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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鸽子杨军诗集《一个人的炼金术》,愿与朋友交换交流!(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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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5 12: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体味童真与沧桑
  ——读鸽子的诗

  刘士杰

  由于工作的缘故,我读诗较多,可谓阅诗多矣。阅诗多难免会产生审美疲劳。然而鸽子的诗集《一个人的炼金术》却使我眼前一亮。我对自己说:这是属于我喜欢的那类诗。

  首先吸引我的是鸽子那些充满童真浪漫气息的诗。人生中最美好的童年、少年、青年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生命阶段。这些诗不仅使年轻的读者产生共鸣,而且使上了岁数的读者仿佛回到那遥远的、让人无限怀念的、美好的青少年时代。诗人所表现的、显得有些青涩的青少年的生命体验,正是不同年龄段的读者都体验着或体验过的。如《童年纪事》:“总是在一些有月光的晚上/我们把双手张开学着飞鸟拍动翅膀/我们嘴里说着‘我要飞了!我要飞了!’/我们全都飞起来了”,接着便梦想飞上天,“看见月宫里美丽的嫦娥,可爱的玉兔,飘香的挂花树”,甚至还“会飞到课本里所讲的天安门”,飞“在高高的云朵里,我们还会听见/父母在地上喊我们的声音”,哪怕在梦里也会“大声喊着飞起来”,而“睁开眼睛时往往是在午夜时分/揉着眼睛的我们往往是睡在家里的床铺上/抬头看见的往往是/母亲笑盈盈的脸”。张开双手学飞,这是几乎所有人在童年都做过的游戏。诗人用明白如话、充满童趣的语言,把我们带回到那个“五彩缤纷金光闪闪”的年代。又如《十八岁》:
  个子高了,胡须长出来了
  十八岁,我感到全身有使不完的劲
  身体像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样结实
  十八岁,我想去远方
  远方是什么
  我不知道
  
  声音响了,目光亮了
  十八岁,感到体内随时都会膨胀爆炸
  一举一动都充满虎虎生机闪闪发光
  十八岁,我想大声说
  我长大了
  把一个后青春期刚成年的小伙子的生理和心理状态描摹得多么传神!相信成年人读到这里时,定会露出会意的微笑。在组诗《四季》中,诗人把青年男子从情窦初开、恋爱到结婚的过程都浓缩在四季中。如《春天》:“我的脚生根了,妈妈/我的身子长叶了,爸爸/我的头开花了,祖父//他们的笑声打断了我的吃惊/孩子,那是春天”,用植物的生长比喻身心的成长,隐含“花季”之意,颇具匠心。到了《夏天》,“我”开始情窦初开:“那个邻家的大姐姐/我老忍不住想看//长裙像蝴蝶的翅膀/露出的胳膊和大腿/真白。我把脏手朝身后藏了藏/她的笑声真好听/她的样子真好看/没有人发现我小兽一样的想法/只有牵牛花疯狂地缠着篱笆//夏天真好,无论乡村和城市/有那么多的姐姐和妹妹/让我看个够/我咽了咽口水/夏天真好”,诗人把成熟的男孩对异性的渴慕,以及抑制不住的生理冲动,大胆而绝无猥亵地传达出来,特别是”把脏手朝身后藏了藏”这一细节,生动地显现了后青春期的男孩在心仪的女孩前自惭形秽的微妙心理,让人只觉得男孩的纯真可爱。最有趣的是《秋天》,诗人用调侃幽默的笔触,写出“我”青春的冲动和遐想:“花草树木都跳脱衣舞/我边啃一个大苹果边看蓝天//邻家姐姐胸前的大苹果/一定更好吃/我傻傻地想//那是我十八岁的秋天/祖父在我身后咳嗽了一声/我听若未闻//但祖父的另一句话却听得清清楚楚:/‘该给他娶媳妇了!’//我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得意地笑了”。不仅是”我”,连疼爱孙子的祖父也显得那么可爱,他经过细致观察,洞悉孙子的秘密,以一种长辈和过来人的身份说了句“该给他娶媳妇了”。最妙的是“我”听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得意地笑了”。要知道,“苹果”在“我”的眼里是另有所指的。到了《冬天》,“我”终于恋爱结婚了:“我发高烧了/我失语了/——冬天,我恋爱了//我张开眼时,看见她的脸/她躺在我身旁/是我的新娘子”。
  
