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渐】之《红豆丸》赏析与趣谈

欧阳梦儿

　　                                        文/欧阳梦儿




　　一、青花渐接龙引言


　　青，世间最有灵性的颜色。
　　花，世间最有温度的比喻。
　　世间有一个美丽的意象
　　一缕青被鸟衔着轻翥高飞
　　一朵花被根连着跌落泥土
　　世间有一个传说
　　在筑水而居的一个地方深藏着一盏瓷盘。名叫青花渐
　　一盏盘在光阴交替中变幻多姿，绚丽非常
　　寻找它的人，走来了，又走开了。
　　见到它的人说
　　青花是二个物件的交合，
　　触摸它
　　可以回到过去，见到想见，不想见的因果
　　青花渐是神秘的
　　回来时又渺茫得不可思议
　　拥有它的人说
　　青花渐其实是一个人
　　流逝的骊歌
　　又是一个人悲悯的欢笑
　　青花渐是一个人
　　不可挽留的渐行渐远。
　　参加小说接龙者，以寻找或丢弃为线索，
　　完成一篇独立完整的小说。
　　要求
　　小说名称【青花渐】***
　　以第一人称叙述。
　　小说必须出现“青花渐”大瓷盘。
　　小说中必须有一个人物在上一篇小说中出现过。
　　小说字数 3000 字以上
　　小说接龙名单及顺序123456789……


　　二、青化渐引言详解
　　这次接龙，好多文友表示搞不懂，觉得挺玄乎。
　　玄么？挺玄的！逍遥是个诗人嘛，“陌生化”，是习惯是自然。
　　玄吗？不玄也。你看人凌公子，有意无意将意象弱化，将原本美仑美焕，意象万千的青化渐送给一个杀猪老娘们。杀猪老娘们儿不识货，随便摆摆放放。更气人者凌公子，偷了来装猪头肉，下酒，了事。
　　这算不算“违规”呢？我只能说，为了写手们更好地躲闪腾挪，网开一面。毕竟征文只要求“青花渐”出现，没要求它以哪种方式出现。
　　这下好写了吧？不就一个意象吗？闪回、穿插、交错、叠加、漏撒，反正拿读者智商摩擦呗，手法多的是。请慢，有限制，有要求。以第一人称“我”叙述……
　　标题《红豆丸》，几个意思？“红豆”好理解，女主角，人物名。红豆表相思。此文，与其说代表爱情，不如说他们寻找的是一种生活，一种理想。那这个奇奇怪怪的“丸”字呢？这样吧，你把它当大力水手吃的菠菜，只不过被搓成了丸子。凌公子不搓丸子不行，任逍遥非让搓——标题三个字。
　　文友腹诽，你们还排序？其他人不让参加呗。非也，非也。名为排序，实则紧箍咒。其他文友想接哪棒接哪棒，只需标注 [并接第x棒］即可。整个圈子，无非相互捅刀、砸砖方便。怕死不当共产党，捅着捅着，砸着砸着，也许屁股上就装了火箭，跑得灰快。点评着，点评着，也许就有了灵感，成了风景，摩肩接踵，好生快活。


　　三、《红豆丸》概论
　　民国风味的语言，作者极力营造的从容叙述，给整篇文章定下一种舒缓、高级的腔调。不多的几个人物次第登场，节奏缓慢如话家常。小说结构简单，手法不多。矛盾与冲突皆不明显。所有的郁闷、迷茫与痛处，皆隐忍、克制在语言之下，呈现于颓废之内。
　　作者尽力拙扑，不带一丢丢繁复、不着一点点华丽的表现手法，令整个故事与人物，显得格外干净、质朴、真实，触动人心。
　　无疑，这种看似毫无技法的松驰，技法单一的叙述方式，不是谁都敢玩能玩的，稍不注意形散神灭，实属最难把控的冒险之举。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所幸本篇作者隐珠串玉，尚能让读者赏心悦目。
　　本篇文章的缺点亦是明显。标点、错别字，在这全民皆瞎的时代，略过不提。单说前面的叙述与描写，远远不够精炼。个别句子，冗沉欠准。甚至，大段废话与主题无干，鸡肋般地存在。可能因为语言太过富于特色而被许多读者感官自动忽略。一句话，中、长篇的脑袋，短篇的身子。
　　本篇文章缺陷之二，人物单薄扁平，欠缺立体鲜活。胸有丘壑，初露端倪，失之急燥、懒惰与不察。实乃大遗憾。如果把脑袋斧短，身子长些血肉，唤醒些思想灵性，大作亦是当得。
　　缺陷三，青花渐的意象有等于无。文章多处认真埋线，积极挖坑，唯恐死得不冤死得不快。
　　缺陷四，接棒人物，轻描淡写，高估读者视力，轻易放过制胜高地，绝佳时机。


