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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 12: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不知为什么,我成了一匹马,被绳索禁锢成一团吊挂在马厩里,不能动一下脚趾和手指,嘴里被套上巨大的马嚼子,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密封的马龙头更是让我难以呼吸视听。朦胧中,我的主人在边上大声的列数我的罪行,谩骂和呵责让我羞愧,也依稀有种叛逆的兴奋。我听到主人的马鞭在我全身击打,声音如一曲迪斯科音乐,节奏急促又平稳。我过于麻木的身体感受不到被击伤的痛,却有一种奋力挣扎的压抑和快慰。接着,有物事被主人狠狠的刺进了我的身体,并在我身体里搅动翻卷,我想到那是根鞭棍,抑或是木桩。我的身体就开始随着那根物事的震荡而亢奋,似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扭曲,变形,膨胀,龟裂,最后爆炸开来。


    和往常一样,梦醒时,我已被汗水浸透,是那种极度激兴后的虚脱。我听到我的心脏还残余着剧烈搏动后的余韵,这余韵很快蔓延了整个房间,于是,对面墙上的相框里,男友远志看我的眼神不再深邃忧虑,变得朦胧暧昧起来。


    已经忘记第几次做这个梦了,记得二十岁的那个秋夜,我下楼经过父亲的房门口,听到静姨压抑的呵责和愤懑的鞭挞,还有父亲沉闷又欢快的呻吟,这个梦就撞入了我的某根记忆神经;然后在五年里,没有任何征兆的于酣睡中间断显现,如同今晚一样的紧张欢愉。


    窗外,隐隐有秋虫在呜咽,还有远处车轮渺茫的怒吼。我知道今晚是肯定难以入眠了。慢慢的坐起,慢慢的脱下睡衣,慢慢的走到卫生间里。镜子里让我骄傲的身段和无暇的肌肤,突然变得诡异肮脏起来,有想毁灭的冲动。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沦陷在了那个梦境。


   黑暗里,我用一个小时去走十三级的木楼梯,将赤裸的身躯完全贴在冰凉的扶手上,一寸一寸的下滑,堕落。和往常一样,隐约听到了楼下父亲房间里那些痛苦而又旖旎的骚动。


   想我是真的该离开了。


   中午背着旅行包下楼,看见父亲依然陷在沙发里,保姆静姨也依然在不停的忙碌。我们脸上都带着友善的微笑,蓦然间,我发现这个家庭的三个成员关系竟会如此的简单又复杂,似乎每个人都在自己应有的位置上徘徊挣扎,但我已没勇气深究。


    还回来么?父亲问我。


    会的。我答。


    我们等你。静姨说。


    车子驶出院子停下,按下车窗,静静的看着这幢位于市中心单门独户的小楼,楼下的小花园是那样的娴静且神秘。我确信,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一定不会是我自己。


    熟悉的城市里那些忙碌的人,牛马一样川流不息,这情形使我茫然,又孤立。大街小巷兜了半天圈子,也没有找到我要停泊的位置。傍晚时分,我来到远志工作的楼下等他。到华灯初上,才见他一脸疲惫的出来。看见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勉强送出一丝温暖。我欣慰的看着他笑,却遗憾的见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困倦和无奈。


    相对坐在朦胧的咖啡厅里,好想找回四年前相遇的激情,却发现已经无话可说。


    我们结婚吧。我第五次提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不是不知道,我妈的遗产够我们活一辈子的了。你这样玩命的活着,还像个人吗?我提高了嗓门。


    就是要活得像人,我才更加要玩命。他笑着说。再等两年,好么?