当然,人是会长大成长,并且终究会老的。于是,我们在鸽子的诗中又读出了沧桑感。诗人在《一个老人在乡村的夜晚咳嗽》一诗中,尽情渲染了这种沧桑感,十分动人:“有一些红红的花瓣带着老人的咳嗽声/从村东走到村西/从屋下活人的耳畔走到村庄对面坟地里死人的心中/一个老人在乡村的夜晚咳嗽/一声,一声,又一声/他咳出来山冈的坚韧和河流的泛滥/他咳出了青春年华时的年轻气盛和风烛残年时的孤苦无奈//一个老人在乡村的夜晚咳嗽/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里/有无数人一动不动,睁大眼睛/听春风一阵紧过一阵吹破挑花/听带着小道消息挑花瓣四处游走/在这撕开了心裂开了肺的咳嗽声中/老人的另一半,老人的老伴/把同样瘦骨嶙峋的身子/向老人挨近,再挨近/一动不动,努力着用体内小小的火把/温暖着老人的咳嗽声/和咳嗽声里的老人”。老人在夜晚咳嗽,原是常见的现象,然而诗人在这常见的现象中注入了悲天悯人的情感,写出了人生的沧桑和悲怆。同样,在《轮回》一诗中,也渲染了人生的沧桑感,诗人从人的两三岁感到“世界无边无际/我不相信,长大后的自己/能走太远”,到十七八岁“世界是我一个人的世界/我相信,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拥有整个世界/我想走多远就能走多远”,一直到七十八九岁,“世界无边也无际/我不相信,自己想走多远就能走多远”,“一切都是别人的/甚至于想法也是别人的/只有死亡是自己的”。随着年龄由小到老,人对世界的看法中间经过变化,最终又回到起点,完成了人生的轮回。读者从中似乎可以听到诗人轻声的喟叹。

  沧桑感不止由人生引发,还表现在对社会光怪陆离的现象进行深刻洞察后所引起的那种愤懑、不平和感慨,那种参透真相本质、看破世事的沧桑感。如《每个人都在修建属于自己的房子》一诗,在写到用什么来修建房子时,诗人写道:“有的人用善良的爱,也有的人/用狼心狗肺和欺上瞒下弄虚作假”。诗人写这些房子:“有的房子千年之后还牢固顶天立地/有的房子人还活着就臭着倒塌”。读着这样的诗,令人想起臧克家的《有的人》。在这里,“房子”是一个人生的象征。出生的家庭是无法选择的,可是人生道路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所以诗人在最后写道:“什么样的人会修建什么样的房子/每个人都在修建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有一首诗的标题很恐怖,曰《谋杀》。实际上,此诗并非写通常意义上的人命谋杀案,而是写官场上政治生命的谋杀。你看诗人以平静从容的笔触款款写来,不动声色地写出了官场上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通常是在会议室里开会/其中有一个人,只是因为出门接一个电话/或小便或抽烟/谋杀事件就在静悄悄中发生/会议室里的某个人不动声色地拉开谋杀的序幕/他用平淡的语调,认真严肃的表情发言/聆听发言的人同样面无表情,认真而严肃/谋杀的成功率通常是百分之百”。“事件的结果是/那个可怜的人再次步入会场时/看到的同样是一张张面若春风的脸孔/但这个人,却再也回不到原有的位置”,“座椅上是另外一张熟悉而陌生的嘴巴/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最后的结果是,在以后的会议上/这个人不知所终/没有人关心他何去何从/就像这个人从来未出现过一样”。我们注意到,诗人在诗中两次用了“认真严肃”一语,这是用反讽的手法,讽刺这种黑暗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是在庄严的会场上堂而皇之地进行的。写到这里,本来已经够让人震撼的了,可是诗人犹嫌不足,又加了四行诗,令人不寒而栗:“一个人被轻而易举谋杀/一个人被不动声色谋杀/这样的事件,在我们身边/天天都在上演”。读着这样的诗,几乎很难相信与上述充满童真浪漫气息的诗是出于同一位诗人的笔下。是丰富复杂的社会经验使诗人由单纯走向复杂,由童真走向沧桑。

  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诗明白如话,平易近人,却有很强的感染力。其原因盖在于其情感真实,真挚动人。无论是诗人描摹青少年和暮年的生命体验,还是诗人揭露社会上的种种丑恶现象,都使读者感同身受,产生共鸣。艺术的本质就在于情感的体验和情感的表达。这些诗所表现的情感和体验都具有普遍性,但却以个别普通人的面貌出现,因而又获得了生动性。由于运用了使人愉悦的感性知觉手段,这种生动性更加能被读者接受。这就是为什么此类诗具有艺术魅力的主要原因。

