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错

石丁香

谁之错

　　时近年关，在外打工的王宽带着辛劳一年苦来的钱，坐火车转汽车，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

　　“爸爸回来了”。在院里玩的王琪高兴得跳着脚迎了过去。

　　媳妇巧云闻声，忙停了手中的活计，用围裙擦了擦双手，弯腰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再前后左右拽了拽爬高上低扫屋除尘时揪上去的上衣，最后抬手抹拉一把脸，理了理略显散乱的头发，才从屋里出来迎向王宽。边接过包儿，边喜眉笑眼儿的埋怨一句：“你这人就是粗心，今儿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也好让俺早早地把家收拾停当，等你。你瞧，我这正扫屋哩，弄得灰头土脸的……”

　　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嘿嘿！灰头土脸怕啥，就算你往脸上抹把锅灰，也还是盖不住水灵灵的劲儿呢！王宽拿眼热切的瞅着媳妇，痴痴的。

　　巧云当然读得懂王宽的眼神儿。两口子可是一见未见了呀！她多想立马扑进丈夫怀里，先被他结结实实的抱上一抱……可是不能，现在儿子站在跟前。上三年级的儿子只从放年假，就天天跟在妈妈屁股后面问，爸爸啥时候回来，爸爸怎么还不放假？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爸爸，想让他离开，可难。

　　没法子，一个在家苦守，一个外出苦钱，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让日子过得更好些。

　　此时，王宽瞅着日思夜想的媳妇，只能暂息心中火焰，抚了儿子的头问：告诉爸爸，琪琪在家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学习成绩咋样啊？有没有评上三好学生？
媳妇巧云望着比走时黑了些、瘦了些的的丈夫，想想两口子曾经恩爱相守的朝朝幕幕，想起当初王宽是如何不承愿出去打工，自己为劝他出去挣钱，拿村东靠打工改善了家庭环境，使媳妇穿得用得都体面的张三举例激丈夫时，丈夫眼里的幽怨与灰暗……不由心头涌起一阵疼惜和酸楚。王宽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不知道有没有在心里怨过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掉下泪来。

　　王宽看到刚才还笑嘻嘻的媳妇，转眼伤起了心，赶紧问：怎么了你这是？是不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负你们孤儿寡母啊？告诉我，老子去摆平他。

　　失态了的巧云赶忙抹了眼泪儿，笑道：瞧你想哪去了，人家这不是见了你激动的嘛！好了，你先洗把脸歇歇，我去做饭。又交待儿子：琪琪，你爸大老远来到家，一定很累，你先不要缠他，让他歇歇，明天再陪你玩儿。

　　看着嘘寒问暖，忙里忙外的媳妇转身进了厨房，王宽心里也猛地一酸，觉得都怪自己没本事，亏欠媳妇太多。从恋爱到结婚的种种承诺，如今他基本上都没有兑现，只是一样，他爱巧云还如当初。想起他们相知相伴走过来的岁月，想起乡邻对巧云美丽贤惠、聪明能干的赞美，他心里依然甜蜜欣慰；想起他们同甘共苦搞养殖，养鸡养兔，一次次赔了赚，赚了又赔，两人从没互相埋怨过一句，出去打工不怨巧云力劝，全都是他的自信心在作怪，在媳妇的宽容中，他王宽却没有从哪儿跌倒在哪儿爬起来的勇气。

　　吃饭了，吃饭了。

　　巧云真是好样儿的。就在王宽胡思乱想的当儿，热腾腾的饭菜已端上了餐桌。家乡饭菜的香味儿唤醒了王宽的辘辘饥肠，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一年都没有这样吃饭的情景了，两口子都很兴奋，边吃边聊起了家长里短。

　　媳妇说：你这人也真够沉得住气儿的。这眼看就要过年了，看着人家在外打工的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我心里那个急呀，心想这钱哪有挣完的，能早回来一天还不早回来啊！咱村你差不多算是回来得最晚的了。