    我苦笑。也许事业在男人眼里的分量,真的比女人还重。


    其实我也明白,这个喧嚣的世界,像牲口一样活着的又岂止是远志。


    我要走了。我说。


    去哪里?他淡淡的问。


    我想去探访下我妈出生的地方。查询我妈那些财富的来源。


    也好。算找点事做做,路上小心点。


    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独自在崇山峻岭中找到了母亲生前提过的故土--------牛马寨。


    听母亲说在并不久远的过去,一伙强盗隐居在此,后发展成一个村子。由于当初的两个强盗头目一个姓马,一个姓牛,这个村子就叫牛马寨。


    母亲说,村子里从来没走出过一个女人,除非从牛角崖边跳下去,我外婆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她怀里抱着我母亲,还有数十斤的金银珠宝。母亲能活下来,不能不算是个奇迹。


    后来,母亲是怎么走出大山,又遇到父亲的,母亲没来得及对我说就因病撒手人寰。父亲因母亲离去也变得更加沉默,且与世隔绝,直到五六年后静姨来到我们家。


    有关母亲的事,我不知怎么从来都没问过父亲。可能是静姨来了后,父亲就没了和我说话的兴致和精力吧。


    到达牛马寨村口外那仅容一人通过的险峻之地,已是黄昏。我靠在进口的一块无字石碑上,惊叹起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给曾经的盗匪造就出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好藏身之地。


    远望牛马寨上空的袅袅炊烟,如同穿越时空迈入了另一个世界,我揣测,这个世界该是怎样的原始与野性呢?


    好在马上就有人给了我最好的答案。那是一个叫牛头的男人,他是我被打昏后苏醒过来时见到的第一个牛马寨人,也是第一个在我身体里驰骋的男人。很多年以后,我才确定,其实那一刻是那个梦闯入我身体后一直的意愿。


    以后一年多,在一个牛马和一种叫人的动物集居的草屋里,无休止的圆着一直困扰我的那个梦。我所表现出来的温顺和恐惧并没有改变我的处境。白天,我被捆吊在房梁上,夜晚,我被拴在床头。衣服对我来说也已成了奢侈。我成了一匹马,或是一条狗,而我的主人,是一个叫牛头的雄性牲口。


    可能我的顺从和配合,主人逐渐开始相信我了,开始在我脖子上套上绳索牵到外面去,给整个寨子的人看。于是,我看到了许多面无表情的雄性牲口,还有,和我一样被禁锢的雌性牲口。


    那天,我找到了外婆抱着我娘从牛角崖边跳下去的理由。


    慢慢的,我努力试着和他们沟通,试着和他们交往。然后,我记住了两个人,一个是牛马寨的牛村长,一个是牛头的铁哥们马腾。


    之所以记住他们两个,是因为牛村长在见到我后很吃惊的问我母亲和外婆的姓氏,我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以后,马腾总是在牛头外出时来看我。并告诉我牛马寨的人之所以没有走出大山,是因为做强盗的祖先曾经在此埋了一笔宝藏,全寨子人世代都在寻找。寨子中曾经有个女人抱着女婴跳下悬崖,有人说那女人找到了。可既然找到宝藏,又怎会去跳崖。这理由很难让人信服。寨里人就仍然继续寻找着。


    我开始佩服外婆的悲壮,她用生命给了全寨子人应有的惩罚。当然,我也给了马腾梦想得到的秘密,同时给了他梦想得到的承诺。结果,我成了在我母亲之后第二个活着走出牛马寨的女人。


    原来在牛角崖边不远处,还有一条密道通往山外,那是做盗匪的祖先为自身留下的后路,后来不知怎么封闭了,被牛头和马腾无意中发现,并隐瞒了全寨人。


    趁牛头外出几天的空当,马腾将我偷偷带出了牛马寨。我也兑现了我的承诺,告诉他村口那块无字碑后面的石块下,有我进村时藏下的小包,包里有一笔钱和几件首饰。


    回到家,迎接我的只剩下静姨,她苍老得使我不敢相认。当晚,她用一根绳子随不久前病逝的父亲去了。在整理父亲遗物时,我看到父亲写给我的一句话:别怨恨爸爸。和你静姨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想生命本身或许就是奴役和被奴役的过程,人类一方面在改造自然,奴役自然,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屈服自然,甘受自然奴役。就像父亲和静姨,就像我和牛头,就像远志和他的事业,就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和远志相对坐在从前的咖啡厅里,他的疲惫和焦虑依旧如昔。我没有说这几年的境遇,他也没有问。


