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寒水瘦

于文华

　　山寒水瘦

　　                                                                                           文/于文华

　　秋去冬来，大地逐渐褪去了繁华的衣裳，展现出一种山寒水瘦的别样景致。

　　山寒了。山上的树木不再郁郁葱葱，树叶由绿转黄，再至干枯凋零。有些树比如山楂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颤抖，像是在向人们展示生命的坚韧与不屈。虽说松柏也继续呈现绿色，但那绿却不似夏秋的翠绿，而是有些苍劲的绿。曾经满山的翠绿被萧瑟的枯黄所取代，山峦的轮廓愈发清晰，显得冷峻而庄重。山上的石头也仿佛失去了温度，冰凉而坚硬。顺着大片大片的空隙，你可以看到山的更深、更高处。越往山上走，越能感受到西北大地的空阔与纯净，也越发能感知高山之巅寂静中的丰富与沉默中的旷远。雪花飘落在山上，落在裸露的泥土或者那些一片片衰败枯黄乃至凋谢的草丛里，会慢慢一点点在阳光下融化，不像雨水那样，径直流淌。寒风吹过，山谷中回荡着呜呜的声响，仿佛是山在低吟着一首古老的歌谣。可是啊，那些树木在冬天的凋零不是死亡，而是在光阴里守候着季节的轮回，是一种蓄势待发，更是一种休养生息。若在暮色苍茫之时观望远山，肌肤瘦了，唯剩下骨骼，分明就是大自然妙笔绘出的水墨画，但即或是再高明的画家，也描摹不出那种淡远的纯粹滋味。

　　水瘦了。曾经丰盈的河流、湖泊，渐渐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与灵动。焉耆流沙河的水面非常明显的变得狭窄多了，仿佛是大自然在时光的流转中悄悄收敛了它的热情。岸边的水草枯黄，无力地垂在水中，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后来，温度越来越低，零下十几度之时，河面接了冰，那水仅在冰面下流动，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沉静，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默默地流淌着，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有人说水之瘦，是宋徽宗的“瘦金体”，却瘦而不枯，瘦而不涩，瘦而不滞。山寒并非毫无生机，而是在等待春风的唤醒；水瘦并非无水，而是在为来年的奔腾积蓄力量。所有流过的泪水，都浇灌出了幸福的种子；所有吃过的苦，却都被所获得的甜美所淹没。我们漫长的人生，有谁不在经历世间一切。咀嚼并品尝过人间的酸甜苦辣咸，经受过风霜雨雪霜，走过春暖花开，走过硕果丰美，最终才会苦尽甘来，寒尽春生……

　　树枯了。除掉衰败，就是萧索；除掉枯寂，就是冷清。山寒水瘦的景象，带着几份凄凉，几份落寞，虽然枯萎凋零，但它们依然有着独特的美。这种美，是一种简约而深沉的美，是大自然在休整、在沉淀。漫步在小区绿化带和小路旁，白杨、沙枣、山楂、枣树、梨树等树木，曾经翠绿的树叶，如今树叶大多已凋零殆尽，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只留下干枯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似乎在诉说着生命的坚韧。那些树枝，像是岁月刻下的皱纹，记录着四季的轮回和生命的变迁。它们或如枣树般弯曲，或或如新疆杨和白桦树笔直，或梨树般犬牙交错，却构成了一幅幅抽象而又沧桑的画面。那些光秃无叶、枝桠黝黑的树木，虽则表面上毫无生机，但其内部的生命运动却并未止息，根部在板结着的冻土层下呼吸着活动着，抵抗着严寒酷冷的侵袭，储存着能量和来年继续生长的力量。它们那坚韧的枝干，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着，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和不屈。其轮廓在寒风中更清晰，枝干的纹理在瑞雪中更凸显，展现出一种不加修饰的质朴美。没有了树叶的遮掩，也许更能够直观感受到树木的力量和结构，那是一种历经风霜冰雪却依然坚守的生命力量！

