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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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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2 10:45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喻芷楚 于 2017-7-12 16:03 编辑


  诗经《七月》云:七月流火,真是七月天如一个火球炙烤大地,农田里的稻谷经过六月一番水浸,到底活过来了那么许多,重新在太阳下虔诚地低垂下头,几乎要将自己降到尘埃里去。

  水英一早站在自己家的田埂前,头戴顶旧草帽,长衣长裤裹着她瘦小的身体,她瞭望十几亩地,稻田中间有小片倒下去的禾稻像把爪子扯着她心,农民种地就是这样无奈,全靠天老爷吃饭,你敬他与不敬他其实都是一样,五六月里龙舟雨,总无定律,今年又是雨水泛滥成灾的年份,倒下去的禾稻在水英眼里不只她一家,还有十几家,还好,损失的总是少,不至于缺了吃。

  “水英,你还不开始收稻吗?还是等福顺回来?”

  水英身后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她回头,是前院的庆祥二叔,五十多岁,身形有点瘦弱,一身陈旧的补丁长衫,顶着一顶半新的草帽,面堂被太阳晒得黑黑的,手上拿着一捆麻袋。

  水英笑叫声二叔说:“不,福顺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我明天收稻,让它再长一晚。”

  “你还舍不得啊,看娃似的啊,小心这天气阴晴不定,说不上哪天就是雨,天气预报也不是那么准。我今天就割了上来,收割机也请好了,十点钟到。”祥二叔从水英身边走过说。

  随着祥二叔走过,前面不远几只白鹭从水沟浅滩边飞起,水英看着笑,她也是今年决定请收割机,一千多块一天,贵是贵些,但时间快,人少遭罪啊,更重要的是赶在雨天前收好稻子晾晒好打包起来。

  水英绕着自己的十几亩地走,一边走,一边查看稻粒饱满程度,不时摘下一粒剥开米粒,深闻一下米粒的香味,再慢慢嚼咽,等她走完一圈回到先前站的地方,顺手摘了一些田埂边种的毛豆回家。

  路过菜园地,看野草旺盛,便又进去拨草,百十平米的菜地,草遮掩了菜,草掩没过膝盖,水英弯下腰一把草一把草的拨,她叹,才拨几天的草啊,又长这么高,也太会长了,稻谷怎么就不象草一般会长?等她拨完草时已经近中午,她再望面前的菜地,通心菜、茄子、辣椒、西红柿、苦瓜、豆角、南瓜、西瓜、小香瓜便一一漂亮地露出它们清亮的颜色,丝瓜爬在围篱上张开黄色的花朵,显得神气。她面上露出一个微笑,再弯身摘把通心菜,几个辣椒,两个西红柿并一个大西瓜。

  她抱着大西瓜,脸亲切地贴上圆圆的西瓜肚皮上,出了菜地回到家,将菜就地放在堂屋的地上,这时一双燕子穿屋进来,飞入燕巢,她不禁抬头看燕巢,前后两根梁间有三个燕巢,每个巢里都有几只小燕子,地上每天她都要扫几次它们的燕便。

  “福顺媳妇。”

  “嗯。”水英应着,门外来了一个老女人,手上拎着一个小白色塑料袋进来说,“你公公今天一早去集上买了一些排骨回来,你也炖个汤喝喝,不用太省,福顺有给你钱。”

  “妈,你留着自己吃,我园子里有好多菜,一个人也吃不完。”水英忙上前扶了老女人。

  “那有什么营养,再说了,过几天两个孩子放暑假也回家了,他们也是要吃的,你还怕你那点菜没人吃?”

  水英笑笑。

  “快拿去,用高压锅一压半个钟头就好了,不耽误煮饭时间。”她婆婆说完转身就走了。水英手上拿着婆婆给的排骨,也不知是吃还是不吃,过几天两个儿女回来,老公也回来,她是没有时间上集市的,她是放进冰箱还是自己吃新鲜的?

