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东方快车谋杀案》

慕容春光

在《福尔摩斯探案集》以后，最成功，最畅销的侦探小说，应该就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柯南·道尔出生于1859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出生于1890年，他们还是同时代的人物。《福尔摩斯探案集》在全世界被翻译成57种文字，总销量超过1亿册。特别是在中国，《福尔摩斯探案集》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从近代到当代，直到1996年的电脑游戏《福尔摩斯之玫瑰纹身》，再到两年前，Frogwares公司的两部电脑游戏《福尔摩斯：觉醒重制版》，《福尔摩斯：罪与罚》，还有很多电影，电视剧，柯南·道尔和他的作品在中国一直保持很大的知名度，总销量突破2000万册。

《福尔摩斯探案集》在日本也是大受欢迎，特别是在漫画领域，很多漫画家都喜欢《福尔摩斯探案集》。著名漫画家青山刚昌就在1996年，开始发表以柯南·道尔的名字命名的漫画《名侦探柯南》，而《名侦探柯南》的漫画，动画，在中国也都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其热度，精彩，活跃，可见一斑。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在中国和日本，都没有很大的知名度，并且没有推出很多的漫画，动画，电子游戏，但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在全世界的销量更加惊人，达到一种天文数字的20亿册，翻译成超过103种语言。

日本的松本清张（出生于1909年），和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并称为“世界推理小说三大宗师”。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论述了流行小说的优秀，现在可以说一下日本的流行小说。西方国家的流行小说，应该是自然形成的，但是也是文学的内容和形式，产生明显的分离，分化，像生物进化的细胞分裂，导致的这种现象。日本以其国家的发达，社会的自由，应该也是可以形成很大的，流行小说的区域的，但是日本的流行小说，并不如西方的流行小说那样强烈。村上春树应该可以算是流行小说作家。铃木光司的《午夜凶铃》是非常成功的流行小说，可以算是日本流行小说的一种典型的形式。日本早一些时期的作家，芥川龙之介，夏目漱石，通常也被看作流行小说作家，包括三岛由纪夫，太宰治，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郞，石黑一雄（日本裔，英国国籍），他们的作品都有一些流行小说的元素。现在书店常见的日本小说，有两位作家，就是渡边淳一和东野圭吾，当然也是属于流行小说。渡边淳一和东野圭吾的作品销量很高，也是超过了1亿册，所以我推荐大家看渡边淳一和东野圭吾，以及上述的日本作家的作品。在文学的研究上，文学史的考察上，内容和形式的分离，以及流行小说的形成和发展，可以成为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建议，日本也是应该将流行小说的这个区域，建立和发展好。一个国家有了很大的流行小说的区域，那么文学就会很容易畅销，进而广泛的繁荣。

《东方快车谋杀案》是流行小说，我在以前的文章，已论述了流行小说的重要，就是适合于大众读者的阅读。所以我首先从大众读者的角度，说一下《东方快车谋杀案》的特点。那么大众读者喜欢听到一种怎样的书籍的介绍？我以中国古典小说《水浒传》做例子。当大众没有看过《水浒传》，只是听说过《水浒传》的一些人物，并不是很了解《水浒传》时，大众读者会认为时迁这个人物，非常出色，精彩。时迁的特长是偷盗，又因为身体瘦小，轻盈，所以绰号“鼓上蚤”，也就是鼓上的跳蚤，给人印象很深。大众读者传闻，时迁是一个偷窃技术很高的人，用现代的称号，就是“神偷”。时迁的偷窃技术，正好和武功融合在一起，为武功大为增色，形成一种“偷窃武功”，“神偷武功”。也就是说，武侠练武，可以练习偷窃，这样提升武功，就很奇妙了。所以时迁显得“神通广大”，在《水浒传》，梁山泊，大显身手。其实，《水浒传》原著中的时迁，出现的次数很少，虽然确偷窃技术高，武功奇特，但是全书中的时迁，并没有很多活动，没有很具体的武术招式，不占据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水浒传》中的蔡福和蔡庆两兄弟，是一对刽子手，专门管理梁山泊的行刑。这两个人的武功很一般，在书中也是末流角色。但是大众读者，有时单独说起蔡福，说蔡福的特点，就是“经常扛着一口棺材”，是专门管理棺材的人物。这样的口口相传，有一些添油加醋，无形中又有一些随口的改编，就显得蔡福这个人物非常深湛。