　　王宽说：我也想早回来，可老板不给结帐，你说这回家过年不带钱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呢？张三早回来半个月就少领了千把块呢！也不知道他家里到底有什么急事儿，就差这几天还一个劲儿催他回来。

　　爸爸，张三被警察抓走了。

　　还没等到巧云说话，在一旁听话音的儿子抢先说了。

　　抓走了。是真的吗？巧云。

　　嗯，是抓走了。张三家里催他回来，是因为他媳妇跟在咱村养蜂的生意人好上了，起先家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想让张三知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他媳妇还和人家偷偷生了孩子，小叔子气不过就打了张三媳妇。谁知道这一打，张三媳妇干脆撕破了脸皮，悄不声地跟那人跑了。家里人没法子，只好叫张三回来。张三回来后就到处找他们俩，找到后，无法自控的张三，把那人和媳妇都捅成了重伤……

　　王宽听到这里，脸色都变了，不相信似的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呢？张三的媳妇那么本分，平时见人连句囫囵话都不会说，怎么还会干出这样的事儿？
王宽看着年轻美丽、姿色不减当年的媳妇巧云，心里七上八下敲起了鼓：自己媳妇风情靓丽，正值盛年，就这么长年独守空房，谁能保证她……看来这工是不能打了，可是不打工又怎么抓个钱花，又怎么和巧云解释得通呢？要不自己走后，找个人盯着点她。

　　可是，找谁呢？王宽在心里把身边的亲人扒拉了一遍，都不合适。毕竟这是不太光明磊落的龌龊行为。想来想去，他觉得只有儿子琪琪最靠得住，一是儿子诚实听话，不会撒谎，二是儿子天天和妈妈在一起，妈妈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拿定主意后，王宽就趁过年带儿子上街玩时，哄儿子：琪琪，过完年爸爸又要走了，你想不想常给爸爸打电话说说话啊？

　　儿子点头。

　　王宽又说：那好，等爸走时给你留下200元钱，你每个星期六下午放学后，都给爸爸打个电话。记住别用家里的电话，就用你们学校门口小卖部里的公用电话。还有就是每次跟爸通话时都要报告你妈的情况。比如：那个叔叔到过咱家啊，你妈妈都和那个伯伯常来往啊等。

　　儿子一脸迷惘，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宽拍拍儿子的肩膀说：真是个好孩子。但一定要记住，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妈妈知道，否则，你妈心疼打电话费钱，咱爷俩就不能常说话了。

　　儿子琪琪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伸出小手指头和爸爸勾了勾，发誓一定不让妈妈知道，并保证按时给爸爸打电话。

　　就这样，过了两天，王宽给了儿子200元钱的电话费，又是一番交待后，安心地离开了家。

　　在王宽走后的第一个周末，儿子琪琪按时打来了电话，详细报告了妈妈一周以来的活动情况。见妻子一切正常，王宽很是欣慰，表扬了儿子，并鼓励他继续留心观察妈妈，年底回家时一定给琪琪带好吃的好玩的。

　　得到表扬后，琪琪很开心，一如既往地履行着和爸爸的电话承诺，并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不能告诉妈妈的天大秘密。

　　这样一晃时间就过了半年，期中考试时，琪琪的学习成绩明显下降，老师也向巧云反映，琪琪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有时上课老走神儿。

　　巧云回家后就开始责怪琪琪不争气，不好好学习等，并打了他。

　　也就是在这时候，王琪放学后常在家里见到一个叫李蒙的叔叔。李蒙叔叔个子高高的，有汽车，很神气，每次来都给他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有一天晚上，李蒙叔叔用汽车拉着妈妈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妈妈喝醉了。

　　在和爸爸通话时，小王琪把这些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宽，并委屈地说妈妈最近脾气不好，老打他，求爸爸快回来吧！

　　王宽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李蒙他是知道的，是村里的暴发户，早几年就凭着他乡长哥哥的庇护，在镇上开了煤厂，做起了煤炭生意，这几年可谓是富甲一方，可惜老婆没福消受这样的好日子，去年遇车祸死了。这小子不在煤厂好好呆着，怎么忽然跑到村里，并与巧云搅在一起呢？这孤男寡女的常在一块儿，还能有个清白。

