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不老情

葛瑞英

　　“瞧这俩老不正经的，年轻时就相好，偷了一辈子，这老了老了，还厚着脸皮扯了结婚证。你看小红袄穿得那个支楞，也不嫌害臊，净给儿女们丢脸……”

　　“话可不能说这么绝，难为人家好了一辈子，到这岁数了才走到一起，这可是真感情啊！哪像现在的年轻人，今天扯了结婚证保不准明天一翻脸又去打了离婚证儿。这事儿不搁在谁身上，两片嘴一碰风凉话谁都会说。谁又不和谁一起过日子，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现象，人家孤儿寡母的咋熬的光景，外人怎能知道。这老婆子老可怜了，她男人在矿上出事那年她才30岁，大孩子才5岁，小的还在吃奶。这么多年，人家愣是咬牙守着把孩子拉扯大了。如今孩子们都成家了，留下一个孤老婆子还不兴找个说话唠嗑的呀！”

　　水果摊上，我正低头挑着弥猴桃，一旁两个老太太边挑桔子边小声议论着。

　　我听得好奇，便抬起头打量，见不远处走来一对新人。

　　说他们是一对新人，只是远远的看去，是冲着那身新郎新娘装。仔细看，那是一对穿大红绸袄的老人。老太太中等身材，皮肤白晰，不胖不瘦，60多岁的样子。微风拂着的苍苍白发在红袄的映衬下，显出这个年龄段独有的美。老头高大健硕，显得比老太太要年轻许多，须发不白，精神矍铄。老头一手提菜篮，一手牵着老太太，有说有笑，比年轻人还要热乎，引得路人侧目。

　　走近了，我才搞清楚，老太太是我们矿上当年的美女“川大辫”。

　　提起“川大辫”，矿上大多数人都知道她的故事。我来矿后听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有关“川大辫”的，她当时可是我们矿上的名人。

　　那个年代，川妹子远嫁山东的很多，农村犹甚，农村的大多是在本地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通过各种渠道从四川的贫困山区花钱买、或是不花钱领来的媳妇。川妹子不光人长得美，且心灵手巧、勤劳能干，惹得山东妹艳羡不己。只可惜这“川大辫”红颜簿命，年纪轻轻的，就丧了丈夫，任凭“川大辫”哭它个昏天暗地，生活还得一天天往前过。

　　矿上为了照顾她，给了抚恤金后，有意想让她上个班，她却执意不肯，只要求矿上给付孩子的抚养费。她有她的想法，两个孩子从生下来都是她亲手照顾，她忽然去上班了，孩子托付给谁，上托儿所孩子绝对会哭闹、会不去。她可不想让这没爹疼的孩子再受一丁点儿委屈。丈夫在世时，她也时不时地抱怨丈夫没能耐，不能给她找个工作，让她在家闲得发慌。可现在她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用矿上给的抚恤金在市场上开了一家面馆，同时也当家住（当时矿上的福利分房，以女方非农业户口在本矿为主），边带孩子边做生意。

　　“川大辫”大辫黑亮，粗细相当，自自然然地垂在那微翘的屁股上，走起路来风摆杨柳，万千风情。大辫子随着腰肢的扭动，忽儿左忽儿右，悠来荡去，迷离着男人们的眼睛。“川大辫”煮得一手正宗的川味面条，引得山东大汉们哧哧哈哈，边吃面边叫好。当然大多数年轻人恐怕还是冲着她的美貌去的。在续汤加面或是付钱走人时，手痒的总想趁机在她屁股棱上扯扯她的辫梢，可这“川大辫”整个一阿庆嫂。虽然生得妖俏，能说会道，不经意间眉眼里全是狐媚之色，惹得多少男人内心波涛暗涌，去吃面也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川大辫”不愠不火，却有本事即能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即活又火，又能把自个儿保护得像悬在空中的苹果，让人馋涎欲滴、给人无限遐想，却够她不着、碰她不得。

　　尽管如此，还是应了那句古话“寡妇门前是非多”，有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的，也有真心喜欢她，使她即想近又想躲的，不久，关于“川大辫”之风流韵事，闹得满城风雨。有人暗地里同情，说是难为了她一个苦命的女人；也有人说她“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纯粹假正经。面对这一切“川大辫”心中翻江倒海，有苦难言。闲言碎语她听了还真委屈，因为只从丈夫死后，她一直守身如玉，无论别人怎么说，她自己心里清楚。可要说传言纯属捕风捉影、子虚乌有，“川大辫”又怎么解释她和乔生之间的关系呢！

