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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原创]AY,不能流泪(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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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4 20: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  泡上一杯粗制滥造的纯净水,我就有了说故事的的欲望。当然,相较那些能够高明反刍自己生活的人而言,我的故事向来都是道听途说并添油加酱的,所谓的虚情假意大概指的就是我这种人。我这么说,似乎是为了让自己能从题目而引发的旁人敏感而丰富的联想中毫发无损地脱离出来,但更糟糕的是,大多数聪明非凡的人会说这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肤浅伎俩。
  所以,在有着如此危险陷阱的情况下,我不能担保我能从容地将这个故事说完。貌似前列腺炎已经困扰了我许久,嘀嘀咕咕的毛病华丽丽地渗透了我生活中的每一个环节。但,生理领域并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我今天要说的主题,所以我就不再苍白而无知地在这里继续滴漏下去了。
  他的名字叫迈克。
  首先申明一点,我不在说外国故事,所以,很显然,迈克只是他的绰号。这原本只是个真伪不辨的故事,照理我应该展示一下他的真名,但我不能过于放肆,因为来这里忽悠的多半是学过犯罪心理学并有推理强迫症的高手,你们迟早会按图索骥将我也赤裸裸地从里面无情地揪出来。而我并没有芙蓉姐姐那样的花容月貌,所以,只要不显摆,藏匿在人群之中才是最为安全的,当然,我与姐姐还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别,她没把。
  其实,迈克这个称呼不是我取的。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轻到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大可以称呼我哥而不是叔伯什么的,况且我天生羞涩,见生人还会脸燥,与现在的城墙脸有着天壤之别。所以,我是万万不会给刚见面的陌生人取外号的。哦,对了,聪颖过人的读者或许已经大致猜到这个故事发生的年代和环境了。相信这样的辰光很多人都经历过。那时候,我们管它叫象牙塔。
  迈克,就一直生活在我的上铺,他的两只长腿能够很方便地从上面垂荡下来,然后在我的床头制造出一些臭烘烘的氛围。我的眼睛向来不大好,不仅弱视还有些色盲,所以我的嗅觉就超乎寻常得灵敏了。我能够从学校食堂拥挤的窗口轻而易举地闻出哪道菜是多放了油,从而使自己时不时能从贫瘠的伙食中多刮些油水来填补一下稍显单薄的身子骨。因此,当同舍的好事者给人高马大的迈克取了这个洋名后,他们也顺口给我按了个绰号。他们唤我叫警犬。理由是振振有词的,他们说我经常会有一个动人的抽鼻动作,而且抽鼻的同时带有隐形眼镜的眼珠子贼亮却一声不吭。我曾提出抗议,但看了一些警匪片后,也只得心服口服地默认了。当然,我绰号的来历与这个故事本身没有多大关联,我只是想更淋漓尽致地抒发一下我当时怒不可遏的心情。当警犬坐在他自己舒适的狗窝却不得不每天面对两条味道浓郁的门帘而不断抽鼻时,任谁都能想象得出狗窝主人郁愤的心境的。
  很抱歉,我没有一开始就来描绘一下迈克的模样,毕竟,他是我这个故事的主角,我在张贴海报前理应给大家一个清晰至少可作电脑墙纸的大头照。但很遗憾,迈克算不上英俊,至少,我这样认为。所以,我不必浪费大量笔墨去描绘他。看到这里,我估摸着很多人会稍许有些失望了。毕竟,言情小说的主人公形象出众卓然才能满足大多数读者意淫的乐趣。但我得说真话,或许我下面要说的会让你们失望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在我看来,迈克不仅不英俊,相反可以称得上面目可憎。当然,我前述的脚臭并不是我如此评价他的原因。很多情况下我是个很纯粹的人,所以,我正常状态下百分之八十的言论是完全可信的。好比杨玉环的狐疾永载史册,但没有人去否认她的绝世容颜和五罩杯的身材一样,迈克的面目可憎也并不是因为他的脚臭,而是我对其合乎情理的的评价。“嗵”得一声,如同一块大石头扔进湖塘,我第一次看见迈克,就在心里泛起了激凌凌的涟漪。
  他简直就是个杂种。
  这么说未免有些刻薄,说混血儿可能会斯文些。但迈克是个线条硬实的人,文绉绉的语言无法凸显其刀削斧刻的外形特征。我不清楚他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据说只是土生土长的小老百姓,或许当初阴阳交会时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最终的成品有些出类,超越了一般人的想象范围。他的眼鼻比国人要凹凸得多,但又不似外国人那种立体的深邃,更像是哪里挖了一整块未加雕琢便直接扔在了另一处,所以说他满脸突兀绝不为过。幸好,他的皮肤还算光洁,所以整张脸又充斥着某种诡谲。这种诡谲平时被平静所掩盖,但只要他张开一口结实的方牙象个塞满了钢螺的噬人的机床朝你微笑时,你就能立马浑身不自在。总之,他十分不讨喜,还讳莫如深。
