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还乡

瑞雪洪荒

           衣锦还乡（4620）

　　                                                                   文/瑞雪洪荒

　　一、大路朝阳
　　
　　王二水开着他那辆崭新座驾，刚一到村口就吃了一惊。原来那条狭窄、泥泞的通村“路”，竟变成了一条宽阔平整的水泥路！路刚刚修好的样子，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青白的光。
　　
　　他忍不住停下车子，兴奋地踏上那条路，用双脚感受着路的坚实和壮阔。
　　
　　就在这时，远远奔来一个人。
　　
　　“二水呀，你终于回来了，本打算早点来接你，可村里有事没脱开身啊！”来人既欣喜又抱歉地说。
　　
　　“哥，没事儿，我知道你现在当了村长，忙！”王二水理解地说。
　　
　　原来，来人是王二水哥哥，叫王大水。兄弟俩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一阵嘘寒问暖。
　　
　　这时，王大水看着那辆车子，眼中发出艳羡的光：“厉害呀，都买上高级轿车了！”
　　
　　王二水得意一笑：“是的，这几年在外面没白闯，要是当年不出去……”
　　
　　“当年……”王大水心里一沉。
　　
　　那时，兄弟俩虽然在种植方面都有一技之长，也有发家致富的强烈愿望，怎奈小山村隔绝闭塞，无路可通，他们辛苦种出的农产品根本运不出去。后来，年轻气盛的王二水就苦口婆心劝哥哥，一起去外面闯天下。可王大水家乡情结浓厚，怎么都舍不下这块世代生存的土地。王二水最后气急败坏、头也不回地一个人走了，并断绝了和家乡的往来。
　　
　　“哥，当初你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现在还……”王二水看着哥哥仍然一身破旧的衣服，责怪道。
　　
　　王大水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问：“你……在外面是怎么发的财啊？”
　　
　　“当然是凭咱们老本行，种植韭菜啊！”王二水得意道。
　　
　　王大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们这个小山村的人，种韭菜堪称一绝，而王二水的手艺更是高人一筹。他在外乡种韭菜，如果交通便利，输出没问题，不发财才怪呢！
　　
　　两人终于上了车，王大水坐后排。
　　
　　路的尽头是一座大山，太阳正从山后缓缓升起，王二水踩下油门，驶向太阳的方向。
　　
　　不一会儿，他透过后视镜发现，哥哥一直屁股不安生地扭动着，似乎在用心感受着车子。
　　
　　“哥，感觉怎么样？”他忍不住得意地问。
　　
　　王大水脸一红：“感觉挺好，你觉得呢？屁股颠不？”
　　
　　王二水乐了：“哥呀，这车三十多万呢，咋会颠屁股！？”
　　
　　王大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说这条路，昨天刚刚竣工，我还没体验过在上面坐车的感觉呢。”
　　
　　王二水显出尴尬表情，赶忙叉过话题：“对了，哥，村里哪来这么多钱修路啊？”
　　
　　王大水眼睛一亮：“这得益于国家新农村‘路路通’建设政策的支持，但国家的支持资金是有数的，所以当时只修了较窄的半幅路。后来，我就带领乡亲们大规模种韭菜，利用这半幅路输出，赚了百十来万，然后修了另半幅。”
　　
　　王二水大吃一惊，忍不住从后视镜观望哥哥，那身破旧衣服再次映入他眼帘。他的心狠狠波动了一下。
　　
　　二、一篇旧文
　　
　　车子继续在路上平稳行驶着，拐过那座大山，王二水眼睛突然一亮：“天！这是咱们原来那个小山村吗？”
　　
　　“是呀！”王大水看着窗外那一排排青砖红瓦，小桥流水，眼里充满喜悦和欣慰，“多亏老祖宗传下种韭菜绝技，乡亲们终于以此脱贫致富，再也不用到外面闯了！”
　　
　　王二水一听，脸上有些发热。
　　
　　不一会儿，路旁出现了大片韭菜地，王二水又是一惊：“怎么搞的？这韭菜咋长得这么单细枯黄？”
　　
　　王大水脸上立刻布满了愁容：“最近韭菜害了一种罕见的‘灰霉病’，怎么都治不好，愁死人了。”
　　
　　王二水心里“咯噔”一下，片刻后，忍不住说：“你们，没找林博看看？”
　　
　　“咋没找，可他也没办法，正研究呢。”王大水叹了口气。
　　
　　林博和他们兄弟俩是发小，后来，林博通过努力考上了农学院。再后来，他就成了县农业局有名的农学“专家”。
　　
　　“你们，没看到他发表的那篇文章？”片刻后，王二水又试探地问。
　　
　　“你说那篇关于‘3911’的文章啊，它登在大报上，咋能看不到？”王大水有些激动，“林博的确称得上专家啊！”
　　
　　“专家？”王二水表情突然变得古怪。他对那篇文章印象很深，文章内容很短，他都背下来了：
　　
　　韭菜“灰霉病”是由一种叫“韭蛆”的病菌侵害所致，一般农药很难将其消杀，而施用“3911”，既能彻底杀灭病菌，还能为韭菜提供特效磷肥，使韭菜植株更壮实，品相更好看，叶子更宽阔，色泽更油绿，口感更爽脆。
