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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喷 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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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16: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喷 虎
文/王富中

  临江镇上关于喷虎的传说有两条线传承沿袭下来。一条是我爷爷的爷爷,另外一条则是由德高望重的麻老所传下来的。喷虎出现的时间大都是在晚上,麻老说,那就像是一团火呢,它的声音从远处轰隆隆的传过来,最后停留在马鞍山顶。马鞍山就在临江镇的后方,把整个临江镇紧紧的傍依起来。而爷爷的爷爷对喷虎的描述更为详细,他说,你见过金子吗?它的全身都散发着那种刺眼的光芒,人一旦望久了,眼睛都会瞎掉。这时候,他准是在用手轻轻的摸索着他早已经瞎掉多年的老眼,那里面灰白灰白的,一转动起来就更加的显得暗淡无光。当然,这些都是我爷爷讲给我听的,我从他兴致勃勃的描述中反复的临摹那只喷虎,但除了金色的一大片外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知道爷爷并没有亲眼看到过喷虎,他只是充当了一个传接的描述者,当年,他的爷爷瞎着眼激动的握着他的手颤抖的给他讲述喷虎,他看出了爷爷的激动和兴奋。马鞍山此时已经在身后迎接了早晨第一缕阳光的到来,而喷虎的踪迹却消失在黑暗里,只有那些野猫还在凌晨里昏昏欲睡。

  我在这些对喷虎的圈圈匝匝的描述中发现其他人都虽然都表面上沉默,但实质上都和我一样对此充满了激情。他们很有可能和我一样,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架着望远镜戴着墨镜偷偷的观望,甚至有大胆的会亲临马鞍山。我在望远镜里无数次的发现,上马鞍山的男女都满怀激情,他们在阴暗的地方亲吻,我知道他们想通过这种不在乎或者是毫无旁贷的方式来勾引喷虎的到历来,可是,他们的手和嘴把他们自己给出卖了,那些潜藏起来的激情通过嘴和是后完全的裸露在了马鞍山上,如此精灵般的喷虎又怎么会上这样的小当?我把我望远镜架在窗子后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为此,我为他们愚蠢的行动感到好笑。

  爷爷的爷爷其实也只看到过两次喷虎,通过我的爷爷的讲述,发现了他老人家着重强调了两次看到的都是同一只这一点。后来,我在爷爷的讲述中想,他的爷爷如何这般的肯定两次看到的都是同一只的呢?为了求证,我去向麻老请教有关喷虎的事迹,这个瞎老头和爷爷的爷爷对喷虎的描述一样,都分外激动。他说,我和你爷爷的爷爷看见的都是同一只的呢?这让我更加的迷惑了,他们相隔两代人的年龄,又怎么会如此的肯定看见的是同一只的呢?会不会喷虎就只有那一只?它只是众多飞禽走兽类中的一个品种的变异,怎么多年过去了,它要么不能够繁殖后代,要么就是繁殖了但又产生了新的变异。在后辈的这些人中——这其中也包括我——对喷虎的描述只是由先辈传下来的,众多的人再也没有亲眼目睹过它,而且,那仅有的那一只也很有可能早已经死去。

  “喷虎怎么会死呢?”麻老瞪大毫无光芒的双眼,“年轻人啊,不知者无罪呢!”

  我看着这个年迈的老头,一讲到喷虎的时候就精神抖擞。多数的时候,他都是沉默的,但话匣子一打开就不容易收拢了。他拉着我开始讲喷虎,他说,就是你爷爷的爷爷看见的那只呢,我在多年后又看见了,全身都的刺眼的金色的光芒,像一团火一样从远处扑过来。

  我又沉浸进去了。这是一个美妙而又虚无的想象。在马鞍山顶,金色的喷虎带着声音呼啸而来,麻老和爷爷的爷爷躲在暗处,这两个老人那时候都还很是年轻,他们的瞳孔里面扎进了金色的光芒,刺得他们睁不开眼睛来。

  有一天,我在马鞍山脚下遇见了元根,他是一个孤儿。但我怀疑他和麻老有关系,还非同一般,他很有可能是麻老的孙子。我不止一次的看到麻老送吃的给他,有时候,他还抚摸元根的脸,早已经瞎掉了多年的眼里竟然还闪出了泪花。元根有时候也亲切的叫他爷爷,这是多么多么亲近的称呼啊。这个孤独的老人给元根讲述一些事情,我猜测就是和喷虎有关的。我从心底里诅咒这个孤儿,饭都吃不饱还想打听这喷虎呢!

