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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羊角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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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13 08: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羊角腕

                                                                                                                                            文/露渊



         羊角腕它是一种多年生的藤蔓植物,经常缠绕在植物上生长,由于它的果实是两头尖尖,中间突出,因此也被叫做羊婆奶。它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学名叫做罗摩,是罗伯科属植物,最早记载于《诗经》故称芄兰,折断后有白色液体流出,所以也叫奶浆藤。也叫羊角瓜,还有叫它奶婆婆的针线包等等别名。它的茎属于圆柱形,下部木质化,上部较柔软,表面淡绿色,有纵条纹。

         幼时密披短绒毛,老时皮毛脱落。叶膜质卵状形,总状是聚散在花藤叶深或者叶外生,最长种花根果实可以食用,也可以药用。正值花期时有奇香,凡是飞过它身边的蜜蜂和蝴蝶几乎都会被迷晕了,或许是不舍得离开它。

        更有蜘蛛和蚂蚁,干脆把花朵围起来当做它的狩猎场。果实幼嫩时清脆可口,有甜津津的味道,略微变老时吃起来就会有纤维感丝棉絮状态。再老的时候可以当玩具,剥开外壳一吹,就像是吹蒲公英的种子,它的果实不论幼时还是成熟期,都是我们非常喜欢的。果壳被中药称作天浆壳,很早就被中医记载。

         这是百度知识,在我们小时候并不懂得这些,之所以今天写羊角腕是在老家地埂子上再次见到了它,只是它在我们本地已经过了最佳生长期,羊角腕的果实已经变成了褐色,羊角也已经有些变相的弯曲,剥开表皮,里面的果肉已经不能吃了。

        说羊角腕救过我们的命,也许好多人不会相信,但却是事实。

        小时候我们把羊角腕叫做爬山虎,到处可见,只要有一粒种子,它可以平行生长,也可以随着周边植物或者是墙壁爬上去。当然,每年盛夏的时候,整个大地都是绿色的,只有爬起来的那些羊角腕才更容易被我们发现,也只有爬起来的那些羊角腕结的果实才多,既能够让我们解馋,又可以填饱肚子。

         它的根系很发达,茎秧分叉也很旺盛,只要找到一株就会发现一大片。绿色的好看多茎秧,开着紫色和白色的碎花,从头到尾一边开花,一边成熟,让你从根部吃到顶部。

         摘下羊角腕,来不及擦一下,剥开表皮就会有一滴滴乳汁一样的液体涌出来,像极了椰果汁。在那个饥饿的年代,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吸食它的乳汁,舍不得漏掉一滴。然后就是毛茸茸的果肉,果肉像芝麻籽一样小,每一粒上都有一小股细小的,像绒线一样的果肉,但是吃起来却是甘甜可口,让人百吃不厌。

       羊角腕是我们小时候靠挖野菜为生,之后的救命食物,所以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挖完野菜就是沙枣树芽子,紧接着是甜菜叶子,然后就是羊角腕。

        想想那时候,生活虽苦,但是比起现在的生活可有乐趣了。

        羊角腕成熟的时候,我们会和牛羊抢着吃,那些带着笼头,拴着缰绳的牛羊最好管理,我们拉的拉,打的打,强拉硬拽把它们赶到其他地方去吃草,我们会让它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享用美食,有时候那些牛羊会气得直跺脚,同时发出无奈的干嚎。更有趣的是它们那吃一阵干嚎一阵,吃一阵又跺脚的样子。

        其实对于牛羊,我们还是有一定的畏惧心理的,毕竟是动物,要不是有缰绳牵制着它们,我们怎么能抵挡得了它们额头的角呢?

        现在回想,小时候的生活,也许所有的苦难都是为现在的我在做铺垫。

       那时候没有电视,就连露天电影也很少,更别说是玩具了。所以我对那些植物特别感兴趣,不管是植物们的生长期还是成熟期,我都不会放过任何一种植物的所有成长历程。

       最初发现它是在它幼小的生长期,由于它是生长在我们家柴火垛边上,顺着柴火枝奋力向上,我很好奇,看到它嫩绿色的茎秧和柴火枝缠缠绵绵难分难舍的样子,我只好经过细心观察后,狠心地将它们分开,结果它竟然不知好歹,屡教不改。我只有拿出自己的家法,不过还是留了一点点善念,只是折断了它的茎秧。

        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发现它的伤口里流出白色的眼泪。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在向它说了好多句对不起后,又用一捆柴火挡住了它的根部,以免再次受到伤害。

        我躲在角落里,把缠在柴火枝上的茎秧慢慢地取下来,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决定找个空瓶子,把它用水泡起来,为我的冒失赎罪。