　　
　　“你怎么了？”王大水见弟弟表情异样，疑惑地问。
　　
　　“哦，没，没什么。”王二水摇了摇头，赶忙结束了对那篇文章的回忆。
　　
　　“唉，说起林博，真是难为他了，‘灰霉病’这么严重，乡亲们都指望他这个专家除病害，可他却迟迟找不到办法，每天自责得要命……”王大水再次感叹。
　　
　　“你说啥？”王二水忍不住打断他，“他在那篇文章里不是明确说了吗？用‘3911’啊！”
　　
　　“啊？！”王大水惊讶地看着他，“正因为他说得很明确，我们才不能用！你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吗？”王大水悻悻道。
　　
　　“你脑子才进水了！”王二水不高兴地说。
　　
　　两人一时话不投机，都不在说话。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再次拐过一座大山，路边韭菜地里突然出现几个人。
　　
　　“快停车！是林博他们！”王大水大声说。
　　
　　王二水一愣，下意识地猛踩刹车，车子“呼”的一下停住了。
　　
　　三、韭菜之乡
　　
　　三个发小终于见面，激动地聊了起来。林博身边那几个人也兴奋地加入进来，从他们的讲述中，王二水知道了一些令他惊讶、感动的细节。
　　
　　当年，他离开之后，王大水和林博为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进行了广泛市场调研，决定依据山村特色，发挥老祖宗传下的手艺，打造“韭菜之乡”。规划出来后，就不遗余力向上级部门申请、游说，终于得到乡里、县里的支持。
　　
　　紧接着，两人就苦口婆心做村人工作，动员大家流转土地，集中种植韭菜。可当时大家都担心，一下拿出这么多口粮田种韭菜，万一失败了，岂不连饭都没得吃了。王大水说，林博是这方面专家，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况且，怎么还可以入农业保险啊。村人又说，就是种成功了，也运不出去啊！林博告诉大家，他们已经申请到了国家修路资金，马上就要动工修路了。
　　
　　“所以，时不我待，咱们再也不能守着‘金饭碗’受穷了，必须抢前抓早，在通村公路修好后，让我们的大批韭菜也上市。到那时，我们真就摆脱贫困，发家致富了。”王大水最后激动地说。
　　
　　乡亲们终于被说动心，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土地。
　　
　　然而，蓝图虽然很美好，可实际操作起来，肯定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是王大水和林博没日没夜泡在韭菜地里，吃进辛苦，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迎来了一场场大丰收，终于把一个昔日的穷山沟打造成今天远近闻名的“韭菜之乡”。
　　
　　“还有件事，我们没经你同意，就替你做主了。”这时，林博又抱歉地说。
　　
　　原来，林二水举家离开后，他的地就闲置起来，林大水觉得可惜，本想把它也并入流转，但联系不上弟弟。因为流转土地，需要土地所属人和村里签协议，没有协议是不算数的。如果硬把弟弟加进来，他又担心村民说他以权谋私。
　　
　　就在他左右为难，想放弃时，林博站了出来，他跟大家说，地块闲置太可惜，多一块地就多一份收成。我和王二水亲如兄弟，我愿代他和村里签协议，以后他回来如有什么异议，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最终，林博代王二水签下了协议。
　　
　　“你这些年的效益分红，我都给你存在村里了。”林博微笑地看着王二水。
　　
　　王二水心潮翻涌，瞬间湿了眼眶：“我，当初，真不该离开啊！”
　　
　　“你，在外面不也为咱家乡争光了吗？”林博动情道。
　　
　　“不，我，我愧对你们，更愧对自己良心啊！”王二水有些激动。
　　
　　林博和王大水定定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王二水眼神突然变得决绝：“有件事我再不说，就不配做男人了！”
　　
　　原来，他这次回来，并非衣锦还乡，而是逃避责任，并向林博兴师问罪的。
　　
　　四、韭菜有毒
　　
　　王二水远走他乡后，最终在异乡站稳脚跟，然后便大展身手，建了一大片韭菜基地，终于赚得盆满钵满。
　　
　　可就在半年前，他的韭菜患上了“灰霉病”，用什么药都不好使。望着大片韭菜即将绝产，他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有一天在车站等车，邻座一个人正在看报纸，他无意一撇，突然发现了林博那篇文章，好奇地一读，他立即心跳加速。又反复读了两遍，确认无误后，他乐得差点蹦起来，韭菜有救了！
　　
　　邻座那人被他下了一跳，以为他有精神病，悻悻卷起报纸离开。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买回“3911”立即施用。果然，韭菜很快重新焕发生机，而且比原来的卖相好太多。望着换回的一沓沓钞票，他乐得合不拢嘴。