　　库尔勒的冬天，像一位神秘而美丽的使者，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起初它没有北方初冬的凛冽寒风，也没有南方初冬的湿冷缠绵，却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韵味。田野被大雪覆盖，好多鸟儿去了温暖的地方，麻雀们很难找到食物，只能围着院子找着吃些残羹剩饭解决温饱。还好，人们亲切地叫它们“家雀”，偶尔出于同情会给它们撒把瘪粮食。晨跑时听见枝头有鸟在婉转悠扬的鸣叫，那是生命的歌声，即便在冬日里，也依然坚强不屈，向着远方飞去，给寂寥苦寒的日子带来一抹亮色。在孔雀河的水里，却依旧有游动着的一只只天鹅和野鸭子等飞禽走兽。那栖息于湖中湿地边洁白的候鸟，则更是钟情于这一方瘦水，这一片寒湖。尚未入冬时，它们就结伴飞到此地，盘桓于斯，栖息于斯，特别是优雅的天鹅在河中嬉戏，它们不惧严寒，为冬日的库尔勒增添了生机与灵动。在天干气燥的库尔勒，鲜见雪花飘洒，气温也不是那么低，但冬至过后，就有些冰冷了，尤其是下过几场雪后，天气越发寒冷。走过最冷的冬天，接下来迎接的就是春天——在翻越冬天最寒冷的世界，需要人们具备耐寒与不屈的品质。

　　也许，日月在不经意间，冬的脚步踏着时间节点如期而至，岁月的蹉跎在枝头凝结成霜，诉说着往昔已逝的无情和苍茫。天地间所有的草木、庄稼、昆虫……就连涓涓流水都走进了一岁一枯荣的时刻。所有的荒草、不知名的植物和小树们，全褪去了曾经的青葱翠绿，枯黄成了唯一的主色调，那干黄的颜色如同一位老者暮年的叹息，尽显寥落之意。树木也不再是枝繁叶茂的模样，只剩下瘦硬枯萎的枝干，犹如瘦骨嶙峋的手臂，枯败地指向高远的天空，在这份孤独的姿态里彰显着清冷的倔强。冰天雪地里，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孔雀河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给冬天的库尔勒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巾。风一吹过，那些已黄透了的叶子，就纷纷飘落下来。那是一种壮阔的景象，就像千百成群的蝴蝶从树上飘落下来，密密麻麻挨挨挤挤飘飘荡荡。有的落在路面，有的在空中打着旋，久久不息。顺着道路看过去，刚刚还发光的路面，转眼间就铺满了一片金灿灿的落叶。落叶随着微风飘舞，有的落入草坪上，有的飘入河中，随波逐流，给孔雀河增添了几分诗意的浪漫。

　　小雪、大雪，是二十四节气中两个相邻的节气，如同姊妹，翩然而至，带来了冬日的讯息，也晕染了岁月的画卷。小雪时节，天渐寒，雪初临。久不下雪的库尔勒在12月10日终于飘飘扬扬降下雪来。让人忍不住想起古人的诗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后来雪越下越大，越来越颇具气势。“大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漫天飞舞的雪花，如鹅毛般密集，纷纷扬扬，好像在选择一个最美的姿态与大地亲吻，很快就把周遭的世界装点成了银装素裹的童话王国。山川、河流、楼房、道路和林带，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天地间一片洁白，纯粹得让人心灵震颤。树木在雪花的飞舞中，匠心独运的大师般，将干枯的树枝涂抹成琼枝玉叶，几乎所有的树木和花朵都装点成银装素裹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妖娆。树木的枝桠上，堆积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又宛如绽放的棉花朵，别有一番风致。此时的雪，是诗意的，勾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柔情。后来那些树枝上的雪花在风的吹拂下，大团大团的纷纷扬扬，尔后，一点点一下下全部吹落后，树枝重新变为原来的摸样。雪封了路，却封不住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孩子们在雪地里嬉笑玩耍，堆雪人、打雪仗，通红的脸蛋和欢笑声，成为冬日里最温暖的风景；大人们则在屋子里谈论着家长里短，憧憬着瑞雪兆丰年的美好。而中国传统节气里的小雪和大雪，不仅仅是雪量的变化，更是一种心境的转换。小雪时，感受到的是初雪的清新与惊喜，怀揣着对冬日的期待；而大雪时，则沉浸在雪的浩瀚与壮美中，体悟出生命的坚韧与宁静。在这两个节气的轮回中，看到的不仅仅是时光的流转，还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与恩赐。