  “痴心妄想的年轻人啊!”元根故作深沉,一脸的表情和麻老十分的相似,十足的八十岁的老人,“小心眼睛呢,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珍惜。”

  我不去理会他。他看我不搭理他也觉没趣就蹿蹿的走开去了。他一走开我就把粪坑里的粪浇了一地,我才不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呢!这时候爷爷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和你那死去的爹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我拉住他向他打听我死去的父的事。他点了一根烟,坐下来,就坐在粪坑的旁边,眼睛里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他说:“嘿嘿,也是痴心妄想呢!你知道不,你爹就死在这粪坑边上,当时他已经患了很是严重的病,老是咳出血来,医生说他坏死了,我想肯定是肺里长了瘤子呢!你想想,肺这样了怎么能够活下去呢?那天早晨,他跑来这里顿了很长的时间,我猜是把身体内都给排泄空了,大概身体里的血这时候也吐完了,就倒在了这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肺怎么会坏死了呢?”我看着爷爷,毫不转眼的问他。

  “年轻人啦,不知道珍惜自己呃。”他说这些的时候好象没有一点悲伤,反而显得十分发的轻松。我知道他肯定也十分激情的向父亲描述过喷虎,父亲的死是不是多少和喷虎染上关系,要不然好好的肺怎么就长了瘤子的呢?

   爷爷是一个骟猪的高手,他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游走骟猪。每一次回来,他都要带回很多很多的骟猪后所得的物件,他把它们用干辣椒炒得香脆可口,再从镇子里打点黄酒回来。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躲在里屋里不敢出来,我看着他吃喝得津津有味,脑子里便想象他提着锋利的骟刀从猪的身上把那些物件去出来,用一跟细的铁丝串好。回来后,他把那些血腥的物件从铁丝上取下来,血的味道就四处飘散,满屋子都是。他把那些红色的物件一个一个的夹杂着辣椒吃下肚去,满嘴都是殷红殷红的,就像是猪身上被骟刀切开的口子,一张一息的随着气息流着血。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我从屋子里拉出来陪他一起喝,我夹起干辣椒——尽量的避开那些猩红色的物件,但即使是辣椒也有浓重的血腥味——放进嘴里,任何猛灌一口黄酒,把辣椒生吞下去,如此折腾几次,就面红耳赤的抬不起头来了。

  “当年啦,那只喷虎可威武着呢!”爷爷总是这样开头,就好象是他亲眼看着了的一样,我已经有些厌倦了,虽然我对喷虎的激情还比以前饱满,“这些年轻人啊,哪里可能见到喷虎呢?咋——咋——”他又猛喝了一口,脸,眼睛和耳朵都红了起来。我不明白的是,年轻时候的爷爷难道就没有对喷虎虔诚的追逐过吗?以他现在的讲述的激情,我们也可以想象他当年的激情啊!

  “你晓得麻老头子的眼睛是怎么给瞎的吗?”他把猪身上的物件吃得香津四溅,“那时候啊,他是所有的年轻人中追得最为凶害的一个,你看结果呢?就把眼睛给追瞎了,嘿嘿,真是报应的呢?谁叫他在马鞍山上一守就是几个夜呢?”

