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 娌 三 棵 草

邱天

　　　　　　　　　　　　　　　　　　　　文／邱　天

　　兄弟仨一块儿进城打工去了，家里就留守妯娌仨。哦对了，还有年迈的公公婆婆。


　　仨妯娌可不闲着，大田里还有活儿呢，平日里一声吆喝，大家便扛上农具下地干活，却也相安无事。这一家子人，虽说兄弟分了家，却都住在这座老宅里，各有一处厢房。老宅是公公的祖父留下的，有些年代了，据说已经让列为文物保护，可说归说，也不见有哪个文物保护单位投资维修保护，倒是兄弟仨经常修缮修缮，老宅也算根基牢固，经得起风雨。要说风侵雨浇霜打的那个阶级斗争的年代，这座老宅早就摇摇欲坠了，祖上被划成地主，土改时老宅让农会没收了一回，分给了贫下中农，后来是国家有幸起死回生让一位老人重回领导位置掌舵，拨乱反正后祖上给落实了政策，老宅子才物归原主。


　　背着家庭成分地主的公公何有才算是一辈子待在村子里老实巴交种田打粮，养了三个儿子也算是勤奋，他们的父亲那顶地主成分帽子落实没了，他们都一概被称作村民了，加上他们上了学校有了文化，便都陆续娶了媳妇儿，生儿育女，生活幸福美满。这些年刮起了农民进城打工之风，村民成了农民工，背井离乡了，他们也不例外。


　　起初，大儿子何生瑜并不愿意外出打工的，一是村里相传他想竞选下一届村长，二是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李丽菊难舍难分，所以更愿意待在家里伺候一亩三分地。却无奈大弟弟何生亮热血沸腾自发成立了个建筑队，自命队长，说是要带领村民到县城掘金，一再动员哥哥何生瑜跟他们杀进城去。何生瑜终还是被“县城遍地是黄金”这样的宣传俘虏，跟着走了。兄弟俩还带走了小弟弟何生操。何生操见俩哥哥都去掘金，哪愿意好事都让哥哥们占了，就也卷了铺盖当了农民工。呼啦啦拉大旗作虎皮建筑队十几号人就这样让何生亮带出了村子。


　　这位二儿子何生亮哪来的这般能耐？明眼人都知道，这缘于何生亮娶的媳妇儿是个城里人。何生亮的媳妇儿名叫陈缘缘，原先在县城是一家洗浴中心的洗头妹。那年何生亮在县城漂，搞的是批发零售，积攒了一些钱，就常去洗浴中心让陈缘缘洗头。他专门挑点陈缘缘，即便多花钱，也非陈缘缘不洗，这让陈缘缘好生感动，加上何生亮长得高大魁梧，一表人才，且有一些银两，自然陈缘缘很快就让何生亮俘虏了，成了何有才家的第二个儿媳妇。


　　村里人对何生亮娶回这样一个洗头妹心存疑虑，县城洗浴中心那种地方还能有干净的姑娘？村里人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实际上，陈缘缘嫁给何生亮时的确不是干净之身，她摸过多少男人的头，多少男人摸过她的身，连陈缘缘自己也无法统计得清楚了。何生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她娶回，贪图的是她的姣好面容和魔鬼身材。而进了何家老宅之后，陈缘缘才发现，她漂亮的优势并不明显啊！


　　原来，大媳妇李丽菊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李丽菊是农家姑娘，娘家在邻村李家坳。李家坳山好水好养育出漂亮女人，也养育出李丽菊这个美人胚子。陈缘缘嫁到何家后曾暗自与李丽菊较劲媲美，最终发现自己还是有优势的，这优势在于，李丽菊的大眼睛长睫毛虽然很漂亮，却眼神耿直，不飘，属乡下姑娘普遍的那一种。而陈缘缘不仅大眼睛长睫毛，且眼珠是滴溜溜转的，眼神是瞟的，眼光是火辣辣的，太能挑逗死人了。于是，就凭这一点，她的虚荣心还是占了上风。