　　走在库尔勒的街头，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和寒风的凌厉。人们不约而同穿上了厚重的棉衣，步伐从容而悠闲。小区门边的水果摊上，摆放着红彤彤的阿克苏苹果、金灿灿的库尔勒香梨和紫莹莹的红提葡萄，散发着缕缕诱人的香气，还有一网兜一网兜的红薯，堆在地上的萝卜和大白菜则不像超市那么光鲜，但它们绝对货真价实、价格低廉。还有售卖鸡架骨的，写着“麦一斤送半斤”的字眼，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为了生活，为了光阴，他们或者她们依旧圪蹴在寒风中，有的脚边架个小小的炉子，烧着炭火；有的放个铁皮桶，里面燃烧些木柴。更多的则将双手缩在袖筒里，双脚在地上一个劲的活动着。天气晴好的下午，南墙根来自小区里的几个大叔大爷和摆摊的人们喧和着，谈论着家长里短的趣事。而小区里冬天的夜市，没有夏天那么热闹非凡，但也是热气腾腾。好多摊位都用厚塑料布将四周围起来，仅将门口弄成活动的，烤肉和各式串串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滋滋作响的羊肉串和烤包子让人垂涎欲滴。摊位上摆满了各种特色小吃，杂粮煎饼果子、烤包子烤火腿肠，热气腾腾的抓饭、香气扑鼻的烤馕，还有那酸辣可口的凉皮，每一种美食都让人回味无穷。人们围坐在桌旁，品尝着美食，谈笑风生，驱散了冬天的丝丝寒意。每一个角落都有为生活忙碌的人们。他们在自己的日月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随处可见的烟火气，让这个城市充满了温度。雪后有雾的早晨，在河图洛书广场、杜鹃河附近，雾凇覆盖并挂满枝头，道路两旁银装素裹，晶莹剔透，宛若如梦如幻的冰雪王国。洁白晶莹、千恣百态的雾凇在寒风中摇曳，呈现“雾凇沆砀，天与云与水，上下一白”的景象，仿佛走进童话中的冰雪世界。

　　我以为先是山寒了，不再有大股大股的鲜活之水流出来，或是山谷的小溪以及渗出的流水极为稀少。遍到四处的草黄了，漫山遍野都失去了活力和生机，仿佛大西北天地万物全部自然而然进入了休眠期和蛰伏期。“万物遵循着四季严苛的法则，藏身洞穴，隐入河底，或腐烂成泥。大地露出清癯的骨骼，一切冗余的修饰都消失殆尽。世界朝着开阔的边界无限伸展，仿佛风中长满无数的脚，向着星空奔跑……”。河里湖泊中的来水大幅度减少了，人们才形象生动的比喻为水瘦了——这是我在焉耆冬天的流沙河旁观察多日得出的结论。河水浅了许多，这从河畔边和河中大大小小的岛上露出的深浅就一清二楚了。夏秋这河浩浩荡荡，将如今许多露出的小岛都淹没了，河岸两边要宽阔许多。如今水边小岛上的芦苇和野草，干枯而萧瑟，随风摇曳着，似在诉说着无言的忧伤。偶尔，一两声水鸟的啼鸣，划破这寂静的时空，更添几分凄凉与孤寂。而库尔勒孔雀河、杜鹃河等几条相互贯通的河流，也在这个季节里河边有些地段先结冰了，惹得部分好奇的天鹅在冰面上蹒跚着步子，企鹅般小心翼翼的行走……到年底绝大部分的河面结了冰，唯有河中少许鲜见的地段望见河水的踪影。在这山寒水瘦的季节里，我真切感受到时间的力量和生命的轮回。万物有盛有衰，有繁华有凋零，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无处不在的寒风像刀一样,会很随意很顽强地穿透衣袖的每一个缝隙,侵蚀你的肌肤你的意志。但我们不必为山寒而哀叹，不必为水瘦而悲伤，因在这看似凄凉酷寒的背后，给予人们别样的温暖和慰藉，隐藏着新生的希望和未来的蓬勃！