　　想到这里，王宽心似油煎，抓起电话打给了巧云，厉声问她：李蒙老往咱家跑，到底想干啥？

　　巧云一听愣了：你咋知道的？莫非你还长着千里眼呢！是那个长舌头的就这么没头没脑地告诉你的？人家李蒙有点小事找我帮忙，没啥的，你千万别往歪里想。你媳妇啥人你还不知道哇。

　　王宽追问：那你告诉我，他找你到底有啥事？我就纳了闷了，他能有啥事求着你帮忙的？

　　见丈夫如此不信任自己，巧云有点生气地对着电话吼了几句：你脑子有毛病啊你？不相信自己老婆，净相信人家瞎爵舌头根子，这长途电话费多贵啊!说这无聊事儿，你不怕费钱我还心疼呢！

　　啪嗒，巧云就挂了电话。

　　王宽的心悬了起来，坐卧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周六，和儿子通上话后，他又交待儿子：以后不要一周再打一次电话了，要注意观察妈妈和李叔叔的情况，随时向我汇报。儿子说：小卖部里的婆婆问我了，问我妈妈是不是跟李叔叔好上了，都坐他车出去好几次了，有时很晚才回家。

　　王宽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定了定神儿给儿子说道：儿子，不要听外人胡说，你只注意观察，记着随时向我汇报就行了。

　　了两天，儿子又打电话说：爸爸，昨天宁宁她小姨来咱家了，她打了妈妈的脸，并骂妈妈不要脸，竟恬脸把自己相好的介绍给她做男朋友。妈妈气得也打了她耳光，衣服都撕破了。

　　挂断电话，王宽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请假赶回了老家。

　　说来也巧，气呼呼的王宽进门正好碰见李蒙在自己家，好像正和媳妇眉来眼去的聊着什么。王宽二话不说，走上前就扇了巧云两个大嘴巴，并狠狠地骂道：没想到你这么贱啊！养汉子养到家里来了。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你却在家里风流快活，给我戴绿帽子。

　　李蒙见状，一下子给弄懵了，他走上前一把拉开王宽，并义正辞严的说道：好你个混蛋王宽，我平常真是错看了你啊！你也不问问清楚，就他妈拿屎盆子往老子头上扣，你不怜惜自己老婆，我还得要我的名声呢！我还要成家立业过日子呢！你老婆正给我费心地介绍对象，本来就出了点坎，这刚有点起色，让你这一闹，全他妈泡汤了……

　　发完牢骚，哭笑不得的李蒙转身就要走。

　　王宽不乐意了，胳膊一伸拦住了他：怎么，想就这么溜走？你也不看看我王宽马王眼几只眼，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村子里已传得沸沸扬扬，不能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今天不说出个子丑戊寅来，你就甭想出这个门。

　　李蒙苦笑了一下，长叹一声后指天发誓道：王宽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李蒙光明磊落，天地可鉴。你媳妇确实是在给我介绍对象，并陪着我们吃过几次饭，很晚我才把她送回家，现在我把几月几日一起吃饭，一起出去都告诉你。她好心把宁宁的小姨介绍给我，我们俩一见钟情，可她家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不愿意让女儿找个离过婚的。这些日子，你媳妇都在做她父母的思想工作，好不容易那边松了口，今天我也是来求巧云姐再去宁宁姥姥那儿探探口见儿呢！谁知半路咋就杀出你这个二百五啊！你坏了我的好事不说，还泼我一身脏水，你说我冤不冤啊我？

　　李蒙说完，拂袖而去。

　　王宽没再去拦，因为，李蒙说的来龙去脉、时间、地点和儿子提供给他的信息基本吻合。但他仍不放心，接着找了宁宁她小姨。宁宁小姨说的情况和李蒙如出一辙，巧云给她介绍对象属实，至于巧云和李蒙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儿，她也是听村里人乱传的。都说小卖部的婆婆曾见过。