　　为了树立自己在家中的威信，她动了脑筋，动用了人脉资源。在县城洗浴中心时，她给人家的洗头时，半推半就也让人摸了身子，这其中有些人是有来头的。记得有一次洗浴中心突然来了不少穿便衣的保安，一时间如临大敌一般，洗浴中心挂出了“停止对外营业”的牌子，偌大的中心只对几人开放，经理让陈缘缘赶快打扮漂亮一些去伺候一名大胖子，说是那胖子选中的就是陈缘缘。那胖子说在明朝也有一个陈圆圆，就是做那种营业的，他今天来，也是要享受那种服务，就要了洗浴中心头名招牌陈缘缘。


　　平时陈缘缘给顾客洗头，即便有些好动手动脚的好色之徒趁机摸一把的过分动作，但绝不会有非分要求的，而这个在便衣保安簇拥下走进洗浴中心的大胖子，偏偏让陈缘缘洗头之后，却突然紧关了屋门，强行动作使陈缘缘失去了处女身。在这些大动作进行时，陈缘缘挣扎过，呼叫过，可四周紧闭，四处阴森，那些保安哪里猫着了，哪里有人来干预这样的强盗行径？那次之后的第二天夜里，陈缘缘让一部小轿车载到一家豪华饭店，让人强行将她送进了大胖子的客房陪夜。而这一次，胖子给了陈缘缘一张名片，陈缘缘才知道此人来自香港，是一家大财团的老总，是市里一位副市长到香港招商引资招来的财神爷。有财神到市里之下这个小县城投资，自然得有人作陪得有人献出女贞做出牺牲，不然人家未必肯来。这些，高官们是心知肚明的。


　　而做出牺牲的恰是这个长得漂亮的陈缘缘。陈缘缘总不能白白牺牲啊！她想找有关部门讨个说法。但不久，有人从市里给她打电话了，说让她有困难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打这个号码去电话，便会有无偿援助。为了试验这个电话承诺的可靠性，第二天，陈缘缘挂通了这个电话号码，说自己该有个失去贞操的精神赔偿费。果真，有人给她汇来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但有个要求是陈缘缘必须闭紧自己的嘴巴。


　　有了人脉资源，陈缘缘的胆子也大起来了，进了何家大宅后，就想再用一用，她去了电话说自己想搞一个蔬菜大棚。很快，就有人送来了建大棚所需的物资，而且还跟车来了一位农技专家，帮何生亮建起了蔬菜大棚，还短期培训了栽培反季节蔬菜的技术。


　　陈缘缘让村里人刮目相看了。陈缘缘心里明白得很，丈夫何生亮之所以成立建筑队能顺利进城承包工程，也是她的人脉资源在悄悄起着作用。她没有跟丈夫一块儿进城，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再看见那个让她心里流血的洗浴中心，这也是她愿意嫁给何生亮跟着到农村的一个原因。再者蔬菜大棚还得她管理，因此，她让老三何生操的媳妇儿姜香葱帮忙自己，搞起了反季节蔬菜的种植与营销。


　　要说这位老三媳妇儿姜香葱也有一段来历，她是何生操在村旁小河边捡来的。说来巧的是那日何生操回村路过村口小桥时，远远望见河边站立一人，是个女的，看装束不像是本地人，看她徘徊河滩像是有什么为难之处。那时何生操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刚回乡务农，看那女孩年纪与自己也相仿，但不知道她为何跑到他乡异地。正想着，就见女孩朝河中心淌去，何生操赶忙跑过去，冲向河里，一把拉住女孩，这他才看清女孩一副中学生打扮，姣好的面容淌着眼泪。女孩让人一拉，本能地一回身，看见是一男青年，就喊了一声，干吗拉我？


　　何生操说，想死是不是？我陪你了。走哇，一块儿死去。说着，他拉着女孩朝河心走去。


　　你说死我就死了？我干嘛跟你去死？放开我！女孩吼着，试图甩开何生操拉着她的手。何生操还是紧紧地拽着她。而这时候的拽，已经是朝河岸拖了，他拖着她，拖她上岸。


　　奇怪的是，女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挣扎，任凭这个男人拖着走。何生操牵着女孩的手拼命跑，一路狂跑，一直跑到老宅门前才停下来。他回头看被他牵来的女孩，衣裤还在滴着水，而脸上却滴着汗水了。女孩急促地喘着气，红扑扑的脸蛋微微绽放了微笑。这让何生操好生奇怪，不想死了？他问。