         放在罐头瓶里泡好后它的茎秧失去了依靠,直接倒在桌子上。我很难过,恳求它抬起头来,可是它仿佛在奄奄一息地弥留世界。我带着满满的负罪感,找来一根细小的树枝插在罐头瓶子里,把它缠在树枝上,为了表示我的真诚,我还是狠心地把树枝上的嫩叶子摘了,一次又一次,以阻止树枝发芽继续生长。

        它居然活了好久,其间我给它换了好几次水。那时候对时间观念模糊,具体多久我也不清楚,反正它是活了很久,直到开了一朵粉白色的花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枯萎的。为此我感到很抱歉,也为自己的过失,流过一会儿真诚的眼泪。

        为了照顾它,我完全忘记了被柴火捆遮住的,它剩余的根部。等到它枯萎后,我才记起来。

         当我把那捆柴火挪开的时候才发现,我差点害了它。

         当初我确实是想保护它,才用柴火捆遮挡它,结果它没有被阳光沐浴而又黄又弱,也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费了一番功夫,给它向阳搭建了简单的开着天窗的房子,还适时地给它水喝。又过了一段时间,它不但秧茎变成嫩绿色,而且多了好多兄弟姐妹,簇拥而生,很有生机。

         随着季节变化,它们争先恐后地顺着柴火垛奋力生长。开出很多紫色,白色,粉色的花来。

          每次我去拉柴火的时候,第一眼目光就会看向它们。它带给我的不只是视觉感受,还有奇特的花香。女孩子的天性就是爱花,好多次我都差点再次犯错,摘下它的花朵。可想到它白色的眼泪,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贪念。

         和姐姐分享它是一段忙碌的农活后的一天,我突然发现它的花不见了,那些花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个细小的绿色的茎秧状的样子。我的心空落落地,有把它连根拔起的冲动,最终还是脑海里它白色的眼泪,克制住了我的犯罪心理。

          我拉着姐姐去告它的状,觉得它简直不可思议,姐姐也不认识它。但我们也没有伤害它,毕竟它们趴在我家被太阳晒得发白的柴火垛上,也不妨碍我们家什么事,既能让人有一种视觉享受,还可以和柴火垛作伴,这样两两相伴倒也不寂寞。

         自从它没了花香,我心里就生出了抛弃它的想法,至少是冷落了它。只是每次拉柴火枝的时候,看它一眼而已,有时候看也懒得看。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那些从花朵里长出来的东西,不但变了颜色,而且大了肚子,似乎是两头尖尖。

         这些变化一下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飞快地跑近它,试探着触摸它的大肚子,轻轻地用大拇指指甲掐了它的大肚子一下,结果它又流出了白色的眼泪。

        我慌乱无比,连忙后退几步后说了好多句对不起。

         为了控制住我再次犯错,我把自己的所有恶念都告诉了姐姐。

         姐姐在一阵大笑之后又告诉了奶奶,奶奶颠着三角形的小脚,一左一右拉着我们去了柴火垛边。

         “我的傻妞子,这是羊角腕。”奶奶张着没牙的嘴巴,笑呵呵地说道:“它可是救过我们的命呢,也就现在开荒,让人们把根都给挖没了。这搁在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到处都是。”说着奶奶摘下一簇又一簇,有四五个的也有三四个一簇的。

         奶奶剥开羊角腕的表皮后,先是用舌头舔一羊角腕流出的白色的眼泪,然后取出它像绒线一样的果实,就毫不犹豫地喂到嘴里。

         “给大凤,云朵,很甜的,快吃。”奶奶先给我们示范了一下,就把手里的羊角腕分给我和姐姐。



            我一向胆小,看到奶奶和姐姐都吃了,但是一想到羊角腕白色的眼泪,还是克制着,迟迟不敢下手掰开它的皮。

         奶奶一只手采摘羊角腕,一只手撩起她的大襟褂子,把摘下来的羊角腕兜起来。

         “胆小鬼,快吃吧,奶奶还能骗你吗?”奶奶显得很高兴,一边翘起脚后跟采摘,一边又说:“在我们小时候到处都是,可就是不敢摘,只有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摘,有时候为了怕被人发现后挨打,就连根拔起,塞在怀里一路小跑,直到屋里,关起门来才敢吃。放心吃吧云朵,现在没人管了,所以好多都被开荒地的人连根挖了。”

        我不知道,奶奶小时候吃个羊角腕为什么会被人打,也不知道现在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又被开荒地的人们连根都挖了?我想问奶奶,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所有的疑问。

         “大凤,记得要把它的根好好做个记号保护起来,来年就会长出一大片羊角腕。”奶奶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梦想:“等到明年的今天,你们就不用饿肚子了,就会有吃不完的羊角腕。”