  他伏在桌上,酒已经醉酣过去了。骟猪的刀挂在墙上的一个胶囊里,我想象他背着这个油腻的胶囊用一只竹哨吹响他走过的整个的路。他四乡游走,用竹哨的响声惊动那些沉睡中的猪,再把锋利的刀从它们的身上扎下去,抽出满是血的刀含在嘴上,手指完成勾状,从伤口处探进去,这时候猪叫得很是凄惨,他的手指在里面蠕动,最后掏出猪的物件来,用一根细线系好,从嘴里取出刀来手起刀落,割下的物件再用细铁丝串好,挂在胶囊外面,再随着竹哨的声音晃荡着流血,洒满他的脚步。

  我不理会爷爷,他也许已经睡着了。我钻到里屋里去,把门栓紧,架好望远镜,马鞍山的男男女女还是在做着他们各自热衷的事情,他们拥抱着接吻,他们的舌头上长满了厚厚的舌垢,再隔一段时间不清洗的话恐怕就要长出虫来了呢!他们的激情还是隐蔽着的,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他们的目光此处搜索,以防止别人察觉出他们对喷虎潜藏起来的欲望,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摸索,希望用这种方式把喷虎引诱出来,这时候,他们还要用眼睛兼顾四周,我难以想象他们的身心有多么的劳累,但同时,我也为他们这样固执的行动感到惊叹!

  那是一个下雨天,马鞍山上的男女少的可怜。我到麻老那里去探望他,其实,我还是想去刺探他隐藏起来的有关喷虎的秘密。我总是时不时的去试探一下这个孤独的老头,在我潜藏起来的意愿里,他和喷虎有着最为直接的联系。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石匠,总是出没在那些大山里,当然也肯定在马鞍山上呆过,他的眼睛是如何瞎掉的一直是一个真正诱惑之秘,仿佛那双死沉灰白的眼洞便是喷虎出没或者是隐匿起来的地方。

  我到麻老院子外面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天还是灰蒙蒙的。我一推开门便看见麻老坐在一块很大很大的石头上抽闷烟,让我吃惊的是他那些早已经多年不用的石匠工具现在就规规矩矩的堆放在他旁边,虽然锈迹斑斑,但那些沉闷的铁器还是叫人看起来虎虎生威。

  “麻老,你?”我也在那块石头上坐下来,看着那些铁器问他。

  “我要修一块碑。”他很难受的咳嗽了几声,用眼睛里似有似无的光芒看着灰蒙蒙的天,“你看,我活不了几天的啦,得早给自己准备着呢!”

  “你是给自己修墓碑?”

  “是啊!这又有什么不妥的呢?年轻的时候我给镇子里那多的人修墓碑,现在,终于轮到给自己了,哈——哈——,轮到给自己了哦!”他又使劲的咳嗽起来,好象他的身子骨已经极度的衰弱,撑不了几天。要我他真的死去了,关于喷虎的线索就要从此中断一条,这是多么的可惜啊!

  “麻老,你知道喷虎还来不来马鞍山呢?”

  “哈,小子,挽救知道你没有安什么好心,年轻人啊,痴心妄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他说完这话就不再理会我,转过身去操起那些铁器开始修起墓碑来。我惊讶于瞎掉了眼睛的他还依然如此的准确,没有一锤子是失去了准心的,我不禁怀疑起来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就瞎掉了。

  我知道自己还呆在这里是不可能有任何收获的,他的嘴巴和他的眼一样,都紧紧的闭着的呢!但我站起来转了一圈后还是在那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我想这个瞎老头也许以为我走了,不然,他为何一点都不理管我呢?其间他又很难受的咳嗽了很多次,看来他的身体真是不行了。有一次我还隐隐的看见他咳出了一些血来。我想起爷爷给我讲起的我的父亲,也是这样的咳出血来,最后死在了粪坑边上。爷爷说他的肺给坏死了,那么,麻老的肺是不是也快要坏死了呢?