　　乔生何许人也？大辫丈夫生前的徒弟，比师傅少10岁，相处得情同父子。他永远也忘不了，在他违规操作皮带机的一刹那，师傅猛地推开他的那一刻，他跌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师傅就永远地离开了他。看见师母哭得死去活来，被宽大孝服笼罩着的两个孩子更是可怜，乔生心如刀割。他默默地请师傅放心走好，他乔生一定会照顾好这孤儿寡母。

　　只从“川大辫”开了这个小面馆后，乔生就把自己当成了店里的苦力，无论井下的活儿再累，他的全部业余时间都放在了店里。那时候还没有自来水、液化气、电炒锅等，就是烧煤。诸如买煤、买面、挑水等之类的重活，乔生从来不让大辫插手。只要不上夜班，他一晚上得围着店转悠多次，他是为了孤儿寡母的安全，外人却认为他是想等孩子们睡了，再进店去和大辫行苟且之事。也有人背地里骂他没出息，年轻轻的棒小伙不娶媳妇，天天围着个寡妇打转转。特别是那些对“川大辫”有想法的男人，更是把没有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好像亲见了一样。

　　这事儿搅得“川大辫”心乱如麻，辗转难眠。她想，她一个寡妇无所谓，身正不怕影歪，不怕烂舌头就让那些人嚼舌根子去，可是乔生还没成家，不能连累他啊！不行明天得关门停业，找乔生好好谈谈。真的下定决心后，她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与乔生相处的点点滴滴使她觉得从没有过的温暖和踏实，再想想乔生看他时的眼神，她的心狂跳不止，莫非自己爱上了乔生。当这个念头跑出来时，大辫狠狠地扭了自己一把：瞎想什么呢，真是贱，人家乔生可比自己少10多岁呢！这么帮着自个儿也是看他师傅的情面。

　　第二天“川大辫”面馆门扉紧闭，下了班急急赶回的乔生很是奇怪：怎么不营业了？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

　　“川大辫”说，乔生啊！你往后也别下了班就往这儿赶了，咱这店关门了，不开了。惹得人家说三道四，唾沫星子淹死人，就算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你呢，你还得成家，这话传得乱七八糟的，以后你可怎么找对象，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实话告诉你吧师母，我已在师父灵前许下誓了，今生一定要照顾好你们娘仨。再说，再说我很喜欢你，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师傅在世时，我就喜欢上你了。乔生结结巴巴地表露了心迹。

　　“川大辫”羞红了脸：乔生，你乱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念着你们的师徒情份，也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是乔生，，爱情和同情不是一码事，我不想误了你一生的幸福。

　　师母你错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到幸福，真的，你别不信。为堵悠悠之口，我们还不如，还不如……

　　“川大辫”知道乔生要说什么，赶忙阻止他不要再说下去。并坚决地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

　　乔生沉默良久：不可能，好，那就不可能吧！我就这么过，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

　　乔生走后，看着不大不小的两个孩子，“川大辫”哭了。为了让乔生死心，她主动托人说媒，条件是只要能带她离开这个矿。

　　几天后，“川大辫”面店，人去店空。“川大辫”究竟去了哪里？嫁给了谁？恐怕只有那个媒人知道，可“川大辫”临行要媒人亲口承诺，有关她的去向与任何人也不能说。
　
　　乔生跑到师傅坟上大哭一场，为没有照顾好他的家人而悔痛。之后便开始了艰难的寻找，在报纸上发寻人启事，在电台上播寻人启事，去她四川老家……可“川大辫”和孩子们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乔生的心空了，寝食难安，一个月不到，人就瘦了一圈。他后悔自己的急于表白，他恨世俗之人的世俗，这种痛如钝刀割肉。

　　一年过去了，乔生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却始终也没找到。心如死灰的乔生惟一排解痛苦的方式就是跑到师傅坟上痛哭。

　　在又一次上坟时，乔生远远地发现了师傅坟前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师母“川大辫”。乔生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生怕她忽然再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似的，乔生一步上前抓住了师母。泪流满面，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话。

