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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执手杯】(童年)故乡的变迁(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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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8 01: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滚滚红尘 于 2016-6-1 23:10 编辑

      

       童年的故乡是我最美好的记忆,长大后再忆,总有些斯人已逝的伤感!
              
    小时候,听爷爷、奶奶、父亲讲起故乡的故事总是有些向往。干打垒的院墙、六百粮渠、五百粮渠、红柳岗、老榆树、湖滩里的冰草筏子、老镶井总是她们的主题。在她们的口中人们为了防备土匪而筑起了高高的干打垒的院墙;六百粮渠灌溉了大片的土地和沙枣树林四季有水,老镶井的水在五百粮渠淌水的季节能弯腰舀出来;在父亲小的时候冰草湖滩里的冰草筏子可以站在上面划着走,父亲还在上面摸过鱼儿;红柳岗上夜晚有狼和狐狸出没;榆树有树神的保护是不能亵渎的。每每听到这些我都有些神往,也有些怀疑因为湖滩里的水早干了成了大片的庄稼地,更别提能划着走的冰草筏子和鱼儿了,带着这份怀疑我便开始一一印证她们口中的往事。
      
       站在草房的屋顶上探出干打垒的院墙,望着远处四周环绕的白杨树、沙枣树林,想象着远处突然出现一支土匪的骑兵向我奔来,我站在高高的院墙上向下扔土坎,把他们打得人仰马翻。但是,很不幸,土匪没有来,我的土坎打到了下乡的谢书记,谢书记是爷爷的好友,给我起了个很不雅的绰号“三臭”,从此这个绰号跟了我三十多年,每每回故乡总有人拿这个开开玩笑“三臭现在出息了”。打土匪的经历招来了爸爸的一顿暴揍,爸爸一边揍我一边说:“你个丧门神(故乡人对调皮捣蛋者的爱称),解放都三十多年了,哪儿还有土匪,我看你就是个活土匪”。从此再也不会相信有土匪会出现了,可那一丈四尺多高的院墙好像依然在向我诉说它就是能挡住土匪。
      
       五百粮渠淌水了,我和二姐,小哥,小叔叔坐在井边拿着水瓢等水位上升舀水喝,等了一个夏天也没有等到。趴在井边数井中的青蛙,二姐一不小心被挤到了井里,路过的二叔和北院的小哥沿着井边的柱子下到了井底救出了二姐,惊魂未定的二姐在二妈的怀里睡了一下午,天擦黑的时候听见二妈在给二姐叫三魂“小丫头,三魂上身来,小丫头,三魂上身来.......”,那拖长的尾音着实让我们后怕了一阵。我们也安稳了好一阵子,接着又有了新发现,原来这个井里的水只漫过了二姐的腰部,还可以下去人的。这又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在井边时常看到有麻雀飞出,还能听到有幼鸟在叽叽喳喳的叫。我便撺掇小叔叔下井一看,小叔叔在井边望风,我沿着二叔下井的路线,慢慢地爬了下去,找到了鸟窝,伸手进去,摸到了肉肉的还没有长毛的雏鸟。此刻,爷爷的声音便在井边响起“老星(小叔叔的绰号),三臭呢?”只听见小叔叔跑动的脚步传向了远方,爷爷趴在井边探身下来,伸出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轻轻地把我掂出了井,出来的一刹拉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看着我煞白煞白的脸,爷爷叱道:“讨吃鬼,你就不怕井塌了”。从那以后,每每下井玩耍的时候,总是会担心井塌了,后来连胆小的小叔叔也敢和我下井玩耍了,爷爷总是警告我井会塌了,直到老房子拆了院墙倒了,老井也没有塌。大院中的人都知道六爷的三孙子三臭,就是个泼皮胆大鬼。老镶井,虽然我们没能见证到你水满至溢,但你带给了我们很多的快乐让我们至今不能忘记
      
