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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 [臭长]答407先生的《也谈楹联——与雪潇先生商榷》及《再谈对联》 [打印本页]

作者: 雪笑    时间: 2006-2-4 10:10
标题: [原创] [臭长]答407先生的《也谈楹联——与雪潇先生商榷》及《再谈对联》
    答407先生的《也谈楹联——与雪潇先生商榷》及《再谈对联》


  拙文《横批:楹联的手势》贴出后,407先生先后写了《也谈楹联》和《再谈对联》二文与我商榷。读了407先生的文章,让我这个楹联艺术的门外汉受益非浅,也发现了自己文章中的不足之处。但是,对于他的好多看法与说法,再三研读之后,再三说服自己,可自己却是仍然不能同意,于是作此文以答,希望与407先生继续商榷。相信经过这样的讨论,我们对关于对联的认识会有进一步的深入。

  407先生说:“对联是中国的国粹,源远流长”,表达了他自己对楹联的喜爱与尊敬,我是支持的。但这里我想提出一个问题与407先生一起思考:中国的楹联,究竟源有多远而流有多长?或者说源远流长的这种“国粹”是不是恰恰由于源远流长而到了已经迷失其本质属性的程度——如长江下游早已不再源头一样清亮,而是混浊不堪。换言之,中国的楹联艺术是不是也需要正本清源?是的,是正本清源,而不仅仅是“改革”。

  是的,对联的“讲究”确实“颇多”,关于这些“颇多”的“讲究”,407先生教我云:“对联由两个或两段相互照应的语句组成。古代常将对联悬挂或张贴于店堂庙宇的楹柱上,所以对联又称楹联。对联按字数分为短联和长联;按用途和内容(联类)分为春联、贺联、挽联、宅第联、胜迹庙堂联等;按修辞格式和技巧手法(联格)划分,类别很多。”

  谢谢先生,我知道了——但准确点说,它们应该是“知识”而不是“讲究”。

  407先生在第二篇《再谈对联》中,几乎是使用了照抄教科书的方式,大讲了一番关于对联的基本知识,我这里再不能多引。如果一个人以为了解到了某个事物的一些“基本知识”,就认为是懂得了这个事物,这样的懂得,是肤浅的。即使这样的懂得是从“中国楹联学会的会员”(国家级的水平,好吓人啊!)那里得到的,那也仍然是肤浅的。

  因为我的文章题目是《横批:楹联的手势》,所以,407先生特别强调了关于横批的知识:“用于张贴的春联、寿联、婚联、挽联等通常加一个四个字的横批。其他种类的对联一般不加横批。”关于先生的这句话,我尚有一二不解:“一般不加横批”的对联的“其他种类”,到底是指与“用于张贴”相对的即不用于张贴的对联呢?还是指与“春联、寿联、婚联、挽联”相对的——比如秋联、冬联、出生联、离婚联、祝贺联——别的对联?

  其实,强调哪些对联可以不贴横批或者常常不贴横批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理论意义上的对联,其完整的结构,少不了上联、下联和横批这样的三个构件。一如一个理论意义上的比喻少不了本体、喻词和喻体这样的三个构件,也一如一个理论意义上的人,少不了要有其血有其肉有其灵魂。或者,也如一个理论意义上的家庭少不了要有父亲、母亲和孩子这样的三大构件。尽管事实上有些比喻是没有喻词或者本体的,尽管事实上有些家庭是三缺一的,尽管事实上有些人确实是没有灵魂的,但是,我们却不能说哪些人就可以没有灵魂,我们更不能说哪些人就可以“一般不必有灵魂”。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不能因为有些地方的对联没有横批,就将横批从对联的理论构成中排除出去。