  “你别想着留,过几天你公公还会上集市。”她婆婆跨出门槛时回头对她说,她真是无奈,打开塑料袋看,老女人想的真是周到,连褒汤的佐料海带都备齐了,她再没有拒绝不吃的理由,便动作麻利地洗净排骨海带放进电高压锅,再来摘洗通心菜。

  她在屋前老柚子树下的压水井前,压着井水,而高压锅里排骨海带的香味也肆意飘出来,被路过的福顺大嫂闻到,笑问水英:“今天上集市了吗?舍得买排骨啊?我是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水英不知道如何回答,稍迟疑,不想她的隔壁邻居李良木站在树下吃饭听见说:“是你婆婆送过来的,你们家应该也有。”

  福顺嫂子哦声去了,老大的太阳在天上直照大地,福顺嫂子一身水淋淋回到家,丈夫先她一步回来,正在热饭,她进门就问:“妈来过吗?福林。”

  “没有,她在东头,脚不方便,哪里会到我们西边来?”

  “哼,你都不是她亲生的,到你屋来怎么会方便?老三亲生的呢,离你还远一间屋呢,她老人家就一点没有脚不方便!”

  在厨房的福顺大哥福林听媳妇的怨语,忙从厨房来到堂屋,媳妇已进里间屋换干净衫,一刻出来,手上正在拿毛巾擦脸拭汗,堂屋梁下的燕子飞进飞出,有只小燕从巢里不小心挤掉下来,福林看见,身快手快,一把接住掉下来的小燕子,托在手心踩着长木条凳放进燕巢里,再看媳妇,媳妇已经坐在吊扇下吹电扇,脸气得只见本来因太阳晒得两团高原红,这刻不知道成为什么样,只觉得紫涨紫涨的像猪肝。

  “妈去老三家了吗?凤凰。”福林问

  凤凰瞪眼面前五大三粗的,一身古铜色的丈夫说:“你说呢?我从西头上的岸,路过老三家,那排骨香的馋人,你说你是他们亲生的吗?为什么每回给他老三家东西就是不给你?难道我们给他们的东西少了?哪年的钱粮少了?不对数了?你说?福林。”

  福林呃声,他实在是个老实人,他从来没想过父母给谁不给谁有什么问题,这完全凭老人家自己的心思。

  “我就知道你是个屁也放不出来的,全凭你们家人欺负我,明摆着你就不是他们亲生的,我不是他们家正经的媳妇,告诉你从明年开始不准给他们钱粮,他们不把你放在心上,不当你是儿子,我凭什么出钱出粮孝敬他们,好处都给了老三,让老三去孝敬他们。”

  “也许妈是可怜水英一个人在家 ,节省不肯吃东西,所以……”福林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凤凰已是大大的剜他一眼,恼:“装可怜,我许凤凰就不会,嫁给你三十年你给我什么了,我吃过什么了,这么毒辣的日头,你肯煮碗肉汤我喝过吗?呸,你们朱家就是朱眼看人低,老实的欺负,偷人的捧上天。”

  “你说什么?越说越不像话。不准乱说。”福林拉下脸来,很快去厨房端上饭菜,凤凰不情愿的接过福林递过来的饭碗,扒上一口饭还说,福林开口说:“冬妹和春水寄来二千块钱,这是两张汇票,你拿着。”

  “谁要他们寄,他们自己也不够用。春水眼看二十五了,女朋友也不见个影。”凤凰接过福林给她的邮局汇票,起身入屋藏好汇单,回到坐位上,面色缓和许多,吃饭的速度也快了许多,福林坐在桌旁喝啤酒,凤凰吃完一碗饭再盛一碗,在福林对面坐下,拿过福林刚斟满的酒一口喝下,仍是哼声说:“都是你那个讨人憎的大姐,弄回一个这样的女人回来,不是她赶福顺出门打工,福顺哪里会出去?赶男人出去不就想……哼!”凤凰很是不屑哼了几声,但到底在福林不理采中没意趣转开了话题,要福林快点吃,吃完休息一会下地割稻子,她自己则吃完放下碗筷,去用矿泉水瓶装凉白开,凤凰舍不得请收割机,一想到一千块钱便有剜她肉的痛疼感觉,女儿儿子寄回来的钱她总是一分不少的存起来,那是要存给儿子春水娶媳妇用的。儿子春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在很远的外省打工,一年难得见一面,女儿已经出嫁了,但仍是会在七月收割稻时寄钱给她,意思不难明白,是要她不要太省,给自己添些营养品,谁知道她省,只想婆婆家的东西,自己花一分都是要计较的。