  如果把童真作为人类幼年的特征,那么沧桑就是人类暮年的特征。鸽子在他的诗中分别体现了这两种特征。谢林有一句名言:“不管是在人类的开端还是在人类的目的地,诗都是人的女教师。”这句名言意味深长,这是说,无论是对人类的幼年,还是暮年,诗都会像女教师那样给人以温柔的抚慰和亲切的教益。我们读着鸽子的诗,会分明感受到有一双女教师那样的深情的目光,抚慰眷顾着那些少不更事的孩子和垂暮孤苦的老人。

作于2009年6月14日
  北京芳城园寓所
  (刘士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著名诗歌评论家;《诗探索》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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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8 19:1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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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24 11:04 | 只看该作者
收到四川著名诗人龙郁老师大著《今年的最后一月》,以2009年12月厚集薄发成就的96首佳作集辑出版。数量多,质量高!让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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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9 17:14 | 只看该作者
收到《浮玉》杂志,发组诗7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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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7 15:57 | 只看该作者
收到台湾《秋水诗刊》2010年7期,发诗评《在愉快的旅行中畅读世界这本大书》;收到《延安文学》,发组诗《鸽子的诗》。另,收到《四川烹饪》等报纸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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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30 09:58 | 只看该作者
著名诗人王耀东先生给我写来了鼓励信,很是感动。看了后,觉得对爱诗者很有启示意义,也贴于此,供诗友们交流学习。
                                                                         童心是意象之源
                                                                        ——读鸽子的诗集《一个人的炼金术》

鸽子诗人:
      尊敬的鸽子!一只敢于飞翔的鸽子,谢谢给我寄来您的诗集,这是人类灵魂中一份最珍贵的礼物。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收到一位诗友的来书或信件,不管多忙,总要先看一下,有些诗集虽然很厚,如是它能抓住我的眼球不放,我就抽时间一气将它看完。有些诗集虽薄,不能吸引我的目光,看几页也就放下了,也许是这个原因,看到你寄来的诗集《一个人的炼金术》,一翻就吸引住我了,而且吸引我的第一首竟然是“十八岁”,想不到它一下子就抓住了我:

     “个子长高了,胡须长出来了/十八岁,我感到全身有使不远的劲/身体像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样结实/十八岁,我想去远方/远方是什么/我不知道//声音响了,目光亮了”“十八岁,我想大声说/我长大了”

     这些句子多么生动鲜活,这是对生命力真诚的讴歌,生命力是什么,就是一个勃勃的生机,十八岁就是一种勃勃的生机的象征。诗写得明确朴素,没有夸奖,没有形容,虽然是直白的,却又是夸奖的,也是具有诗意的。这样的诗我很喜欢。一下子让我读下去,直到读完而后快。告诉您,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本诗集。

     所谓诗人,就是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而站起来的人,而您的这首诗,就是来自自身力量的一种诉说,它高扬着诗人的态度与使命——他长大了,他在走向远方!这个远方,就是还没确定好的人生目标。大家都知道,所谓成其为诗人的东西,就是一种纯真而不能衰减的欢乐,你的这首诗,恰恰表达了这种纯真与欢乐,于是,一下子就成了叫得响的诗人。

     在同时打开的页码上,有您一首“童年纪事”,写得也非常漂亮,您看:“总是在一些有月光的晚上/我们把双手张开学着飞鸟拍动翅膀/我们嘴里说着‘我要飞了!我要飞了!’/我们全都飞起来了”这是一种纯正的童心,这是一种意象的灵动。知道吗?童心是事业的天,也是诗中之天,有童心才有意想不到的创造。您歌颂了这种童心,实际就是歌颂了您的发现。如果是您是一位真正的诗人,一辈子也不能忽略童心,丢掉了童心就等于丢掉了创造。有童心才有飞翔,您才能看到嫦娥、玉兔,看到飞来飞去的神仙,还会看到长翅膀的鱼。有童心,诗与上帝同在,有童心,诗与时间同在,童心是意象之源,创造力的母亲,所以,这首诗写得好,写出了诗的本质。童心以高于人的力量存在着,谁是童心的打开者,是你自己,别人代替不了你,有了这个打开,诗才能显露,才有可能去接近诗的本质。童心同时是短暂的,有时它转瞬即逝,转瞬可以使诗变为永恒,也可以使好诗消失,所以对于有诗与否,捕捉尤为重要,你能捕捉这个闪光点,就看到了你诗的眼力。

