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雪潇：红鼻子下隐藏的爱

何佐平板

<br /><br />雪潇：红鼻子下隐藏的爱
　　我常常想起他，但经常在酒足饭饱之后或在梦中。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想法就多了，梦里什么事情都是能干出来的。分别两年多时间里，说实话没有吃过几顿让我饱得刻骨铭心的饭菜，但酒是经常有的，醉了便出于本性疯狂疯狂。写几句醉诗，说几句醉话，放几个醉屁。然后进入梦境，如一狼在高原奔跑，如一鹰在天空翱翔，如一石被太多的梦想钉死在床板上。
　　一个醉死的人，思想还是活着的。
　　在光明与黑暗、天空与大地之间，总有一些人影闪过，用伸向光明和高远但依然根植于大地之上的手指去抓他们的衣襟，有时抓到的是一些布料残片，有时抓到的是一个笑容，有时抓到的是几个神圣的词语，更多的时候抓到的是时间的页面上美丽的记忆。
　　我今天能用几个字和词语串成一句像样的话，其功劳还得归于雪潇。
　　2000年9月的笑，也许是我一生中最灿烂的笑。来到美城天水，雪潇是我最先关注的第一个外乡人。我第一次近距离目睹了大学教师的容貌，第一次领略了大学教师的风姿。现在想来他真像“乐赛特雪糕”、“背负着广大苍天的鹰”、“谷子湾”的谷子、大地湾的“麦黄杏”、一个善良的“国王”。谈论他是宿舍同学饭后的一项重要工作，说他是哪儿人，有什么怪毛病，是一个有名的诗人。我这个大地湾以西的小毛贼什么也不说，只是仔细地听着，听着一位诗人的“神奇传说”。但在我的心底已有了他的影子，我想靠近他，因为我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
　　就出于雪潇印象，我开始学习写作，写一些长满刺的诗句，写一些朦胧的谁也读不懂的文字。我写的这些文字是我亲手用麻线串起来的鞋垫，是送给“雪潇”这个暗恋对象的。我想成为他的宠物，在文学大家族的门槛之外得到他的关爱，得到他的百般呵护。记得第一次给他送诗时心跳的感觉，真像是做贼一样。怀揣一首诗歌敲他的门如同一个小孩子怀揣别人家的宝贝敲打父亲善良的心房。他把我放进了门。那刻，我想他肯定会在我的诗行间留下他的墨迹，结果，我的想象与他的行动相差太远，他看都没看，只是冷冰冰地说：“好，好，继续写吧！抽时间多看看我的《文学创作论》。”我太失望了，像一只到别人家里舔猪食被赶出来的狗，夹着尾巴溜走了。站在楼群之间，仰望苍穹，脱口而出：雪潇真不是个东西。
　　我还是喜欢他。抽时间看他的诗文，摹仿着写他那样的文章。后来《老师的红鼻子》一文在《天水日报》发表，当时我激动地差点没哭出来。
　　第二次给他送诗时我已经很“牛”了。那时我是校刊副主编，“才大气粗”，呼唤一片校园风雨。但干那样的事情我还是非常紧张，怕他又把我当成偷吃东西的“文狗”看待，结果跟第一次没有什么差别。瞟了一眼说：“诗歌不是这样写的，认真看看我的《文学创作论》第五章。”走出家门，故作没发生什么一样，心里还是骂着：秦安人啊！鬼。
　　大学时代，最不光彩的事就是被雪潇不止一次地赶出家门。
　　2002年秋，我和我现在的妻子去了一趟夏河。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下倾听牦牛厚重的声音；观看夏河的落日；追逐一只雄鹰的翅膀；目睹虔诚的叩拜和佛的香火。那次不太成熟的远行带给了我一组比较成熟的诗歌。
　　后来雪潇问我最近写地怎么样，我说写了一些，他说拿来我看看吧。当时我觉得太奇怪了，雪潇发了善心了。随之的激动让我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回到宿舍后我把自己的诗歌整理好以软盘的形式交给了雪潇，几天之后，他递给我的是一叠厚厚的打印的诗稿。大部分诗歌写了批语和修改意见，有的他亲手改动了。在《拉卜楞寺》这首诗后，他写了这样一段话：“这首诗我替你改了，另一首没有改写的必要，所以删去了。希望你对照原诗，细心体会。我觉得你诗歌的悟性之门尚未开启。我已经告诉你关于比喻与诗歌的重要关系，然而你的诗里从比喻开始的想象仍然缺乏。没有想象力，就没有诗歌。”我捧着这些诗稿回到了宿舍，来到了现在，将来它仍然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毕业前夕，我的《陇西·考察村庄的内心》在《飞天》发表，短短的三首诗是我大学生活的总结，它凝聚着雪潇先生对一个文学青年的爱。
　　红鼻子的雪潇如同美国大街上的小丑艺人。红鼻子下，一片雪落下，一颗麦黄杏红出枝头，奏着“苍凉古远的秦韵汉乐”，走着渐行渐高的路。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何佐平板

网名误会。没关系！

最初由 雪笑 发表
何也的意思是：“何佐平板”这个名字像是日本人的名字，所以才有怕要挨板砖之说；他认为文章应更含蓄，所以有“...

