体,就会有一个答案,这些媒体每天都充斥着战争、凶杀、强奸、车祸、自然灾害……,人们在自觉不自觉中通过媒体习惯和消费着暴力。所以不是艺术家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或者与其说,当代人类在欣赏暴力,不如说当代人类开始习惯真实地面对人类的另一面――丑恶、暴力和自己每天都在制造灾难的本性,欣赏美是人的本能,欣赏丑也是人的本能,只是过去的艺术太善于扮演粉饰的角色了,这是人善于粉饰自己丑恶的本能决定的,不是艺术家决定的。怪不得象《拯救大兵瑞恩》、《泰坦尼克号》这样的电影有那么多的票房。人们在《拯救大兵瑞恩》中可以欣赏血肉横飞的场面,而之所以人们喜欢《泰坦尼克号》,并非因为它是一个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已拍过好多电影,象我以前看过的《冰海沉船》,可以说,这个故事很熟悉,很俗套。这次为什么这么吸引人,实际上是这次的沉船拍得很刺激和残酷,而不是一个温柔的爱情故事,爱情故事以一个极端残暴的方式表达出来,一下子就不一样了。表面上落了俗套,实际上并没有落俗套。是俗套的爱情反衬了真实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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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 02:1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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