　　四、关于语言的冗沉与叙述的失精
　　语言的冗沉，赖于表达的习惯。正如北京人的耍嘴皮子和王朔的“痞”。一个是口水话连篇的老赖油滑，另一个则是为呈现而表现，是艺术的叠加，是痞文化的形象表达。作者本心也许只是想尽可能说人话，近生活。但书面语言就是书面语言，有别于日常交谈。怀疑作者略做过调整，再读，竟到第五段才找到比较明显的毛病。前面说了“晨曦薄光还在半空没下来，脚下的路黑黝黝摸着走。”后面“从街道这边走到那边”就没必要再次强调“一点灯光没有”读起来啰嗦，去掉也不影响什么。更甚者前面明明写了“几间铺子统统关门”。有必要再次交待“白天见的一间小卖部也是关着”吗？那句“意思是‘对不起，谢谢，未开门。’”更是脱了裤子放狗屁，多余的圈圈。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忍不住自作主张给歇后语多加了一个“狗”字。现学现卖，运用凌公子技法，再交待一次：那句话的意思是“不脱裤子放起屁来更方便。事实上狗不怎么穿裤子的，也就是说屁股没有那层布隔着，屁可以直接放”
　　第六自然段，晨曦的微光中，席地而靠的凌公子，听卷帘门起，“鸡鸭开始在街上游走”。红豆就这样在凌公子似醒未醒间，迎着光披着雾，拉着板儿车出场了，令人叫绝。特别那句“鸡鸭开始在街上游走”，有着欲语还休的无限张力。关于小镇的一切，因为有了这一句，它的小，它的偏它的僻，它的穷，它与民与乡的区别和联系，它清晰可闻的亲切、可爱、美，一下子全呈现出来，鲜活活地展现在眼前。
　　凌公子是可恶的，一转头，他把这些好这些美，全部破坏掉。我是眼看着他用他的猜测，第一第二第三第四， 活生生破坏掉的。
　　首先，在这儿，在此处，在所有读者都感性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他用理智的大捶，非要敲出许多杂音，经久不绝。你猜测就猜测呗，联想就联想呗，顺溜说不就得了。关键，他并不好好猜，联想也不丰富：
　　“第一，这位女子年轻，身材瘦削，比较矮小，薄薄小瓜子脸，有风霜感，脸上布满红色疹子斑点”
　　请问，这是你猜的吗？这是肉眼可见好不好。
　　第二猜，更是逻辑不清，拉杂不明。明明可以更清晰明了——她上身一件红色棉袄，红布盘扣扣紧，下身一件水洗蓝牛仔裤，脚上一双运动鞋。不是喇嘛长袍，从长相及打扮猜，是汉族。虽然她拉小平板车，堆挤着铺垫的褥子、锅碗、衣服及棉被 ，使她看起来真像一个朝拜的人。而且一路走来，膝盖没护套，不见泥灰水渍，相反比较干净。
　　第三猜，理同第一猜。
　　第四猜：“她已经走过来了，我不能再做过多猜想。”
　　——我去，简直逼着本评使用众所周知的那个歇后语。请问凌公子，你联想的翅膀呢？你倒是展翅翱翔啊！本评猜测，“联想”大概不忍凌公子胡乱猜测，已然挥刀自宫。
　　第八自然段“街道上坡后……只是轻轻地看我一眼，冷漠地拉着小平板车往小镇街道上走。”此处作者“冷漠”二字不妥，不如改为“木然”。“冷漠”指心，“木然”只是疲累之极时的一种状态。“冷漠”与作者意下红豆性情不符。
　　诸如此类，不再一一例举，最后讲一下倒数第二段，作者智语“菩萨没来过，所以脸是黑的嘛。”如果不贫舌，用静默戛然而止，当更深沉、玄妙。贫舌的后果就是画蛇添足。明明颇具禅意，极深刻的一句，被搞得平庸无趣。


