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读佳作,问好一水斑竹。 |
偶亲爱的水呢,回来,偶要跟你聊聊。 |
民国情愫。 国人颇有几分念旧的执着。所以念旧,旨在不舍旧事、旧物与故人中所含的人性底蕴。抛却观念覆盖的时世表皮,无论怎么看,人的原性是无法掩饰的,其可以超越所谓的“阶级”,种族,宗教等。某曾说过,艺术的人性起因大抵有三,其一回顾反观式,其二当下临摹式,其三将来预设式。惟其第一种已成大观,或许可以从中洞见人在个体心灵展示与心灵描摹的时候,所在的心理时空确乎是一定的、且是不可复制与仿造的。 光棍式,也许只是人对待婚姻家庭的特殊情感流露方式和特定理性抱持,其中的人生价值考量必为当事人可知焉! 欣赏新作,并祝一水冬日快乐! |
闲着没事,搜出这么一段文文来,这可是偶之前米关注到的:http://women.sohu.com/20110305/n279386682.shtml 他可能没别的问题,他甚至也不是薄幸和寡情,他只是没那么爱她,或者说,没他想象中那么爱她。他当初是出于年轻,出于一点点小小的功利心,在犹豫中,又被她紧紧催逼,终于下了决心,以为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可以通过时间进行解决,但他到底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要求柏拉图式相处,直到他遇到真正触动他的女人——比他小十八岁的彭铠立,他们热情地生了两个孩子,杨德昌还说,与彭铠立在一起的时光,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几年”。然而这种怀疑,是万万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我们一直假装相信自己已经不是动物。 蔡琴不知道么?她那么聪明,有什么不知道?有什么不懂得?却照样不知道不懂得。莫非世间每段情都必须令人不知不懂?都终必成空?即便再聪明也无能为力?这才是这10年情给观者最大的打击。 她张扬她的悲伤——她有这个权利,却闭口不提她所洞见的真相。香港演唱会上她点到为止:“该离的婚,离了;该开的刀,开了;该减的肥,减了;该穿的新衣服,穿了。”台下无不为她的隽语鼓掌欢呼。却没人知道,情歌千阕万阕,不过都是别人的心事,唱情歌,犹如穿戏服,而她那一段情,唱给谁来听? |
在顾随先生的书里寻找些诗意地栖居,很有一番心结的解读! |
本帖最后由 云小诺 于 2014-11-19 12:39 编辑 楼上老师想起《细侯》,我想到另一个大家沈从文。每回一听谁提到沈从文夫妇的爱情,就再次看见了那种女子式的幻想故意。张兆和明明说了,自己不懂沈从文,所以46年因政见不合竟然分居。可是呢,大家只愿记得“三三”情话,不愿看清沈从文的爱情只是自己的。“我爱你,和你无关。”爱情是独立成章的事,才能和永远相连。人心多变,配不上那么恒常的东西。 胡说了,斑斑原谅哦。喜欢这里可以这么自由说话, |
金岳霖的故事以前也读过,可是后面的故事就是头一次听说了。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聊斋里的《细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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