       村里开始打机井了,用柴油机就能抽出水来,人们再也不用到老镶井边等他的水位上来再打水喝了,老镶井似乎被大人们遗忘了。机井能抽出水来了那粗粗的管子中流出的清澈水流灌溉了农田和滋养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大人们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再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挑水抗旱了。庄子前后的五百粮渠六百粮渠也失去了它们的功用,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机井带给我们的快乐就是,机井边总有一个水冲出来的大坑时间长了长满了冰草、芨芨草,光屁股的我们就如一群大白鹅一样扑腾扑腾跳进水坑,浸过水后又纷纷跳出水坑,跑到了五百粮渠干涸的沙床上晒太阳,小哥身体比较弱,时常因此而感冒,傍晚父亲要穿过红柳岗去请邻村的赤脚医生来看病,我偷偷的拿着手电去接爸爸,因为红柳岗上有狼出没,我一路高喊着一路奔跑着以此来减少我的恐惧,到了红柳岗的边上不敢向前,直到听见爸爸和医生伯伯的说话声,才放下心来,后来听医生伯伯说,有狼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只有老鼠和跳兔子了。于是红柳岗便又成了我们的领地,开始组队打仗,骑马杀嘎子了,红柳岗的草湾子里从此便充满了厮杀声,直到我们都快小学毕业了。
      
       到了上学的年级了我走在路上眺望四周,总是感觉到笼罩在我四周的树圈儿在跟着我移动,总是和我保持一样的距离,不能走到它的边上。上学的路上有好多榆树,榆树是大人们眼中很神圣的生命之树,于是便流传着往榆树根上撒尿会冲撞了树神说法。小叔叔一次感冒了发烧,一直不好。八奶奶便请神问了卦,我躲在母亲的背后听神婆子唱道:“你娃树上撒了尿,得罪了树神事不小,蒸上一副盘来献上来,我给你大事小事都化了!”我站在母亲的身后说:“我们一起撒的尿,我怎么没事啊?”母亲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只听神婆子又唱道:“报上你的八字来说一说,听我给你问一问。”母亲赶紧报上我的八字,神婆子念念有词,掐指一算,又唱道:“你娃属相本辰龙,生来泼皮贼胆大,命硬不把鬼神惧,碎鬼身上煞气高”。后来只有我敢在榆树根上撒尿了,我也撺掇着小叔叔撒了几次,小叔叔也没有再得过病,榆树根上不能撒尿的神话也破灭了。六爷的孙子煞气高从此便在庄子上传开了。
      
       五百粮渠断水了,六百粮渠开始浇冬水了。学校给年级小的学生放了假,等冬水浇完后再上学,一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在被窝中听北院的小哥说:“六奶,常喜儿(小哥的小名)跳不过水渠,我和大哥想把他扔过去,不小心把他扔到水中去了,我用皮袄把他包着背回来了,快给他换上干的衣服吧!”奶奶责骂道:“你们见些丧门神,赶紧过来烤烤火,别把我娃冻坏了。”我想,我比较轻一些,小哥肯定能把我扔过去的,这以后让别人扔一下的想法一直在我脑中萦绕。只是等我大点浇冬水能上学的时候,北院的小哥和大哥都高中毕业了,六百粮渠上也在比较窄的地方放上了水泥板,不用跳也不用扔了,想让别人扔一下的幻想破灭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百粮渠六百粮渠废弃了,县上修了一条总干渠——跃进渠,民间又叫他要命渠,因为每年总有人落水死亡,一条砖砌的渠,再也没有五百粮渠、六百粮渠那么亲切了,感觉那急速的水流好像就要拉人下去,不像五百粮渠六百粮渠那么水流缓慢轻柔。五百粮渠、六百粮渠只有泄洪的时候才能见水,渠两岸的红柳,柳棵,芨芨草变成了磨条,席靶,慢慢地枯萎消失了。老镶井的水位也渐渐的低了,直到干涸,下去的时候只能闻到木板的腐味。
        
