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篇·魔术】

欧阳梦儿

　　                                         【爱恨情仇篇·魔术】

　　                                                               ——致敬伊恩·麦克尤恩《立体几何》


　　（一）

　　阿玉最终选择了我。我们终于结了婚。

　　婚后，阿玉恢复了正常。洗衣、做饭,温温柔柔、可可爱爱的样子。

　　可见，人生的选择不能太多，十字路口总是惹人心烦意乱，形为失常；也许是我丈母娘对她女儿婚前的敦敦教诲起了作用，谁知道呢。丈母娘说：“千万别考验爱情。”丈母娘还说：“如果下定决心结婚，就不要太搓磨他，小心婚后报复。”

　　我在心里暗自佩服。过来人就是不一样，仿佛人肚子里的蛔虫。

　　婚前“二十四孝”，是我们老苏家秘不外传的绝技。我爷爷凭借一身力气和一脸忠厚娶了财主家的独生女儿；我父亲因为有一张“抹了蜜的嘴儿”娶了我母亲；我哥哥在村里打牌，老“放水”给赵妮，赢得美人心。赵老汉气得捅了我家的茅屋顶，我哥一分钱没花，赵妮就跟他私奔去了厦门。

　　有一点我没告诉任何人——老苏家的男人都很不幸。娶进门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疯了。我奶奶疯于幻听；我娘疯于神经衰弱；我嫂子疯于太穷。

　　（二）

　　我经常问阿玉：你爱我吗？

　　我爱你爱我！她总是这样一句话回报我。又干脆，又调皮。

　　虽然我心里清楚，她是个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女孩，从答应结婚之日起，骨子里就没起过离婚的念头，但我总觉心有不甘。我的婚姻里缺少点什么。

　　一日，芬来找我要谢媒钱。张口就要五百。其实我已经把我们唯一的一床斩新的真丝被面送给她了。那是阿玉城里的姑姑送给阿玉的，唯一的值钱的嫁妆。

　　不知芬不识货，还是市面上的假货假到乱真，芬十分不满。我说我的财政大权移交给了我媳妇儿，你去问阿玉要吧。

　　我是真没辄。福远是“合同制”工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合同”工。福远转正之后，我同阿玉结婚的前夕，才根据我的业务能力，破格转正。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能转正偶然的成份很大，阿玉算是我的福星。我不会让我的福星离开我的。当然，我首先要让阿玉明白，我不再是一条狗。我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

　　阿玉很迷惑地问我，北方的规矩，结婚后我就应该一切听你的？包括错误的吗？错误的也要听，我当机立断。阿玉不开心，但也没太当真。

　　当阿玉偷听到芬为了谢媒钱跟我掰扯，而我真的连谢媒钱都拿不出，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觉得她陷入了一场合谋已久的骗局。她开始怀疑亲情、友情、爱情。

　　我能转正，本来是高兴的事，她却纠缠不休：芬不是说你跟福远一样，是正式工么，怎么现在才转正？芬不是说每个月一开工资你就存起来了么，怎么一分没有？芬不是把你夸上天，她说自己如果没结婚都想嫁给你，才为我好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的么，怎么又牵涉出这么一大笔谢媒钱？你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

　　女人真麻烦，随时随地有一百万个为什么。

　　某天，她居然翻旧帐，说起结婚前我非要她去做B超的事。她觉得十二万分的屈辱。“万一查出我不是处女怎么办？你就是成心想让我难堪，你是想要报复我”。

　　我的手在发痒，我真想一个拳头挥过去。我想告诉她，你他妈多余，想太多了！

　　我确实存心，我就是不放心。毕竟她跟那小子曾经有一腿。交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不相信两个相爱的男女，能真的做到发乎情，止乎礼。

　　那个傻女人，白痴，不会真以为我那次把她怎么样了吧？

　　那次，她跟芬说了海子在猛追她,她心中很纠结的事后，我们安排了一次集体旅行。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划拳，玩猜猜猜，想尽一切办法，让阿玉醉倒。结果阿玉很配合，两杯就喊头晕。她还很可笑很没礼貌地反锁了旅社房间。第二天，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裤子被人脱了，我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

