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大案之后

尤世民

　　　　　　　　　　　　　　　　　惊天大案之后

　　“经过调查，我县副科级干部子女犯罪频率高，性质恶劣，引发了社会矛盾，付出了沉重代价，应当引起高度重视，应当对副科级干部的子女实施有效教育。”
                                
                         ——摘自（无有县政协《关于我县社会治安的调研报告》）
   
   无有县发生了惊天大案，初三女生梅香被轮奸后惨遭杀害，制造这起案件的是县中的三名高中生：杨副部长的儿子杨子云、牛副主任的儿子牛松泽、吴副局长的儿子吴梭。

1

　　吴副局长迈着比肋下的公文包还要沉重的脚步走进家中，站在穿衣镜前的左静兰看到丈夫回来，用手托了托略显下垂的乳房，暧昧地笑了笑，走到丈夫身边，猫一样地蜷伏着起来，等待着丈夫的爱抚。吴副局长失却了爱抚妻子的雅兴，用双手紧紧地按住额头，说：“出事了，你的宝贝儿子出事了。”

　　左静兰的娥儿眉朝上扬了扬，轻巧地说：“他出的事还少么？无非是赔几句好话赔几个钱，没什么大不了的。”

　　吴副局长说：“这次不同，轮奸杀人，他犯了杀头的罪，已经被抓起来了。”

　　左静兰听到这话，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摔倒在地，等到她从昏晕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丈夫的怀里，丈夫正用泪眼看着她，眼睛里流露着怨恨的目光。左静兰的心里好生难过，但是她并没有绝望，她想只要儿子不被枪毙，就有可能出现转机。她仰起头，满怀希望地望着丈夫，说：“不管怎么说，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是公安副局长，你一定有办法救他吧？”

2

　　杨副部长紧急约见吴副局长，说：“我儿子杨子云，还不到十八岁呢！”

　　吴副局长明白杨副部长的话中含义，他赶忙打电话给局长，把杨副部长的话说了，请他帮忙。三天后，三名高中生被释放出来，理由是他们属于未成年人，着令家长严加管教。王副局长破案不行，落井下石攻击同僚却很在行，不顾局长在会上的再三警告，把三位副局长儿子已经满了十八岁的事情，通过秘密渠道给抖了出去，引发了社会矛盾，人们自发来到县政府，要求政府维护法律的公正性，惩治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给死者家属一个说法。无有县抓经济不行，处理此类事件轻车熟路，连哄带压，不消半个时辰，聚集的人群纷纷散去，县政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庄严肃穆。

　　当天晚上，分管全县公安工作的李副县长来到梅香家里，代表县委政府向她父母表示慰问，三位副科级领导不失时机地向他们道了歉，给了他们五千块钱。第二天早晨，梅香的母亲拿着那五千块钱来到女儿的坟前，把那些钱当作纸钱烧了。当她烧完最后一张后，眼睛里淌出了血，她在腰间扎了一根草绳，从学校围墙上拔下几面小旗插在腰间，在大街上疯跑起来，两个月后，她被摩托车骑手当作了练习飞车的靶子，到另一个世界继续做梅香的母亲，彻底脱离了苦海。

　　梅香的弟弟梅林帮着父亲处理了母亲的丧事后，手拿一把大砍刀，冲进埋葬姐姐的乱坟山，接连砍倒了十几棵小松树，嘴里发出了恶毒的笑声。不久，天下雨了，下了七七四十九天，引发了山体滑坡，人们这是上天对无有县的惩罚，罪人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但是逃避不了天谴，时间不到而已，天是最公道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3

　　吴梭出了看守所，老实了几天，跟着就手痒了，手里的刀子亲吻了两个女孩的屁股，他的母亲左静兰又是给人家赔礼道歉，又是送女孩到医院，随后跟丈夫商量了半天，找门路把儿子送到了部队，让他在革命的熔炉锻炼自己的意志，为今后做好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打下坚实的基础。