　　五、关于埋线与挖坑
　　前面说过，本篇文章立意好，结构好，人设没问题，偏偏造就出个纸美人：瘦削、单薄，无法血肉丰满到令人过目难忘。除了凌公子的要死不活；杀猪老板娘的大嗓门；红豆着红衣拉板车的大致轮廓模糊影像，所剩无多。
　　作者是怎么死的呢？当然是“作”死！懒死！
　　一路下来，有意无意，只见作者不停地埋线，不停地挖坑，忙得不亦乐乎。读者崩紧了神经，心想要出变故，要出变故，作者偏偏闲庭信步，岁月静好。你当他是埋线，他偏偏挖坑。线剪断是不续的，坑挖了是不填的，一门心思在红豆身上。拉着拽着，三下五下，把红豆打发掉，再回头打发男主。男主识得了红豆丸，一庙进一庙出，匆匆开悟，实则头重脚轻，糊涂得紧。
　　坑1：老板娘得了青花渐，本该有故事，却全无故事。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青花渐是什么？它是过去，它是将来，它是该发生和不该发生。你就不能“闪”一下，“插”一下，挤点眼泪，跟读者共振一下，与红豆和鸣一下？
　　坑2：凌公子偷了青花渐喝酒吃肉，吃完就算了？没有感到一丁点异样和不适？没有！当然，也有描叙，说它颜色模糊暗淡，青花浮于表面，色系紊乱，一看就是一只赝品。评者读到这里，从失望中反转，简直要拍案，叫绝！乖乖，这个线埋得好，埋得不一般！于是一路直追。追啊追，直到凌公子喝醉酒出现幻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天外之音，从天灵盖劈下一道清新溢彩的流光，听见一阵阵“阿弥陀佛”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于是就坐在床头两眼冒光，脑袋向下耸着，臌胀着通红的脸”。又是一场虚惊，没有青花渐，什么事故也没发生。魔力无边的青花渐似乎真是个赝品。
　　坑3：追着凌公子扔盘子，看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凌公子走啊走，扔个盘子走了好久，费好大的劲。结果盘子白扔。也不算白扔，回来途中，棚房附近踩着红豆了。红豆正式入驻。入驻凌公子眼里耳里心里。
　　本评想很严肃问一嘴：凌公子，你费老鼻子笔墨扔个破盘子，居心何在！！！有嘛意义！！！
　　坑4：读者追到夜梦坟头，意淫红豆一节，凌公子鸣金收兵。总觉差点什么，总觉作者是不是该做点补充，加以拓展，好歹点拨点拨。不明觉厉。
　　坑5：路遇白衣老僧，云淡风轻。眼看丫勾着红豆进了山，入了庙，心想，来了，来了，该来了。切！什么也没发生，作者大人体力好，忘性大！
　　坑6：红豆的老公本质跟凌公子有一拼，一样的迷茫，一样的颓废，一样的懦弱少坚韧，一样的离家出走，一样想入庙躺平。作者既然有意识这样设定，一个找，一个寻，那么总该有点什么联系吧？青花渐是不是会发挥作用？没有！作者牙齿倍儿好，吃嘛嘛香。太阳照常升起。