　　师母欲挣脱他的手离去，乔生“卟嗵”一声给师母跪了下来：师母，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对你说那些混帐话，请你不要就这样离开好吗？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孩子们好吗？

　　师傅，师傅啊！你说句话好吗？我该怎么办呢？跪着的乔生双手搂着师母的腿，转过头去冲着师傅的坟堆大喊。

　　面对乔生的一片真情，“川大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乔生啊！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呢？你可让我咋办啊！

　　死鬼啊！你这个狠心的，你躺在这儿怪舒服，不管我们活人的难处哇……“川大辫”紧紧抱着乔生的头，望着丈夫那冰冷的土堆，泪如雨下。

　　原来“川大辫”并没有走远，也没有再嫁。她不想误了乔生，也受不了那些闲话，就托人给她在不远处的小镇上找了个落脚点儿，重新开起了面馆。

　　乔生的四处寻找，根本就没想到两个人只是咫尺天涯。“川大辫”看到电视里找她的镜头，心如刀割。她不明白，乔生为何那样执著。当时不懂事的孩子没有体会到失去父亲的痛，甚至没弄清楚爸爸和死亡的概念，孩子们的印象中只有乔生。在母亲带着他们离开后，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遍遍地问母亲爸爸怎么不来了？

　　这些话“川大辫”全都压在了心里，她总是觉得乔生对她的爱里夹杂着对他师傅的悔愧，她不想让乔生因为愧疚，而一辈子守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寡妇。

　　在乔生一遍遍的问寻下，“川大辫”给乔生提了个条件：我告诉你孩子们在哪儿？也不拒绝你的帮助，但有个条件，你必须成个家。

　　乔生不语，只是点头答应，他不敢说已经把心给了师母，此生再也难寻称心如意的姑娘。

　　一年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乔生把一个残疾且智障的老姑娘娶回了家。从此矿上镇上两边跑，在照顾好妻子的同时，尽量多帮师母。

　　师傅的孩子渐渐大了，听到外面人说他们有个野爸爸，他们心理上接受不了，慢慢地对乔生没有了好脸色。大辫心里难受，乔生却不介意，总是宽厚地一笑：没关系的，孩子们还小。

　　无论孩子们怎么对他，他都视为已出，就那么疼着爱着。等到孩子终于长大，上了大学、成家立业，渐渐地理解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时，乔生的残疾老婆却生了场大病。
　
　　“川大辫”不顾众人的议论与不解，义无返顾地搬到了乔生家。对于乔生老婆，她内心有愧，是回报也是赎罪，大辫亲手为乔生老婆擦屎刮尿倒痰盂，变着花样儿做饭哄她吃……乔生老婆这一病好像比原来更傻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的。开心了会大笑不止，不管是拉着屎或是吃着饭，生气了抓啥砸啥，被子枕头扔得满地都是，自己则赤裸裸躺在床上。“川大辫”怕她受凉，每当这时就慌忙走上前帮她盖，可乔生老婆那知道个好歹，常会趁“川大辫”给她盖被子时，死死揪住她的头发或是抓破她的脸。

　　乔生一边心疼地替“川大辫”擦脸上的血痕，一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傻老婆：乖，往后咱可不能这样了啊！你看抓破了吧！她最疼你了，知道了吧！

　　傻老婆有时最听乔生的话，她笑咪咪的躺好，等着乔生给她盖好被子。也有时候乔生一来她就发疯，吼着让乔生走。“川大辫”去她跟前，她才眉开眼笑的，但有时吃饭吃得好好的也会发脾气，一下把碗打翻。有一次，“川大辫”刚端过去蛋花汤准备趁热喂她。一开始她还笑嘻嘻的，等到乔生扶她坐起，“川大辫”舀勺汤吹了吹，刚放到她嘴边时，她却冷不防夺过饭碗，照着“川大辫”的脸扣了过去。

　　乔生又急又气，手忙脚乱地帮大辫擦掉脸上的热饭，这边的傻老婆又把被子等全都扔在了地下，光着屁股在床上咯咯傻笑。“川大辫”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帮她去盖被子时，乔生老婆又紧紧地抱着她的头，在脸上亲个不停。