　　其实，归根到底，山的清瘦是诸多物事更迭的结果。往日充斥着山野间的虫鸣与蝶舞，那交织欢腾的生命交响曲，到冬季仿佛逃匿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见一丝一毫的踪影。山野没有了灵动的鸣声，没有了喧嚣的热闹，自然被一种荒寂所笼罩。因为这透天彻地、入肤入骨、痛快淋漓的风雪冰冻，大自然的生命似乎宣告了周期性的结束，那些或老或死或枯或败或眠或藏的动植物，又开始了新的生命周期的漫长而悄然的蛰伏与休眠，等待新春时节的再次复苏。它们枯而不死、退而不败、败而不亡，于大寒大冻大风大雪之中，显示着生命里的最本质最优秀的基因，展现着旷古自然的纯朴和生命原始的律动，在充满原始意味和蛮荒景象的冬日里，期待生命的新的重新开始。

　　冬天的库尔勒，草木凋谢，鸟兽隐迹，四维寒彻。河流缄默，冬山无语。天地空阔，世界安然。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飘浮其中，感觉有一种豁达通透的意境和卓然独立的风骨。今年也许是夏天雨水增多了，尤其下了几场雪，十二月下旬又接连降了两场雪，初时的雪宛如羞涩的少女，轻轻柔柔地飘洒下来，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薄纱。世界变得安静而素雅，仿佛一切的喧嚣都被雪所安抚。难得的空气清澈，新闻中得知今年空气质量优良天数全年达到263天，2023年增加了12.5个百分点（44天）。不像往年10月底起，空中开始就漂着浮尘，一天到晚灰蒙蒙的景象。原因在于库尔勒市委市政府紧紧围绕“南锁、东扩、北增、中阻”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阻击战思路，统筹推进生物治沙、光伏治沙、工程固沙，谋划“四区、三战、两线、一片”布局，完成治理面积41.375万亩，实现41公里空白区锁边“合龙”，全州营造完成林8.45万亩，草原生态修复治理3.5万亩。远处的博斯腾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湖水变得更加清澈宁静，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天空和岸边的山峦。湖畔的芦苇已经枯黄，却依然挺立在风中，像是坚守岗位的士兵，为这片湖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为这季节平添了几分清冷与深邃，却也更加清晰地勾勒出了冬天的眉眼，那是一种淡然中透着坚韧，萧瑟里藏着生机的美。

　　一场冬雪一场寒。一次雪飘一次冷。今年库尔勒一改过去十几年里一年不下一场雪的历史，大大小小的雪飘雪落已然五六场了，让我这个自小就受过严酷寒冷的人，还是感觉到寒气逼人。接近新年的今天，天空依然飘飘扬扬着粒粒雪花，起初雪实在是细小，天空犹如磨坊在抖动中洒下粒粒雪末，犹如精灵在空中轻舞，还不能将枯草完全遮盖，在地面上覆盖上一层白纱，轻轻落在枯草尖和干枯的不见一片树叶的枯枝上，星星点点的雪粒儿，如同夜空中稀疏的寒星，冷清散落在枯黄之上，让人不禁心生怜意。楼下的空地上，有小麻雀和不知名的黑鸟小心翼翼从雪地上经过，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迹——像是一道岁月的刻痕，又像是一道未痊愈的伤痕，在洁白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雪继续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下着，就像一位悠然的画师在慢慢勾勒着冬日的画卷。这时，如果有人从远处的龙山山道上经过，身后便会留下一溜长长的脚印。几块形态各异的石头被白雪覆盖着，它们就像被浇上奶油的蛋糕，大大小小，不规则地分布在河滩上。渐渐的雪花由稀疏变为了密集，如柳絮一般，飘飘荡荡的从空中飞舞下来，缓缓隐没了物体的表面。雪就像一床宽大的白色绒被，盖住了山野、河畔、路面、树林和田畴……积雪虽薄，却分明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所有的树梢上都披挂了雪花，像是大自然为树木精心装点的银色饰品。经风一吹，雪就如同被惊扰的蝴蝶，纷纷扬扬地飘落了，那姿态落得竟有些落寞。浅浅的阳光从云层中倾洒下来，透过这白茫茫的雪，照在地面浅浅的雪上，像是为这清冷的世界洒下了一丝温情。雪在阳光映照下，映出一圈圈淡淡的光晕，那光晕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似有魔力一般，让人生出一份温暖的情怀，仿佛在这冰寒的冬日里，寻到了一抹慰藉心灵的火种。太阳出来时外面的世界变得清朗、纯净、美丽，一改早先被小雪所笼罩所遮盖着的景象。但远远的地方依旧雾蒙蒙、白茫茫的，目力所及的是天空中晃晃悠悠的雪在空中飞舞、跳跃着轻盈的舞步，这场雪无疑是给大地最好的滋补，就像皮肤龟裂的西北汉子敷了新鲜滋润的面膜一样，焕发出了新的活力、新的生机。