　　吴梭希望自己能够分到战斗部队，在战斗中冲锋陷阵，建功立业做将军，然而事与愿违，他被分到了武警部队，成天跟犯人打交道好生没趣。到了第二年，他懒得出操了，总是装病骗病号饭吃，吃过饭就坐在营房门口替来往女人的屁股打分，然而这些女人的屁股及格的多，优秀的少，影响着他的情绪。某天中午，轮到吴梭站岗，强烈的阳光灼得人直想向它投降，知了躲在墙外的树叶里，卖弄着清脆的喉咙。吴梭斜挎着枪，重点监视着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庙午。吴梭听预审科的同志说庙午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他和战友们追击一股越军，追着追着，越军没影了，前方出现了几个女人，她们全身赤裸，向中国军人做着下流动作，羞得中国军人转过了身子，把后背露给了女人，庙午发觉女人可能有诈，赶忙趴了下去，在女人开枪的同时他也开枪了，救了不少战友，不过他也付出拉代价，被子弹打怀了肾，肾功能受到严重损毁。战后他被记了战功，转业后，地方给他安排了工作，两年后，他残酷地杀害了妻子，还割了妻子情人的生殖器。部队纪律规定，战士执勤时严禁跟犯人交谈，吴梭认得这条规定，但是好奇心驱使他走了过去，透过铁门上的方洞跟庙午说：“你为什么要杀老婆？”

　　庙午说：“她是个婊子，和野男人乱搞，还搞到家里来了，我除了杀掉她，割了野男人的生殖器，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吴梭愤怒了，他在心里恨恨地骂道：“该杀！男人为了国家利益舍身忘死，肾功能受到破坏，做那事时效果自然要差些，你他妈守着英雄，享受着英雄带来的好处，却不懂得珍惜，真是婊子，杀！杀一百次都不冤枉！”
   
    庙午被执行枪决后，吴梭更加没劲了，整天恹恹的，到底提前离开了部队。吴副局长心里想儿子在部队锻炼了两年，脾气总该好了点吧？他没有想到儿子又去找昔日的伙伴，又开始闯祸了，气得吴副局长举起手枪要枪毙他，到底又下不了这个狠心，只好动用关系把他弄进人行当了保安。吴副局长心想他有了工作，仿佛牛鼻子里系了草绳，总该有所收敛吧？他没有想到烈马的驯服并不容易，他的宝贝儿子染上了吸毒。

　　某天，吴梭坐在值班室里，倦意袭来，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赶忙掏出注射器朝手臂上注射了海洛因，两眼盯着大街。一个年轻女孩从他面前走过，他朝女孩挤了挤眼睛，女孩抛给了他一个媚眼，摇晃着灯笼般的屁股，走着，其间又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感动得吴梭立刻走出了值班室，尾随在女孩身后，女孩高跟鞋着地的声音，宛如音乐引发了他的情思，激发了他的野性。

　　女孩走进房间，身体往床上一躺，脚一甩，两只鞋子先后落地，发出两声闷响，她没有想到吴梭推门走了进去，说：“进屋连门都不关，也不怕被人强奸了。”

　　女孩腾地坐了起来，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吴梭说：“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至于想干什么？孤男寡女的，除了做那事还能干什么？”

　　女孩说：“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你就想着做那事，是动物间的交配？”

　　吴梭说：“人其实不如动物，动物之间的交配是纯洁的，可是人呢？除了和人交配，还和动物交配，如驴啊马啊什么的，你什么时候看见过牛和马交配？当然，你我不同，我想我该娶老婆了，就找上你了。”

    女孩不怎么紧张了，说：“再说一遍，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被你做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吧？”
   
　　吴梭说：“你也太孤陋寡闻了，连我都不认得！告诉你，轮奸并杀死梅香的就是我，我是天山下来的狼。”

　　“今天我算是栽了！”女孩说：“我叫粉红。”

　　吴梭说：“跟婊子的名字差不多。”

　　粉红说：“婊子跟男人睡觉是因为爱，妓女跟男人睡觉是因为钱，我既不是婊子又不是妓女。”

　　吴梭说：“我想娶你做老婆，能否做成就看你的表现了。”