  当然,我这么说不代表他一无是处,我得老老实实地承认,迈克的身材是极其引人注目的。我们入校的时候是夏天,所以,这个季节是可以完全暴露一个人的身形特征的。即便是最爱美的女同学,一般也很少有人敢在上下滴水的季节里,肆无忌惮地往单薄而透明的衣服里填塞过多的胸垫,那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他,却可以很自然地穿上一件贴身的黑色T恤,将真实而饱满的肌腱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身上散发着无穷的力量,这种力量给他带来了较为优越的回头率。因此,我觉得他象只田鸡,而田鸡多半是受女性比较欢迎的动物。这只田鸡还不是小号的,虽然仅比我高了十个公分,但毕竟我是要抬起头仰望他的。这让我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我在前头似乎已提到了鄙人藏在人群中很安全的话,说这个当然能体现我与世无争和举止得体的优点,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在脑子清醒的时候多半会对自己有个较为准确而客观的评价,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象墙上的一幅挂历,卷下卷下都不会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
  所以,我对于迈克,是从心理到生理双重排斥的。
  然而,他对我却极好。
  很多年后,我觉得这一点上他是有预谋的,每次想到这一点都会让我信心倍增,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其实,我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主题,慢条斯理才是我的性格和本真。但说故事的人要照顾听故事的人,毕竟我故事的题目感性了些,不够理智,情操高尚的老同志多半早已心动过速了。于是,速战速决还是应该的。象一首流行歌曲,总是前奏而没人叫唤,憋不住的人就要骂我老X了。
  好,我就开始介绍一下故事发生的环境。时间、地点、人物是初中语文老师经常教导的三大法宝。我不是花样男人,所以只能按部就班地陈述我所遇到的一切,这会让我的作文看起来更加有条不紊而颇具大家风范。
  我们这个学校坐落在北温带一个挺巍峨的山的半腰处,所以,一年四季都笼罩在一种浓郁而静谧的氛围之中,前者是源于满山的树木,后者是因为远离城市。喜欢偷鸡摸狗的朋友或许有些口干舌燥了,的确,这样的环境足以发生很多艳情故事。但事实并非如此,当时我年龄尚小,对如此世外桃源潜在的诱惑一无所知。我原本就是一个不晓风情的人,而且发育较晚,第一次遗液还刚刚发生在入校前的某个春心如潮的夏梦里,所以,对这样的环境更是有了免疫力。我居住的宿舍极其宽敞,二十平米的空间共住着四人,除了迈克还有一位舍长,祖籍广西北海某一个海边渔村,虽然是壮族人,却瘦得跟没屁眼的猴一样,绰号叫大圣;另一位可就水灵多了,浑身下上白嫩得像只包了茧的蚕,而且说话特温柔特动听,他来自江苏无锡,我一直嘀咕冲积平原出来的人怎么都这样,因为长相甜糯,我们就叫他小笼包子。其实,大圣和小笼包子与故事本身没有多大关系,我特别要提到他们是为了印证故事背景的纯洁性,同时我需要一些跑龙套的角色。他们和我以及迈克都是学习极其认真的人,而不是大多数人所想象的那种混毕业的不学无术之徒。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所有刚进象牙塔的人或许都是只找不到线的风筝,远离父母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无措感,所以一个宿舍的自然而然就亲密了起来。我们四个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团体,象热带鱼一样群出群进。但我不怎么喜欢迈克,原因在上面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骨子里是个洁癖的人,譬如说一天刷三次牙、通两次便、洗五次脸,外加睡前清洗臀部等。我不能容忍被一个面貌奇特的人每日里从头薰到尾。所以每次共同进出的时候,我会自然而然与大圣或小笼包子靠近些,而对他就敬而远之了。这几乎成了一种生理反应。
  但他还是用得上的。我们去食堂打饭的时候,迈克常为我们断后,因为人高马大的缘故,有他在,一般很少有人能挤到我们前面来。但他从不去特意为我们插队抢位置什么的,他只是很谦逊地维护着我们一开始即成的队形,静静地站在那里。偶尔他站在我后面,还能帮着数饭票,我甚至有一种被护翼的错觉,但我与他一直保持着明显的距离。我不久前曾浏览过一篇科普文章,说人的喜怒哀乐是可以通过身体散发出的物理粒场被他人感应到的,所以即便城府再深照样有泄密的危险。但我不清楚我当时是否向迈克发出了这样怀有敌意的粒场,但我至少没有从他那里感受到不快的回应。迈克看我的时候总是友好地抱以微笑,他的笑有些古怪,似乎粘上了些胶水,所以能很自然地挂在他那张硬实的脸上而不轻易滑落。我偶尔能感觉到这种笑容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但我对这样的诡谲并没有多少深入探究的欲望,所以很礼貌地咧咧嘴就将头别了过去。