　　每一场雪，都是大自然的一次洗礼，洗去了尘世的浮躁与疲惫，让心灵得到净化和慰藉。那些积雪和坚冰，在光芒下一点点一块块的融化了——所有的坚冰，最终会融化成水；所有的积雪，最后终究会消融干净！站在雪地里，仰望着天空中飘舞的雪花，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人生旅程。那些曾经的梦想和追求，就像雪花一样，有的轻盈落地，有的随风飘散。但无论如何，每一段经历都是生命中的珍贵财富，正如这一场场雪，无论大小，都给世界带来了别样的美丽。无论小雪大雪，都是冬日的诗篇、岁月的乐章。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让我们怀揣着一颗温暖的心，聆听雪的诉说，感受生命的美好，等待春天的归来。

　　库尔勒的冬天，是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卷，是一首悠扬而温暖的诗篇。它是宁静与热闹的交织，是寒冷与温暖的交融，是大自然的神奇画笔描绘出的一幅美丽画卷。它没有喧嚣与繁华，却有着让人心灵宁静的力量。在这个冬天里，库尔勒的人们享受着生活的宁静与美好，期待着来年春天的到来。在这里，人们可以放慢脚步，用心去感受大自然的恩赐，享受生活的美好。山寒水瘦，亦是自然之法则，无常之体现行走在这山寒水瘦之间，不仅学会欣赏自然之美，体悟并品味人生之味。细品寒彻冬季蕴含着的别样之美——超脱于尘世喧嚣，归于宁静与淡泊的美。儒家有言：“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山以静制动，教会我们沉稳与坚韧；水以柔克刚，启示我们顺应与变通。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洗净心灵的尘埃，找回内心的宁静与平和。

江亲莲

冬天，一幅银装素裹的美丽画卷，生命中的另一种静怡。

匡建华

欣赏老师美文，一幅冬天的画卷，点赞，上午好！

于文华

江亲莲 发表于 2024-12-30 07:28
冬天，一幅银装素裹的美丽画卷，生命中的另一种静怡。

感谢江亲莲文友第一时间的赏读与支持，问好！

于文华

匡建华 发表于 2024-12-30 08:33
欣赏老师美文，一幅冬天的画卷，点赞，上午好！

感谢建华文友的赏读与一直以来的强有力点赞支持，问好，提前祝福新年快乐！

时光微雨

光看这个标题就喜欢上了。好想去库尔勒撒野。

文珺

通过描绘库尔勒冬天的山寒水瘦景象，表达了对自然更迭和生命轮回的感慨，同时传达了在季节变换中寻找生命之美和内心宁静的哲思。
问好~~~
祝新年快乐！！！

于文华

文珺 发表于 2024-12-31 16:31
通过描绘库尔勒冬天的山寒水瘦景象，表达了对自然更迭和生命轮回的感慨，同时传达了在季节变换中寻找生命之 ...

谢谢文珺版主的细心评阅及点评，费心了，一年辛苦了……祝福新年快乐！

麦子熟了

山寒水秀亦多情，跟着老师的文笔，又神游了一次。

于文华

麦子熟了 发表于 2025-1-5 14:29
山寒水秀亦多情，跟着老师的文笔，又神游了一次。

感谢麦子熟了文友的提读欣赏及支持，祝福新春大吉！

百味

景情---理交融。
给人美的幻想，向往。

龙员外

新疆是个好地方，美景美食，美丽的大自然。真不错啊！

邢震

于老师。这是高人啊。文章不敢点评。只敢占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