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曼)
冬至降临,俗话说“冬至吃饺子,不会冻耳朵。”
傍晚,奶奶将一切准备就绪后,看了奶奶包饺子十几年了,觉得这“技术”已经收入囊中了,于是央求了好半天,奶奶才不放心的点了点头允许了。
起初 奶奶给我示范了一番:奶奶从碗里抓了一把面粉均匀了撒在案板上,好似下了一层薄薄的雪,接着扯过那一大团面,切成了一个个大剂子,反复地揉,成条状,再切成一个个小剂子,按成饼状,右手持擀面棍压着大半面皮上下滚动,左手捏着面皮儿来回转动,一张张中间厚外环薄的饺子皮就闪亮登场了。将饺子皮摊在左手掌,夹足馅放在皮中间,上下对折,再左右捏几下,饺子就被她弄的严丝合缝了,饺子个大馅足,丰富饱满,窝在高粱秸编扎的篦子上。
奶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从擀饺子皮开始。我将奶奶按成饼状的小剂子拿来了几个,我信心满满的手握擀面杖,一顿操作猛如虎,额……怎么成正方形了?“我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奶奶的嘲笑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气氛。我有些恼羞成怒:“我这次失误了!这不是我的真实水平,我要让你看看我的真实水平!”于是我将那正方形面皮“打回原形”, 重新开工,墙上的表针不知转了几个来回了,终于第n个看起来还像个圆形。
于是到了下一个流程,我舀出满满一勺馅放进皮中间,上下对折,使劲捏,咦?怎么捏不住?奶奶一眼识破,“去去去!别给我搞乱了!你把馅放在有面粉的那一面,九年义务教育你真是白上了!”我有点想笑,但我还是不服:“都是你在我旁边看着我,我有点紧张,你影响我发挥了!”我又拿了一张面皮,重复以上步骤,包成了一个饺子,很有成就地放在篦子上,不过一秒,饺子就倒下睡着了。趁奶奶还没注意,我赶忙把它藏到兜里,将奶奶包的那个饺子放到我面前,奶奶回头问“你包的饺子呢?”我指了指那个饺子:“这不呢吗!”我让奶奶先去烧水,剩下的交给我,奶奶虽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篦子满满登登的饺子,很是有成就感,只不过有些像是驻守边疆的战士,有的就像是虚弱的病人。“没事!都能吃,有的人还不会包饺子呢!”我自言自语道。不一会奶奶给我端来一碗面皮汤,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这一锅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