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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接二连三的群杀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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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8 20: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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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20:31 | 只看该作者

上网时遇父亲断电阻止,儿子怒而杀父。

12月25日凌晨4点,无锡锡山区羊尖镇宛山村发生的一宗血案打破了这个小村庄的寂静。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陆某及其妻子被人用斧子砍倒在血泊中,陆某当场死亡,其妻子被凶犯砸开了脑壳,并挖去了眼睛。凶犯手段残忍程度令人发指。无锡警方经过缜密侦查,于案发后12小时便将嫌犯抓获。让人震惊的是,杀人疑凶竟然是陆某的亲生儿子,在案发后向警方报警求助的21岁的小陆。昨日,小陆已被无锡警方刑事拘留。记者了解到,逆子用斧子凶残砍死父亲,其缘起竟然是上网时遇父亲断电阻止,儿子怒而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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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20:31 | 只看该作者
昨日早晨6时许,大兴公安分局接一张姓男子报警称,位于大兴区黄村镇清城名苑南区3号楼自己家中,张某将妻子和独生儿子杀死。接到报警后,民警赶到现场,将张某控制。据知情者透露,张某今年38岁,儿子10岁。据小区的居民介绍,张某搬到清城名苑南区已有一段时间,具体地址为3号楼6单元三层,张某居住的房子面积约130平方米左右,屋内的装修比较普通

[ 本帖最后由 微风轻拂 于 2010-1-21 13: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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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20:42 | 只看该作者

贫瘠的土壤上能长出什么样的文化?

作者:彭远文

呵呵,俺也来凑个热闹,把过年后写的《春节返乡纪事系列》换个名字发一遍,感觉和标题还满贴切的哦。:)
以前说过,其实哪里都不是我的家,就算家乡,呆上一段时间,也会觉得不自在。但是三年没有回家,总得回去看看,让关心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知道——我还好好的呢。一些所见所想,拉拉杂杂写下来,如此而已。
一、成都:我的朋友文大
到了成都,并不急着回家,因为有文大在。我们彼此视对方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跟很多朋友谈到过他:比如住在工棚,墙上写着韦庄的“春水碧于天,画舫听雨眠”。这么说好像他是一个有点酸气的家伙,其实正好相反,他对书并不十分热衷,现在还是一个电脑盲。不过是否拥有生活的智慧,与读不读书没什么关系。
文大现在在成都开一家不锈钢铺子。有时候会想:假如我的文笔足够好,把这些朋友写下来,那一定是一部史诗般的巨作。我们都从农村走出去,各奔前程:文大在开铺子;白杀手在火车站拉客;阿兵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大学毕业、工作、学习,现在拥有一份不错地职业;丁三家境不错,起点也高一些,现在或许已经有车有房了吧;黄滚龙早早结婚,艰苦过日;阿飞淳朴至今,天真至今,在军队做指导员;当然,还有我这个任性地家伙,卸掉应负的责任,在一个所谓的文化圈混日子……
文大是一个好人。众所周知,在当下做一个好人是不合时宜的。对于文大来说,现在最大的困扰就是干了活收不到钱。去年,因为这个原因差点就支撑不下去了。文大跟我讲到有次甚至动用了黑社会,只为争一口气,最后三万多收回一万(故事很吸引人,不过要把来龙去脉讲清楚,说来话长,这里就免谈了。)。
虽然到处都存在这种情况,但是成都特别严重,文大说,大家都这么看:如果老老实实给你钱,那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没能力?)。当晚,一个老板来结帐,我就见识了这种思维方式,平和如我,都有打架的欲望了。
欠债还钱,千古不易的道理,但是文革期间,连这个底线都突破了。所谓道德沦丧,不如说是道德重建。但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很抱歉,我看不到这里有重建道德的意思。