　　
　　然而，没过几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陆续有人吃韭菜中了毒，市监部门正在调查。
　　
　　一想到市场那些韭菜基本都是从他这批发出去的，他倒吸口冷气，很显然，人们是吃了他施用“3911”的韭菜中毒的。但他很奇怪，林博在报上明确说“3911”适合施用韭菜，并没说有毒啊？思来想去，他最终认为，是林博的信息有误。
　　
　　“该死的家伙，你可害死我了！”想到事情的严重后果，他狠狠咒骂林博，因为他很清楚，此事虽未引人性命之忧，但让他赔付那么多人医药费，也会掏空他家底啊！况且，弄不好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他越想越怕，越想越恨林博，于是，匆匆关了基地，逃回家乡。
　　
　　两人听完他的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片刻后，他们终于回过神，奇怪地问：“你是说，看了那篇文章，才使用‘3911’的？”
　　
　　“当然，可我没想到，你这个大专家也会发表不实信息。”王二水责怪地看着林博。
　　
　　“怎么不实了？我那都是经过科学验证了的啊！”林博惊讶。
　　
　　“那你为啥不说施用‘3911’会使韭菜中毒？”王二水质问。
　　
　　“我说了，说得很明确啊！”林博急道。
　　
　　王二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你那篇文章我当时反复看了几遍，一直牢记着，还能有错？干脆……”
　　
　　“韭菜“灰霉病”是由一种叫‘韭蛆’的病菌侵害所致，一般农药很难将其杀灭，而施用“3911”……”王二水终于一字不差把那篇文章又重复了一遍。
　　
　　听王二水说完，林博惊讶极了，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
　　
　　五、无心之过
　　
　　“完了吗？”林博最后奇怪地问王二水。
　　
　　“当然，”王二水悻悻道，“请问你哪里说不让使用‘3911’了？又在什么地方说韭菜会有毒了？”
　　
　　林博现出惊讶表情，最后摇了摇头，叹道：“真是造化弄人啊，我想你是误会了，但这事不能怪你，只是碰巧了。”
　　
　　“什么碰巧了？”王二水不解地看着他。
　　
　　“正好我留着那份报纸，你还是自己再看一遍吧。”林博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指给他看。
　　
　　王二水奇怪地接过报纸，仔细一看，肯定道：“没错，就是这个，和我那天看到的内容一模一样。”
　　
　　林博叹了口气，接过报纸，并轻轻翻过来，再次指给王二水看。然后，王二水在报纸最顶端看到了下面的内容：
　　
　　“3911”虽然可以有效杀灭韭菜灰霉菌，但却属于高毒农药，而且，叶片上的残留不易分解。另外，在喷洒过程中，农药会散落到韭菜根部土壤，从而被根吸收，使整株韭菜由内而外都含有了毒素。人一旦食用，就会引起中毒。所以，在此提醒广大农民，韭菜得了“灰霉病”，千万不可施用“3911”。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王二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唉，都怪这报纸的排版，而你那天，又没机会读下一版，”林博叹息，“但是，你也是无心之过啊！”
　　
　　王二水一阵顿足捶胸：“不！我的失误太严重了，良心不安啊！特别是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总算明白，做人不能太自私啊！”
　　
　　两人赶忙安慰他。片刻后，王二水眼神突然变得决绝：“我已经决定了，这就回去向有关部门说明情况，主动接受处罚，主动赔偿人们医药费。”
　　
　　“我们支持你的决定，能够主动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你是条真正的汉子！”两人欣慰道。
　　
　　“还有，我……”林二水又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还有什么，你尽管说！”两人露出鼓励目光。
　　
　　王二水脸一红，终于鼓起勇气说：“如果我不被追究刑事责任，如果你们能接纳，我就回来和你们一起干，像你们一样为家乡建设出份力，以弥补这些年我对家乡的亏欠。”
　　
　　“太好了！家乡就缺你这样的种植能手啊！”两人兴奋地抓住他的手。
　　
　　三双大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片刻后，林博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心地说：“有个好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我和专家组终于找到了治疗韭菜‘灰霉病’的特效药，一点没有毒副作用，就在刚才，我们已经通过了最后一次试验。”


