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tbeijun 于 2017-7-9 18:06 编辑
香港铜锣湾闹市里,拿着牌子立足街头当广告人的都是印度人。这些皮肤略施淡墨的“兴都斯坦人”凭借殖民地主的英语基础,四处流窜、伺机作案,做着与其祖国瘪三品牌相符的糗事,就像曾经在我国流行的那首印度电影插曲《拉兹之歌》所唱:到处流浪。 在印度人分为三六九等,拉兹就属其中的贱民阶层。但职业不分卑贱,就算流浪,就算以前在中国英租界包红头巾看门,就算如今在西洋菜街举牌招徕,都是光荣的劳动,丝毫不比在凤凰卫视上经常吹牛的印度裔评论员差劲,毕竟持护照入境。但偷渡就变贱。 中印边界南面有一凸处,尖尖的像把刀,隔着不丹,望着东印度,名字叫洞朗。近来中国在那儿公路,以便物流,包括坦克物流。结果印度军队偷渡来砸场,幌子是“保护不丹”。没想到,中方一侧偷渡的这些红鸡冠拉兹,居然是五十五年前被扁印军的孙子。 拉兹还唱到:命运虽然如此凄惨,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我忍受心中痛苦事,幸福地来歌唱。所谓“心中的痛苦事”,讲的就是五十多年前那场屈辱的战争。那现在为何又幸福的来砸场呢?除了觉得印度已经二零一七版,我觉得还是贱性作怪。所以还是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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