大众读者又传说，《水浒传》的108个好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技。其实在《水浒传》原著中，重点描写的无非只有10到20个好汉，其他好汉基本是一笔带过，不但没有很特殊的绝技，甚至连基本的武功，都是平淡无奇。

虽然如此，但是《水浒传》形成了这样的传说，带给人这样的好感，因为《水浒传》描写的精彩的人物，的确很多。其他小说要达到这样广泛的，大众喜闻乐见的谈论，虽然不必有很多次要的人物，但是主要的人物，还是要多一些精彩。

以这样的方式，再说到《东方快车谋杀案》，虽然人物不是很多，但是我也推荐一个不重要的，出现很少的人物，那就是书中的第二位侦探，美国纽约麦克尼尔侦探社的哈德曼先生。按照《水浒传》的方式，可以说，哈德曼先生的绝技，秘密职业，就是**制造商。当然《东方快车谋杀案》原书并没有这样的描写。

《东方快车谋杀案》的主人公是波洛侦探。但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有意安排了另一位并不是很重要的侦探哈德曼。虽然哈德曼并没有协助波洛，对东方快车谋杀案做出调查，但是哈德曼的出现，在作品中形成一种体系的关系。“两个侦探”。1864年出生的法国小说家莫里斯·勒布朗，为了追随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风潮，也是写了一个侦探系列，《亚森·罗平探案集》。莫里斯·勒布朗不只是追随，还有意写出《歇洛克·福尔摩斯姗姗来迟》，《亚森·罗平智斗福尔摩斯》，这就和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形成了体系的关系，体系的结合。但是《亚森·罗平探案集》偏向于形式，故事过程很散乱，人物忽然出现，匆匆消失，所以不是很精彩，但是大概大众读者看中了《亚森·罗平探案集》引用福尔摩斯的噱头，所以莫里斯·勒布朗的作品总销量，也居然超过了10亿册。

可惜的是，当时的柯南·道尔看过莫里斯·勒布朗的作品以后，并没有再写《福尔摩斯大战亚森·罗平》，而是表示了强烈的反对。这样虽然造成了一段文学的论争，但是还是错过了体系的发展。

Frogwares公司实际也推出了一部游戏，就是《福尔摩斯VS亚森·罗平》。这样作品是精彩的，游戏是精彩的，但是现在侦探小说的热潮已然不再，所以游戏并未受到大众的追捧。

阿加莎·克里斯蒂虽然没有写出《波洛大战福尔摩斯》，或者《波洛大战亚森·罗平》，但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就是巧妙而简单的，写出了和波洛对应的第二个侦探哈德曼。这两个侦探虽然没有合作，但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又为波洛设计了一个朋友，布克先生，为波洛的调查案件，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并且布克先生也做出了很多案件的推理。要知道，《福尔摩斯探案集》，其实也是柯南·道尔有意为福尔摩斯设计了一位朋友，华生先生，对于福尔摩斯的衬托，协助，对于案件的推理，事件的进程，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华生和福尔摩斯形成了作品的体系和结构。但是华生不是侦探，在福尔摩斯调查的所有案件中，除了华生以外，也没有更多的协助者，合作者，这就是作品的很大的不足。如果柯南·道尔也是写出第二个侦探，以及更多的和福尔摩斯关系密切的人物，那样就会更加精彩。

在涉及多位侦探，侦探的合作伙伴，这样的问题上，很容易将作家和文学的角度，套用在一起。也就是说，作为侦探职业的外行的人物，布克先生也做出了大量的推理。那么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外行人，其实一定程度，都具有审讯的能力，盘问的能力。他们可以很随意的，就一个事件，案件，发出很多问题，展开一定的调查。一位作家，也很容易侦查，调查一些事件，案件，还可以作为律师的职能，进行很大的辩护。阿加莎·克里斯蒂，柯南·道尔，松本清张，莫里斯·勒布朗并不是侦探，但是他们具有侦探的才能。我在《读<献给爱丽丝的一朵玫瑰花>》中已说，很多文学家，哲学家，实际都具有多方面的职业才能，只是没有具体的发展，或者在当时的时代，那些职业尚未成形，或者尚未发达。如果《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华生，的确就是柯南·道尔的一种自我写照，那么《东方快车谋杀案》中的布克先生，大概也可以看作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才能的体现。