          我不知道,最初发现它的时候,没有将它连根拔起,是它的不幸还是幸运?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把伤害过它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许是自知理亏,也许是我的自私,我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

         “云朵,快吃呀,你不饿吗?”正在我发愣的时候姐姐说:“你咋真的是个胆小鬼,饿死你算了,怪不得你不长个子呢。”姐姐撇撇嘴巴说完,又冲我做了个鬼脸。

         羊角腕结了一波又一波,就算是地里粮食收成了,因为它吃起来甘甜可口,羊角腕还是我们不可缺少的零食。我清楚地记得,不论我们是不是刚吃过饭,只要是没事可干的时候,姐姐就会拉着我去柴火垛边摘羊角腕,边摘边吃。

         即便我们瞅得再仔细,也有逃之夭夭的羊角腕。那些攀上柴火垛顶部的羊角腕还是会骄傲地,角尖朝天得意洋洋地鄙视着我们。

         有一天我惊奇地发现,那个高高在上的羊角腕竟然被太阳晒黑了。再次发现它的时候,它竟然像蒲公英一样,一朵朵随着清风飘浮在空中,又像是一朵朵若有若无的云朵。我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朵朵蒲公英一样,跟着它飘浮,跟着它去浪迹天涯海角!

       也是由于羊角腕的出现,激发了奶奶在柴火垛旁边种植蔬菜的想法,一开始只是种一些黄瓜,南瓜之类的秧茎蔬菜,慢慢地奶奶直接在柴火垛旁边种了一大块蔬菜。

       时光过去了四十多年,也许是生计的奔波,也许是生活慢慢地脱离了贫困,羊角腕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我们的视线,很多人甚至是已经遗忘了它曾经救过我们的命,我也一样。

         然而今天有幸回老家,却偶然在地埂子上看到了它,只是由于生活环境的变化没有人再去采摘羊角腕,所以那些羊角腕大多都已经长成了褐色,有的早已自然破裂,果肉随风飘扬,像极了蒲公英的种子,更像是一个个透明的倒立在风中飞行的伞!

         就是这样的植物,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勾起了过去的那些苦难,让我对羊角腕多了几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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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7 06:38 | 只看该作者
高迎春 发表于 2024-9-14 15:03
罗摩的叶片很好看,结的果实犹如纺锤,也是很好的一味中药。乡村的孩子,对地里的野草都很熟悉,就是这些野 ...

感谢老师鼓励支持,感恩遇见,节日快乐!
6#
 楼主| 发表于 2024-9-15 06:20 | 只看该作者
高迎春 发表于 2024-9-14 15:10
早年间我写的萝藦,曾发在春夜听雨版面

学习老师美文,老师真的是博学多才,相关知识了解的特别细腻,我还真不知道关于羊角腕有这么多知识,感恩遇见,节日快乐!
5#
 楼主| 发表于 2024-9-15 06:17 | 只看该作者
高迎春 发表于 2024-9-14 15:03
罗摩的叶片很好看,结的果实犹如纺锤,也是很好的一味中药。乡村的孩子,对地里的野草都很熟悉,就是这些野 ...

感谢老师一路走来的鼓励支持,向老师学习,节日快乐!
4#
发表于 2024-9-14 15:10 | 只看该作者
早年间我写的萝藦,曾发在春夜听雨版面
3#
发表于 2024-9-14 15:05 | 只看该作者
萝藦

  萝藦,在鲁北是一种很寻常的多年生草本缠绕植物。不过,村里人管它叫奶浆草,不知道它姓萝名藦。这名字既绕口又生僻,让人感觉怪怪的。叫奶浆草多直观,折断它的叶儿梗儿,便有乳白色奶汁般的汁液流出来。萝藦生在土坡边,林地旁,印象里它喜欢缠绕在灌木丛和篱笆上。村中的土围墙上,生有许多一人多高的野酸枣树,萝藦攀援着酸枣枝条生长,似乎便有了安全感。因为酸枣密生的棘针,就成了它防身的武器。小孩子寻萝藦果,一般不去酸枣树上找,都被棘刺扎怵了。可见植物生长适应环境的能力极强,自有一套共生的妙招。

  初生的萝藦叶,有点像薯蓣的叶,及长成倒似地瓜叶。它开出粉粉绒绒的白花,如丁香般细小,花蕊间有紫色斑点若隐若现,常见蜂儿蝶儿围着它转,不肯落脚,或许是嫌它的花朵开得太不起眼了吧?小时候下地砍草,常常不小心被镰刀割破手指。摁了破处,便去寻萝藦棵儿,掐下它的叶梗,将乳白色汁液滴在伤口上,等白汁凝固了,伤口的血也止住了,轻易不会感染化脓。后来才知道,它的汁液本就有消肿解毒功能。砍草留下的伤疤,至今有五六处清晰可辨,多亏当时都是萝藦汁液给帮忙医好的呢。野生植物令人喜欢,往往与它能吃好玩有关。春天里,刚刚萌生出茅草穗,便引得孩子三五成群去寻觅,就是因为它柔嫩的茅穗,甜丝丝的好吃。孩子们喜欢萝藦,也是因为它纺锤般的果儿里,有嫩穗穂可以吃。小时候,我们管茅草嫩穗叫“菇狄”,管萝藦果儿叫“狄菇娘”,或许就是因为它们吃起来口感近似吧?