  她带着五个一点五升装的矿泉水瓶出门了,又故意从福顺家门前过,门却是关着的,她不免狐疑,这么快去了哪?怕我来吃她家的排骨汤呢,早早的关了门,呸,我稀罕吃你的东西。她自己小气地鄙视水英快步过了福顺家转向田间小路,遇上李三宝家的媳妇,问凤凰今天可是吃了排骨汤,说三宝看见她公公在集市买排骨呢。凤凰听三宝媳妇又提排骨,火气就又上来,可是她没说话,三宝媳妇却是一路替她不值,说看她不开口说话,就知道她是吃哑巴亏了,她这人就这样老实,然后说:“水英真是花了钱的媳妇,十钱金十钱银十万老人头,谁知道还是个破鞋?你们朱家被你那大姑子丢尽人了,弄一个这样的货回来,你婆婆还当她祖宗供着。”三宝媳妇说着极神密地伏在凤凰耳朵前低声耳语,“你知道吗?凤凰,这次安徽来的收割机出租大户你知道是谁?”

  “谁?”凤凰不自然地问。

  “水英嫁朱家前跟着私奔的王国强。”

  “啊,他回来了?”

  “嗯,嗯。”三宝媳妇连嗯几声。忽然指前面稻田里的人说,“水英怎么不跟你收稻,却是同荷花家,她们两家好像最近特别好似的。”

  凤凰顺着三宝媳妇手指看,金色稻谷间,一顶旧草帽在稻谷间起起伏伏,凤凰心理五味瓶打翻,想她春耕时,她夫妻是如何帮水英耘田耙地抛秧,谁知道到这个时候水英帮外人也不帮她,明知道她没有请收割机,明知道她今天开始收割稻,刚才是一肚子火,这刻就是两肚子火了,脸阴沉的比过暴风雨前的乌云,三宝媳妇瞅眼她,快快地走了。

  凤凰沉着一张脸恨恨地拐过一条田埂,她实在不想看水英的影子,瞄到一眼心都是恨。

  水英没看见凤凰,她只是弯腰挥动镰刀,在她另一片稻田是祥二叔请的收割机快速的打收稻子,稻出草碎,水英仿佛也想有这种功能,似乎在与收割机比赛速度,不到口干到冒烟她不直起身子喝水,下午的太阳毒辣过上午的太阳几十倍,她浑上下没有一点干的,全是水浸的,悠闲的白鹭三三两两在田间地头时起时落,夏蝉起哄的叫,天蓝的不见一丝云飘过。

  斜阳在下午七点半才漫漫坠落西山头,水英身后已是一大片空地,应该有一亩多地,她站直身子,两手撑腰,长嘘口气,上岸寻到水瓶喝水,一个年轻媳妇过来笑:“水英姐,谢谢你,耽误你工了,我们回去了。”

  水英摘下旧草帽扇风,空气中除了热分子再寻不到一丝风,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她看眼比她年轻的荷花笑笑说:“明天齐秋回来吗?”

  “嗯,今晚八点钟就可以到家了。”

  “时间不是快了?确该回去了。”水英向荷花笑着,她脸上两团高原红因一下午的毒辣太阳烘烤得已是紫红了。

  荷花点头快步去了,水英漫漫长走在她身后,想等待一丝风吹过似的,又似想再看看几个月揪心长大结粒的稻子,从耕地耘田到施肥到抛秧入种,到耘禾到喷撒农药,要经历她多少心血?多少劳作辛苦?应该这样的收成好歹总算不错吧?她眼睛在垂弯、沉甸甸稻子间凝神了一眼,然后绝然转身踏上回家的路,和着天空中夜来投林的飞鸟的叫声,哼起歌曲。

  她哼着曲,忽然在半路上有个人影急向她走来,那人形神微胖,个不是太高,她一怔神,二哥?他来这做什么?