文学的侦探小说类型，题材，体现文学应该具有一种态度，那就是面对审问的态度。在审问面前，文学应该将整个的事件，过程，细节，人物的身份，活动，都交代的非常清楚。要不断的，反复的回顾，分析一些情节，细节。而文学也应该像审问那样，询问别人的时候，细致的询问清楚。

文学，艺术，在一定的程度，和侦探工作，警务工作，律师工作，是相通的。所以香港有很多律政，法庭的电视剧。中国和外国，警察题材，刑侦题材的电影更是层出不穷。侦探小说的繁荣，私人侦探，私人律师事务所的建立，保安公司，安保公司，银行的押运公司，武装押运车，就是说明，更多的行政，法律事务，工作，武装组织，已经开始转化为社会职业，民营单位。以后，民营企业，公立或者私立的学校，是不是也可以建立军队，从现在很多学校的军训看，这是一个很大的，理想的趋势。

侦探小说适合改编成电影，电视剧。1899年出生的伟大导演，2007年英国电影杂志《Total Film》评选的“史上百位伟大导演第一位”的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也是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松本清张，莫里斯·勒布朗的同时代的人物。可惜的是，希区柯克作为悬疑片大师，恐怖片大师，却并没有拍摄当时如此畅销，轰动的侦探小说。《东方快车谋杀案》，从名字上就很像是希区柯克导演的电影，但是也许只是对希区柯克电影的一种致敬。希区柯克的《迷魂记》，《惊魂记》，《火车怪客》，则是对侦探小说的致敬。在致敬和错失合作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连接点。瑞典著名女演员，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貌的英格丽·褒曼，在1946年饰演了希区柯克导演的电影《美人计》，然后在1975年饰演了西德尼·吕美特导演的《东方快车谋杀案》电影，并且获得了第47届奥斯卡奖最佳女配角奖。英格丽·褒曼将希区柯克的电影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联系在一起。正如两个人的作品中的同一个历史人物。

在这个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时代，电视和电影的发明，兴起，占据了大部分人口数字的观看市场。文学小说，当然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和冲击，开始向电视和电影借鉴，具有强烈的场面感，画面感。《东方快车谋杀案》，就是去除了传统文学的繁冗琐碎，作为非常简洁，快节奏的影视化的小说。

可以看出，以内容为主的文学，在内容的发展，强化上，还是很成功的，并不会很大程度的偏向于形式。阿加莎·克里斯蒂在内容上的创作，可以说，是一种对于形式的抛弃，形成了非常纯粹的内容。形式在提升的过程中，会抛弃很多内容。而内容在提升的过程中，也是抛弃很多形式。但是抛弃内容的形式，并不使人舒适，而抛弃形式的内容，比较使人舒适，近似于一种改正错误，改正过失带给人的好感。形式抛弃内容，很多时候，相当于为了制造混乱，增加错误，设置基础条件，使作品朝着一种很不利的方向发展，进而又形成恶性循环。

但是形式文学和流行文学的差异非常明显，对比的阅读形式文学和流行文学，会发现很多形式文学的好处。所以阅读的广泛，就是应该阅读不同层次，不同阶段的作品。看多了形式文学，认为没有意思，但是看多了流行文学，也还是会感到俗气，所以就是分开的，对比的看形式文学和流行文学，就会发现两者在差异和不具有的因素，以及具有的因素之间，互相都有很多的优点。有时看一些学校的“学生作文选”，也会觉得风格很强。