   

童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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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边老桑

精华理由：
小说把一个专业的韭菜种植技术课题融入衣锦还乡的故事之中，情节编织合理。通过王二水的出走与回归，反映了党的农村政策下的山乡巨变，表现了王二水思想观念的积极转变。三个发小达成共识，谋划建设美丽山乡，读起来暖心。小说与时俱进，紧扣当下农村扶贫攻坚情势，弘扬正能量，契合时代精神。

一楠

瑞雪洪荒 发表于 2020-8-18 18:31
哈哈，一楠读文仔细啊，瑞雪非常感谢每一个认真读文的人，楠兄做到了，实属难得啊！

关于老师提出的问 ...

先纠正你一个错误认知，这两段文字连起来是相符相成的，并不矛盾。恰恰相反，只有分开来读，才是矛盾的。而你的逻辑是：一件事，先说它好的一面，接着再说它坏的一面，就是矛盾的。
………………………………………………………………………………………………
问候老弟，我有点晕，得脑补一下！

瑞雪洪荒

一楠 发表于 2020-8-17 23:54
瑞雪老弟全文很新颖，正能量十足，前后照应，人物个性饱满。

这里有一点，在引用“3911”这个案例上，前 ...

哈哈，一楠读文仔细啊，瑞雪非常感谢每一个认真读文的人，楠兄做到了，实属难得啊！

关于老师提出的问题，我做一下说明吧：

先纠正你一个错误认知，这两段文字连起来是相符相成的，并不矛盾。恰恰相反，只有分开来读，才是矛盾的。而你的逻辑是：一件事，先说它好的一面，接着再说它坏的一面，就是矛盾的。

第一，这两段文字是小说的“故事核”，全文都是我按照这两段话联想发挥出来的。就是说，没有这个故事核，小说就不存在了。所以，在这篇小说中，这两段文字必须有。

第二，这两段文字是不能分开来读的，不存在（1）和（2）的问题，而我把它们拆分开，是故事成型、发展的需要。
换句话说，（1）就是为了误导王二水、或曰误导读者而设计的，所以我得把（2）藏起来，不能露底。而我想到的办法是：“巧合”，报纸排版的“巧合”，让（2）排到报纸的另一面。这样的设计，也不失真，实际发生概率还是存在的。

第三，你细看，（1）说的都是“表象”，就是韭菜使用3911后会长什么样子？而我的描述，都是它长得很好看的样子。但这都是事实，你可以百度一下。那么既然是事实，又何谈失真呢？当然，你会“误导”消费者，你说对了，你应该能看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误导”王二水啊！如果他不误会，怎么会有后续故事？
紧接着，便是（2）有毒的描述了。只是我把它“藏起来”了而已。

打个比喻，我要说你的不足，往往先说你的优点，然后在委婉指出毛病，这样你就容易接受了。那么，你能说我这两句话是矛盾的吗？当然不能。因为“先说好、后说坏”是技巧问题。而本文就是使用了类似技巧。

终上，（1）说韭菜使用3911会长成一种好看的样子（注意，这是事实），接着，（2）说虽然3911会让韭菜变得好看，但却是有毒的，不能使用。两部分连起来是相辅相成的，并不矛盾。当然，“误导”是必须的，否则，就没有了故事。