   我们结婚吧。他说。


   看来你真的累了,再等等吧。我笑笑说。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本来以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连回首都是不必要的,可就是做不到。


    不知不觉间,我和远志完成了位置的转换,可无论怎么转换,男人和女人总会有一个在犯贱。


   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人和牲口的分界在于什么,人比牲口多了什么,牲口比人又少了什么。难道仅仅是衣服的遮掩么?!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像牲口的人,比如远志。也有太多像人的牲口。比如我。


    再回到牛马寨,我成了下乡考察的投资商,在一个滴血的黄昏,牛村长和马腾领着全寨人对我表示热烈欢迎。我没有看见牛头。牛村长解释说,我离开后的一天晚上,牛头和马腾去牛角崖边找我,没注意坠了下去。


    我在牛头和我曾经居住的草屋里呆了一夜,记起父亲留给我的那句话。恍然大悟了回这里的真正目的:那个梦境才是我渴望的简单又纯真的生活。


   第二天,牛村长和马腾陪着我在寨子边四处查看,告诉我只要炸开山石,将寨子和外界的路打通,山里就能和外界互通有无,当地的许多特产,有很大的开发投资价值。我只是笑笑。


   和马腾慢慢绕着寨子走到牛角崖边时,已经是傍晚,晚霞将下面的座座山峦染成五彩,云朵也变得梦幻般的璀璨,我陡然看到下面山坡上有两块如血般绚丽的赤红,心想,那是不是外婆和牛头碎裂的身体绽放的花朵呢。


    我淡淡的笑着问马腾,这就是你看着牛头掉下去的地方么?


    马腾看着我笑,我也看着他笑。


    然后,我看到他的笑容马上变得惊恐绝望,那是他敏捷或者本能的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挂在悬崖边时的脸色。


    本来,我以为将一个人推下悬崖并不是件难事。可并没达到预想的效果。


    贱人。马腾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绝望又变成了愤怒。


    我尽量调匀呼吸,让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柔声对他说,贱人毕竟还算人,我是牲口。


   他再次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暗淡下去。然后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那声由近至远震碎山谷的惨嚎,传到我耳边成了回肠荡气的长笑。想来,牛头和我外婆在这里发出的声音应该也会如此动听吧。


    寨子里人发现时,我正在悬崖边疯狂大笑。牛村长命令几个人将我捆在寨子中间的刑台上,我依然笑得不行。


    然后,我看到了久违的鞭子和藤条,还有我依旧青春娇嫩的肌体。或许这正是我的期待,所以,当无数认识不认识的牲口在我周围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藤条时,我的笑声一直都没有停息。


    可惜,那群牲口并不真要让这种痛和快将我彻底摧毁。牛村长上前拎起我的长发,在我脸上狠狠抽了几下。我尽力给了他一个微笑,小声问,手感不错吧?


    贱货!他在我耳边轻声骂,我知道你没疯,只要你把你娘的钱拿出来将寨子和外面的路打通,我们就饶了你。


    你们就这么想走出去?


   废话!活在外面才是人,这里的都是畜生。


   我笑了笑。说,活在外面的也不是人,是另一种畜生。
     
       夜里,我又重新轮回到那个从二十岁就困扰我的梦境里。被蒙着眼睛的我,开始还能很清晰的辨认出在我身体里冲刺的是谁,后来,发现这样的辨别毫无意义,于是,就只想象着一头牲口在被一群牲口吞噬,或者,一头牲口很欣喜且荣幸的在给予一群牲口快慰。


    终于,牛村长的老婆站出来给我作证,因为她亲眼看见马腾是自己失足落下悬崖的。


    几年以后,当我和远志开车来到牛马寨,想在这片山峦找个隐秘之地长久安歇时,那里已经热火朝天,欣欣向荣。成了乡长的牛村长正指挥着各种各样的人和牲口修建各种设施,并告诉我这个最大的投资商,他要将此地彻底开发的宏伟计划。