　　阿玉认命了。我们结了婚。张爱玲《色戒》有句原话，“通往男人的心通过胃，通往女人的心通过阴道”。真他妈有道理。

　　我终于还是对她动手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阿玉有个原则，不找谈过恋爱的。因为她是初恋。她认为爱就是完全燃烧，人只要燃烧过一次，剩下的就是灰烬。今后不管多么努力，也只能溅起一星半点的火花。

　　不知谁吃饱撑得慌，让她知道了我曾有过一次婚姻的秘密。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微乎其微（仿佛……好象喝醉酒跟福远说过一嘴）。阿玉似乎接受了现实，我是不是“第一次燃烧”退居其次。现在她最迫切想知道的是我为什么离婚。

　　（三）

　　我不承认我离过婚。因为我根本没结过婚。我只是跟一个女人举行过一场婚礼，入过一次洞房而已。

　　我很诚肯地跟阿玉坦白，我没跟那个女人“那个”，举行完婚礼的当天晚上，我就星夜兼程，匆匆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先办婚礼，后补结婚证，很多地方都有这个习俗。

　　可是阿玉不信，一丁点也不信。非要我讲出个中缘由。

　　我不讲，我偏不讲。

　　“包办婚姻！懂么？”傻女人，要找原因还不容易？为什么非逼着一个老实人撒谎呢。

　　阿玉释然。

　　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她又来问我：“既然你是因为不满包办婚姻才逃婚，为什么早不逃，晚不逃，要在举行了婚礼，大办完酒席之后才逃呢？”

　　这个女人，反应真够迟顿的。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想了一晚上。我闭着眼，不理她。她开始自我推理：“也是，不到关键时刻有时候不明白自己内心。某部电影上的XX就是。”

　　我微笑，翻身搂过她说：“这就对了。睡吧，还早呢”。

　　“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你也不想想对人姑娘伤害有多大。再说酒席钱也不少，你父母一定赔光了积蓄吧？”

　　“嗯？”我睡意朦胧。

　　“那姑娘叫什么呢？她是哪里人？她家里人不找你算帐吗？”

　　“呵呵，他哥是扬过言”。提起这茬儿，我忍不住失笑出声：“我就知道那也是个怂货，给俩钱就找不着北。你记得吗，你们见过。”

　　“瞎说！”

　　“你仔细回忆回忆，我们扯完证，我是不是带你去过一棵大榕树……”

　　“你是说那个算命先生？！”阿玉惊叫。

　　那个算命先生给她的印像太深刻了。不是人印像深刻，是那人的话。那人的话哽得她想起就难受。她不明白，明明不认识，怎么感觉此人跟她有仇似的，声声带讥，句句诅咒。碍于矜持，碍于是“命”，她没有反驳，但那席话至今令她耿耿于怀。算命先生说：“你婚姻无良配，命里多灾难，身体多伤残……”

　　“我就说嘛，你为什么非拉我去算命。怪不得你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原来是去示威呀。难怪他说话那么难听，哪有这么给人批八字的。难怪你不恼，难怪你要匆匆拉着我走，不让我讨个说法。”

　　阿玉叨叨个没完。瞧我这臭嘴秃噜的。言多必失，我赶紧穿衣起床，说声上班来不及了，溜之大吉。

　　（四）

　　最近，魏三搞了几张毛片，张六两公母，王四两公母，大家吃罢晚饭就躲在魏三的宿舍学习，听说家庭作业都完成得不错。

　　我也很兴奋，前戏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才趴上去。现在我总算知道了男人们为什么都愿意找处女，找处女的好处实在太多，意义非比寻常。比如结婚这些时日，我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跟她同房，为了矜持，她从来没主动要求过，甚至连埋怨的情绪都没有。

　　也许她真是处女？跟那个死追她的叫海子的小子真没什么？听说凡是开过处的女人，一挑逗就晕菜。这就好比尝过鱼的猫，忍受不了鱼腥味。

　　我趴在阿玉光洁的肚皮上，努力了差不多10分钟，心灰得要死过去。阿玉“咯咯咯”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只觉脑子“嗡”的一声，一阵接着一阵轰鸣：“你笑什么！”