  这里,我需要说明一下我个人的一些很特别的地方,我不是一个喜言的人,所以很多情况下我的行为举止是冷漠而谨慎的,最近有个“闷骚”的词被用得比较广泛,我想套用在我身上还是挺合适的。当然,我只取其中的“闷”字,骚不骚是别人对我的评价,我自己一无所知。所以,我与迈克在那会儿是相近如宾的,说这话让我自己也唬了一跳,我怎么会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嘛。好在这个故事在很多人看来本就是莫名的,所以,我就不妨继续其妙下去。
  我在高中时代一直保留着晚上九点就入睡的良好生活习惯,但在这里被打碎得七零八落。宿舍里不到十点半是不熄灯的,因此,在陌生的九十分钟内,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学会如何饶有兴趣地快速度过。舍长大圣是个狂热的哲学爱好者,因此,在他的床上可以找到一大摞尼采的书。但我对意识形态的东西是懵懂而无好的,因此,不可能去和一个志趣高深的渔民打成一片。而这个时候,我更爱看小笼包子唱戏。也许是阴性地带来的缘故,小笼包子总喜欢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将几个晾衣服的木夹子插在头上然后裹了条花色床单在宿舍里唱锡剧。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这是《珍珠塔》片段,他是个落拓的书生,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旦角。他甚至还向我伸出了兰花指。我就笑了起来。
  这里我需要描述一下我的牙齿了。为什么要说牙齿,因为这与我的笑容有关。我曾经一个人在浴室里光着身子仔细分析过自己的优缺点,但结果让我很不满意,镜中的写照是真实而残酷的,我对着里面的白萝卜干摇了摇头并呲了呲牙。我突然小声惊呼起来。大家或许对如今电视里铺满天的牙膏广告不陌生吧。披着白大褂的半老徐娘举起小锤子对着两只鸡蛋做敲打状,然后指了指那只浸淫在高露洁溶液里的白鸡蛋满面含春轻启朱唇:全国牙防组织唯一认证……而我要说的是,我的牙齿生来就是那种白鸡蛋的样子,不仅欺银赛雪而且整齐划一,不用敲都知道是头等贝齿。所以,当我对着镜子咧嘴缓慢绽放笑容时,我发现自己一贯平凡如水的面孔刹那间变得光辉灿烂起来,而我整个人甚至笼罩在一种在我看来可以称得上“慑人”的气息中。这一重大发现让我欣喜若狂,并迅速膨胀了我一度不愿去涉及的自信心。我应该属于那种第二眼衰锅的范畴吧……只要细心雕琢,或许还有令人怦然心动的感觉。于是,当我看见小笼包子已经跑起了小碎步指着窗外的月亮凄凉地高唱想当年我抱有方塔也价值连城时,我就又笑了,这一次是不由自主呲出了牙。在我仰头的瞬间,我突然瞥见迈克正站在宿舍的另一角默默地看着我,日光灯苍白的光线下,他的眼睛藏匿在突出的眉弓下显得廓角分明而深不可测。
  我突然一动。
  喜欢电影的朋友都知道有个定格的手法,那往往是某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或八十度转弯的瞬间。那时候,我就定格在那里了,确切地说,是我和迈克一起定格在了那里,二人互相看着,似乎不认识得一样。那几秒似乎很漫长,我第一次产生了被电击的感觉,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空气。
  小笼包子一声长啸打破了僵局,我猛得清醒起来。小笼包子已经在头上套上了一只黑色袜子,半跪在地上做剧烈甩发状,看来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艺术的氛围中了。迈克转过身开始锻炼身体。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迈克拎了来两只铁砣来宿舍,每每要在晚上熄灯前乒乒乓乓耍弄几番。我想他肌腱发达的体态多半是这么努力得来的。以前,我认为这是他对我这样的弱势群体的某种炫耀,所以一直恶于产生相同的兴趣。然而,我那天竟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拾起其中的一只学着他的样子往臂肘里弯。我不清楚我当时想要证实什么。但很明显,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就一个铁砣我弯到一半就突然扛不动了,我涨红了脸上下不得,仿佛一个演说家在激情澎湃的高潮时突然忘词而张口结舌一样,我作憋尿挣扎状,我已经感觉到大圣正越过哲学书在偷看我,而小笼包子停住了唱腔,他们马上就要为我偶尔为之的附庸风雅而哈哈大笑了。