制度经济学把制度分为非正式的制度和正式的制度,前者指文化、宗教、社会准则、传统等,后者指法律、政治体系和政府。那么在非正式制度失效的时候,后者就变得尤其关键。可是现在正式制度并没有担当起应负的责任(诉诸法律的结果,用脚趾头都想的到,还真不如求助黑社会),那么整个社会的效率就会相当低,比如在这里,大家都被欠款折腾的心力交瘁。
在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之间,我认为应该正式制度优先。因为文化、宗教、社会准则、传统这样的非正式制度,要改变非一夕之功(没有几代人恐怕不行吧?),而正式制度具有强制性,可操作性强。所谓的制度决定论,就是指正式制度。正式制度能否发挥作用,主要责任在于政府,从这点看,政府的表现不尽人意。
二、成都:少城改造
第二天去见曾颖兄。曾颖兄还有一个id是成都纸刀,是我当初在新闻众评的时候认识的,他的民间纪事系列我很喜欢,为此没少和社区管理员吵架。曾兄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他的解释是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保持激情,这点和他的文章一样让我喜欢。在我看来,一个慷慨激昂的人,很容易走向颓废和虚无,而温和的坚定,才是最为难得可贵的。
曾兄请我去成都画院喝茶,那地方很清静。画院应该是清代的建筑,有天井,有院落,厢房还有画展,大概是因为快过年了吧,灯笼也亮起来了。10块钱一杯的茶,就可以消磨一个下午,这样的地方,在北京是找不到了。然后去旁边的窄巷子吃豆花饭,也是久违的感觉了。
这里被成为少城,有很多清代建筑,是以前旗人居住的地方。曾颖兄说这里将被改造成“旧成都的底片,新成都的客厅”,尽可能保持原貌。我要老老实实的承认,这里的人居住环境并不好,传统文化对他们来讲,不如现实环境的改善更加重要。彻底保持原貌,让原住民成为被参观者是不公道的。
于是我问曾颖兄拆迁户的补偿条件如何,答复是每平方米一千多元。在成都,位置不太好的地方,这个价格也可以买到房子了,而且,据曾颖兄说,这些房子本来也不是这些人的,都是解放后分房搬进去的。这么看来,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的看法完全不一样。首先是地皮与居住面积是两码事,这点暂且不谈。另外,虽然他们是解放后通过重新分配搬进去的,所谓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但是所有权的来源除了继承购买等途径之外,时效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一个人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不是租住),哪怕最开始是通过政权蛮横的重新分配,也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得说:这地方就是他的了。因为应该保证长时间确立起来的占有不被攻击,哪怕当初来历不明。
这个观念在当下显得尤其重要,因为政府的投资模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说以前政府更多地投资办企业,那么现在则更多地投资与基础建设、环境改造。与中原药厂,广州乙烯工程这样投资上百亿,投产即亏损的项目相比,这种改变无疑是一种进步,而且,公共设施的建设即使按照经典的自由主义观点,也是政府的责任,看起来似乎无懈可击。其实不然,这里先指出政府的获利模式:拆迁——投资改造——地产升值——通过审批或者亲自动手获利。这样的一套模式由于与先前的投资办企业具有明显的优势,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这种获利模式主要建立在两个基础上:一是意识形态上的国家所有,私人只有使用权;二是政府的权力的黑箱操作,不管财政分配还是审批土地,一般人都没有发言权。都是如此敏感的话题,导致现在对这样一种模式的批评寥寥无几。
这里要说的是:一、从法律观念上看,这种私人只有使用权的说法根本不成立;二、虽然公共设施的建设是政府职能之一,但也只是其中之一,相对于教育、就业的问题,到底孰轻孰重?这是一个问题。
三、桥沟:与鞭炮赛跑的少年
离开成都,没什么好说的,这个城市太大,三两天是看不出来什么的。要说也只能说些诸如“一个悠闲的城市,一个美丽的城市,也是一个堕落的城市”这样不知所云的话。
桥沟镇是我最早工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国营厂——东风电机厂。现在老姐在那里开了一家百货店,春节期间生意繁忙,妈妈都下来帮忙了,我没有不留下帮手的道理。于是还是没有回老家,就在老姐那里住下来了。学着老姐卖东西:说话声大速快,干脆利落,一旦得手,颇有网上拍砖论战的快感。
老姐和我,性格迥异,完全是两个极端,姐夫称她“彭大精”,我则老实巴交,比较温和一点,不过感情一直很好。小时候老姐上初中,一到周六我都牵肠挂肚地盼着她回来,欢天喜地地迎回家去,不到半个小时,必定可以听到我大哭的声音——又打架了。去年感恩节的时候,忽然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对我好,心存感激。
如果说文大最头痛的事情是收帐难,那老姐最头痛的事情就是我那个顽劣的外甥。外甥的床头贴着一张“保证”,前半部分是表现:抽烟、逃学、玩游戏、偷东西、抢同学钱……,后半部分是重犯之后的惩罚条款:从打30个嘴巴、跪20分钟到打40分钟不等,可谓别开生面。外甥最痴迷的是网络游戏。那天我想上网看看成都聚会的帖子,不到50米,有5家网吧,每家至少有20-30台电脑,全部占满,90%在玩游戏,其中至少有7成是玩《传奇》。