  “小子,我死了后你要多给我烧点纸钱啊!”我正准备抬脚走出院门的时候,麻老停下了他手中的活对我说,我转过头去看着他,他原来一直都知道我在这里没有离开的,他眼睛虽然瞎了,但我的一切行动都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我无端的害怕起来。

  爷爷现在不怎么去骟猪了,但我知道他对骟猪的热情和对喷虎一样重要,有时候,特别是在喝了酒之后,他老是拉着我给我讲那些不知道讲过多少遍的骟猪的趣事。有一次他大概是真喝醉了,他把很久不用的骟猪工具从墙上取下来,并且从鸡窝里捉了一只公鸡,他说我得把它给骟了,省得一天到晚的都是吵,后来那只活泼乱跳的公鸡就被染红了羽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两天后就死去了。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知道麻老吗?这老头子肯定要死了,前两天我看见吐血了呢,准是和你父亲一样,肺给坏死了。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呢,在忙着给自己修墓碑。这肯定是喷虎惹的啊,肯定是的,你父亲就死在粪坑边,他又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的呢!xxx!他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要是喷虎再出现,老子就把它也给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骟猪刀比画着,就像传说中的喷虎真的躺在他面前等待他的骟刀一样。

  我正准备向他询问一下喷虎的秘密,我的兴致正高昂着呢,可是很快,他就倒在了酒桌子上并且发出了沉重的鼾声来。

  最近一段时间,上马鞍山的人好象突然之间少了很多,我在望远镜里看到的仅仅是很少的一些没有成年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他们也学着大人一样牵着手上山,也在阴暗的地方坐下来,有时候甚至还激情的亲吻,我看得见他们的舌头都还幼嫩着,很轻很轻的一些鲜红色。我的天啊,临江镇上的少男少女们怎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呢?难道这也和喷虎有关?肯定是的。这该死的喷虎,像是毒瘤一样长在了临江镇上的人们的脑子里,而许多的人都还不知道这个事实。其中一些知道的人都还在满怀激情的等待一个外科医生的到来,他将要带着他的手术刀——就和爷爷的骟猪刀没有多大的区别——来到这里为大家切割掉脑子中的毒瘤。可是,他在哪里呢?他会不会和我骟猪的爷爷一样,吹着一支竹哨来到临江镇?

  我在一个深夜里被尿涨醒,起来正准备小便的时候我顺便在望远镜前扫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我看见了一团火一样的东西从远处迎面的朝我的眼睛扑过来。是喷虎?我的小便之意马上消失,可我仔细观看时,什么都没有了。xxx,我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我骂完后就打开窗子拉开拉链朝着外面小便。小便完后我正准备关窗,突然看见窗子下面人影一闪,好象是麻老,对,就是他!他半夜三更的到那里去?不管他了,这老头子本来就古怪。我回到床上一个念头闪现了,他现在的神秘会不会和刚刚闪现的喷虎有关?我可不能够放弃这个好机会。

  我顾不上穿好衣服,就出去悄悄的跟着他,夏天的夜里青蛙叫个不停。

  他端着一些东西往马鞍山的方向走过去,应该是米饭,我闻出来了。他要做什么呢?我不敢想象了,这半夜三更的他—— 一个孤老头子,眼睛也已经瞎掉了,可他行走在这样的夜里居然没有使用探路的竹竿——往马鞍山上去做什么呢?

  他在马鞍山不远的一个破秒庙里停下来了。这个破庙我平日里也来过,还时常在这里和元根打架。麻老在庙门口停下后还迟疑的向四周看了看——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在深夜,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即使是在白天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想,他很有可能是习惯性的一看或者是在听——然后,他才走进去。我在后面跟着他。

  庙里睡着一个人,我看清楚了是元根。他果然和这个麻老有着重要的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为这个发现沾沾自喜。麻老把饭给他,元根吃得很狼吞虎咽。他的脚上打着石膏,好象动弹不得。

  “爷爷。”他居然这样的叫麻老,“你看我的腿回好吗?”