    我想收藏原先村口那块无字界碑,牛乡长嘲讽地看着我说,早就不知埋到哪里的地下了。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 混混 于 2010-7-1 12:33 编辑 ]
2#
发表于 2010-7-1 13:59 | 只看该作者
我大致理了一下你创作的思路,说得不对之处实在是我的才情有限。首先,在你看来小说先必得要有吸引人看下去的价值,其次又不能仅限于追求情节上的新奇。在我看来,要达到这两者都难,难在才情上。且稍有不慎便会误入岐途。我看了你的短篇,大都也平平。(这篇还没人评,我不敢说。)倒是那篇长篇有点意思。
3#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4:38 | 只看该作者
木木所言极是。“吸引人看下去的价值”和“情节新奇”是小说的必备条件。在这些条件的基础上,还能给人以思考和警醒才是文字所要追求的境界。
不能吸引人的东西,不是落俗重复就是雷同模仿,这也是当今小说的弊病。(个人意见)
今天看了太虚几位老师都推出新作,也匆就一个凑热闹。欢迎拍砖。
另外,长篇和短篇是有很大区别的。
谢谢你喜欢我那刚开头的长篇拙作。
我的东西,大家不要有任何顾虑,尽管直言无妨。
不多说了,再说怕又要得罪几位老师。
4#
发表于 2010-7-1 15:35 | 只看该作者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5#
发表于 2010-7-1 15:49 | 只看该作者
应该说,这是一篇很有特点的小说,就因为有特色,就应该认真阅读,找到小说的核。我还需再读第二遍才行。
6#
发表于 2010-7-1 16:23 | 只看该作者
“我想生命本身或许就是奴役和被奴役的过程,人类一方面在改造自然,奴役自然,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屈服自然,甘受自然奴役。就像父亲和静姨,就像我和牛头,就像远志和他的事业,就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因为上面这样的总结,所以文中的人,便成了牲口——牛马。此中各类的生存方式以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描述出来,大胆思维,用语别致且深邃,尤其是以女性视角来写更是让人称奇,为一篇很入味且耐读的另类小说。混混的小说果然不错!

[ 本帖最后由 若谷 于 2010-7-1 16:24 编辑 ]
7#
发表于 2010-7-1 17:02 | 只看该作者
有思想深度的一篇小说,学习了。
8#
发表于 2010-7-1 17:38 | 只看该作者
今天开会,就应你所言,用手机看了几位的太虚新作,基本也有回复,你的留在最后。

首先要说是的羡慕混混的年轻,能在写作中体验自然的性的快慰,是属于青春的幸福。你的文字是很有挑逗性的,象球场上的黑人肌肤,充满张力。

其次是《界》里面的小说无疑是三界重叠:现代社会与牛马寨,母亲与静姨,我与远志(还有牛头、马腾),三点成面,以性为中心,成为一个辐射状的小说视野。小说反思自我,反思家庭,反思自然社会,触觉是立体式的,能抓眼球,有一定深度。

再说缺点:小说行文较为匆忙,疑惑不少:
其一,牛马寨的地理位置,半个月就找到了,时间太短,至少得半年以上。

其二,牛马寨的生存环境,那样的性混乱封闭村寨,近亲繁殖,应该象麻疯谷一样,是一个生命力低下的寨子,而不是性疯狂的世界。

其三,主人公三进牛马寨,牛马寨的时间有点混乱,牛村长和马腾领着全寨人,对下乡考察的投资商(我),表示热烈欢迎,说明已开化,后来报复马腾,受到曾经的遭遇,似乎有些冲突。她与男友来开找隐居之所,发现牛马寨已不复存在。这其间的转换缺少必然的联系,过渡含糊,笔者意愿使然。