　　王宽再度怒火中烧，不容分说回家拉了巧云，要去找学校门口小卖部的婆婆对质。

　　让王宽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他质问婆婆，婆婆倒先说理了：王宽，你可别听人家乱冤枉人，我可没说过那样的话。这事要怪就怪你那儿子，每次打电话也不知道背个人儿，还老大声音像喊似的。你说我这里天天这么多人，被谁听了去，到处乱传还算稀奇啊？

　　听到这里，王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制造谣言的罪魁祸手竟是自己，流言的起因竟是自己的儿子琪琪。他真的不知道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了？

　　妻子巧云此时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相信一直深爱的丈夫竟然如此不相信自己，竟然收卖自己疼着爱着的儿子在监视自己。

　　她一下子失控了，疯了似地跑回家，抓起儿子一顿猛打：你个白眼狼，妈算是白养你了，你就这么听你爸爸的，和他一起祸害妈妈啊？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就听你爸爸的，跟你爸爸过吧！

　　不顾孩子可怜的哭嚎和乞求，巧云匆匆裹了两件衣服离开了家。

　　无助的小琪琪，哭着跑向了爸爸：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妈妈走了，你快去追啊！

　　正在气头上的王宽已失去了理智，此时听了琪琪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好气的冲儿子吼道：哭，哭！就知道哭，你个丧门星，你说说你能干点啥事啊？打个电话也不知道背个人，让人家听去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妈不要你我也不要你了，明天我就走。

　　骂完，吼完，王宽自顾自地躺在床上生闷气去了。

　　王琪迷茫了。他不明白，妈妈生他的气是因为他对不起妈妈，可是爸爸为什么还要这么狠狠地骂他？这大半年，他当爸爸的通迅员是多么的不易啊，平常得像个小特务似的偷偷观察妈妈，还得想着按时向爸爸汇报，他每次都是按时的啊？到底哪里做错了？连爸爸也不要自己了。

　　妈妈走了，爸爸睡了。小王琪依在墙角里，使劲地儿想啊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怪自己打电话时没注意旁边有人偷听，害了爸爸妈妈。可是他不是故意的啊！即然连爸爸也不想要自己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怎么才能死呢？王琪打开自己的铅笔盒，找出了小刀，想学着电视上的人割手脖子，可是他试了好几试却不敢下手。他脑子里反复想着村里他所知道的死人，最后他想起了去年喝农药自杀的五婶儿。于是他去妈妈平时放喷雾器和农药的地方，找出了一瓶农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然后，又重新走回书桌前，给妈妈写了张纸条：对不起！妈妈，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这句话，是他每次犯了错都写给妈妈的。很灵验。妈妈每次都会原谅他。想到妈妈看到纸条后就不生他气了，王琪开心的笑了一下。

　　接下来后，就是一个孩子难以承受的天翻地覆地疼痛和折磨。尚有意识的王琪一遍遍呼喊着：妈妈，你快回来呀！我肚子疼。爸爸，快起来，送我去医院吧！我难受啊！

　　可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直到20分钟后，王宽从床上爬起后，才想起找王琪。当他随着一股强烈的农药味儿，看到王琪痛苦的蜷缩在墙角时，魂都快吓飞了。发疯般地抱起儿子向医院飞奔……

　　可惜，已经太晚了。王琪小小的躯体已在亲生父亲怀里慢慢地的变得冰冷、僵硬……




[ 本帖最后由 石丁香 于 2009-4-6 23:21 编辑 ]

杨友泉

小说直面现实，写出农民工进城而衍生出系列矛盾，说是社会问题也不为过！令人瞩目心惊！只是结尾太过悲凉，或可再温暖些？

一楠

一篇现实之作，猜忌和多疑害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结尾如杨版所言，可以考虑委婉一点！问好！
另外注意一下错别字！

[ 本帖最后由 一楠 于 2009-4-7 09:59 编辑 ]