  “会的。”麻老又咳嗽了起来,但他拿手把声音给压抑住了,很大一阵子后他才喘过气来,“不要再去马鞍山了,他们会打死你的。你管他们干嘛呢,他们搂搂抱抱是他们自己的事啊!你理会这些做什么呢?”我在暗处几乎要笑起来,这傻小子去管别人这档子事,不遭打才怪呢,敢情腿就是这样给打坏的,还上了石膏,活该多受罪。

  “元根。”麻老等他吃完后拉着他的手说,“我死后你要多给我烧纸钱,听到了吗?要不然我给你送这么多年的饭吃也白送了,你要是不烧的话,镇子里就没有人给我烧了,他们都还要笑话我呢,别看平时里他们好象对我很尊重似的,其实只要我一死啊,都不理会我了,现在的人啊,心都是朝着自己攀的呢!”

  元根使劲的点着头。

  我没有想到最先死的会是元根,可能是他腿上的伤口感染了,又没有去医治,恶化后就这样的死了。爷爷和麻老给这个孤儿主持的葬礼,这是临江镇上的规矩,由最老的人主持,这简直就是一个残酷的刀具,让老人来见证他们自己也即将要面临的死亡,但没有一个人给元根烧纸钱,一般的人都比元根小,当然不烧——这也是临江镇上的规矩——但比他小的一些人都被家长拦住了。最后,爷爷把我给弄去烧纸钱,我烧的很是别扭。最后是麻老给他立的碑,本来镇子里的人都不允许给他立碑的,都说怎么小立什么碑哦?但是麻老一再坚持,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在暗地里骂,老不死的。

  之后不久,麻老也死了。果然,镇子里没有人愿意给这个孤老头子烧纸钱,甚至没有人来给他布道开路。爷爷一个人主持的葬礼,冷清得出奇。我还是别扭的给他烧了纸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跪着的时候很是委屈。爷爷的眼睛里泪花一大片,他喝了酒后说,自己死的时候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在心里讥笑他,怕什么呢?不是还有我吗?

  第二天我在麻老的坟上看见了他自己给自己修的墓碑,像是一把刺向天空的石怒剑。

  于2005.3.17下午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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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17:00 | 只看该作者
拜读了,让人深思的好故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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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19:54 | 只看该作者
我大略看了一遍,没太明白,这个喷虎是不是和男女风气有关?倒挺象我少年时看的马荣城画的<风云>里的火麒麟
4#
发表于 2005-3-20 00:35 | 只看该作者
  马鞍山上的喷虎,奇闻一件。仔细想来,却也不奇。数十年的生活经历与苦难恩泽,时间的流水岂能洗净,也许只是压抑着,沉在潜意识的深层。

  在这里,对人物潜意识的深入开掘,使作品有力地指向广阔的社会。它引人思索:一种近乎神秘诡谲的传说过去了几十年,但至今仍有许多人的心灵在时隐时现地回忆它,讲述它,传播它,何时才能彻底忘却?……

  不错的小说。
5#
 楼主| 发表于 2005-3-20 12:48 | 只看该作者
在我生活的那个小城镇里就是有着这样的一种动物,它散播着一些叫人害怕的信息。
正如马克所说我们何时才能彻底忘却?
人——就如文中我的爷爷一样——也只是也都是一个传播者。

当然,我叙述上可能存在很大的一些问题,导致表达不明白。汗。

谢谢大家的阅读!
6#
发表于 2005-3-20 16:16 | 只看该作者
作者似乎想用马鞍山上的喷虎这么一种动物来表达点什么,但确实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叙述是有些糊乱,如果不仔细地阅读,是很难看出意思的,但是作者也很地营造了一种气氛,就是那个喷虎始终在你的脑海里,如果作者能细一点描写,故事性再一强些,我觉得效果会更好点。
7#
发表于 2005-3-22 15:1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扶桑六指 发表
在我生活的那个小城镇里就是有着这样的一种动物,它散播着一些叫人害怕的信息。
正如马克所说我们何时才能彻底忘却?
人——就如文中我的爷爷一样——也只是也都是一个传播者。

当然,我叙述上可能存在很大的一...


那你反复描述男女如何如何,就有点刻意了.它和小说整体好象没什么关系吧.我是中了你的行文圈套了,哈哈.
8#
发表于 2005-3-23 19:44 | 只看该作者
不错,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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