中国作家钱钟书曾说，看侦探小说可以补脑。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说法。我根据自己的医学观点，可以将这个说法整理为又一个科学发现：“信息养脑”。很多人认为，文学只是一种知识，信息，并不能产生物理的效果。其实，文学可以产生物理的效果，那就是文学可以对人的大脑产生物理作用。形式文学，复杂费解的书籍，虽然可以锻炼脑力，提升智慧，但是也会消耗脑力，破坏大脑的健康，也就是典型的“费脑筋”的说法。而使人愉悦的文学，电影，电视剧，就是有助于大脑的健康，可以对大脑形成养护，补充，使人的心态好，心理健康。喜剧片对大脑，心理有很大的好处，可以使大脑细胞活跃，心情愉快。中国的表演艺术的相声，小品，就是形式简单，内容幽默，使人发笑。笑的确对于人的身心健康，大脑健康，有很大的益处。所以“信息养脑”是一个很重要的理论，这是对于文学，信息，具有一种射线式的物理能力的发现。多一些使人愉悦，开心的文学，影视，表演，就可以增进全人类的健康。

阿加莎·克里斯蒂很好的解决了一个文学的问题，那就是作品的名字产生的意象。一部作品的名字，是一个意象，一个象征，也是一种很好的想象的事物，形象。但是作品的内容，是不是和名字的意象对应，或者很好的融合成一体。作品的内容，充分的满足名字的意象，形成名字表示的风格。也就是我在《读<太阳鸟>》说到的，文学应该为片面的想象，提供充分的材料，形成完备的，合理的，具有可能性的整体。

我们看“东方快车谋杀案”这个名字，不好的地方，就是过于直接，简单的经典特征。阿加莎·克里斯蒂在寻找和创造一种很直接的经典的形式，而不是其他的作家，形式突出的作品，要写出复杂的，有深度的经典。但是正因为“东方快车谋杀案”如此的直接，简单，所以意象也是强烈的。就是一辆飞速行驶的，庞大的火车，具有传奇色彩。因为“东方快车”也只是普通列车的一种特殊的名字，所以普通的列车，也和其他普通的列车有很大的不同。

阿加莎·克里斯蒂并没有具体的，设计东方快车的神奇，特殊，没有将东方快车写成一种科幻小说的先进功能，没有很多的装置，布置，装饰。但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为了使作品充分的，整体的形成“东方快车谋杀案”这样的意象，她采取有意的，将东方快车谋杀案写成一种具有表演性质的，多人合作策划的一个圈套。这样形成浪漫的形式，形成一个作品名字的意象，应该具有的内容上的整体性和一致性。东方快车谋杀案是一种表演，多位人物在精心的策划中，使犯罪具有强烈的表演性质，于是“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意象，理所应当，就是一种“发生在一列带有很多车灯的，就像是电影道具的火车上的诡异奇闻”。一个火车上的案件很像一场表演。这就是“东方快车谋杀案”的传奇性，浪漫性，戏剧性和阴谋性，紧张性和惊悚性的实质，风格的本质。

东方快车谋杀案并不是火车的物质上的特殊，谋杀也不是很特殊的事件，而仍然是形式，风格的特殊。所以文学内容在高级阶段，纯粹阶段，很大程度也是直接构成了一种单纯的形式。

作品中有一个很小的物体：“烟斗通条”。这个物体很普通，但是名称很经典，语气上还有一定的气势。一种怪异的事物，一种特殊的形态，其实是很简单的事物，或者就是一种错觉，混乱造成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对于这类事物感触很深。普通事物的特殊形式，特殊名称，也正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的形式和内容的关系特点。她捕捉和写到了很多普通的，但是引起怀疑，错觉，混乱的事物。并且她要写的是这种事物的普通的形式，构造。“烟斗通条”，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就是以普通的内容，形成特殊的，极致而又尖锐的形式，代号。那普通的物体，烟斗通条，目的只是为了形成特殊的名字，而不是使物体特殊。整本书很普通，整体上反倒可以形成一种特殊的名称，仅仅是名称特殊。也就是说，作品要形成特殊的内容和形式，有一种情况，就是作品本身不能写的很特殊，很复杂。特殊，复杂，往往是简单事物的外在特点，外在形式。如果事物本身很特殊，很复杂，也就不能具有“烟斗通条”这样一个特殊，别致的名称。

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生活的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经爆发。全世界的邪恶人类，开始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形成了串通，他们号召联合起来，团结起来。当邪恶人类形成了庞大的集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1917年立即发动十月革命建立苏联政府，1919年墨索里尼篡夺了意大利政府的权力，1921年希特勒篡夺了德国政府的权力，这个时候，全世界所有的犯罪，往往都具有了特殊的意义。或者说，那些犯罪，基本上都不再是个人的行为，而是庞大的邪恶集团做后台，或者也就是苏联，共产国际，德国纳粹这样的邪恶政府，法西斯国家联盟的“轴心国”，还有很多已经建立或者正在酝酿的社会主义国家在策动。

