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是一种选择

远牵

我们总希望看到身边多几个善良之人，大家没有提防，畅所欲言，简单又快乐。但你是否想过：“怎样才能让善良之人来到你的身边呢？”请你认真思考一下。

孟子的精华为“养浩然之气为大丈夫”。善者必胜，因为他来头大。什么来头？人性兢是我们的大来头。只要我们忠于人性，就会快乐一生，不畏万难。梁漱溟讲孔孟快乐主张从自省中得来，我讲无须自省，即插即用，当下就快乐。快乐是简单的、本能的、无原则、无条件。我为快乐脱掉了诸多沉重外衣，原本可以轻松拥有。

孟子说：“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意思就是说人的天性善良，就像水的天性是往下流动的一样。水往下流是因为圭也心引力，人心向善是因为爱的引力。

那一年我到青海，看到中国第一大湖青海湖，望去碧波刀顷，幽蓝幽蓝，寒气逼人。湖心有雪峰万仞，可以挂剑南天。

青海湖的水很有意思，像杯子里的牛奶一样，一旦静下来就凝成一块，绝不流淌。我又去黄河源头玩，看见河水汹涌而下，始知河与湖不同。河被海召唤，日夜前往。湖则无人召唤，自己吐纳元气，气守丹田。

江河如侠客，丹心跃动。

湖海如圣人，藏拙守静，抱残自赏。

湖海也要流动，但那是内流，不是外泻，因此不会损失什么，所以能为大。

一样的流动，不一样的境界。孟子说“水无有不下”，说水都会流，同时也在说流法不一样。孟子说“观于海者难为水”，即是指出海是水的最高境界，不为别的，就因为它的博大。

孟子以水比人，说“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指出人性如流水，是善流而不变的。比如长江在开始不叫长江，叫金沙江，流到四川江，流到湖北叫荆江，名字变了，性质不变。就这一点而言，水是流而不变的。

人生如水，流而不变。正因为有了这一点，人生才是可贵的。我们才会成功快乐，因此孟子命之日“善”。人性是善的，人生是善的。

孟子说“性善”并不是说人生下来就是善。而是说你可以为善。君子从善如流，择善者而从之，择不善者而改之，善也是一种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