       开荒种地,拉沙压田让夏天葱绿的红柳岗消失了,就连五百粮渠六百粮渠也变成了庄稼地,干打垒的院墙推倒了,老屋拆了,老镶井埋了,榆树白杨树在一片片条田规划的过程中变成了居民点上的屋梁和檩子,笼罩在我周围怎么走也走不完的树圈儿越来越少直到消失。大人们一窝蜂地拥到了居民点点上了电灯,机井越打越多地越种越多,生活改善了人们都沉浸在奔小康的兴奋中忘记了大自然的惩罚。
                 夏天绿油油的一片似乎在预示着当年的丰收,冬天光秃秃的一片又像是在昭示着大地的痛苦,春天灰蒙蒙的一片像是它宁愿沉睡不愿醒来,秋天漫天飞舞的塑料一片像是在向人们示威。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没了树木的遮挡,没了红柳,芨芨草,冰草的附着,裸露的土地任凭狂风肆虐,风沙滚滚掠过了一片片村庄,风先是黄的慢慢地变成了黑的,漫天的黄沙遮云蔽日演变成了黑风暴,人们都在咒骂着这鬼天气怎么变成这样了!城门口的大广告牌上“绝不让民勤变成第二个罗布泊”的大字醒目而又刺眼,县志上记载的水草丰茂,美丽宜人的故乡去哪儿了,那沙漠中的绿洲去哪儿了?树圈儿没了沙圈儿来了。

        故乡的人们总是勤劳的,轰轰烈烈地治沙运动开始了,人们拿出当年开荒种地,砍树造屋的劲头又搏击在风沙线上,一如当年涌现出的致富能手一样,现在又涌现出了更多的治沙能手,二十多年过去了,再也回不到我记忆中的故乡了!

       当儿子问起我小时候故乡的往事。

       我,该怎么说!

       我想,我应该告诉儿子,无论它是绿树成荫,还是黄沙漫天,它都是我们热爱的故乡!




















2#
 楼主| 发表于 2016-5-28 02:02 | 只看该作者
【执手杯】(童年)故乡的变迁 http://bbs.zhongcai.com/thread-988785-1-1.html (出处: 中财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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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28 02:19 | 只看该作者
管理员,忘了把版权声明粘贴上去了,再怎么操作啊!
4#
发表于 2016-5-28 10:41 | 只看该作者
怎么说童年?这样想的时候,不由得沉默了,时代的变迁里,每个人的童年记忆都发生了变化,不论怎样,留存属于我们的时光,并为之记录吧。
5#
发表于 2016-5-28 12:19 | 只看该作者
景色描写值得借鉴,加油,共勉!
6#
 楼主| 发表于 2016-5-28 12:53 | 只看该作者

RE: 【执手杯】(童年)故乡的变迁

       童年的故乡是我最美好的记忆,长大后再忆,总有些斯人已逝的沧桑!
      
       小时候,听爷爷、奶奶、父亲讲起故乡的故事总是有些向往的眼神。干打垒的院墙、六百粮渠、五百粮渠、红柳岗、老榆树、湖滩里的冰草筏子、老镶井总是她们的主题。在她们的口中高高的干打垒的院墙是为了防备土匪;六百粮渠的水是不会干的,五百粮渠淌水的季节老镶井的水是可以弯腰舀出来的;湖滩里的冰草筏子父亲可以站在上面划着走的,还可以在上面摸鱼儿;红柳岗上夜晚是不能上去的,因为有狼和狐狸出没;榆树是到处可见的,榆树也是神圣的生命之树,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榆树皮、榆钱饭救了很多人的命。每每听到这些我都有些神往,从此我便开始印证她们口中的往事。
      
      站在草房的屋顶上探出干打垒的院墙,望着远处四周环绕的白杨树、沙枣树林,想象着远处突然出现一支土匪的骑兵,我站在高高的院墙上向下扔土坎,把他们打的人仰马翻。但是,很不幸,土匪没有来,我的土坎砸到了下乡的谢书记,谢书记是爷爷的好友,给我起了个很不雅的绰号“三臭”,从此这个绰号跟了我三十多年,每每回故乡总有人拿这个开开玩笑“三臭现在出息了”。打土匪的经历招来了爸爸的一顿暴揍,从此再也不会相信有土匪会出现了。
      