　　“表现好不好，等会儿就知道了。”粉红说着，开始动手脱衣服，马路对面的房子里飞出了一首歌：

　　多少人为了生活/历尽了悲欢离合

　　多少人为了生活/流尽了血泪

　　辛酸对谁说/……。

　　暴风雨过去了，吴梭一屁股坐了起来，怒问道：“你不是处女？”

　　“现在都到什么年代了？还讲处女？你要处女，到幼儿园去！”

　　吴梭走上前去，霸道地甩了粉红几个耳光，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你是我论证过的老婆，我的老婆绝对是处女，告诉我，是谁破了你的贞操？”

　　粉红知道他这种人是惹不起的，如果不说，自己就会成为第二个梅香，她抖索着身子，说：“是我们厂长，县印刷厂的厂长。”

　　吴梭听见，鬼火直冒，大骂道：“狗日的厂长，放着发展生产的事情不做，偏要做玩小姑娘的事，绝对不是个好东西，留在世上有卵用？死啦死啦的有！”

　　吴梭立马走出粉红的房间，走进农贸市场，从屠户那里拎起一把杀猪刀，别在后腰，也不说话，直奔县印刷厂，走进厂长办公室，说：“我找厂长。”

　　正在看报纸的厂长抬起头来，问：“我就是厂长，请问有什么事？”

　　“请问有什么事？”吴梭说：“看你挺客气的，请问你认识粉红吗？”、

　　“当然认识，她是我们厂里最优秀的工人。”厂长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吴梭说：“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半个小时前，她成了我的老婆，可是我发现我老婆竟然不是处女，想找你要个说法，我叫吴梭，犯过轮奸杀人罪。”吴梭说：“我绝对不会饶恕睡过我老婆给过我绿帽子戴的人。”

　　听他说到名字，厂长心里极为恐惧，她想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算是倒霉到家了，他说：“三年前，我们就有这事了，谁能预见得到三年后她会成为你的老婆？”

　　厂长心里想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是逃出去再说，他朝门外望了望，门外连人影子都没有。吴梭看到他想逃的样子，从后腰抽出杀猪刀，直奔厂长，朝他的胸脯直插进去，没等厂长完全死亡，吴梭用刀撩开他的裤子，割了他的生殖器拎在手里，说：“这东西又短又小，还钻女人洞，真是奇了怪了，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吴梭拎着厂长的生殖器，唱着歌曲，大步迈出印刷厂，走到护城河时站住了，他把杀猪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狠狠地捅了下去。
　　　　　　　　　　　　　　　　　　　　　　4

　　牛松泽从看守所出来后，被父亲透打了一顿，关了两天禁闭。第三天，他跪在父亲面前，流着眼泪说：“爸，我错了，我想回学校，我想考大学。”

　　牛松泽的父亲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出了，宰了他吧？不忍心，留在家里呢？心烦！还不如将坡下驴，把他送到学校，让老师替自己分忧的好。他到地区找了关系，把他转到了地区读高三。也许是教材过于深奥，也许是其它原因，总之读起来相当困难，勉强熬了个把月，牛松泽离开学校回家了，跟几个小流氓在社会鬼混着。

　　腊月二十四日晚上，牛松泽胁迫县武装部长的儿子偷了他父亲的钥匙，到存放武器的仓库偷了半箱手榴弹，第二天，几个小流氓到远离县城的南木河炸鱼，眼看手榴弹要用完了，不说鱼，就连虾都没有炸到几只，气得他们坐在地上直骂老娘贼。牛松泽拎起最后一颗，拉响了拉环，正准备扔下去时，河面上出现了一朵浪花，浪花里旋出了梅香，用幽怨的目光望着他，说：“你们的心好狠啊！你还还我的命来！”