简单的个人犯罪，大部分都上升到邪恶的目的，是为了阻碍自由国家的事务，颠覆自由国家的政府，是为了维护邪恶的幕后集团，建立极权专制的政府。一个极权专制，邪恶的政府，就是全世界的罪犯，无赖，地痞，流氓，恶棍，恶霸，盗贼，强盗，土匪，黑社会，邪恶宗教，最大的后台。

这时，全世界的犯罪数量，在大幅度的高速增长。侦探小说的兴起，显然和这样的犯罪数量大有关系。大量的侦探小说，就是大量的邪恶人类犯罪的最好的证据和记录。很多侦探小说，写的都是个人犯罪，并没有发现这些个人犯罪，是属于邪恶人类的总的活动，他们受到或直接，或间接的策动，指派，还有大量的利益诱惑。也就是说，世界还是没有发现，邪恶人类的数量非常之多的极其严重的问题。但是，《东方快车谋杀案》写出了一种人物集体的犯罪，组织的犯罪，这就对于个人犯罪和庞大集团的关系，个人犯罪所具有的深层次的目的，形成了很好的揭发，暴露。

在现代，当代，集体的犯罪，团伙的作案，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他们并不是很直接的行动，而是要对于受害者，制造一个圈套，布置下一种生活的过程。犯罪集团，具有戏弄，捉弄受害者的特点和癖性。《东方快车谋杀案》，就是一个多人组成的犯罪集体，先为受害者安排了一个秘书，加上一个仆人，还有一些朋友，在生活中，带给受害者很大的快乐，多种伪装，扮演，使得受害者的生活非常有趣，这样，受害者就失去戒备，在一次乘坐东方快车的旅途上，犯罪集体很容易和他一起乘坐这辆快车，并且对他施下杀手。

这样的戏弄，捉弄受害者，特别在于邪恶的政府机构的活动，最为广泛。为什么他们既要犯罪，又要带给受害者很大的快乐？那就是他们要防止受害者的反抗。他们要事先将受害者的所有利益，实力，通过生活的快乐，都消耗掉，将受害者所有的求救，挽回，退路，包括逃跑的机会，都断绝掉，这样，也可以算是一种“临终安慰”，受害者得到了很多快乐，死去的时候，也没有很多遗憾，而所有的资本，机会，也都浪费掉，所以也就无法再反抗了。

问题还有相对的反转。《东方快车谋杀案》的受害者雷切特先生，其实也是一个杀人犯。雷切特原名卡塞蒂，他是发生在美国的一起绑架案的凶手。他绑架并且杀害了一个英国上校的小女儿。他被逮捕，然后正是利用自己的财产，还有掌握的一些重要人物的秘密，成功的逃离了美国，改名为雷切特。那时，雷切特的资本，人脉网络，还没有被消耗掉。于是，正义的政府，多国集团，也是组成了一个多国人物的集体，为雷切特设下圈套，安排了秘书，仆人，朋友的快乐生活，然后就在东方快车上，将他杀死，作为对他的惩罚。邪恶政府可以为受害者安排快乐，麻痹的生活，正义政府也可以为逃脱法律惩罚的罪犯，安排这样的生活。那时有法西斯轴心国，也有反法西斯同盟。这个东方快车上的多人谋杀集体，也可以说，就是反法西斯同盟的一种组织的写照。在这个多人集体中，有美国的普通妇人，瑞典的普通妇人，也有身份高贵的人，俄国的公主，印度的上校，匈牙利的伯爵夫妇。英国上校绑架案是一桩很大的事件，所以牵动出这样多的重要人物，为他报仇。为什么对于邪恶罪犯，也要采取这样的行动？因为邪恶罪犯，邪恶人类，那时就是形成了庞大的组织，多国的网络。对于一个罪犯，正义政府已经不能很轻易的做出处置，而要考量他的资本，他的后台的问题。犯罪事件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多国的战争。罪犯和受害者，已经不是法律的关系，而是一种邪恶人类和正义人类，邪恶国家和正义国家的敌对关系。每当发生一起重大的案件，根据罪犯的性质，正义政府和邪恶政府，都要进行幕后的谈判。于是，才会有很多的赦免罪行，轻判罪行，缓期执行，驱逐出境，政治庇护，引渡犯人。