  407先生又教我云:“除特殊情况外,写作对联必须符合‘字数相等,内容相关,词性相当,平仄相谐’的四要素。”对先生的这句话,我是基本同意的。但是我却要提醒先生注意:这“四要素”——准确些说应该是“四原则”——存在着一种次序。从对联创作者的文化水平上看,它是一个渐高的次序,如果打一个比方,这个次序相当于小学、初中、中学、大学。因为字数相等不相等,小学程度的人一看就知道了;因为内容相关不相关,初中程度的人一看也就知道了;因为词性相当不相当,中学程度的人一看也就知道了;因为平仄相谐不相谐,大学程度的人一看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事实上,能够分清平仄的人却是越来越少了。平仄问题是407先生反复的强调内容。但是我对平仄的看法是:关于平仄,之所以现在能够分得清楚的人越来越少了,我认为倒不是他们的智商低下,实在是他们觉得大可不必!

  我认为:平仄,是中国古代诗词文化与楹联文化自得其乐的一种自赏性的孤芳,也是留给中国文化大众的一个可怕的陷井。落入这种陷井的人最大的不幸,不是他落入了这种陷井,而是他竟然四处鼓吹这种陷井的好处,好让更多的人也落入陷井,从而也让自己不太孤单。407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曾经的小说家,一个部曾经关注着人的生存与人的精神出路的作家,居然心甘情愿地没落于平仄问题而不能超越其上,这实在是比所谓之乎者也之流更为可悲的事。

  言归正传。

  于是,这种次序就派生出另一个次序,即从受众的接受角度看,这是一个越来越远离大众也越来越迷失对联之本质的方向。是的,我在自己的文章中说到的“南有茅台,北有皇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类,确实“不是对联或楹联,那是标语、口号、谚语、格言、广告词之类”(我本来就是以它们论述并列结构的语意重心的,请407先生再仔细读我原文。)但是这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为什么一句话在走向大众——同时也走向时代——的时候,并没有采用先生所谓的“对联或楹联”的“讲究”的话语方式,而是坚决地采用了“标语、口号、谚语、格言、广告词之类”话语方式呢?或者说,后一种话语方式中存在着哪些面对大众的语言优势呢?或者说,前一种方式中又存在哪些并非是国粹的糟粕呢?

  还请407先生想一想。

  407先生也是一位作家,作家就是语言的创造者而不仅仅是语言的使用者;作家就是语言的革命家而不仅仅是语言的保皇党;作家就应该是语言规律的突破者而不仅仅是语言规律的因循守旧者。407先生所述关于对联的知识与理解,显然源自于他对中国传统诗学格律的接受,而关于传统的诗学格律,从“五四”到现在,最有力的维护,就是认为它是一种“镣铐”,就是认为一个创作者能够“戴着镣铐跳舞”方显英雄本色,方能显示出一种对立而又统一矛盾而又和谐的张力。显然,这是一种舞蹈的高级境界,非一般人所能为。可是,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自己其实连跳舞都不会,却就想“戴着镣铐跳舞”——如同有些人明明知道散文易学而难工,但是却偏偏不相信“难工”而只相信“易学”。要知道所谓跳舞,其实是精神在跳舞而不是手和脚在跳舞更不是那些镣铐在跳舞。也就是说:即使在中国古代,那些优秀的诗人,他们在进行诗歌创作的时候,其实不是用“格律”在创作的,而是用诗歌的“精神”在创作的。换言之,我们不能只看到中国传统诗学的“格律”而看不到传统的“诗学”——尤其不能看不到“诗”以及“诗的精神”。

  散文易学而难工,同样,格律其实也易学,可是诗歌创作,真正困难的并不在于格律不格律,而在于诗与非诗!而在于是否充溢着诗的精神!具体到语言,就是语言的创造,就是语言的革命,就是语言规律的勇于突破。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创造与突破都是面对未来的,语言的革命也并非指的是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语言。有一种创作、有一种革命、有一种突破,就是回到语言本身,就是文体的归真返朴,具体到对联上,就是回到对联的本质理解。