成人打麻将,小孩子玩游戏,不为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好,好得很啊。这个问题王怡兄刚刚谈过,我就不多饶舌了。不过对于《传奇》这类游戏我倒略知一二,简单的升级,就能够吸引这么多人沉迷其中,可曾想过退后一步?如钱穆所说:“进取愈进取,如骏马千里,乃不知税驾之所在。”这种想法在西方思想中比较罕见,反倒是传统思想中可供引用的资源不少。
其中一个网吧老板的孩子是一个偷窃团体的老大,据说常常从一个地方偷自行车到另外一个地方买,一天可以跑两三趟。有次有户人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们,被拿着刀团团包围,连连告饶。外甥有段时间就和他们一起混,保证书的相应条款是:“不再和某某某玩,若有举报就打我。”我一直希望能够见到这些孩子。
除夕夜,这群孩子来了,买了长长的鞭炮,在马路上一字排开,点燃后一起边放边跑。我对老姐说,其实我满喜欢他们的。老姐说,是啊,你看,要不是他们,这条街就冷清多了。
那一夜到处都是烟花,东风厂的消防车都出动待命了。不知怎的,这让我想起陈果的《今年烟花特别多》和《香港制造》。
广州的天涯网友朝风兄说:“在我眼里,青年人所向往的无非是思想的叛逆或者是欲望的张扬,究竟是通过放纵肉身而掩盖思想的贫乏,或者是相反?这始终是个问题。”这句话我很喜欢。成都聚会的时候,shidi兄提到钱永祥的《纵欲与虚无之上》,我认为这个书名起的不好,应该是《纵欲与虚无之间》:难道非要走其中一个极端,或者超越二者之上?折中和调和,就如此的让人不屑么?
那些与鞭炮赛跑的少年啊,追求灿烂当然很好,可是你们能够逃过烟火的炙伤么?
四、桥沟:关于东风厂的故事
那天去姑姑家,表姐说,每次我师傅碰到她,都会问我现在怎么样了?今天又碰到我师傅,于是说:“你徒弟回来了!”我笑起来了:“本来就准备下午去看她的。”
高中毕业后,托姑夫的关系,进了东风厂。就住在姑姑家,穿着老土,天天骑着一辆加重自行车去上班。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一年后和文大等朋友联系上了,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他们:现在我最想的,是希望下班后有个地方可以去,在那个地方有个人等着我,有热水洗脸,有热腾腾的饭菜可吃。他们嘲笑我一点不狂了。我忽然感到无比悲哀:我还不到20岁,就一点锋芒都没有了。
有时候我在想:好像一些到了40岁左右的女性,就会变得特别宽容,她会觉得,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不懂得怎么样与人相处,也是正常的;甚至,这种天真、狂妄、任性,还非常可爱。
常常边干活边和师傅聊天,什么我都问她。师傅还经常叫我去她家吃饭,有时候会告诉我,今天是什么节日,我都不知道。她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人家都在过节。还有一次,我正在干活,师傅聊天回来,脸都红了。原来有人说我有点像神经病,师傅说我聪明得很,就跟人吵起来了。我觉得好笑死了。
去师傅家我都自在得很,菜也不必特别做,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吃白水青菜(这些天喝酒吃肉,腻得不行)。于是就有白水青菜吃,师傅得意的说是自己种的。原来现在有很多东风厂的工人自己开荒种菜。师傅缓缓地说:“去年有三个月一分钱都没有发,你师弟又在上大学。虽然说不是连饭都没得吃了……”我接口:“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以前我就知道,下岗工人可能比农民还惨,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很亲近的人,体会不到那种切肤之痛。
前两年电器分厂的领导,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希望通过破产,把工人分流出去,轻装上阵。结果一实施,立刻陷入混乱:收帐的齐齐上门,各车间占山为王,工人的集资款化为泡影,失业救济金除了有背景和极强悍的人之外,统统没得领。再后来厂长逃跑,总厂(电器分厂其实是东风厂以前搞的劳动服务公司,不算入正式编制)领导撒手不管。
最后,大家就在东风厂的厂门口,把犍为到乐山的公路的堵了。师傅说大概有两三百人,本来是准备一起找总厂领导的,不知道怎么就都坐到公路上去了。后来防暴警察就来了,全副武装,她眼见着前面一个女孩子被双手双脚一掀,就给抬走了。师傅还听见,警察们脸上也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小声解释:我们也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工作。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于事无补。不少设备都被人偷去卖了,现在的情况是:各个车间被承包,自己找活干,据说也有不少人发了财。
聊天的时候,我们脸上时时都带着微笑。
现在因为电力紧张,国家对中小型水电站的限制又放开了,东风厂签了很多合同,至少2004年是干不完的活了。我很清楚,如果还是这个样子,东风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振兴的。但是,在内心深处,我要祈祷老天爷保佑:这个厂千万千万不要崩溃,就算崩溃,也等到他们都老去了再说吧。