　　女孩说，不死了，我活过来了！随后“呵呵”笑出声来。


　　而一男一女在老宅前的这一幕，恰被出门来的陈缘缘看见了。她上前拉女孩的手，说，嗬，好俊的妹妹啊，怎么，生操弟弟从金山银山淘宝山掏来的宝贝么？啧啧，两人一身水渍，鸳鸯河鸳鸯戏水啊？哎呀妹妹，一个女孩家的，这身湿透的哪成啊，走，跟姐进屋换身干的。


　　何生操换了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见二嫂与那女孩已经站在天井旁聊天了。女孩穿上陈缘缘的衣裤后，出水芙蓉一般娇艳。刚才在屋里，陈缘缘已经了解了女孩的身世，原来她叫姜香葱，镇里人，父母离异后，她跟母亲。谁知母亲后来改嫁跟了一个开大货车跑运输的男人，就疏于管教女儿姜香葱了。今年高考，香葱考得很差，换来继父与母亲的打骂，一时想不开，就到这村寻死觅活的。巧遇何生操救了她。陈缘缘挽留她，说服她留下当个帮手一道管理蔬菜大棚。姜香葱想想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这家人不错，干大棚农活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出路，便答应留下了。


　　后面的事就顺利了，何生操的勤劳让姜香葱好生钦佩，况且他也是高考落榜生，再加上何生操主动接近，百般呵护，促成俩人情感的升温，半年后，姜香葱嫁给了何生操成了何家老宅三媳妇儿。


　　村里人说，何家风水好，养了三个儿，娶回三朵花。妯娌三朵花儿总让村里人愿意多瞅几眼。


　　可是，何家三兄弟怎的就舍得留守三朵花儿进城打工去呢？村里有人嘀咕了。更有人担心，何家就不怕红杏出墙？


　　何家老宅真有人这样担心了，那就是三兄弟的爹何有才。日有所疑、夜有所虑，偏偏这天夜里何家出事了。这天夜里，何有才起夜，就听见东厢房大媳妇那屋有个人影。老人急忙操起一根木棍猫在墙根。


　　黑影进了李丽菊屋。何有才操起木棍正想冲向前，却见西厢房前两个黑影朝他“嘘”了一声。原来是结伴住在西厢房的陈缘缘和姜香葱，何生亮走后，陈缘缘就让姜香葱过来一同住。她俩夜里聊得晚了，还没有睡下呢，早听见天井有脚步声，就黑着灯出来看动静。这时看见公公朝东厢房走去，就“嘘”了一声，过来了。


　　爹，别当心，那人是大哥呢。陈缘缘压低嗓门对何有才说。


　　三人放轻脚步，将耳朵贴近窗户。何生瑜的声音，宝贝，想死我了。李丽菊的声音，骚鬼，离开老娘才几天啊，就受不住了？后面就是“悉悉索索”床上的声音了……


　　何有才早摇着脑壳回屋睡觉了。陈缘缘听到两口子的亲热话“呸”声唾了一口，说，这老大怎的就性亢奋呢，晓得偷偷摸摸回家跟老婆做。单就这点，死老二真的不如他哥。一旁的姜香葱听了“噗嗤”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接近新年的时候，老三何生操倒是回家了，但是他回来不是来跟媳妇儿姜香葱做爱叙离别之思念的。他一脸愁眉地先找的是二嫂陈缘缘。


　　何生操带回来的是一个坏消息，他们在城里承包的建筑工程已经完工，原本以为跟工程甲方结算完工程款，分发给施工队农民工，好让大家回家过年的。谁知道，甲方那个建筑商居然以工程款尚未到位而拖付工资，作为工程队队长的二哥何生亮已经让讨要工资的工人们逼得差一点没有跳楼了。大哥何生瑜让三弟赶紧回村搬救兵。这个救兵当然就是二嫂陈缘缘。


　　陈缘缘听了何生操的陈述，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很久也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人脉资源还好使不？但不管怎么说，你二哥遇上这么大的事，总得去帮帮他。