  我认为,对对联的本质理解,无非是“对称的两句话”。

  基于这样的理解,则我所说的“南有茅台,北有皇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等语,其本质仍然属于“对称的两句话”,就不仅不是“不能以此来论说楹联”,甚至是更能以此来论说楹联。407先生觉得它们不能称之为楹联者,无非是上下联同位置出现了同样的字眼,违反了楹联的某个格律而已,或者也不合平仄。然而,避免同位重复与尽量合乎平仄,只是对联艺术非本质要求,是为了让它具有更多的语言信息,是为了让它读起来更加顺口而已的皮上之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千万不能只看到毛而看不到皮。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对一个事物的认识停留在皮毛层面,我们很可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甚至买椟还珠。

  我所理解的“对称的两句话“,同时不仅仅指对联的形式,也指对联的内容。关于对联的内容,407先生认为:“内容相关方面分并列关系、转折关系、连贯关系、递进关系、因果关系、选择关系、假设关系、目的关系等。禁忌‘合掌’。”是的,对联的内容是极其丰富的,生活有多么丰富,它就有多么丰富。(407先生在他的第二篇《再谈对联》中,展开讲述了他所谓的这些关系。)
407先生说:“雪潇先生所说的语言重心问题,大概只适用于某些关系。”

  真的是这样么?

  容我仅就407先生所列举的几种“关系”进行分析。

  我在自己的文章中确实是仅就并列关系的语意重心进行了说明,而我之所以要单说并列关系而不说其它,是因为:如果并列的内容关系尚且存在着语意的重心,则其它内容关系的语意重心自不待言。

  比如转折关系,为什么要转要折?为什么要欲扬先抑?因为扬不是重心而抑才是重心;比如连贯关系(准确点讲应该是联想关系,否则就与并列关系相同),为什么要由此及彼地联想?为什么要在说罢“人有悲欢离合”之后再说“月有阴晴圆缺”(反过来也一样),因为重心不在此而在彼;再比如递进关系,为什么要递进?为什么不到黄河心不死?因为语意重心要在递进后到达的地方出现。依此类推,因果关系、选择关系、假设关系、目的关系等,语意的重心都是显而易见的。

  好啦,我的意思总归是:雪潇先生所说的语言重心问题,其实是适用于所有的内容关系的——而不仅仅是“某些关系”。

  407先生接着认为:“要正确地读对联和贴对联,不全在语言的重心方面。词性有工对、宽对等。平仄方面,‘联脚上仄下平’是对联声律最基本的规则。句中偶数位的字平仄应交替,上下联偶数位的字平仄应相反,奇数位的字可平可仄(联脚除外)。写对联分古四声对联和今声对联,但不能在同联中混用。”

  407先生以上这段话,说来说去全是让现代大众讨厌的平平与仄仄,也就是说,他要求我们在阅读或者张贴对联的时候,要具有较高的文化水准,要懂平仄,甚至最好要懂古四声。可是,他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些冬烘味太浓,未免有些不能与时俱进。现代社会,古为今用的基本原则是去其应该去的而留其应该留的。具体到对联,我认为对平仄的强调就是应该去除的。况且以“联脚上仄下平”来确定上联和下联,比之于通过语意的重心来确定,因为更“专业”于是也就更不易于为大众所掌握。再说对“音”的强调,历来都是服从于对“意”的强调。因词害意尚且不可,而况因音害意乎?