  “水英,妹子,你快点回家,妈病了。”她的二哥走近她时急切地说。

  “病就病了,不是有你和大哥三哥吗?找我有什么用?你不见我正忙吗?”她奇怪,瞭眼她二哥说。

  “妈病就想你,你快点,最多明天我们三兄弟帮你工。”

  水英没办法跟着二哥急急的回了家,急急的洗澡,换上一身碎花长裙,刚好的头发发梢上还在滴水,她火急火燎的,路过婆婆门口时又去跟她的婆婆说了声回家看妈,便去了。

  只是二哥的摩托车载着她出了乡路,竟是往镇上去了,这不是回娘家的路,不由她问二哥,妈妈在镇上住院吗?

  她二哥没有回答,只载着她,摩托车开的飞快,带动空气,一股热风呼呼刮过她耳旁,天也渐渐黑下来,等他二哥的摩托车转入镇子一条灯光华美的街,她惊了,疑惑地注视她二哥:“二哥,这是什么地方。”

  “你等下就知道。”她二哥在一家装饰豪华的酒店前停下,门前站立一个人像久候多时一样,他一身体体面面的短袖衣服,老板似的梳个大背头,中等的身材,面容还算精致,岁数三十多点,两眸目不转睛看着水英,水英乍眼面前的人,愕然,王国强?他这是?她还没有想定,王国强掏出钱包顺手拿出一叠钞票给水英二哥说:“二哥,谢谢你。”

  “你?你们?”她实在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情况。她想生气,王国强已经一把拉她进酒店,入了一间包间。里面有七八个人,他们进去,王国强和水英介绍了在坐的人,原来都是王国强的合伙人,是大型水稻收割机出租公司的经理们。水英无措地看着他们,对王国强意外的出现,二哥的骗局她想斥责二哥,王国强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说:“你不要怪二哥,是我央求他做的。”

  “那又怎样?你想做什么?”她一下愤怒瞪眼王国强。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委屈,你恨我,恨你五孔朝天的丑丈夫,你不想见他,逼他去外面打工,你宁愿活守寡……”

  “你胡说什么,你闭嘴,送我回去。”她对她也已入座的二哥森严道,“我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那个?”

  “水英,你?”王国强想说什么,被水英截住说:“我不恨你,我也没什么说的,谁叫我们穷?你拿不出十钱金十钱银十万老人头,我三哥又要娶老婆,又要十钱金十钱银十万老人头的彩礼,他们就只有卖了我,我们逃也逃不掉。”她说着冷笑,“我们逃不了命,就只有认命,我不想再辜负对我好的婆婆,我还有两个孩子。”

  “水英?”王国强没有想到十几年后的水英还是十几年前一样倔强。他看着她眼睛中盈满的泪水只得软下来说,“你好歹坐下来吃点东西,吃了再走。”

  “我不想吃,家里还有饭菜,不吃浪费了。”

  王国强看看他的合伙人,虽然他是公司最大的老板,可是这会他也是有些尴尬的,同意水英出去说话,他也恨自己安排错误,怎么都是应该自己一个人来见她,但他当时只想和她见个面,想她能吃顿好的,并没有其他意思,现在她这个样子,他猜她心理是一直委屈的,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们私奔不成,水英被半道抓回去。今天下午他在巡视各村田地收割机工作情况时就到了水英嫁的小村子,看见水英偶尔直起身抬头看天的样子,揪心的痛,所以他联系了水英的二哥安排这餐晚宴。

  他黯然送她出包房,委屈地说:“让你受屈了,要不我们还好,和福顺离婚好吗?现在我有钱了。”

  水英瞟眼他,没理他,径直出酒店,他紧跟身后,在她出门时一把拉住她说:“我车在这边。”

