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紫葵· 于 2017-8-13 20: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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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秀兰.邓波儿:一头蓬松、健康的卷发,阳光般的笑脸、漂亮的踢踏舞步;
喜欢《音乐之声》里的修女:没心没肺的自由,有天使般纯净的歌喉;
喜欢漆原有纪:他把生命与宿命及内心的纠结演化成那样一部卡通片。
对,我要说的就是“情节”。
情节是每个人来时的路,去时的影。而那种叫“虫”的东西,谁敢否认不是“本真”?!若收藏起来,它就叫“宿命”:是一种植物。从你的骨子里渗出来,缓慢地生长。哪怕到最后仅剩了安静与耐心,也会开成自由的花摇曳在光阴的水里,蔓长了一种情结叫:执着。
不期盼急促的更新——那是塑料垃圾命运,不是它所要的气息;不等待四季风向与花期——只相信“随意”是一种契机。任它菊花残了自己,也有瘦骨的美丽。
在这里,我要提“光”和、“酒”,那浓艳的绿就是意义。
且看:它从杯盏中汩汩流出,充盈着记忆,似忧伤的朝颜花,只需一滴水,就能拥有自己想要的生命形态——有自由的表达方式。可以将自己一切的意愿慢慢地从体内渗出,而后滴到宣纸上慢慢地洇开,带出自己的形态,勾画出自己的声音,铺张出自己明朗沉静的颜色。清淡而美好,细微的生命中那隐晦与蔓延的未知一览无余,这就是光、盏。
这一切都不代表任何生硬,只为一种性情。象一场风,自然而随意。让心有自己灵魂的翅膀,满足自己去任何地方。在花开花落的瞬间,“啪”地一按快门,叙述便有了别样的机巧。起得好,收得妙,一下全部都被收藏进底片。即使到了终结的时刻,有时间的刻痕在人海中浮上来,浮上来,冲着你奔跑,也终变成某种设定。一种属于漆原有纪的设定。
李金发说 “上帝在胸膛,如四周之黑影,不声响地指示,遂屈我们的双膝”。
人物小翠,一个相信存在第二层眼睑,睑下之光的女孩。在进入真正的黑暗时看到了脚底下耀眼的光河,蜿蜒曲折汇成洪水,有光晕。有无从触摸与无从了解的美丽。它以怪异的形式牵引着,孤单突然降临……直到虫师银古领着她到洁净的月光下,用月色的纯净引出她眼内似蛊虫般的睑光之生物时,心才恢复了平静与安宁——至此,明白,这叫好奇之虫。
其实这是一段早已被预知结果的旅程,是一种宿命的方式。人如同带线的木偶一般受之控制,越走到后面,越不忍心赶路,唯有闭上眼睛,才能看到生命中那浩渺的自然与浩渺的时间。于是相信自身的渺小。于是学会经过,轮回,恒有,自知。潜藏。
读鲁迅先生的笔记,其中记载了一种虫叫“怪哉”,据说用“酒”一浇就会消逝。心思再次跳到《素年锦时》的作者安妮。一个视世间万物为镜中花影的女子。静静地看世间的万象落在心里的影。而她只在镜边轻轻地走过,不惊动任何物与人,从此便拥有了某种自由。只属于她的自由来自内心深处的安定。
我们匆忙赶路,执着追求,对岸的景象一无所知,却循着所以为的轨迹在行走。也许我们确实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只是过份的理性总让我们假装不知。打捞的也不过是世间最普通的价值存在。
故事的结局:小翠在一个静谧的村庄。和纯真的孩子们一起。人外在与内心、努力与宿命的和谐,如调色板,须得配合明朗沉静的颜色,才能使音乐清淡、细微、美好。
梦与现实的夹缝之处就是魂居之处。谁若能通过,谁就见到那个世界。象银古凝望自己的左眼,黑色的空洞一如无法填补的缺失,那是记忆怕埋葬之处,属于遥远,属于荒凉,属于时间的深处。
存在的意义似乎只为这样的摸索前行。让我们能在黑暗中趋于光芒,生命如起起落落的繁花,对于自己,或者周遭,我们只能渺小,并且只能一直这样渺小下去。才能有越往前走越从容淡定,在注定的经历与旅途中一步步抵达答案。
这样的光与影,称为“幻春”,注定长住却难以逃离……
《虫师》是一部关注人性本真的片子。分真人版与卡通版。个人认为卡通版比真人版来得好。
原因是:画面的唯美性:在动画技术处理下,本片的每个画面都是唯美至宿命的忧伤,配音的禅意给人孤独感、音乐的可听性:唯美之余有某种忧伤与淡定。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在于:无与伦比的想象力。这部片子综合了人与世界及其它很多方面的东西。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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