  407先生说:“对联‘金鸡辞岁千家喜’肯定是上联,因为它末字是仄声;‘玉犬迎春万户歌’肯定是下联,因为它末字是平声。”他在声音和上下联之间建立了“肯定”的关系,他这是活生生的试图“因音害意”。如果我给这幅对联拟这样的一个横批,我看你将以何为上联又以何为下联。我的横批是“喜上加喜”,或者是“得过且过”或者是“别了去年”(也许很不合格律)——我的意思是:如果这幅对联的主人好不容易艰难地度过了已逝的一年,如果他要强调这一年的度过之艰难,如果他还机械地因声而定上下——上下的本质其实是语意的轻重——我们只能说他不懂对联——因为太懂对联所以不懂对联,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同样的道理,我也不能同意407先生的这句话:“那个老人的对联,也只能读成‘一点灵魂归何处,七尺遗躯葬此中。’而不能将两联颠倒写读。当然谁如果一定要颠倒写和颠倒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请407先生把那个老人的对联颠来倒去地多读几遍,多读几遍,你就能感觉到两种不同的排列所表达的不同意味:如果“只能读成‘一点灵魂归何处,七尺遗躯葬此中’”,则重心落在肯定性的“葬此中”,意味就是满足的安然的。可是,如果读成“七尺遗躯葬此中,一点灵魂归何处”,重心落在疑问性的“归何处”,意味就是不满足的不安然的。我奇怪的是407先生——和所有那些仅仅为格律而写诗为平仄而撰联的人一样——为什么如此重“音”而轻“意”,重“格律”而轻“诗”,重形似而轻神似,重泥胎而轻精神。

  407先生基于他的对联认识,也提出了自己的对联张贴法,其一为:“对联横写时,上联在上,下联在下”,这是不言而喻的,只是“横写”的对联,除了对联书上有,生活中几乎没有。407先生忘记了对联书并非对联的理论载体。对联的理论载体不是书本而是生活中的门庭——哪怕是从来没有张贴过的对联,它的创作意图,仍然是要张贴于门庭等处的。举一个相似的例子:中国古人的诗集里,诗是什么形式的?是竖排的。可是在中国古人的理论诗型里,诗是什么形式的?是横排的!否则,你如何理解中国人对诗歌所谓首联、颔联、颈联以及尾联的称呼?

  所以,不要以为对联是一上一下地写在书上的,就以为对联的创作者其对联创作的心灵图象也是一上一下的。

  他又说:“联写及悬挂、张贴时,上联居右,下联居左。横批从右到左书写。”他解释说:“从右到左贴是我国贴对联的传统方式。过去我们写字作文的传统方式是从右到左,与现在的刚好相反。所以,写对联贴对联也是从右到左。”

  这固然是一个很正确也很有历史的规则,如果大家都能这样遵守,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是,407先生的这种要求多少有些一厢情愿,他的这种理论多少也有些不切实际。他一定没有注意观察过生活中对联张贴之混乱的实际状况,也一定忘记了现代人早已是从左往右书写了,他也一定轻视了从左往右的现代书写方式对人们的巨大影响——那就是事实上好多对联都是从左往右读从左往右贴的。
而我的那篇文章针对的,也正是生活中因为不分轻重主次于是就不分上联下联于是也就不分是左是右而乱贴对联的现象。我觉得我没有对大众的要求权,只有对他们行为之合理之处的理论解释权与对他们在操作上不合理之处的理论纠正权。所以我说(横批)“从左到右写,可以;从右到左写,也可以”,我还说上联可以贴在左边也可以贴在右边,这是我对大众的对联行为之不必硬性要求之处的肯定。407先生没有注意到,我这样说,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我的“硬性”的要求:第一:要准确地判断出上联和下联(用语意重心之法),第二,让横批去手势一样指导上下联——如横批从左往右写,则左为上;如横批从右往左写,则右为上。

  是的,这样的方法,也许是与古不合的,然而,它却是通变的!

  由于407先生在第二篇文章中格外指责了现实生活中已经存在的对联的“非法”行为,所以我这里还得再说几句。

  从基本知识的角度上讲,407先生两篇文章所讲的,基本上也都是正确的,不能说他说得不对。然而他的理论与认识最大的问题在于:死板、机械、守旧,不能灵活变通。而一个不能与时俱进的理论,或者说一种不能解释现实生活中出现的新问题新现象的理论,会是什么一种理论呢?这种理论又有什么意义呢?是的,407的理论也许可以说是守法的理论——因为他还没有得到中国楹联学会的指示,也没有得到其它什么权威机构的指示,于是他不得不墨守成规。可是在我看来,他也许是喜欢墨守成规,因为一切人类行为,如果循规蹈矩,其实就是简单化了的,而这样简单化了的行为,也许正符合407先生这样已经显得老气横秋的作家的行为习惯。中国的楹联,早已古老得有些老糊涂了,早已被那些老糊涂的中国楹联学会的会员们弄得远离大众了,407先生却还在致力于给它再增添一些苍茫的暮色,可悲,太可悲!