  萝藦的果实黄绿色,果梗处浑圆,果身椭圆,头部尖尖,呈流线型,极似一个拉长了的棉桃,外皮可见疣状斑点,如星散落,形状可爱好玩。用它的果实,可以玩拾子游戏,可以在地头下五子棋。不过,掐它的果实的时候,注意别让它的白汁染在衣服上,不然会很难洗掉。民间有些别称,就是依据它的果实形状而起的。《救荒本草》中称它为:“婆婆针线扎儿”;《袖珍方》中称它为:“婆婆针线袋儿”;《纲目》中称它为:“婆婆针线包儿”。或许,古代先民就是依据萝藦的果实形状,来仿制针线包的吧?萝藦果实老熟后,会从中间纵裂开,褐色扁平卵状种子,附着在狭翅上,借助风力,它们的白绒便象蒲公英种子那样飞往四面八方,所到之处静候时机成熟,便会有新的萝藦幼苗萌生。种子飞走后,果壳呈瓢状,所以有些地方称萝藦为:哈利瓢、老鸹瓢、墙瓢、雀瓢。先民将葫芦的硬壳一分为二,称之为瓢,用来舀水、喝水,吃饭、饮酒,是为家私和劳作的工具。萝藦壳呈瓢状,正因为古人用以挖米喂鸟雀才称之为雀瓢的吧?

  萝藦是非常古老的植物,《诗经》中便有记录。陆玑云:“芄兰,一名萝藦,幽州谓之雀瓢”。由此可知,诗经中的芄兰便是萝藦。萝藦的荚状果实,与古代人用骨制作的解绳结的角锥相似,而骨角锥也是那个时候成人的配饰。所以,有一位女子见萝藦触景生情,即景起兴,述说出一首冲击读者心扉的爱情诗来:“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此诗大意是:萝藦枝叶繁茂,少年佩戴上了如萝藦果一样的角锥,配饰角锥就长大成人,你怎么反而不懂我的心思了,瞧你潇洒得意,垂带飘飘而行的样子。萝藦枝叶繁茂,少年佩戴上了射箭拉弓的扳指,戴上玉扳指就长大成人,你怎么反而不懂得与我亲热了,瞧你潇洒得意,垂带飘飘忘形的样子。读完这一咏三叹的诗句,女儿家皱眉苦思,独生闷气,埋怨少年遗忘旧情的形象,跃然纸上。责之愈切,爱之愈深,缠绵悱恻的诗句,折射出诗人的相思与哀怨,令人意会感慨。多亏了这样一份相思,让萝藦由此根植在《诗经》之中。

  萝藦的果壳,中药称作“天浆壳”,很早就被记入中医典籍中。其中《本草汇言》,对萝藦的药用价值评价颇高:“萝藦,补虚务,益精气之药也。此药温平培补,统治一切劳损力役之人,筋骨血脉久为劳力疲惫者,服此立安。然补血、生血,功过归、地;壮精培元,力堪枸杞;化毒解疔,与金银花、半枝莲、紫花地丁共效验,亦相等也”。中草药方剂,是中华民族的瑰宝,是数千年人类与自然和疾病抗衡,历经一代又一代人验证精选出来的。它可以对人体疾病和亚健康状态,进行治疗和调养,达到有病治病,无病防病的医疗作用。在西药抗生素滥用,病毒产生耐药性的今日,中草药日益受到国际上的重视与青睐。萝藦有补气、壮精、补血、清热、消肿等功效,可与枸杞和金银花媲美。但现实中,人们似乎对萝藦有所忽略。萝藦分布广,易采摘,期盼更多的人了解近在身边的萝藦,用它来为自己的健康保驾护航。

  凝香三月春意闹,过不了许久,生在鲁北大地上的萝藦,就又会或攀或爬,展绿叠翠。从小熟识萝藦,以为它再寻常不过。在了解了它深厚的文化积淀和医疗功能之后,才感觉到它真的很不寻常。
2#
发表于 2024-9-14 15:03 | 只看该作者
罗摩的叶片很好看,结的果实犹如纺锤,也是很好的一味中药。乡村的孩子,对地里的野草都很熟悉,就是这些野草,平添贫困生活中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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