     不少诗人和理论工作者,不懂得这个基本法则,忽视童心,等于忽视了诗的存在与诞生,于是,也就忽略了诗的一个基本要素。艺术的奇迹在于发现,对于诗人的发现也要从童趣开始,我有一个朋友,有一天找我说,我的孩子随口说了一句诗,你听听是不是?她说:“爸爸,你看天上的星星是不是一碗豆芽菜。”我说,是好诗,有想象力,有创造性,要注意她的成长。果然上学后,作文每次拿第一。还有一个朋友,他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写了一首诗,也非常漂亮。诗是这样写的:“六岁,是六只蝴蝶,一只一只飞走了。”这的确是一首好诗。我不仅为这个朋友而高兴,而且还写了一篇评论来评论它。您看童心是多么的奇妙啊!
在您这本诗集中,我还注意到一首,“很久以来”这首诗,您写道:“很久以来/我睁着眼睛/我却看不清世界/很久以来/我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人话”

     “很久以来/只有像这样,只有像此时/把论坛或酒坛当作一把可以上天堂的梯子/我才丢掉了人模狗样/我才人模人样地/成为自己,回到自己/我才理直气壮地/做一回真正的自己”。这是假面具的撕裂,又是对人性的一种唤醒。人就是人,必须对自己有一个彻底的了解,了解了自己,才能创造自己,要知道,人的一生都在寻找自己,发现自己,还要知道,这个自己是多变的,这就是一种大文化。任何事都有一个变中有不变,不变中的变,真正的人生艺术,就是在于认识真实的自己,有了这个认识,你才能有应变能力,不变中有变,如果你不认识自己,你对自己也就没办法了。中国人的最高学问,是愈了解自己,对自己也愈有办法,对世界也就有办法。中国的儒学,告诉我们:人的智慧不能单向外用,而是回到自身生命上来,使生命变成了智慧,而不让智役于生命。历史的教训对我们说,我们许多时候是让智慧役于生命,从这个角度看这首诗,它的实际意义就非同寻常了。很久以来,我们都戴着面具,这就是人生的一种应变现象,不戴面具行吗?什么时间,不戴面具呢,可在醉了的时候,也可以在梦中,只能作一回自己,醒了就要以变应变。这就是人生智慧。

     好了,不多说了。大评论家刘士杰说得好:艺术的本质在于以情感体验和情感表达。因而获得了生动性。鸽子诗人,您的诗就具备了这个特点,因而比较感人。期待您,在此基础上继续前进,写出更多的好诗来。
                                                                                                                  
                                                                                                                    耀东2010年7月6日草于北京
(王耀东,原名王德安 ,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会员、世界华人艺术家协会名誉会长、美国哈佛大学《社会与文化》杂志社特约编委。)


[ 本帖最后由 鸽子杨军 于 2010-7-30 10: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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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30 09:57 | 只看该作者
收到陕西诗人鲁绪刚先生大著《岁月之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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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7 16:41 | 只看该作者
谢怒江作家彭愫英赠大作《兰馨一瓣为你开》;诗人莫独《在春天出门》、《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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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1 17:01 | 只看该作者
收到《广西文学》第七期,发诗并配简介,谢冯副主编厚爱!收到著名诗人王耀东先生这我诗集写的评论,感激不尽!同时,把坛内王九峰先生所写评刊发的刊物《云南科坛》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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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4 11:22 | 只看该作者
近日收到《大理文化》2010年7期,发诗歌评论并配个人简介。
62#
 楼主| 发表于 2010-7-13 22:10 | 只看该作者
[quote]原帖由 真君居士 于 2010-7-8 15:56 发表
问好诗友。恭贺出书。 [/quote谢谢,祝福我的你,关注我的你,何不留地址呢?近日收到《大理文化》,(全国刊号),发诗评。收到报纸若干,不足向外人道。
61#
发表于 2010-7-8 15:56 | 只看该作者
问好诗友。恭贺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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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5 13:58 | 只看该作者
收到浙江岱山李鹏国平兄寄赠2010年《群岛》2、3期。
收到江西赣西曾宪林寄赠大著《思念在烛光下诞生》。
收到云南省作协《文学界》,上面刊发刘士杰先生对拙诗集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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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2 20:49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杨兄的盛情!

地址:甘肃省张掖市甘州区甘浚镇高家庄村二社6号
收件人:高靖
邮编:734019
58#
发表于 2010-6-11 04:31 | 只看该作者
送上迟到的祝福:祝贺杨军诗集出版! :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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