叶柄

　　
　　楼主选择的切入点很独特，赞同将结尾改一下，并改正一下错别字，文字再推敲一下，一定是篇好小说。

娴情逸致

不错的小说，问好朋友！

霍名夏

　　无疑，这是一篇好小说。
　　作者截取一个生活的横断面，深入细致地结构了这篇新作《谁之错》。应该说，这篇小说写得很真实，很生活，从小说内涵及其所传达的诸多信息考量，表现了作者敏锐的目光及其社会良心。农民工问题，留守儿童及其丈夫离家后夫妻双方的个人生活问题，家庭问题等构成了历年来媒体持续关注且不断发生更多令人痛心疾首的社会问题。小说作者正是在这样一种审视的目光下，利用手头材料较好地选取并编织了这样一篇颇为震撼人心的作品。
　　《谁之错》的文学品质及其内涵所达到的艺术性在于，从一个点出发，层层深入，步步推进，结构缜密，文字严谨，因之所传达出来的文学含量就不仅仅是在报道似地还原一个真实的生活事件，而是将其固定在经得起推敲的文学艺术作品上，构思之严密，人物之可信，使其具有了思想的锋芒与力量。这很不容易。而这一切，没有构成整篇故事那一环扣一环的人物关系及其真实情节与细节的准确运用，是无法达到这一目的的。
　　简言之，这是本期太虚继杨友泉的《乡村系列之：三员》之后另一篇佳作。

霍名夏

　　另：感觉小说题目有些直白，或多或少会削弱其文学意味。可再斟酌一下。
　　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会看到有关小学生、中学生因各种原因而自杀的新闻，真的应该引起全社会及其我们的关注与警醒。我们没有办法挡住死神迫使这些幼小的生命过早凋谢，但是我们可以以文学之笔记录在案，从文学艺术的角度干预并阻止更多悲剧的发生。从这一角度考量，此篇《谁之错》有其积极的社会意义。

[ 本帖最后由 霍名夏 于 2009-4-7 12:24 编辑 ]

石丁香

原帖由 杨友泉 于 2009-4-7 09:39 发表
小说直面现实，写出农民工进城而衍生出系列矛盾，说是社会问题也不为过！令人瞩目心惊！只是结尾太过悲凉，或可再温暖些？

感谢杨版点评指导！问好！

陌笛

问候。学习！

芳香碧丝草

太可怜了！孩子不该成为牺牲品！这都是什么引发的？贫穷？如果不外出打工，也不回引发出这么一连串的问题。社会的贫富差距太大，农民工真的可怜。好文！学习了！问好1丁香！

一楠

原帖由 霍名夏 于 2009-4-7 12:20 发表
　　另：感觉小说题目有些直白，或多或少会削弱其文学意味。可再斟酌一下。
　　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会看到有关小学生、中学生因各种原因而自杀的新闻，真的应该引起全社会及其我们的关注与警醒。我们没有办法挡住 ...

究竟是谁之错？一个令人痛心且深思的主题，精华祝贺！

石丁香

原帖由 一楠 于 2009-4-7 09:53 发表
一篇现实之作，猜忌和多疑害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结尾如杨版所言，可以考虑委婉一点！问好！
另外注意一下错别字！

   感谢楠版精到的点评与指点，定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问好！

石丁香

原帖由 叶柄 于 2009-4-7 11:06 发表
　　
　　楼主选择的切入点很独特，赞同将结尾改一下，并改正一下错别字，文字再推敲一下，一定是篇好小说。

  谢谢叶版点评指点！问好！

石丁香

原帖由 娴情逸致 于 2009-4-7 11:13 发表
不错的小说，问好朋友！

  感谢朋友阅贴点评。问好！

石丁香

原帖由 霍名夏 于 2009-4-7 12:01 发表
　　无疑，这是一篇好小说。
　　作者截取一个生活的横断面，深入细致地结构了这篇新作《谁之错》。应该说，这篇小说写得很真实，很生活，从小说内涵及其所传达的诸多信息考量，表现了作者敏锐的目光及其社会良心。 ...

    谢谢霍师用心的点评与鼓励，这将给我很大的动力。收起点评认真学习，感动于心，其他不多说

   另，把小说题目改成了“心魔”，师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