　　说走就得走啊！陈缘缘心里急急的，稍作整理，叫上何生操就要走。无奈何生操回到家还没能跟姜香葱说上两句话，就让二嫂叫走了。


　　眼见刚回来就必须走的何生操急切切离去，姜香葱心里空落落的，止不住泪水潸然。


　　何生亮真的被逼得要跳楼了。这个五尺壮汉，不仅人消瘦了许多，精神也显得异常疲惫。此时，他站在自己工程队建起的高楼顶上，寒风吹得他摇摇欲坠。


　　地面上，围观的群众很多。警察也来了，一个大充气气垫已经铺设在跳楼者可能坠落的地方。


　　陈缘缘挤过人群，来到警车旁，她对一名领导模样的警官说，先生，我是上面那人的妻子，让我来劝劝吧。警官递给她一个话筒。


　　陈缘缘拿着话筒喊，何生亮，下来吧！有什么困难咱下来再说！


　　何生亮像是听见了，他喊，媛媛，孩子妈，农民工真的干不得啊！农民工讨薪真难啊！


　　陈缘缘喊，是呀是呀，咱不当农民工了，咱回家啊！咱这就回家，啊？

　　何生亮像在哭述，回不得呀，工程款要不回来，见不得村里父老啊！


　　这边夫妻喊话交流着，那上面已经有警察悄悄靠近何生亮，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他人，制止了一件恶性事件的发生。
　
　　何生亮被带到当地派出所问话做笔录。陈缘缘对何生亮说，你在所里把事情交待清楚吧，工程款的事，我去想想办法！


　　陈缘缘掏出手机拨市里那个热线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时隔数月，一向畅通无阻的那个号码怎么也打不通。这就怪了，出啥事了？电话挂不通，这讨薪的事求谁帮忙去？这咋办？


　　她想该要去问问。问谁呢？知道她事的，只有洗浴中心的胡老板了。可是一想到那个地方，她就恶心。可不去找他，还能去找谁呢？想想为讨薪想跳楼的丈夫，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她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女人。她去了。洗浴中心，胡老板怎么都没有想到曾经的洗头妹子今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哈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什么风把陈小姐吹回来了？


　　少贫嘴，我问你，市里那个谁的电话怎么就挂不通了？陈缘缘已经打心眼里恶心那个让她失身的人了，很不喜欢提起他的名字，就用个“那个谁”表示。
　
　　谁？胡老板怔了一下，他看陈缘缘满脸怒气就很快明白了，说，那个副市长已经让双规了，你不知道吗？据说要判刑的。


　　这个消息陈缘缘的确不知道。她听了一阵欢喜，这个王八蛋终究落了一个可耻的下场，大快人心啊！可是想到建筑工地欠农民工工钱的事，陈缘缘还暂时高兴不起来。


　　她问胡老板，那么，建筑工地欠农民工工钱的那家伙，你总该知道，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胡老板说，你说的是钱总？哈，算你来着了。他正在这洗头呢！


　　什么，他欠了工人钱还有空来洗头享受？你把他叫出来！


　　嘘，别大声，吓着了我的客人。告诉你吧，跟钱总在一起的还有你们村的村长，也正是这个村长请胡总过来消费的！


　　什么？村长请来消费的？这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陈缘缘想这里头一定有些猫腻了，怎么连村长也牵扯进去了？一定大有问题。


　　在陈缘缘一再追问下，胡老板随后说出了事态的端倪。原来，何生瑜想竞选下一届村长的风声触动了村长的神经。这位村长恶贯满盈，不仅没有为村民办好事、办实事，反而将对自己有好处能大捞一笔的事全揽给了自己。而今他见何家带领村民外出打工闯市场争效益，生了嫉妒之心，且怕何家赢得村民之心，摇了他村长宝座，于是串通建筑商钱总，怂恿钱总克扣工人工资，造成一件恶性事件。


　　听了这件事的始末，原本打算揪出钱总讨要工钱的陈缘缘，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转身快步走出洗浴中心，乘车回到村里。


　　回到村里后，陈缘缘跟大嫂李丽菊三妹姜香葱商量了一会儿，妯娌三人分头行动，召集起全村男人在县城建筑工地的女人们，告诉她们工地欠薪的真相。一群妇女闹腾起来了。女人们群情激愤，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啊，大家潮水般朝村长的家涌去。当村长老婆还弄不清楚咋回事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你老公村长在城里嫖娼呢！你管不管啊！