  一只手臂从后面伸了过来,轻轻托住了我摇摇晃晃欲罢不能的身体。我即刻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身后袭来。我回头看了看迈克,他正淡淡地朝着我笑。他的笑容里没有丝毫嘲弄和悲悯,而是充盈着鼓励和真诚。在他不动声色的帮助下,我很轻松地将铁砣放在地上。大圣和小笼包子收回了各自的视线。而他也马上离开了我的身体。我朝他笑了笑,他略微显得有些惊慌,但很快面色平静下来,回了一个憨厚的笑容。我突然觉得他并不可憎,相反,很可亲。我又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躲在黑暗中,却清晰地勾勒出某种立体又流畅的线条,这种线条是我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我第一次觉得他其实非常之……那个。我微微在心中呻吟了一哈,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奔涌而至。这让我有些晕等转向。我解释为这是一种对其恶感消除之后的反作用的负效应,但力度之大打得有些我措手不及。
  我默默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小笼包子托着一只满是茶锈的玻璃杯子步履轻盈地从眼前滑过,我想这或许就是珍珠塔什么的。迈克也似乎联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我们不由相视而笑。这是我们第一次的心有灵犀。但我们马上又惊慌地避开对方的视线。我突然感到某种酸中带甜的滋味。
  小时候,幼儿园的保育院阿姨曾问我们小朋友们你们说说啥事情最难忘啊。我第一个举手说吃大苹果。小朋友们哄堂大笑起来。正当芳龄的保育员一把将我抱起牢牢夹在她的两腿间,又问那你说说为什么吃大苹果最难忘呢。我操着稚嫩的嗓门说大苹果酸酸甜甜呗。
  而我此刻就有吃苹果的感觉。
  这个时候,月光正顺着窗框的边缘照进来,迈克坐在我边上。与其说我和他在看小笼包子作戏,不如说是在共同赏月。我们的宿舍楼紧挨着学校的北山,因此,从窗口望出去,满眼都是树木。月亮远远地挂在天边,依稀可以看见山上浓雾紧锁,黄叶翻飞。已经是秋天了,树木本来的绿早已变了颜色。如果是白天,应该还能看见些许玫瑰色的红夹杂在大片的黄中。我和迈克就这么坐着,有人在不远处轻轻朗读着哲学书,还有人在托塔。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像极了某部文艺片,那谁谁谁的《月儿在林梢》仿佛重新得到了演译。当然,这样的手法已乏善可陈,但用于我和迈克身上却依然意蕴丰富。他突然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古怪。当然,这句话我现在不能说,我不能萝卜没长好就连根拔起给人观赏。不过,那肯定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种滥调陈词,这一点我以陈凯歌式的人格予以担保。
  但,某种感觉的确是降临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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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4 20:4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欢迎朋友。注意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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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4 20:4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但是我试过了,不行:(

4#
 楼主| 发表于 2006-4-4 20: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我晕,这篇就是不行:(

5#
发表于 2006-4-5 15:0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
最初由 洪春 发表
我晕,这篇就是不行:(
我用排版软件给你排一下吧,也就是复制、粘贴、点击的过程!问好!

6#
 楼主| 发表于 2006-4-5 18: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牧歌 于 2016-9-2 12:59 编辑 <br /><br />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我用排版软件给你排一下吧,也就是复制、粘贴、点击的过程!问好!

但好像发的时候还是不行,我都不敢再发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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