  他带她上了自己的宝马车,一路默默不语,快到村口岔道口时水英叫停车,说她走回去就可以。

  星子密密麻麻、亮晶晶挂在天幕上,王国强停下车,打开车门,扑鼻而来荷香沁人心脾,路旁原来有一口荷花塘,荷花盛开,水英不由自住深呼吸一口荷香,,泪水也禁不住坠落,多少年前她与王国强你恩我爱,荷塘前发过千般誓言,谁知道最后都是成空。

  王国强和她长立荷塘前,王国强眼望水英长发垂落在胸前遮住她半张脸,洗发水的香味混和着荷花香稻香草香,他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间少年时光般,忽然就搂抱住水英,寻着水英的唇肆意吻起来,任水英挣扎,他两手象两把钳子钳住她细小的腰身,渐渐的她不反抗了,而是迎合,放荡地迎合,他将她抱上车,关紧了车门。车里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像两把燃烧的夏日火焰,熊熊燃烧,忘记了流年岁月。

  他们在梦境中重复他们曾经的动作,他们在四海八荒空无人际的荒际间浮游,许久,王国强舒缓过来,水英还紧闭双眼,偎在他怀里,他凝视她半天,她脸上皮肤严重被太阳灼伤,额头上也起了褶皱,在她三十多点的年岁里, 这是城市女人正青春年华的好岁月,他难受,去吻她福顺从来不曾有幸触摸的酥嫩的胸,手伸向湿润的私密黑沼泽地深处。

  车里空调很好地调节了此时车里的温馨的氛围,如同某年月夜的荷塘上小木船的摇荡,一对恋人仰望着无垠的星空。

  蛙声虫鸣鼓荡着夏夜的躁动不安。

  2017/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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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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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7-7-12 10:46 | 只看该作者
沙发。
3#
发表于 2017-7-12 10:46 | 只看该作者
板凳。
4#
 楼主| 发表于 2017-7-12 10:51 | 只看该作者

全是沙发,
5#
 楼主| 发表于 2017-7-12 10:51 | 只看该作者
6#
发表于 2017-7-12 10:59 | 只看该作者

叶子,沙发被你占走了,我也要坐,挤挤!
7#
发表于 2017-7-12 11:00 | 只看该作者
来读楚楚的小说。
8#
发表于 2017-7-12 11:02 | 只看该作者
楚楚,捉到虫子了,“一身阵旧的补丁长衫”,阵旧=陈旧
9#
 楼主| 发表于 2017-7-12 11:10 | 只看该作者
甄小竹 发表于 2017-7-12 11:02
楚楚,捉到虫子了,“一身阵旧的补丁长衫”,阵旧=陈旧

谢谢
10#
 楼主| 发表于 2017-7-12 11:13 | 只看该作者
甄小竹 发表于 2017-7-12 10:59
叶子,沙发被你占走了,我也要坐,挤挤!

沙发宽着,不用挤,请坐,请两个美女茶,再加美女主人,三个美女一起喝茶
11#
 楼主| 发表于 2017-7-12 11:14 | 只看该作者
甄小竹 发表于 2017-7-12 11:00
来读楚楚的小说。

谢谢竹,请坐!
12#
发表于 2017-7-12 11:14 | 只看该作者
以《诗经》开头,很特别,水英,一个勤劳的农村女子,可最终也逃不脱情感桎梏。
楚楚的这篇对农人的家长里短,描写的很生动,妯娌间的矛盾,点滴的摩擦,把握的很好。问好楚楚!
13#
发表于 2017-7-12 11:24 | 只看该作者
捉虫子:我们逃不了命,就只有任命。------认命。
14#
发表于 2017-7-12 11:25 | 只看该作者
第一段可不要,破坏小说的叙述节奏。
15#
发表于 2017-7-12 11:33 | 只看该作者
很有生活气息,前面部分对乡村生活写得细腻、扎实,为下文做好一铺垫。这些很有必要,也是基本功。
生活的艰难,让水英在强大的世俗面前只好妥协。主题是好的,也有了较好的揭示。
整篇单线条结构,虽然有利于叙事,但节奏太慢,把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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