其四,静姨与主人公父亲二十年相伴,显然已是后妈。主人公父亲性爱能力强悍,主人公也有性淫乱倾向,对于全文的表达造成混沌。

其五,主人公男友远志形若木牌,反而牛头和马腾更生动,算是个缺憾。
……

混混的文笔很好,小说也奇峭吊诡,但有时想表达东西太多,反而导致无法处处顾及。不过立难破易,我指点挥霍自然是很爽,所谓眼高手低,自已要面面俱到也是难的,但这就是论坛交流的可贵。

我发一篇小说上来,叫《七夕新谭》,不妨送我几块砖,盖个小型中国馆。

[ 本帖最后由 柳藏 于 2010-7-1 17:53 编辑 ]
9#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7:58 | 只看该作者
哈哈 喜欢  够味。这才叫论坛。谢谢柳老师认真细致的评阅。
我先解释下你的几点疑问,一起讨论。
其一:用现代社会信息工具找寻一个地方并不是很困难。半月足够。我文字中已经说明“牛村长”,这就是说,这是一个已经被政府认可的村子。
其二:环境是封闭,但还不足以性混乱,那些强盗并不是就只有两家人。女人不外流这样的事件很多未开发的地区都有。
其三:我有一个伏笔,就是马腾知道了“我”娘卷走了宝藏。后来他和村长一起欢迎“我”,说明那个秘密已经公开。所以才有“欢迎”一说。“牛村长老婆站出来作证”,说明我已经答应他们的条件了。至于最后的过度,前文已有伏笔。远志累了,而“我”一直向往。所以就加了最后一节。
其四:父亲和静姨只有几年相伴。我20多岁,记得母亲的一些话,说明也不是太小,母亲死后五六年,静姨才来。
其五:形若木牌现代人不是很多么?


可能未表达完善。谢谢   继续讨论

[ 本帖最后由 混混 于 2010-7-1 18:10 编辑 ]
10#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8:40 | 只看该作者
“其次是《界》里面的小说无疑是三界重叠:现代社会与牛马寨,母亲与静姨,我与远志(还有牛头、马腾),三点成面,以性为中心,成为一个辐射状的小说视野。”我想表达的不仅仅是性。文中的一些隐喻可能让读者误解了。惭愧。
11#
发表于 2010-7-1 21:29 | 只看该作者
财富、女人、性与背叛,曾经厌恶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之后又将其发挥到极致。说到底,人与畜牲从生物性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快乐与痛苦的体验也是个性化的,也许混混这篇小说不是很完美,从精神意义的层面上来说,我还是很欣赏的。没有突破,就像充满毒素的血液,看起来也是红色的,总有一天这些血液会坏死,所以适当的放放血也是好的。
也许我没读懂,或者评论也不对,欢迎不同意见者拍砖!
12#
发表于 2010-7-1 23:12 | 只看该作者
来读~~~
我平时读小说,喜欢读《小说月报》和《中篇小说选刊》,享受的是一种语感吧,抑或视觉冲击,然后是心灵震撼,基本上没有什么鉴赏力,所以我写不好任何关于小说的评。
问好混混!
13#
发表于 2010-7-1 23:16 | 只看该作者
太晚了,明来读!
问好!
14#
发表于 2010-7-2 08:01 | 只看该作者
看了小说又看了跟帖,感觉第七楼的跟帖比较细致而又中肯。就我的认识而言,这篇小说确实具有冲击力,不仅是感官上的,更是意识上的。丰盈的寓意和人性层面的挖掘很有特色,强烈的感性色彩、散文随笔的韵致和意识流的风格交融妥帖,是为文章的看点所在。虽然行文过于急促,疏漏之处明显,但相对于中国目前流行的中规中矩的小说写作传统而言,作者的这篇小说带来的反传统的陌生美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从论坛角度而言,对于这类表达有个性的气息,写作上有剑走偏锋的味道的小说,当以精华支持的,嘿嘿。
15#
发表于 2010-7-2 11:13 | 只看该作者
这篇小说新颖不落俗套,但读起来有点玄乎。支持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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