　　六、夜探红豆丸
　　1）夜探因由：
　　本评有个朋友木，木虔诚向佛，常因三观不合对凌屠户加以劝戒。因第三棒重任在肩，一日仔细研读《红豆丸》。为那句“晚上躺在房间读经，它的奥义晦涩难懂，实在人啃生猪蹄子，不是常人能吃的味。”辗转难眠。小心翼翼嘟哝：“看到读经如啃生猪蹄子，觉得有点那个……实在是大不敬呀！能不要这样比喻最好[愉快]，恭敬三宝为安。”凌屠户不甘平庸，向喜奇句，本以此为荣为傲，当既吐血。欧阳甚觉好玩，怂恿木：“写丫，写死丫！”木有朋为党，胆儿秒肥。继续研读中，又发现一处更不得了的。大惊，告状说：“欧阳梦儿，又看见他把酒比作菩萨！”一想到马上要诞生一个吐血某，欧阳也很兴奋。木语重心长地说：“这让我想起贾乃亮唱那个歌‘抓个和尚做晚餐’。那时，我说这丫迟早得倒霉。”欧阳笑倒在地。话腺大开。
　　2） 关于接棒人物，很多人表示迷瞪。其实就是那个老僧。凌公子自己也出来证实。欧阳认为，既然是接捧人物，登场还是隆重一些好，不要太惜笔墨。最简单的出场方式，就是让他穿着打扮神态气质跟上一篇相同。当然，吻合的基础上，不同的描写，不同的出场方式更能增加新鲜感。凌公子狡辩，说他家任逍遥也是来接棒的。是将人物文学性双向映射。读者不认，本评不认。上一篇作者是任逍遥没错。但他文章中的“我”，没人叫过任逍遥。要求出现的是上一篇的“人物”，而不是作者。
　　凌公子认为，这是一种文学性身份意象叠加。比如莫言，有一篇小说里，他就有“莫言这小子”一个人物，自己既是作者，又在小说里，其实是一种文学技法。本评认为，不是不可以，而是交待得还不够。因为读者已经忘记了上一篇任逍遥代表“我”，只记得男主人公，一个没有名字的男主人公，和关于他的故事。而且逍遥在那篇文章也没说过男主要参佛，他是那么激烈地活在其中（杀人亦**）
　　3）关于开悟与佛性
　　有人认为，主人公从进寺庙开始，就是一个开悟的心理过程。主人公最终在寺庙寻得佛性。本评认为这完全是经验性过度解读。进庙出庙，凌公子并没得到开悟。如果非要说有，表现也十分弱化。寻找到佛性更谈不上。佛讲六根清净，他连破庙都嫌弃，如何悟佛？红豆有执，也不佛。我倒觉得他跟老僧一错而过，失之交臂是暗示也是映射。
　　“小说写什么鸡巴开悟，小说不是佛经教化手册。”这是任逍遥原话。董桥说：“文不可无故实，亦不可陈堆故实，亦不可有故实无洞见，是以作文之难竟如此”不知诸位如何理解？
　　4）关于杀猪老板娘
　　据作者剧透，他最喜欢的杀猪老板娘，与男主凌公子心性基实是相通的。本评读来读去，愣是没看出来。在本评看来，杀猪老板娘除了善良热心，其实精神挺干吧的。她努力挣扎，仍停留在温饱。贫穷以及挫折都没有剿灭她的人性。这就是我通过脑补看到她的全部。作者给她的文字只有孔武有力，粗声大气，风风火火等，令人焦燥与压抑。仿佛她的精神与生活就跟她赖以遮风挡雨的屋子一样，幽暗漫长，了无生趣。任逍遥认为杀猪老板娘跟凌公子相通处是“心大”。本评不以为然。凌公子心大吗？凌公子跟杀猪老板娘完全两种心性，他麻木又脆弱，迷茫又颓废。生活无着的焦虑令他五心不定，随波逐流。
      5）任逍遥点评精选
　　凌兄这篇小说的行文有股落拓不群，随性洒脱的文风，徐徐推进，见物拆物，见人折人。小说的故事营造充满了出世与入世的终极矛盾的对决，我是谁，我要去做什么。所谓出家，所谓世间诱惑，在字里行间充溢出人间烟火气的拉杂陈列。一个迷茫的灵魂碰到了一个寻找同样迷茫老公的女子，本身就充满戏剧性的冲突，有了一个好故事的内核。一个怀疑者碰到一个执着寻夫，执着得近似麻木而又无以复加寻找着所谓解脱。红豆与我的相遇所带来的诱惑，怜惜，本身就是一个个人物冲撞的兴趣点，这篇小说前半部写得非常好，后半部尤其是结尾在结构和细节处理显得急躁和粗糙，老板娘的人物塑造很成功。红豆这个女子丈量而来，见到我，眼神冷漠又笃定，其二，当我，送药与她，相识后交流又显得那么随和而包容，这个冲突点，没有表现出来。千里寻夫的女子呆在小镇帮着老板娘做活，却不去寺庙寻找丈夫，而是通过我的邀请才走进小镇走进寺庙就显得很不合理了。这个地方应当是小说出力的地方，如果一个女人匆匆进了寺院又发现什么，而后引导我，再次进入，她碰到什什么，怀疑了什么，这就是小说发生冲突的地方，也是人物出彩的地方，作者却太过急躁了。红豆完全就是跟着我的心意走，人物也就缺乏了立体鲜活与生动。还有我对红豆已产生的情欲；当红豆离开时的处理也不太好，这篇小说的立意结构，人物设定都是一篇好小说的料，也书写一篇好小说的绝大部分，写小说一定要为难你的人物，不让他们轻易达到什么目的。
　　6）文郁之见
　　女性还是外化了些，基本是男性视见。主要看见的是这个男性的精神状态，红豆似乎成了点缀与陪衬。
　　7）关于虎头蛇尾本质
　　作者说，他想把人写得觉悟，但弄得有点仓促，支撑略有不足。转而又找理由安慰自己，说什么号称经典的《红楼》结局，宝玉跟着道士出家，也并不甚好。欧阳认为那是因为曹雪芹受时代所限，没能为宝玉找到出路的结果。同理，孙悟空也跳不出如来手掌心。那么《红豆丸》呢，难道不是因为受作者本身的识见所限？难道作者自己不困惑不迷茫？作者说现下时代，先是佛系，后是躺平，如今正是处于迷茫阶段。本评反驳，把颓废当时尚，你觉得就是高级？愤世嫉俗就等同怀才不遇？真当自己竹林七贤？我只问你，《红豆丸》仓促结尾，你真认为男主悟了吗？男主之不悟，实是凌公子自己之无悟吧？
　　8）凌公子自省
　　小说要找到它的结构与技法，我的作业，没有找到。小说内容并不难找，关键找到支撑它的结构与方法，蛮难的。


