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苦楝树

东方欲晓

窗前的苦楝树

文/东方欲晓




（一）
　　
　　小菊和吴昊站在窗台前，望向院子，窗前有棵苦楝树，小菊为了收养那些流浪狗，离开了市区在这里租了一间有院落的平房，但就是上班远些，辛苦些。就在那时，她从小河边上挖来了一颗一人高的树苗，那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就觉得在院子里应该有颗树，有点生气，就将它栽种在窗前，长大后，听人说是棵苦楝树，相传，在古人的眼中，苦楝，是不吉利的植物，若一对恋人从树下走过，那他们的恋情就不会长久。小菊也不顾这些，苦楝树在她的尽心培育下，长得很快。
　　
　　一对杜宾犬莎莎和小可在树下玩耍，血统高贵，体型优美，全身黑色油光发亮的短毛，黑黄色的四蹄很有力，蹦蹦跳跳、活泼可爱。
　　
　　莎莎躲着小可，一个跑，一个追，很是开心的样子，小可不时地想往莎莎的身上爬，莎莎一转身，就把小可摔下来，几次都是这样。两个都躺在地上打滚，然后小可又去亲莎莎的屁股，刺激她快些发情。这是应小菊的要求，让吴昊将他的小可带来和莎莎配种的。
　　
　　“难道是莎莎不喜欢小可？”吴昊问小菊。
　　
　　“也不是的，动物是有发情期的，莎莎才有发情，还不太习惯，再说，女孩子家总要矜持下吧？狗也得有个调情的过程。”
　　
　　说着两个人回到客厅里，坐下来喝茶。
　　
　　“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吗？”吴昊看着小菊的有点红肿的眼睛问她。
　　
　　“也没有什么。可能最近有点忙吧。”
　　
　　“哦，不想说就别勉强，我只是随便一问。”
　　
　　吴昊其实能看出来，小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人家要是不想说定是有难言之隐，就不再问了。
　　
　　“吴昊，问你个问题行吗？”小菊想分散注意力，她把话岔开。
　　
　　“好的，你尽管问。”
　　
　　“你恋爱过吗？”
　　
　　“有过一次未遂的恋爱，也许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那次以后自己觉得有点内伤，感悟到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任何一个人勉强都不会幸福，于是就不再想了，等着顺其自然吧。”吴昊很坦荡的说。
　　
　　“如果两个人相爱了六年，才发现有一个人很勉强呢？”
　　
　　“要我说那就选择放弃吧，也许是种解脱，对谁都好，痛苦一生不如痛苦一时。”
　　
　　“吴昊，我……”小菊想说没有说下去了。
　　
　　“你不用说了，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你这时很苦恼甚至是痛苦的，其实我看出你的纠结和无奈。”
　　
　　“呵呵，我怎么和你说到这些了，也许会过去的，谢谢你能理解我。”
　　
　　“其实也许我没什么资格说这些的，自己还没有对象呢。”
　　
　　“凭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帅男，当然会有一个好姑娘在等着你，遇到了可要勇敢点哦。”
　　
　　“也许很难再遇到。”
　　
　　“难道你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说不上来，还是顺其自然吧。”
　　
　　“呵呵，倒也是的，你说的也对，有一方勉强都不行。”
　　
　　两个人说着又去到窗下，这时看到了惊喜的一幕：小可已经和莎莎在一起了，也许已经激情过了，但是他们两个还没有分开的意思，小可已经从莎莎的身上下来了，两条狗屁股对着屁股站在那里，要“锁”上一段时间，眼睛里流露出满意幸福和温顺安宁的表情，很享受的样子，看到吴昊和小菊走到窗前，那棵苦楝树影下的莎莎和小可，也对着他们凝视了一会。
　　
　　“好样的，孩子们，祝福你们幸福，你们会有几个纯正杜宾血统的孩子的。”
　　
　　（二）
　　
　　吴昊和小菊回到客厅后，小菊忽然想到是应该给欢欢、旺旺他们去注射芯片了，已经都五个多月了，
　　
　　“吴昊，下午陪我去给小狗们注射芯片，行吗？我怕一个人看不住这些小东西，其实倒也不远，出了小区过一个街区就行了。”
　　
　　“没事的，反正我有一天的时间。”
　　
　　吴昊在小菊那儿简单的吃过午饭，稍事休息一会，就出发去给小狗们注射芯片了，反正不远，就领着小家伙们出了门，一路走去，大街上不少行人驻足观望，很可爱的四个小狗，活泼好动，真好玩，有人还逗着他们，说真像上了发条的绒毛玩具狗。
　　