　　“我就是觉得结婚真好玩，你不觉得很象母鸡孵蛋？”

　　“母鸡孵蛋？”

　　“对呀。不过好奇怪。小鸡从鸡蛋里出来，肉眼可见。可是小孩子就这么从肚子里钻出来，也太神奇了呀！”

　　我很纳闷，脑子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做出因为妒忌兴趣全无的样子问她：“那个小子，跟你……难道就没碰过你？”

　　说到海子，阿玉的两眼不由自主贼拉拉地亮。她一把把我推到床上，自己侧过身与我面对面，如知已好友般兴奋地说：“人家很尊重我的。有一次，就是我确定选择你之后，去跟他告别。他让我最后跟他出去玩一次。他把我带到了他大山里的姐姐家。山里发现了石油，已经通公路，我们是骑自行车去的。她大姐人特好，干净利索，很能干。一看就是那种勤劳善良的贫困人家。海子父母死得早，与姐姐相依为命。他俩年纪相差很大，有点长姐如母的味道。

　　他姐很喜欢我，她说她看得出她弟弟一定非常喜欢我，不然不会带我去见她。她说她弟弟别看长了副讨女孩子欢喜的模样，其实特别挑剔，特别痴情。

　　姐姐对我越好，我心里越过意不去。我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春节结婚。他姐姐长叹了口气，说他弟弟真没福气。

　　那天晚上，我被安排跟他姐姐睡一间床。洗完脚我被早早安排睡下，因为最后路不通走了好长山路的缘故，我又累又乏，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早上我醒来，床上没看到姐姐，倒发现海子的皮夹克盖在我被子面上，我吓坏了。一连声问姐姐你没跟我一起睡？姐姐海子的衣服怎么在我的床上?

　　姐姐说我也很久没见到我弟弟了，他这么小承包那么大一酒厂，我很不放心。我一边做家务活一边跟他扯龙门阵，回头一看，你早睡熟了。我这个傻弟弟呀，大冬天的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你，守了一晚上。啷个劝都不听。也许怕你冷，就把他自己穿的夹克衫搭你被子上了吧。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阿玉一听急了：我当时也将信将疑。我妈当过赤脚医生，我魂不守舍地问我妈怎么办。我妈问我莫非你没得感觉么？啥子感觉？我很费解。我妈就好笑，说没事。我还是很担心，担心一不小心怀孕没法见人。我妈就叫我脱内裤给她看，也说没事。看我还是惶恐不安，又叫我躺床上检查我下身，最后保证又保证，让我放心。莫非我妈也哄我骗我不成？切！

　　我信，百分之一百相信，我怎么会不信呢。这是我心里话，但我没有告诉她。我只是装着很困的样子说睡吧，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不过两三分钟，就响起了阿玉均匀的呼吸声。

　　我烙了一整晚的烧饼，天微亮就到食堂买好阿玉喜欢吃的豆浆、油条放在床头，然后留张纸条说上工去了。我不敢面对阿玉那双清澈的眼睛。

　　下班我又特地跑了一趟王府井，买了阿玉爱吃的北京烤鸭。我只求老天爷，让她傻些再傻些，把这种懵懂无知奇葩到底。

　　（五）

　　阿玉这几天闷闷不乐。她收到了她同学玲寄来的信。玲说她去亲戚家，见到了亲戚的亲戚——海子。海子憔悴了不少，蔫头耷脑象个小老头。没想到这样一个开朗阳光的男孩，会因情伤成这个样子。

　　我看她那样子，气就不顺。

　　我摔了碗，夺门而出。

　　不知为什么，负气而出的我想得最多的，却是我奶我爷我爹我娘。爷爷超凡脱俗的男人雄风，让我高山仰止。他虽然只取了一个姨太太，却生了十二个儿女。当然我奶也不是省油的灯，类似于《骆驼祥子》中祥子他老婆虎妞。我奶有个至命的弱点，那就是迷信。她不准我爷娶姨太。她怀疑她财主爹妈的死因，扬言我爷敢娶姨太，她就敢去报官。我奶整天胡思乱想，脑子就坏掉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老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又阴森又恐怖，仿佛是从她床下，从地底钻进她耳朵。