　　七、关于如何修改与完善
　　凌公子认为，人必须有善恶才有活法。因此看文常骂人，咬牙切齿，痛彻心扉。然骂了也就骂了，骂了也就过了。如被骂之人不能过，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上传下效，俺们秒懂。在俺们奋勇摔嗤下，凌公子作如是说：不只是卖猪肉女子，其实小说中的红豆，也还要增加线条叙一下，包括小说中“我”的来源，也还要增加。真要写好，还要从红豆的视角心理插入来写，将人物立起来。也许红豆拨鸡毛那个地方就要转换心线视角，由红豆牵引“我”走，以她为主，然后意识相互交识，结尾意识自然交汇。
　　逍遥表示支持：拨鸡毛的神态，动作可以反应出一些内心的东西，红豆的生命状态如同一只被拨毛的鸡，亦或者是她的生活軌迹就是在拨鸡毛，在此点增加些反常的举动，让“我”向她提出疑问，她再说些个人经历，戏剧性就来了。又补充说：造悬念、误会，给红豆增加身上的秘密，“我”去了解。
　　欧阳反驳：你说红豆的生活状态，正如一只被拔毛的鸡。我不喜欢这个设定。凌公子笔下的红豆，有种淡定的原始之美，有着随遇而安的天然本事，虽然她也执着。我觉得还是应该是璞玉式的存在。这样的设定与全篇的气质吻合。作者的基调就是散漫冲淡的。于安静中表现迷茫焦灼。外表平静，与内心焦灼形成反差，秘而不宣。既然作者本意是要“我”觉悟，人设如果仅仅是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普通人，我觉得不合常理。慧而多思，思而多忧，如此人设，方是风吹不倒的强力支撑。
　　逍遥道：这个设定没错，如果深层次的剖析人性本质，一只被拨毛的鸡，所剩下的什么也是值得思考的


　　各位看官，您觉得如何才能设置出一个既开放，又合理的结尾呢？




                                       2024年2月22日午（6634字）

小平_gMTT8

       欣赏梦儿的《解析·趣谈》!