　　乔生长叹一口气：唉！让你跟我遭这份罪，真是难为你了，要不你回吧！就别管我们了。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为什么娶她啊！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你为我为孩子付出了一辈子，我做这点儿又算得了什么。“川大辫”安慰着乔生。

　　都说床前百日无孝子，“川大辫”却无怨无悔地照顾着乔生老婆，一侍候就是六年。以至于乔生老婆到最后阶段时，谁都不认得，谁喂饭都不吃，只认“川大辫”，只吃她喂的饭。

　　善良人的内心总有一片晴朗的天空，“川大辫”和乔生都在用自己的良心和行动检验着他们的真情。人心都是肉长的，“川大辫”的作为渐渐地感化了那些曾经说三道四的人。

　　当众望所归时，“川大辫”又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问心无愧地把乔生老婆侍候入土后，不顾乔生的苦心挽留，“川大辫”却执意要回小镇上那个她已多年不住的家。

　　乔生说：我们苦了一辈子，也让人说了一辈子，如今都这把年纪了，你到底还怕啥？

　　“川大辫”有她的顾虑，虽然孩子们渐渐地理解了他们，可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呆在乔生家，孩子们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她劝乔生要替孩子们想想。苦命女人的一生也许只是为孩子活着，她对乔生说还是各归各路吧！这么相扶相携一辈子也就知足了，她不要结果。

　　孩子们知道后，双双跪倒在“川大辫”面前：妈，您这是为啥？为了我们您和乔生叔苦了一辈子，现在怎么能丢下他不管呢？
　
　　“川大辫”只是落泪而不说话。

　　妈，您就别抻着了，快上车，我们去接爸上民证局给你们把结婚证扯了。

　　“川大辫”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幸福地被孩子们扶进了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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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瞳

尘世间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葛瑞英在这里又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乔生的真情可说是感人至深。也许是作者的素材还不够丰富，感到这篇小说还没有放开，若再丰满些就更好了。结尾也显匆忙了些。精华鼓励!

马克

瑞英小说《不老情》评论：

　　瑞英新的小说作品《不老情》，令人眼前一亮。

　　近年来，我对小说，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够读得进去的，尤其面对网络浩如烟海的文字时。要有好的心情，也要有好的环境和文字。同为中财老会员，对文学的痴爱使我与瑞英有缘相识，算是老朋友了，因此，对于她的文字，我是一定要读的，怀着亲切之感仔细读完，不仅作为老朋友有话要说，而且就小说本身的艺术特点也实在不说不行。

　　平实。如果说生活中平平淡淡才是真，那么作为艺术品质我以为也同样。上一篇瑞英的小说，感觉写得太满，情感虽真，内容却空，给人一种不真实之感。而这一篇《不老情》最鲜明的特点就是疏放平淡，如诉家常。何谓疏放平淡？周振甫在《文章例话》中说：“疏放指不够严密，比较随便；平淡指不用词藻，比较朴素。”其实，所谓“随便”并不随便，其中原有“写什么，怎么写，写到什么地步恰到好处”的苦心孤诣，只不过这一切都潜伏在绵延的文字里，让人不易觉察而已，如孙犁、汪曾祺诸大家的手笔，岂止于寻常文字功夫！

　　真情。这篇小说应当是一篇吸引你目光的文字，从对话开篇切入，亲切质朴，引发出作者对曾经的“川大辫”与乔生复杂感情和人生历程的叩问，借助于联想或想像的翅膀，以平视的笔调，扎实的生活观察对一对有情人从年轻时的境遇一直到老年终成眷属的瞬间之美丽，以对“川大辫”与乔生两个人细微情感的捕捉能力，用一串真实可信浓郁的情节与细节，使作品完成了这样一种普通老百姓生活中常见而作品中却不多的《不老情》——熠熠燃烧的文学晚霞异彩，何等美妙！

