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楠 于 2016-12-1 08:10 编辑
这篇小说没有多少探究的东西,这只是作者对往事的一段“温馨”回忆。这段“温馨”对“我”在当时是被赋予了一种神圣的“壮举”。而究其原因还上升不到敌对的关系,最多就是人民内部矛盾。矿产企业在那个时候属于国营,所以也是属于贫下中农的,工人也都是在贫下中农这个范围内招工进去的。矛盾的起因就是矿内矿外存在的劣质水源和纯净的水源。老队长喊着“贫下中农”的口号,也还是有着阶级斗争的残留意识。《淑女般般的水》是作者回忆纯真时代的一个自我定义,而不是故事本身的意义。因为在那个时代,“我”的纯净心理是不可能有“淑女”这个概念的。一挑子纯净的水化解了一场人民内部矛盾,也留给了“我”曾经的一段没有参杂任何污物而美好纯真的回忆。
过程就这么简单,有人联想很多,这是好事,起码说明了想象力激发了我们潜在的能力,然后促成了我们的创造力,再由创造力构建出一个又一个臆想的故事。小说不就是这么创造出来的吗?只不过有些联想已经被主观主宰了,已经脱离了本意。
小说的亮点在于作者词语的简洁和把握场景描写的冷静。其《子曰》在这方面把握的就更好了,毕竟背景不同,场景化的意向模糊思维,让更多的文友们浮想联翩。其实这种意向模糊的思维方式在结尾也是靠意向来完成的,这种意境有些是靠意会,而不可言传。往往这种“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就会扎根心底,让人欲罢不能。一些文友过多的解读无可厚非,但要引发一连串的“说教”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其实,人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群体,一旦形成势头,一旦把一个事物神圣化,那么外延的部分都在围绕这个“神圣”来说教,但总有人会站在圈外,冷静的看待一切。
作者的态度就是按照自身的逻辑推理,将故事呈现出来,大方向不错,至于大家延伸到的“其它方向”,往往连作者自己都把握不了的。我在《子曰》里点评了一次,我觉得足够了,尽管我也属于“无知”的一类,但我按照自己的思维定式解读,不会随意更改,也不可能随波逐流。张艺谋的作品大多都是这般意向性的场景展示,带给人的总是冷静的深度思考,而不是狂热的盲目性吹捧。
无知也好,废话连篇也好,自作聪明也好,但立场就是立场,一个属于自己的立场。
曾有人自以为是的大喊,看看我的小说是怎么写出来的吧……我解读了。他说你这么解读等于说我的小说是垃圾。我没再回复,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的解读就是让他自己承认自己的东西是垃圾。既然是垃圾了,又何须赘言!
复杂的可以再复杂,简单的就无需复杂。一个人性格有多重性,但当他把稳重的一面展现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挖掘他的另一面,但切不可掩盖了本来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