一楠

瑞雪老弟全文很新颖，正能量十足，前后照应，人物个性饱满。

这里有一点，在引用“3911”这个案例上，前后有逻辑上的偏差。

（1）  “韭菜“灰霉病”是由一种叫“韭蛆”的病菌侵害所致，一般农药很难将其消杀，而施用“3911”，既能彻底杀灭病菌，还能为韭菜提供特效磷肥，使韭菜植株更壮实，品相更好看，叶子更宽阔，色泽更油绿，口感更爽脆。”

（2）“3911”虽然可以有效杀灭韭菜灰霉菌，但却属于高毒农药，而且，叶片上的残留不易分解。另外，在喷洒过程中，农药会散落到韭菜根部土壤，从而被根吸收，使整株韭菜由内而外都含有了毒素。人一旦食用，就会引起中毒。所以，在此提醒广大农民，韭菜得了“灰霉病”，千万不可施用“3911”。


因为有（2）的存在和说明，那么（1）的存在就不符合逻辑了，也毫无意义，而且有误导之嫌。从这一点看，王二水完全有告发林博的理由和权力。当然，故事不是这样发展的。

另外：3911早就被国家明令禁止使用的剧毒农药，林博在报纸上发表这类“前后矛盾”的文字显然不切合实际。如果为了故事需要，可以换成另一种方式，因为3911农药的毒性，作为有多年种植经验的菜农，是应该最先了解的基本常识。要不然，王二水在外边就“白混”了。这是故事的支撑点，必须做扎实了，经得起推敲！

遗忘之城

韭菜割了长，长了割，确实是一项致富的门路。这个点选得不错。
3911是剧毒，比1605还毒，农村出来的孩子都知道。作者写文章还是查了资料的，尊重事实，点赞。

月牙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8-17 12:18
刚一，我们老家方言也有。甚至有“刚一门”意思是“刚才”。

看具体语境，“刚才”解释不通。

潭边老桑

月牙 发表于 2020-8-17 11:44
昨天读了，没有留评。看到你11楼的，“鸡蛋里挑骨头，很让人恼火”，庆幸自己没评。
但我想，赞美真诚的人 ...

月牙这是对号入座来了。

潭边老桑

月牙 发表于 2020-8-17 11:44
昨天读了，没有留评。看到你11楼的，“鸡蛋里挑骨头，很让人恼火”，庆幸自己没评。
但我想，赞美真诚的人 ...

刚一，我们老家方言也有。甚至有“刚一门”意思是“刚才”。

月牙

昨天读了，没有留评。看到你11楼的，“鸡蛋里挑骨头，很让人恼火”，庆幸自己没评。
但我想，赞美真诚的人，也应该能听进真话。
好的地方很多，不赘言。大的方面楼上说了，我只说细节。

第一部分。
一开头，“在耀眼的阳光下”如何如何，过了好一会儿，“太阳正从山后缓缓升起”。我知道，后面这样写，是为了更好隐喻，“驶向太阳的方向”。那么，开头的措辞应该修改。
——这是细节照应不周。

第一行，“刚一到村口就吃了一惊”，“刚”“一”一块儿用，语意重复，择其一即可。
——这是语病。

第五部分。
结尾，“一点没有毒副作用”。真的吗？这个农学院毕业的博士，可靠吗？

可以不理，一笑而过。

潭边老桑

瑞雪洪荒 发表于 2020-8-16 18:30
哈哈，我的激将法生效，瞧瞧， 这才是老桑的评文风格。有褒有贬，真诚实在，褒的让人欣慰，“贬”的让人 ...

                                          

守望天使

欣赏老师佳作，学习了！

瑞雪洪荒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8-16 16:54
这么多年来，瑞雪在写文上，摸索出了一条适合并属于自己的特色之路。这样的路数，说实话，严肃小说家们会 ...

哈哈，我的激将法生效，瞧瞧， 这才是老桑的评文风格。有褒有贬，真诚实在，褒的让人欣慰，“贬”的让人能够接受，服气。相比之下，有些人的意见建议看了让人觉得就是在小题大做，鸡蛋里挑骨头，很让人恼火，根本无法接受。以文看人，老桑是个真诚傥荡之人，适合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