雷切特实际上是一个重大的罪犯，他如果不是有邪恶政府，或者在美国的邪恶政党支持，那么他犯罪以后，也会得到这些人的庇护。根据雷切特的财力，人力，美国政府和邪恶政府，邪恶政党达成了妥协，有意让雷切特逃出美国，并且在很长的时间，将雷切特的资本转化为一种秘书和仆人的快乐生活，最后再由多国人物集体，在东方快车上，对雷切特施行谋杀。

这样，应该是世界的形势，正义人类对邪恶人类的关系，所得出的一种基本的规则，以及事件的原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一直到现在，2024年，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任何比较重大的案件，重大的袭击活动，都有庞大的幕后主使。当很多国家，发生重大的杀人事件，袭击事件以后，一些恐怖组织，伊斯兰国极端组织，宣布对事件负责，就是这样的性质。我们应该劝告无辜的人民，不要被利益诱惑。在没有消灭邪恶人类，推翻邪恶政府以前，任何很大的利益，都是危险的。邪恶政府，邪恶统治的国家的幸福快乐，是虚假的，绝对不要上当。人民的学习，工作，娱乐，组织活动，一定要在合法的，正规的机构，企业，事业单位进行。这就是“官方网络，官方渠道”。对于任何的事项，结交的人物，包括网上的QQ群，手机的微信群，都要进行一定的检查，验证。不要和可疑的，不可靠的人物长期联系，要提高警惕，对于邪恶人类，邪恶政府，要具有斗争的策略，在他们的猖獗日益增长的形势下，要及早的，更多的发起战斗。国际要发动正义的战争！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以及很多外国的流行小说，畅销书，都没有中国取得很大的市场。这还是因为，中国并未重视外国的流行小说。现在，新星出版社出版了很多外国的流行小说，畅销书，包括一套“阿加莎·克里斯蒂侦探作品集”，日本的松本清张，东野圭吾的作品，这些是可以买到的。但是新星出版社对于流行小说和畅销书的宣传，媒体的效应，还并不显著。媒体的宣传，对于外国流行小说，以及任何重要的文学作品的销售，都是非常重要的。中国的媒体应该宣传，推广外国的流行小说，并且中国也建立起流行小说的领域。此外，我们还要提出，市场营销，广告，不能只是依赖媒体。如果没有媒体，商品，书籍如何销售出去？所以这就是市场渠道的铺设问题。市场分为很多等级，一级市场，二级市场，三四级市场。一级市场有媒体宣传，大型商场，连锁店，书店的销售，但是二级以下的市场，就是那些小商店，小超市，小书店，数量更多，靠近社区，人流更多。所以如果不借助媒体的造势，那么一个企业，一个商业机构，就是要有自己的销售团队，将商品，书籍，在所有的小商店，小超市，小书店中铺开渠道。事实是，很多畅销书，在小书店中，也是并不多见。而二线以下的城市，大的书店中也没有很多的重要的书，所有就是要通过销售团队，将所有的市场，商店，都安排销售，上架。要让大家很容易在附近的书店中买到书。很多商场，实际也销售一些书刊。这样，销售团队扩大，市场商店单位也会增多。在新的时代，流行小说必然再次成为文学的重要力量，和最热门的话题。

慕容春光

xam720 发表于 2024-4-23 11:42
记老师文章，可以学习到许多文学知识，能写出如此厚重且有深度的文章，足见老师的文学功底，问好！

谢谢你的回复。中财论坛的很多文章都是好的。

xam720

记老师文章，可以学习到许多文学知识，能写出如此厚重且有深度的文章，足见老师的文学功底，问好！

慕容春光

何叶叶 发表于 2024-4-16 20:00
学习佳作，感谢发文。文章书写扎实，可见老师优秀的文笔。学习了。

谢谢你的回复，加分。

何叶叶

学习佳作，感谢发文。文章书写扎实，可见老师优秀的文笔。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