　　小流氓看见手榴弹冒着白烟，赶紧叫牛松泽扔掉，牛松泽神情呆滞，依然紧紧地握着，小流氓眼看手榴弹就要爆炸，赶忙跑开趴在地上……。

　　牛松泽行走在大街上，人们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心惊肉跳的。他走进一家商店，商店里有几个柱子，柱子上面镶嵌着镜子。牛松泽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照过镜子了，他想看看自己，他没有想到镜子里出现的不是人脸，而是鬼脸，令他颤抖又战栗，伤感又伤心。人要脸树要皮，人脸都变成了鬼脸，还有什么活头？除了死，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牛松泽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罪行，轮奸了梅香不算还残忍地杀死了她，我的罪孽深重啊！他用袖子遮掩着自己的脸回到医院，写了遗书：“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梅香，等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你们要趁机狠狠地敲司机竹杠，把敲来的钱送到梅香家，以减轻我的罪行……。”

　　牛松泽把遗书放在病房里的茶几上，走出了医院，朝着飞驰而来的一辆高档轿车扑了过去……。

5

　　中秋节晚上，因为离家很远，段文丽留在学校，替急于回家与丈夫团聚的班主任看房子。

   段文丽找到一本描写男女性爱的书看了起来，心底渐渐翻起了浪花，体内仿佛钻进了许多小虫子，在她的体内蠕动着，爬行着，令她觉得痒痒的，酥酥的，烦躁不安。她想抑制自己的情感但是难以抑制，很自然地进入了某种意境。她去了趟厕所，回到房间，拴好房门，脱得一丝不挂。段文丽站在穿衣镜前，揉搓了一阵远比她学习成绩优秀的双乳，关了灯，躺在床上，这时，从床下钻出来一个人，几下弄光了自己，跳上床，压在了段文丽身上。段文丽想推开那个人，然而她实在又不想那么做，这可是自己做了无数次的梦啊，当梦就要变成现实时，怎能轻易放弃？她呻吟着，迎合着，成就着自己的梦。当燃烧的火焰熄灭后，段文丽拉亮了灯，看清了成就自己美梦的就是前段时间轮奸杀人的杨子云，心里打了个寒颤，说：“你破了我的贞洁，你得娶了我。”

　　杨子云说：“你说我破了你的贞操，我还想说是你破了我的贞操呢？两个都快乐的事，谁怪谁啊！”

　　段文丽说：“我又不怪你，我只是说叫你娶了我。”

　　杨子云说：“绝对不可能！堂堂副局长家的公子，怎么可能娶个农家姑奶奶，就是我同意，我父母也不会同意。”

　　段文丽说：“既然这样，你滚吧，全当我被鬼干了一次！”

　　杨子云站起来，穿好衣服，俯下身子吻了吻她，拧了几下她的乳房，打着响指，开了门，走了出去。

　　段文丽看着杨子云走出去时的背影，狠狠地咬着嘴唇，她的唇角跟着渗出了鲜血，五年后，杨子云尝到了段文丽的辣子汤！

　　受儿子犯事的影响，吴副局长和牛副主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杨副部长教儿子不行，官运却不错，五年内升了两级，当了举手表决的县领导，盖了别墅，聘请段文丽做了情人兼保姆。某天，他的儿子团市委副书记杨子云回到家里，看到前来开门的段文丽，愣了一下，说：“怎么是你？”

    段文丽妩媚地笑了笑说：“为什么不能是我？”

　　杨子云说：“我妈呢？”

　　段文丽说：“被你爸撵回乡下去了。”、

　　杨子云说：“我爸呢？”

　　段文丽说：“到老干活动室打麻将去了，不到六点不会回来。”

　　杨子云说：“上次的事，真的对不住你，我还担心你去告我强奸呢！”

    段文丽说：“都八百年前的事了，我都忘记了偏你还记得，其实，那晚我也挺想的，对了，你是怎么进屋的？”

　　“趁你到厕所时溜进去的。”杨子云用色迷迷的眼睛望着段文丽，渐渐地，他的心里掀起了浪花，人跟着扑了上去。段文丽灵巧地闪开了，说：“你想作孽啊？告诉你，我是你爹的情妇。”

　　“你已经作孽了。”杨子云说完，跌坐在沙发上。段文丽用妖冶的眼神看了看他，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要塌下来，地只好接着。”