       五百粮渠淌水了,我和二姐,小哥,小叔叔坐在井边拿着水瓢等水位上升舀水喝,等了一个夏天也没有等到。趴在井边数井中的青蛙,二姐一不小心被挤到了井里,路过的二叔和北院的小哥沿着井边的柱子下到了井底救出了小姐,惊魂未定的二姐在二妈的怀里睡了一下午,天檫黑的时候听见二妈在给小姐叫三魂“小丫头,三魂上身来。小丫头,三魂上身来.......”那拖长的尾音着实让我们后怕了一阵。我们安稳了一阵子,又有了新发现,原来这个井里的水只漫过了小姐的腰部,人还可以下去的。这又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在井边时常看到有麻雀飞出,还能听到有幼鸟在叽叽喳喳的叫。我便撺掇小叔叔下井一看,小叔叔在井边望风,我沿着二叔下井的路线,慢慢地爬了下去,找到了鸟窝,伸手进去,摸到了肉肉的还没有长毛的雏鸟。爷爷的声音便在井边响起“老星,三臭呢?”只听见小叔叔跑动的脚步传向了远方,爷爷趴在井边探身下来,伸出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轻轻地把我掂出了井,出来的一刹拉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看着我煞白煞白的脸,爷爷叱道:“讨吃鬼,你就不怕井塌了”。从此,每每下井玩耍的时候,总是会担心井塌了,后来连胆小的小叔叔也敢和我下井玩耍了,爷爷总是警告我井会塌了,直到老房子拆了院墙倒了,老井也没有塌。大院中的人都知道六爷的三孙子三臭,就是个泼皮胆大鬼。
      
      村里开始打机井了,用柴油机就能抽出水来,井边总有一个水冲出来的大坑。时间长了长满了冰草、芨芨草,光屁股的我们扑腾扑腾跳进水坑,浸过水后又纷纷跳出水坑,跑到了五百粮渠干涸的沙床上晒太阳,小哥身体比较弱,时常因此而感冒,傍晚父亲要穿过红柳岗去请邻村的赤脚医生来看病,我偷偷的拿着手电去接爸爸,因为红柳岗上有狼出没,我一路高喊着一路奔跑,到了红柳岗的边上不敢向前,直到听见爸爸和医生伯伯的说话声,才放下心来,后来听医生伯伯说,有狼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只有老鼠和跳兔子了。于是红柳岗便又成了我们的领地,开始组队打仗,骑马杀嘎子了,红柳岗的草湾子里从此便充满了厮杀声,直到我们都快小学毕业了。
      
      上学的路上沿着水渠、榆树走到学校,榆树是大人们眼中很神圣的生命之树,于是便流传着不能往榆树根上撒尿,不能冲撞了树神的说法。小叔叔一次感冒了发烧,一直不好。八奶奶便请神问了卦,我躲在母亲的背后听神婆子唱道:“你娃树上撒了尿,得罪了树神事不小,蒸上一副盘来献上来,我给你大事小事都化了!”我在母亲的身后说:”我们一起撒的尿,我怎么没事啊?“母亲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只听神婆子又唱道:”报上你的八字来说一说,听我给你问一问。“母亲赶紧报上我的八字,神婆子念念有词,掐指一算,又唱道:“你娃属相本辰龙,生来泼皮贼胆大,命硬不把鬼神惧,碎鬼身上煞气高”。后来只有我敢在榆树根上撒尿了,我也撺掇着小叔叔撒了几次,小叔叔也没有再得过病。六爷的孙子煞气高从此便在庄子上传开了。
      
