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睡觉前又把北京电视台揭秘三毛之死的《档案》看了一遍,当主持人石凉讲到荷西之死那段的时候,自己在被窝里又忍不住哭了。事实上,每次读到这里、听到这里、看到这里,都会哭,三毛的语速有些偏快,带着些孩子气一样的台湾腔,就连说到荷西之死那段的时候,都不像其他人那样哭天嚎地,她的声音很快,轻轻的,软软的,却惹人心疼,好像即使荷西已经逝去多年,她依然害怕吵醒熟睡的荷西一样。 三毛是我初中和高中的最爱,上了大学以后,很少再读三毛的书了,她的那些经典的语句或者优美的文章已经散落在记忆里,唯独她与荷西那份感天动地的,却像是被锁在了某个记忆的抽屉里,每一次翻出来,都像是撒哈拉的风沙扑面而来,那些早就老去的故事,居然还是那样鲜活地感动着我,或者每一个依然相信的人。 六年之约,荷西说到做到,三毛却当作笑谈。云淡风轻以后的她,依然活在流光溢彩的世界里。就像三毛《橄榄树》里写的,流浪对于她来说并不只是为了看天空飞翔的小鸟,或者山间轻流的小溪,或是那宽阔的草原,她流浪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人。 三毛与荷西相逢不久,就决定去撒哈拉,面对去意已决的三毛,荷西没有说什么,半个月后来信告诉三毛,他已经在那儿找到一家磷矿厂工作,三毛去那以后的一切他都已经安排好。 荷西是一名潜水工程师,最初上班的地方离他们家比较远,而三毛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半开三个小时的车冒着沙漠里走沙与龙卷风的危险去接五点半下班的荷西回家!后来,荷西去了另一个岛上,每周只能回家一次,于是,三毛二话不说将车与行李托运过去,放弃了精心收拾的家,去陪心爱的荷西。 而当西属撒哈拉政治局势混乱的时候,三毛先行撤出,在经历了十天十夜毫无音讯的等待以后,她在见到荷西的那一刹那与他抱头痛哭,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对荷西的爱有多么的强烈。 这一次遭遇让三毛深刻地意识到,思想上的共鸣的确是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因素,也许荷西在思想上永远是三毛眼中的小弟弟,可是,他却最懂得三毛真正应该得到的是什么。 在三毛的世界里,她遇到过荷西,给了她这一生最美好的爱情,撒哈拉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而今年的撒哈拉也有我的最爱,7月30日在撒哈拉有一场24个小时的直播,这是“电台复活节”的第一年,会有十几位知名的主播一起进行这场马拉松的直播,希望大家能够重拾电台的乐趣。 三毛的世界里面有荷西,我的电台里面有这24小时的有趣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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