    受到鼓励的杨子云，嚎叫着再次扑了上去。天空飞来两只鸽子，停在阳台上，它们互相啃了一会儿嘴，然后母鸽温柔地趴了下去，公鸽不客气地骑在了母鸽身上。

　　段文丽向杨子云的父亲请假几天，说是回家看父母。她走后的第二天晚上，一个蒙面人潜入他家里，打劫了他的钱财后，顺便割了他的卵蛋，县里把这个案件定为乙级案件，严令县公安局限期破案，杨子云的父亲说：“替我把段文丽找回来。”

　　段文丽被找到了，她没有回家里，而是与扬子云住在市郊的一间房子里。吴副局长拎起扬子云，顺手甩了他几个嘴巴，说：“你爹的卵蛋都被人割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乱搞，狗东西！”

　　扬子云回到县里的第三天晚上被人绑架了，她妻子奉命到寺庙里捐了两万块钱后，杨子云回家了，跟他父亲一样，他也丢失了卵蛋，县里原定的乙级案件上升到甲级案件，消息泄露出去，整个县城的男人无不把自己的下身看得死死的，生怕步了他们的后尘，失去了男人对付女人的家伙。

　　当吴副局长为县领导父子丢失卵蛋而苦恼时，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杨领导家门前绑着一条狗，狗身上拴着一个木盒子。”

　　吴副局长接到报告，带领几名公安人员赶到杨领导家门前，叫手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盒子，吴副局长弯身朝盒子里看了看，嘘了口气，说：“总算帮他们父子找回了丢失的卵蛋。”
　　　　　　　　　　　　　　　　　　　　　　　　　６

　　梅林和段文丽跪在母亲的坟前，磕了几个头，然后向乱坟山走去，乱坟山里葬着梅香。



[ 本帖最后由 尤世民 于 2009-5-2 08:23 编辑 ]

尤世民

原帖由 杨友泉 于 2009-5-6 10:08 发表
佳作提读!

谢杨老师关爱

杨友泉

佳作提读!

尤世民

感谢蒙老师提出中肯意见

蒙正和

　　认真阅读作品，文笔很好，故事性很强，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作品很适合网络。
　　但是，静下心来想想，作品渲染过头了一些，一个个血淋淋的场景，一个个衣冠禽兽、男盗女娼。社会生活中有这种现象，但不是主流，而是阴暗面。我历来主张，文学以歌颂人性的美好为主，即使是暴露黑暗，也是为了歌颂光明。文学不能解决任何社会问题，但是不能过多地展示血腥与暴力。因而在这个角度上说，对这样的作品，我是不主张提倡的。
　　以上意见，与作者商榷。问好！

尤世民

原帖由 大雪飞扬 于 2009-5-2 10:51 发表
乱世，乱象！文章表现的内容让人怵目惊心。问好作者。

就是这么回事，有什么办法呢！

尤世民

原帖由 谢文成 于 2009-5-2 10:37 发表
富人不满意，比更富的人他是穷的。富人的孩子也不满意，因为他要享受，他要做恶。所以就有了故事。穷人平安。穷人以及穷人的孩子的境界比富人高出很多，只是他自己不觉得。

所谓的法制其实是人制，很多事情坏在这里

大雪飞扬

乱世，乱象！文章表现的内容让人怵目惊心。问好作者。

谢文成

富人不满意，比更富的人他是穷的。富人的孩子也不满意，因为他要享受，他要做恶。所以就有了故事。穷人平安。穷人以及穷人的孩子的境界比富人高出很多，只是他自己不觉得。

尤世民

原帖由 蒙正和 于 2009-5-1 21:20 发表
提读！提读！

感谢蒙老师

蒙正和

提读！提读！

尤世民

原帖由 邱天 于 2009-4-30 22:47 发表
欣赏了！

谢谢邱老师

尤世民

原帖由 芳香碧丝草 于 2009-4-30 18:46 发表
今天看得太多了，明天再来看。问好1作者1

谢谢您的关注

尤世民

原帖由 杨友泉 于 2009-4-30 14:36 发表


五一节有点事，还要处理。以后再说！
节日快乐！

我们哪天游洱海去

邱天

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