五、舞雩:每一个村庄都在荒芜
舞雩乡距犍为县城10公里,幅员面积39.6平方公里,辖9个行政村,90个村民小组和1个居委会,总人口17821人,耕地面积19700亩,人平占有粮食650公斤,农民纯收入2050元,犍罗公路横贯全乡,现有村道公路9条,组道公路86条,实现了乡、村、组三级交错道路网,全乡12个党支部,45个党小组,党员383人。
——这是从google上面搜索到的资料,你现在觉得好笑是吗?这些数字我也觉得陌生,在我的影响中,家乡不是这样的,比如:它应该和泥泞的小路联系在一起。初一,就这样和老妈一溜一滑地走回去了。
和三年前没有什么变化。阴着天,寒气逼人,有时候还飘小雨。于是懒得出门,童年时的玩伴也许也回来了,不过不想去找,只是上山走了一趟,在奶奶的坟头站了一会。有次和朋友聊天,聊到家人,聊到奶奶,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我说:“你看,我现在可以很平静提到她老人家,没有伤心。你说,她当初对我这么好,有什么意思?”第二天姐姐回来,跟我说,其实奶奶很害怕我们忘了她,总是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能够去看看她,每次回家,她总是要去看一下。
老妈在姐姐那里帮忙的时候,总是觉得不自在,因为常常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会出于习惯批评一下老姐——我的天,老姐是个大喇叭,可不是什么善类啊。现在回到老家,老妈的话就会很多:这里有她说话的圈子。
三年前回家,劝老爸把地给人种,家里有五份土地,忙不过来。后来少种了一些,不过去年养了12头猪,让我很有些吃惊,于是和爸妈谈好今年养4头就好了。
谈到农村,很多人就会想到苛捐杂税,不过在我们这里,并不多。而且从去年开始退耕还林,一亩地还可以领到300斤谷子。我上山看过,不禁哑然失笑:森林覆盖率超过50%,真不知道水土流失从何说起。不过,如果考虑到目前的政策不可能取消农业税,那么通过这样一种形式对农民进行补偿,也算合情合理。
尽管如此,现实并不容乐观。村里大多数年轻人都出去了(几年前出去的还相当少),但是挣不到钱,无非混口饭吃罢了。家里没有什么可以挣到钱,附近有家小煤矿,虽然辛苦,算起来还比去外地强,只是这又能容纳多少人啊?听爸妈说很多孩子都弃学了,读高中一年要3000-5000元,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这些孩子,长大后也只能像我童年那些玩伴一样,出去充当多余而又廉价的劳动力,如此而已。
老妈忽然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以至我后来跟很多朋友提到,现在,仍然无法平静——我们这个队已经有五六年没有人结婚了。年轻女孩子出去打工,都找别的地方的男朋友,而我们这里的小伙子,却无法带回外地的女孩子。难道说,竞争已经到了让失败者“断子绝孙”的地步吗?这就是“优胜劣汰”吗?他们的暮年怎么办?……
“断子绝孙”令你震撼了?为什么?以前在东莞打工的时候,和朋友谈到另外一个同事,朋友说,因为他生了一个女儿,所以才喝酒赌钱。我对这种解释感到不可思议。我错了,因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是中国人应对死亡焦虑的一种解决之道。还是引钱穆的话吧:“父母生我,我乃父母之新生,父母乃我之旧生。”又如愚公所说:“我虽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西方人依靠天堂解决死亡焦虑,中国人看重现世,这种解决之道倒也合情合理,并无高下之分,你可以批评父权太重,但是不应该批评没有理由把这样解决方法全盘推翻,因为这同样在非理性的领域。好,现在回过头来,试想想看,这需要怎样坚韧的心灵,才能面对如此的困境。
现实不仅是不容乐观,而是看不到任何出路,这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地方。
有一种文章,光标题就可以打动你,甚至无需再去读正文。比如王怡的《每个人的家乡都在沦陷》。“沦陷”有太多的政治意味,这点我未必很喜欢,那么,这样说吧:每一个村庄都在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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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8 21:03 | 只看该作者
大乱前征,不祥之兆--历史上有不少类似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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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9 09:24 | 只看该作者
祝微风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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