  最后 ,因407先生称自己的第一个文章为“精短”,于是我就凑趣把自己的文章称为“臭长”——倒不是一定要和407先生“做对”。

  以上所论所述,肯定有许多的不当之处,还望407先生海涵并继续赐教。
作者: 渭水河    时间: 2006-2-4 10:15
言之有据,言之凿凿
作者: 邱天    时间: 2006-2-4 10:28
受益匪浅。
作者: 冷眼看    时间: 2006-2-4 11:26
雪笑兄这篇文章确实“臭长”哈,有空再细读,呵呵!

寒假快过完了,雪笑老师又要“误人子弟”了哦,哈哈!
作者: 10868739    时间: 2006-2-4 13:01
雪笑先生此文倒有点清香味,只是清香之余也有点辣味。江天有了以文争辩之风倒是让人想多来走走,关注中……
作者: 水如空    时间: 2006-2-4 20:18
两位所言皆有道理。不敢乱加评论。
——据说对联始于后蜀孟昶,是吗?
作者: 雪香村客    时间: 2006-2-4 23:02
标题: 问好
问好雪笑先生!
      
          看了两位的文章,我也来谈谈我的一点肤浅的认识,我以为对联所要求的要素也好,原则也罢,总的来讲,在对联的文字上内容上尽可创新,做到与时代同步。但在形式上不能突破,也就是必须按平仄,所谓的老瓶装新酒,也就是这个意思。对联是这样,格律诗词也是这样。否则你可以随便称它为什么文体都行,而不是对联。这就象打篮球一样,你可以不参加站在场外观看,但你要上场就必须要守规则。对联讲究平仄,和现代诗一样,是为了更加突出他的音乐感和节奏感,当然也有它年代久远所保留下来的要求人们遵循的一些规则。
      
         先生认为遵循平仄是“落入陷阱”,我以为非也,这只能说这是在不懂或不想弄懂或没有弄懂平仄的情况下的认识,平仄并不限制文字和束缚思维的深远广袤,一旦掌握了它照样使文字发出绮丽的光采。就象你写出的许多好文章一样。
作者: 温毓峰    时间: 2006-2-5 00:40
标题: 问好
各位老乡好! 
 
  雪香高见!
  文无定法,然诗词联有定式,形式为内容服务,内容要形式表现,形式不好,内容就无法表现!
作者: 黑雪    时间: 2006-2-5 11:31
关注!
作者: lqm407    时间: 2006-2-5 12:38
  雪笑老师的文章我连看了几遍,深受启发。真的,深受启发。我们写文章的角度不同,看文章也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这样更全面些。
  关于对联,我也是最近才学习其基本知识的,是热蒸现卖。对与不对完全是商讨性的。我对对联的观点认识已经在两篇文章中说完了,现在再不想说什么了。
  雪笑是我过去一直尊敬、信赖、喜欢与友好的老师与朋友,正因为这样,我才征求他的意见并与他探讨问题;也正因为这样,我现在不愿意再说“对联”以外的话了。
  问候!
  
作者: 冰河    时间: 2006-2-5 15:18
最初由 lqm407 发表
  雪笑老师的文章我连看了几遍,深受启发。真的,深受启发。我们写文章的角度不同,看文章也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这样更全面些。
  关于对联,我也是最近才学习其基本知识的,是热蒸现卖。对与不对完全是商讨性...