      五百粮渠断水了,六百粮渠开始浇冬水了。学校给年级小的学生放了假,等冬水浇完后再上学,一天早上迷迷糊糊地在被窝中听北院的小哥说:“六奶,常喜儿跳不过水渠,我和大哥想把他扔过去,不小心把他扔到水中去了,我用皮袄把他包着背回来了,快给他换上干的衣服吧!”奶奶责骂道:“你们见些丧门神,赶紧过来烤烤火,别把我娃冻坏了。”我想,我比较轻一些,小哥肯定能把我扔过去的。只是等我大点浇冬水能上学的时候,北院的小哥和大哥都高中毕业了,渠上在比较窄的地方放上了水泥板,不用跳也不用扔了,想让别人扔一下的幻想破灭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百粮渠、六百粮渠废弃了,县上修了一条总干渠——跃进渠,民间又叫他要命渠,因为每年总有人落水死亡,一条砖砌的渠,再也没有五百粮渠、六百粮渠亲切了。五百粮渠、六百粮渠只有泄洪的时候才能见水,渠两岸的红柳,柳棵,芨芨草变成了磨条,席靶,慢慢的枯萎消失了。老镶井的水位也渐渐的低了,直到干涸,下去的时候只能闻到木板的腐味。
        
      开荒种地,拉沙压田让夏天葱绿的红柳岗消失了。榆树白杨树在一片片条田规划的过程中成了新居民点上的屋梁和檩子。笼罩在我周围怎么走也走不完的树圈儿越来越少了直到消失,取而代子的是一片片沙丘。沙进人退,漫漫的黄沙堆到了院墙边上,干打垒的院墙推倒了,老屋拆了,大人们一窝蜂的拥到了居民点点上了电灯,机井从原来的60多米就能见水到后来打到了120多米才能见水。夏天绿油油的一片,冬天光秃秃的一片,春天灰蒙蒙的一片,秋天漫天飞舞的塑料一片。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没了树木的遮挡,没了红柳,芨芨草,冰草的附着,裸露的土地任凭狂风肆虐,风沙滚滚而来先是黄的慢慢地变成了黑的,漫天的黄沙遮云蔽日演变成了黑风暴。城门口的大广告牌上“绝不让故乡变成第二个罗布泊”的大字醒目而又刺眼,县志上记载的水草丰茂,美丽宜人的故乡去哪儿了,那沙漠中的绿洲去哪儿了?种草种树,保护植被,退耕还林,退耕还草二十多年过去了再也回不到我记忆中的故乡了,树圈没了沙圈来了。等儿子问起故乡我小时候的故事。我,该怎么说!
7#
发表于 2016-5-28 13:24 | 只看该作者
多少童年旧事都已物是人非,让人再也回不到那故乡的水水水水,只能在童年的记忆力亘古不变,令人伤感、动容!
8#
发表于 2016-5-28 14:37 | 只看该作者
有趣的童年往事种种,在文本中历历浮现。尽管如今世事沧桑,但依然这样牵动人的思绪,和故乡的山山水水一样令人难以忘怀。欣赏学习,问好!
9#
发表于 2016-5-28 17:44 | 只看该作者
字写得沉稳,生活的甘苦同受,童年虽是一个概念,却因文字变得具象。谢支持。
10#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8:44 | 只看该作者
二哥哥 发表于 2016-5-28 10:41
怎么说童年?这样想的时候,不由得沉默了,时代的变迁里,每个人的童年记忆都发生了变化,不论怎样,留存属 ...

谢前辈赏析,初次习作多有不足之处,请多批评指正
11#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8:48 | 只看该作者
时空猎人 发表于 2016-5-28 12:19
景色描写值得借鉴,加油,共勉!

相互学习,共勉
12#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8:50 | 只看该作者
瑞雪洪荒 发表于 2016-5-28 13:24
多少童年旧事都已物是人非,让人再也回不到那故乡的水水水水,只能在童年的记忆力亘古不变,令人伤感、动容 ...

初次习作,请多批评指正
13#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8:51 | 只看该作者
静默的百合 发表于 2016-5-28 14:37
有趣的童年往事种种,在文本中历历浮现。尽管如今世事沧桑,但依然这样牵动人的思绪,和故乡的山山水水一样 ...

向百合问好!请多给予帮助,谢谢!
14#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8:54 | 只看该作者
木门长子 发表于 2016-5-28 17:44
字写得沉稳,生活的甘苦同受,童年虽是一个概念,却因文字变得具象。谢支持。

谢版主赏析,多向版主学习!
15#
 楼主| 发表于 2016-5-30 12:24 | 只看该作者
文章不厌千回改,再读再改总有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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