　　而我娘留学归来，浑身洋气。没几个老人看得惯，没几个男人吃得消。奈何青春蹉跎，在我爹唯妙唯肖的欢快的鸟鸣声里下嫁。据说我爹的口技得我爷亲传。我爷并不以为荣，很少施展，倒是我爹拿了当吃饭的技能。**中我爹凭着惊人的记忆，积极检举，努力揭发，一跃成为造反派头目。

　　（六）

　　晚上，我跟朋友们约牌，在娱乐室玩到深更半夜。我们单位流动性比较大，到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单身汉，打牌成了我们单位经久不衰的重要娱乐。

　　阿玉见我突然注重起打扮来，总找理由早出晚归，疑心我在外面找了“小三儿”。

　　我不承认，不否认，犹如撞钟的和尚，半夜回家睡觉，一早起身离家。

　　阿玉绷不住了，每到下班时间就到公路边翘首瞭望，企图搞清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可是，她能怎么办？毕竟我们才刚结婚，她只身北上，人生地不熟。我冲她发了脾气，我怒叱她想搞臭我的名誉。

　　说来奇怪，牌打累了，回家倒头便能睡。反倒是阿玉，一晚到亮根本睡不着。她已没有了当初的矜持，学会了跟踪，学会了哭闹。她怀疑我跟我的牌搭子有什么。没错，我的牌搭子是个很漂亮的少妇，我以前还猛追过她。

　　我们打牌经常换地方，赢了的请客。阿玉有时能找到我，有时找不到。她能找到我，完全靠运气。有时我把车停在我打牌的地方，有时我把车停在不打牌的地方。

　　阿玉找到我，总催我回家。我让她玩，她又玩不好，别人都不高兴受到拖累。阿玉自尊心强，见不得别人脸色。找不到我就变得歇斯底里。

　　阿玉在大院里出了名，常有大妈大婶指指点点。本来就腼腆的阿玉越发不合群了。

　　阿玉灵魂出窍般，总是丢三落四。我立了家规，用过的东西必须归还原位。比如菜刀，必须跟菜板放在一起；椅子吃完饭就得推进桌子下面。阿玉常常犯规。犯完规还不承认，说分明放得好好的。事实胜于雄辩，我从别的地方捡起菜刀或椅子，凶巴巴的扔在她面前。我还准备了一根荆条，就插在门后面，方便我随时顺手可以抽出来教训犯错的她。

　　阿玉自尊心受不了，她认为我是把她当一条狗，一个畜生在条件反射。

　　我说狗有什么不好，谁还没当过畜生。婚前若不是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怂狗样，指不定你嫁给谁了呢。

　　五月，我突然消失了三天。与此同时，另一个消息也刚好传进院里。消息的内容是某某女子跟一个北方男人私奔了。三天后那北方男人突然后悔，独自回归家庭。阿玉刚好认识那女子。那女子是我的一个哥们的媳妇珍，哥们儿常在外地包工，很少回家。珍得不到满足，常常抱怨。最近珍常来找我，阿玉问她找我干什么，她也不讲。我说她怀孕了，她老公又不在，我做为哥们儿的兄弟，帮忙是应该的。

　　我带着阿玉，买了大包小包东西，一起去看望珍。阿玉不太高兴，觉得我热心得太过份，买的东西多得让人怀疑。

　　我说阿玉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神经病，你得了被迫害幻想症。

　　阿玉开始不信，我说得多了，她开始变得自我怀疑。

　　那些日复一日长了脚的家什，慢慢加深着这种自我怀疑。

　　阿玉开始变得紧张、焦虑、暴躁。上一分钟锁好的门，走出去几步，她就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锁没锁。买完菜，不是忘记提走，就是忘了付钱。