这样的探讨很有意义啊,至少说明对联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仍然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华人世界,家家过年贴春联以迎春,寄美好希望于当前于今后,这是多么醇厚的年味啊。几乎每年我要自己书写春联,今年没有写,是孩子从一家银行拿来的印刷体对联。

这几篇文章我都拜读了,似乎各有侧重,或者说都有自己的看法,无论“精短”,或者“臭长”(呵呵 ~~~~),都出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这大概不会有错吧   :)

其实,所有的艺术形式都有“枷锁”:写文章是这样,舞蹈唱歌是这样,对联诗词是这样,几乎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大概都是这样吧。

谁说法律不是个枷锁呢?但对于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来说——就像对于一个懂得格律的人来说——格律(法律)又能奈我何?以汉语言的丰富性,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表情达意。

因此,卖包子的别嘲笑卖饺子的,大家各得其所,各有收获,各有所乐,这世界才叫精彩。

大过年的,我多喝了几杯酒,多说了几句话,不妥处,祈海涵。

借此给各位大虾拜个晚年,详情见各位的手机短信:))
作者: 薛林荣    时间: 2006-2-5 15:26
干嘛哩,干嘛哩!
春节快乐!
作者: 雨林儿    时间: 2006-2-5 17:55
问好雪老师,过年好!
作者: 魏建胜    时间: 2006-2-5 18:36
是先有作品还是先有规则?我的看法是:先有作品,再从作品中概括出规则,然后用规则指导作品,作品又不断突破规则,出现新作品,再从作品中概括出规则,接着又是新的一轮较量。这或许可以解释我国传统文学的样式的变化与递进。如:唐诗、宋词、元曲……
作者: 梅之雪    时间: 2006-2-5 22:02
呵:)

一场包子和烧饼的舌战,有趣得很。

不谈楹联了,两人在这里争得臭而长,倒是从这臭而长的争论中,让梅雪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新诗和旧体诗词,同属于诗行列,自从新诗出现后,就一直和旧体诗在分道扬镖的越走越远,新诗人和旧诗人之间对诗歌的认识也越来越对立。

梅雪认为,这其实也是中国诗歌的一大岐途,但这一分辩,也许又恰似诗歌艺术得以推进的一大动力。

我在想,万物都有回归,待到新诗和旧诗在沿着今天它们的方向发展后,突然有一天,再度相遇了,如知已般的产生了共鸣,和弦的拉响同一首歌,那一天会不会是中国诗坛盛世呢?
作者: 梅之雪    时间: 2006-2-5 22:05
那一日听百家讲坛,听到关于楹联创作的一些话,倒是有心记下了,发现对于写作也有益

一、眼中有物、耳聪目明

二、心中有物、广泛联想

三,我去吃午饭了,没听到……


其实,就上面两句,我觉得不仅是楹联创作,在如散文创作上,也同样适用。
作者: 梅之雪    时间: 2006-2-5 22:07
还听到一幅精彩的对联,我觉得对得确实不易

上联:

坐北朝南 右邑老将翻[左转]

下联:

承前启后 东土少僧话[西游]

中国对联遣词造句的功夫确实厉害。
作者: 雪笑    时间: 2006-2-7 08:46
标题: 问好林荣
最初由 薛林荣 发表
干嘛哩,干嘛哩!
春节快乐!


我们不干什么,不过是两小儿辨日而已。或者说是两个盲人在摸象而已。
作者: 黑雪    时间: 2006-2-7 10:07
标题: 回复: 问好林荣
最初由 雪笑 发表
我们不干什么,不过是两小儿辨日而已。或者说是两个盲人在摸象而已。


嘿嘿,小薛回家杀猪过年,玩弄猪尿泡去了,他现在看不懂我们的辩论,继续辩论,一直辩到真理出来!
作者: 冯顺志    时间: 2006-2-8 19:31
值得敬佩雪笑先生!问好!
作者: 许也    时间: 2006-2-9 10:48
探讨比文章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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