　　人物。在我看来，瑞英的小说及散文作品一直追求表里如一的朴实无华，少有张牙舞爪或虚张声势的煽情，也没有道貌岸然和故作高深的卖弄，记人叙事，写意言情，无不发自一颗坦诚淳厚的平常心，平等心，老老实实讲她的故事，平平淡淡又不失动人心弦的让她的人物在这些故事中树立起来，鲜活起来。一般地说，描写老年人情爱的作品不好表达，尤其从年轻到老年一直坚持“偷”的男女，弄不好容易弄巧成拙，陷入低俗困境。瑞英在《不老情》中独出己见，真正的情爱和性爱，说到底是男男女女人生在世对美的一种向往和追求，无论“川大辫”还是乔生，对这种感情的追求不仅曲折，而且真实可信，许多地方人物在对话与行动中将这种情感不动声色地升华了，给他们以如歌的个性与情调。这是瑞英的一个特点，也是值得发挥的优势，值得我们学习。

　　结尾。结尾处感觉“川大辫”和乔生对其残疾老婆的照料稍显简单了一些。此处，应该说是统领全篇的关键所在，若能展开一些情节和细节，当会更好更动人心弦。

　　瑞英还会讲些什么？别打断她，就这样任她一直诉说下去。

　　ＰＳ：文中“为赌悠悠之口”。赌：堵。

　　

卢修斯 无罪

平淡的文字有真情   现实中的人又又谁不想平淡呢？
谁都怕背后的闲言碎语，只有在耗尽大半生，生命已即将结束的时候，才能相扶在一起！问好

程相崧

支持精华！
看了马克老师对会员的几个详细点评，很细腻到位。不愧是中财的老会员，精神让人感动，也是对我们后辈的一种鞭策。

卢修斯 无罪

学习    问好

叶柄

学习。
平淡中显现生活的真实。

葛瑞英

最初由 田瞳 发表
尘世间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葛瑞英在这里又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乔生的真情可说是感人至深。也许是作者的素材还不够丰富，感到这篇小说还没有放开，若再丰满些就更好了。结尾也显匆忙了些。精华鼓励!

谢田版阅贴点评，并给予鼓励。作品我又充实了一下，也许还不到位！

认识时间不长，但觉版主很勤劳，尽职尽责，对于会员的作品能及时点评并指出不足，实在难得：）谢谢您！

葛瑞英

最初由 马克 发表
瑞英小说《不老情》评论：

　　瑞英新的小说作品《不老情》，令人眼前一亮。

　　近年来，我对小说，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够读得进去的，尤其面对网络浩如烟海的文字时。要有好的心情，也要有好的环境和文字。同为...

　看完点评，深深感动，诚谢老兄！

　点评比我的小说要精彩，因为它包含了太多太多。

　有老朋友对老朋友的鼓励和鞭策
　有资深作家对普通作者的关注和期待
　……
　感谢老兄！感谢朋友们！你们的支持与鼓励在我内心汇成了不舍的涓滴，珍惜每一位朋友，珍惜每一次的相遇。

　感谢中财提供这片供大家交流的温馨梦园。我认为，人生中的任何一种相逢，都没有以文字为媒介的心灵相逢更有意义，因为我们播下的都是真诚的种子，收获的都是精神的粮食……

　兄说的照顾乔生妻子一节，我试着做了补充，也许越改越乱呢！呵呵，心里没底：）
　

葛瑞英

最初由 卢修斯 无罪 发表
平淡的文字有真情   现实中的人又又谁不想平淡呢？
谁都怕背后的闲言碎语，只有在耗尽大半生，生命已即将结束的时候，才能相扶在一起！问好

谢谢新朋友阅贴支持，互相学习：）问您好！

葛瑞英

最初由 程相崧 发表
支持精华！
看了马克老师对会员的几个详细点评，很细腻到位。不愧是中财的老会员，精神让人感动，也是对我们后辈的一种鞭策。

　
　　谢程版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记得好像听和鲁说起过你，同在齐鲁之地，更觉亲切，向你学习，问先生好！

　　是的，马克老师对会员作品的点评深刻到位，令人感动。这种深刻是入木三分，是洞若观火，是一针见血，是淋漓尽致。而不是蜻蜒点水，不是浮光掠影，不是走马观花，不是浅尝辄止。所以值得我们学习与尊敬：）

葛瑞英

最初由 叶柄 发表
学习。
平淡中显现生活的真实。

谢叶柄一直以来的支持，问你好！

川.页

川大辫这个人物形象很饱满，可见功力，学习：）

左中美

岁月会老去，但真情不会老。表达真情的文字，读来有一种暧人的温度。问好瑞英老师！

laohai66666

学习葛老师的作品。你是兖矿的吗？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