　　我的脸色愈发难看，门后的荆条换了一根又一根。

　　阿玉第一次向我提出了离婚。

　　离婚，想都别想！我说。

　　既然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何必？阿玉哭了。

　　离了回去找你的海子？别做梦了，一个残花败柳。

　　我用一条细长的链条把她栓在床边，困了可以睡，饿了有得吃。

　　阿玉对我说，苏郎，我们离吧，放过你也放过我。如果我真想走，你以为你留得住我么？

　　我说只要我想留，就留得住。我会变魔术，你信么？

　　（七）

　　阿玉疯了。

　　阿玉疯的那一天，我刚好收到厦门戒毒所的来信。来信让我去接大嫂回家。信里附了一张法院判决书。大意是经查实，在逃贩毒主犯苏军（我哥）已被捕归案，介于从犯罗娟（大嫂）得知孩子被自己的丈夫贩卖给某犯罪集团后精神失常，现允准其家人将罗娟接回家监管医治。

　　与此同时，我还收到了北京协和医院会诊诊断书，病症一栏只有两个字：

　　“阳萎”。

　　我躺在躺椅上，手轻轻一扬，那一南一北同时而来的两条消息，化成千万只蝴蝶，在我头顶飞呀飞。

　　我笑了。

　　老家伙们，我听过你们的故事，我想我猜到了，猜到了她们为什么疯。

　　没什么神奇！

　　魔术，魔术而已。

　　瞧，我也会变。

　　我望着阿玉，呡了一口酒，笑意不由自主加深。

莫明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4-11-21 17:30
黛玉妹妹，你 这样讥讽宝玉哥哥要挨打。虽然宝玉我听在耳里很高兴。

哈哈，是吗？高兴就好！

任逍遥km

你这一篇内容很丰富，触点也强烈，思维万千有想象力，叙述语言也不错，就是读来有点拉杂，连接不好。

欧阳梦儿

莫明 发表于 2024-11-21 17:15
我仰头仔细看了全文，不由笑道：“字字都好。怎么写的这样好了！明儿也替我写一篇。”

幸好《红楼》 我五岁起就听我妈跟人探讨。林妹妹的台词，我还识得。

欧阳梦儿

莫明 发表于 2024-11-21 17:15
我仰头仔细看了全文，不由笑道：“字字都好。怎么写的这样好了！明儿也替我写一篇。”

黛玉妹妹，你 这样讥讽宝玉哥哥要挨打。虽然宝玉我听在耳里很高兴。

欧阳梦儿

莫明 发表于 2024-11-21 17:15
我仰头仔细看了全文，不由笑道：“字字都好。怎么写的这样好了！明儿也替我写一篇。”

莫明兄，你这话说得有点莫明。怎么替？又不是进京赶考。能替别人写的唯有祭文耳。

再过百十年，我肯定帮你写。
要不，你先替我写首诗？

莫明

我仰头仔细看了全文，不由笑道：“字字都好。怎么写的这样好了！明儿也替我写一篇。”

喻芷楚

你太能整了，这包袱抖得叫人忍俊不禁。

欧阳梦儿

柯英 发表于 2024-11-21 09:24
你这结构故事的能力见长啊！有这想像力，可以写网络小说去了

是吧，我也觉得有点开窍了。

柯英

你这结构故事的能力见长啊！有这想像力，可以写网络小说去了

欧阳梦儿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4-11-20 11:28
本文从故事情节到人物设计都很自然、随性，非常有个人见地的创作。并且在主题观点上也追求一种难得的个性和 ...

谢谢荷花版主点评。章节看似随意，其实有所指向。那就是阿玉心理变化过程，和我最终玩“魔术”成功的过程。

荷花淀派

本文从故事情节到人物设计都很自然、随性，非常有个人见地的创作。并且在主题观点上也追求一种难得的个性和自由，这对于业余作者来讲很棒。同时，跟水如空老师同感，在章节设计上有些随意，另外章节之间有些各说各的。个人建议章节之间形成铺垫、过渡和转呈好点，这样故事更加连贯。

小平_gMTT8

      加精理由：思路开阔，语言诙谐，人物形象鲜明。

欧阳梦儿

邱天 发表于 2024-11-17 17:19
读这样的小说感觉就是好！点赞！

谢邱天版主高赞。

欧阳梦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11-17 16:06
首先祝贺梦儿连发三篇 ！
为梦儿的不懈努力加分点赞！

爱老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