　　老公嫖娼村长老婆当然不会不管，她几乎发狂了，操起电话，拨了村长的手机，而手机却是关机的。


　　村长的手机确实是关机的，他差点没让何生瑜带领着的建筑工地村民们截在了洗浴中心。原来，陈缘缘早些时候给大哥挂了手机，告知了实情。于是，何生瑜有了这样的举动。但是，好在派出所的民警带着何生亮及时赶到了洗浴中心，制止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态发生。


　　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在给何生亮做笔录的时候，了解到这是一起建筑商拖欠农民工工资事件，于是迅速做调查了解，寻找建筑商钱总，责令他立即结算并付清所欠工资。民警从洗浴中心找到钱总，自然得将村长带到派出所做一些了解。


　　取回工钱之后，何生亮带领建筑队农民工浩浩荡荡回到村里，迎接他们的妻子们早列队村头等候多时了。这其中自然有何家妯娌三人。村里人突然感觉到，这妯娌仨哪是三朵花呀，明明是三棵草嘛！是三棵不惧严寒，能适应各种生活、能抵抗各种恶劣环境的野草啊！还真亏得她们，建筑队讨要工钱的事才能得以顺利了结。


　　疾风知劲草，如是！







                                    （2011年2月4日脱稿  字数约5016个）





[ 本帖最后由 邱天 于 2011-2-4 12:35 编辑 ]

陀螺

这“三朵花”真是厉害，当然欣赏这三朵花的人也得不怕刺才行。坐沙发欣赏邱版主的小说，顺祝新年快乐！

邱天

原帖由 陀螺 于 2011-2-4 15:05 发表
这“三朵花”真是厉害，当然欣赏这三朵花的人也得不怕刺才行。坐沙发欣赏邱版主的小说，顺祝新年快乐！

谢谢您的阅读，新春快乐！

百味人生

赏邱版大作

碣石清风

大事件中，写活了几个人物，很有看头，乃老弟力作，赞， 过年好

邱天

原帖由 百味人生 于 2011-2-5 09:04 发表
赏邱版大作

谢谢您的鼓励！新春快乐！

天下为公

“妯娌仨哪是三朵花呀，明明是三棵草嘛！是三棵不惧严寒，能适应各种生活、能抵抗各种恶劣环境的野草啊！”作品紧紧围绕这一个主题展开，把三妯娌写得活灵活现。
精华支持

山野农夫

原帖由 天下为公 于 2011-2-6 09:24 发表
“妯娌仨哪是三朵花呀，明明是三棵草嘛！是三棵不惧严寒，能适应各种生活、能抵抗各种恶劣环境的野草啊！”作品紧紧围绕这一个主题展开，把三妯娌写得活灵活现。
精华支持

支持精华！顺祝新年快乐！

kkxl的狼

三个小人物写的生灵活现，文笔老道  学习

邱天

原帖由 kkxl的狼 于 2011-2-8 11:01 发表
三个小人物写的生灵活现，文笔老道  学习

问好狼兄！新春快乐！

刚才指出您的《残枪》非首发，不生气吧？

暴雨迎风

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三个女人一台戏，唱得很精彩，很有时代感。

邱天

原帖由 山野农夫 于 2011-2-6 14:16 发表

支持精华！顺祝新年快乐！

谢谢山版的精华鼓励！

邱天

原帖由 碣石清风 于 2011-2-5 09:04 发表
大事件中，写活了几个人物，很有看头，乃老弟力作，赞， 过年好

谢谢老先生的鼓励！:handshake

邱天

原帖由 天下为公 于 2011-2-6 09:24 发表
“妯娌仨哪是三朵花呀，明明是三棵草嘛！是三棵不惧严寒，能适应各种生活、能抵抗各种恶劣环境的野草啊！”作品紧紧围绕这一个主题展开，把三妯娌写得活灵活现。
精华支持

问好熊老师！谢谢您的支持与鼓励！:handshake

邱天

原帖由 kkxl的狼 于 2011-2-8 11:01 发表
三个小人物写的生灵活现，文笔老道  学习

谢谢您的阅读与鼓励！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