哈哈！我相信梦儿最有发言权。

任逍遥km

厉害，扬杨洒洒，笔随意走，见解犀利，一击必中，这样对作品是解读是文章之幸，读者之幸，大大点赞。

秦皇岛简枫

一只被拨毛的鸡。我要用这句话做诗歌题目，有意思。

你可真能写，给个嘴巴子塞个糖枣枣。哭不得乐不得，这度把握得极好。

凌啸远

这篇文真是非常出彩，捏合多方面素材、评论、知见以及自己的洞见，写的纵横捭阖，妙趣横生，可谓文章圣手！再大再老的副教授，未必写的出这么能妙的文章，可见天下多才人。

邱天

欧阳梦儿老师的这一篇厉害，看似（其实也是）解析接龙二《红豆丸》这一篇小说，其实文章更是在引领其他接龙者能更好地创作。甚至对于我这样不敢接龙者，也是一种冲击——你写小说，该怎么写小说，人家欧阳梦儿老师说得多精辟，难道你作为小说写手不该好好想一想吗？——我就有这样的感觉。我得好好反思了！

太虚有这样的文章出现，可见太虚之后的路，会更灿亮！——因为有一盏明灯！

小平_gMTT8

二、青化渐引言详解
　　这次接龙，好多文友表示搞不懂，觉得挺玄乎。
　　玄么？挺玄的！逍遥是个诗人嘛，“陌生化”，是习惯是自然。
我只能说，为了写手们更好地躲闪腾挪，网开一面。毕竟征文只要求“青花渐”出现，没要求它以哪种方式出现。
　　这下好写了吧？不就一个意象吗？闪回、穿插、交错、叠加、漏撒，反正拿读者智商摩擦呗，手法多的是。请慢，有限制，有要求。以第一人称“我”叙述……
       对《青花渐》的解释很有必要！特别是这个《渐》字的含义和指向？

欧阳梦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2-23 08:58
二、青化渐引言详解
　　这次接龙，好多文友表示搞不懂，觉得挺玄乎。
　　玄么？挺玄的！逍遥是个诗人嘛 ...

坑1有说明：它是过去，它是将来，它是该发生和不该发生。

欧阳梦儿

邱天 发表于 2024-2-22 21:13
欧阳梦儿老师的这一篇厉害，看似（其实也是）解析接龙二《红豆丸》这一篇小说，其实文章更是在引领其他接龙 ...

谢谢邱老师高赞。为了文友们更好参与，确系有意为之

欧阳梦儿

凌啸远 发表于 2024-2-22 18:07
这篇文真是非常出彩，捏合多方面素材、评论、知见以及自己的洞见，写的纵横捭阖，妙趣横生，可谓文章圣手！ ...

得凌公子一赞，三日不知肉味……

欧阳梦儿

秦皇岛简枫 发表于 2024-2-22 17:11
一只被拨毛的鸡。我要用这句话做诗歌题目，有意思。

你可真能写，给个嘴巴子塞个糖枣枣。哭不得乐不得， ...

枫也太厉害，什么地方都能找到灵感。这 是最可贵最难得的。你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等着读你诗歌。

欧阳梦儿

任逍遥km 发表于 2024-2-22 16:34
厉害，扬杨洒洒，笔随意走，见解犀利，一击必中，这样对作品是解读是文章之幸，读者之幸，大大点赞。

你们皆是我的良师益友。

欧阳梦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2-22 15:08
欣赏梦儿的《解析·趣谈》!

爱老也喜欢开玩笑么？

莹莹子期

梦儿已经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发现的她发现了，我没发现的她也发现了，实在是个细心的女娃娃。这心思缜密也是实在是高。必须赞一个

小平_gMTT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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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版主报第十二棒，我报第十三如何？
咱尽量不打乱既定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