雪笑

最初由 何佐平板 发表
谢谢何也！抗日归抗日，不影响师生恩情吧！

何也的意思是：“何佐平板”这个名字像是日本人的名字，所以才有怕要挨板砖之说；他认为文章应更含蓄，所以有“有点浓”之说。

何佐平板

老师：“秋风过耳便罢！”

雪笑

最初由 苑美人 发表
怎么说，这文看起来叫人也不动容，有些做秀，主人公提不到名人上去，没有感人

苑美人的几个贴子里，既是什么“人物刻画”，又是什么“主人公”，以这样的小说概念来评说一篇散文，我估计他的文学理论一定是不及格的。

而且此人的文学观念相当陈旧，他认为“主人公提不到名人上去”以及“没有感人”，就不能写，这种写作观，从个人年龄的角度看，不出十二三岁人的认识水平，从历史上看，不出五六十年代好人好事的以及“高、大、全”的文章认识。

另外他也搞不清雪潇的个人本身与何佐平文章之间的关系，似乎是因为雪潇做人不够名，也不够感，于是影响到了这篇文章不能叫人“动容”。如此攻击的时候瞄不准目标，原因很简单：心里想攻击雪潇，却不得不装得像是在批评何佐平的文章。

雪笑

你问梅之雪“是在演戏吧？”，你就是不打自招地暴露了你的意图。我问你：你平时绝少到中财来，你这次来，第一自己没有发一个贴子，第二也不见你回别人的贴子，你直接就针对着雪潇而来，你是来干什么的？当水手，还是当打手？

雪笑

最初由 苑美人 发表
人物刻画不算成功，作者笔下的雪潇不够打动人心。雪潇给人一幅架子摆得大大的感觉。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满怀激情三番五次地拜访、求教，俱被拒之门外。直至有成功才屑一顾，不禁令人磋叹。也许自认为的名人都这样清高...

苑美人，我知道你来中财是干什么来的。

说雪潇摆架子，且还摆得不小，这一点，何佐平写对了，你也说对了。但是第一，雪潇并没有把何氏“拒之门外”，第二，雪潇“直至（何佐平）有成功才……”的说法也不属实，如果说雪潇因为他当了个小小的校刊的什么编就以为他成功，你也太小看雪潇了。当然，从这句话看，苑美人在校期间，却是连个校刊的什么编也不曾当上的。

何佐平的文章里只字未提雪潇是个名人的话，他只是说雪潇是他的老师。名人二字，是你的说法，所以，看来雪潇还是有点名气的，并非是“自以为的名人”。一个人有点名气了，你就这样不痛快，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何佐平板

接受教导！

苑美人

怎么说，这文看起来叫人也不动容，有些做秀，主人公提不到名人上去，没有感人

何佐平板

“外星人”，会看文章吗？

最初由 苑美人 发表
人物刻画不算成功，作者笔下的雪潇不够打动人心。雪潇给人一幅架子摆得大大的感觉。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满怀激情三番五次地拜访、求教，俱被拒之门外。直至有成功才屑一顾，不禁令人磋叹。也许自认为的名人都这样清高...

苑美人

最初由 梅之雪 发表
关于雪潇，我不知道他的知名度如何，但无论是他的诗歌还是散文总是闪动着生命的灵性和智慧的光芒。

借你的宝地问候这位红鼻子老师吧！等我有空时，我也想写写他。

你在演戏吧?

苑美人

人物刻画不算成功，作者笔下的雪潇不够打动人心。雪潇给人一幅架子摆得大大的感觉。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满怀激情三番五次地拜访、求教，俱被拒之门外。直至有成功才屑一顾，不禁令人磋叹。也许自认为的名人都这样清高地对待青年？我想起了鲁迅，想起了矛盾，想起了……似乎不是这样的吧？希望作者再斟酌

陈元武

借你的文章认识雪潇先生。幸会！

何佐平板

谢过冰河！

最初由 冰河 发表
很好，欣赏。

冰河

很好，欣赏。

何佐平板

世界就是这样吧！黑色的事物总受人的青睐，包括黑色的心。
老师把我想说的话说了，看来我还是有点胆小怕事！
我们应该将球向“小日本”的脑门上踢，“踢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