　　在绿灯亮时，小菊赶紧领着这些小狗们穿过一条马路，旺旺、强强和兰兰都上了人行道，只有欢欢还没有上去，在磨蹭着，正在这时，一辆助力车在慢车道上呼啸地驶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了欢欢，小菊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抱起欢欢就跨上人行道，有惊无险，助力车飞驰而去，看看没发生什么也就一溜烟地开走了。可是，小菊刚踏上马路牙子，就摔倒了在地上，吴昊赶紧扶她起来。不想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左脚软弱无力。
　　
　　“可能是崴了，站不住，没一点力气。”小菊这么判断着，想歇一下试试会好的，然而还是不行，眼看着脚踝骨肿起了一个大包，吴昊只好栏了辆出租车，打道回府了。
　　
　　送回了小狗们，直接把小菊送到了医院，医生拍片检查后说是踝骨骨裂和跟腱拉伤，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可见当时突发性情况让小菊产生了多么大的能量和爆发力，又不慎一脚踏空在马路牙子上，崴的太厉害了，伤到了自己。
　　
　　脚上打上了石膏后，只能回家静养了，安顿好小莉后，吴昊建议小菊通知老家的母亲来照顾下，母女多日不见，正好聊聊，小菊说这样不好。
　　
　　“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才想到老人，恐怕不适合吧，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告诉魏华吧，兴许他会有安排的。”
　　
　　小菊说好吧，拿起手机打通了魏华的手机，很快就说完了，魏华说他最近有点事放不下手，会抓紧过来的。
　　
　　“要么趁着请假，告诉个闺蜜，让她们来个人帮着对付几天吧。”
　　
　　“吴昊，你不也是我的闺蜜吗？我想让你留下来照顾我几天，行不行？”
　　
　　“我，行吗？好吧，就怕有点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就这么说定了啊。”
　　
　　看着小菊急切诚恳的眼神，吴昊只好打消了顾虑，铁下心来，看到小菊开心的笑了，吴昊也会心地笑了，在吴昊的心里：能让小菊高兴开心，不正是自己也高兴开心的事吗？
　　
　　（三）
　　
　　魏华接到小菊的电话时，正在家里吃饭，晚上还要加班，母亲问他是什么电话，魏华说是小菊打来的，说是跌了一跤，想让我去看看，母亲发话了，
　　
　　“小菊那边我看就算了，老大不小的了，还没玩够，搞什么保护动物，整个一没开窍，上次崔婶给介绍的那姑娘，我看就不错，改天见见面行不？”
　　
　　“妈，我现在也觉得小菊是不是太专注那些狗，有点走火入魔了。可是我们毕竟也处了六年啊。”
　　
　　那天，魏华在小菊那里吃过午饭，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看着院子里那颗已经长得高大的苦楝树，几只鸟儿在树枝上蹦跳着嬉戏，一片乌云压下来，鸟儿有点躁动不安。莎莎懒洋洋的躺在树下午休，而欢欢、旺旺和强强还在玩的没有尽兴，兰兰没有什么兴趣，在莎莎身边撒娇，蹭着莎莎。见没有反应，就去咬莎莎的尾巴，莎莎用尾巴甩了她一下。
　　
　　那个初夏的日子，魏华约了小菊去看十里荷塘，结果淋了场雨，都没带雨具，两个人淋成了落汤鸡，魏华还色迷迷地说你淋成这样才好看，让我看到了“庐山真面目”，横看是岭侧成峰，真好看。回到宿舍，小菊还骄傲的告诉闺蜜，是和魏华在一起的，
　　
　　还有一次是魏华约小菊看电影，可是小菊的指导老师临时约她谈关于毕业“论文”的事宜，当时没有通知魏华，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赶到电影院时，几乎快要散场了，虽然小菊觉得还是赶到了，说了对不起、又解释了，但是魏华还是一肚子怨气，出来走了很久都不想和她说一句话，默默地回到各自的宿舍，那次，小莉也很受伤。
　　
　　乌云带着一阵云头雨，哗哗地下了，雨点唰唰地打在苦楝树上，魏华关上了窗户，小菊利索的在厨房收拾，看到小菊那被围裙束住的细细的腰肢，更显出丰满圆润的臀部，魏华掐掉香烟，走过去，在后面一个熊抱，小菊回过头娇羞地望了他一眼，魏华干脆将她一个公主抱，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平在床上，用嘴去亲吻小菊，伸出舌头顶住小菊的舌头，不让她说话，然后像剥笋子似的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每一丝牵绊，也很快地将自己脱光，没有多少前戏就直接进入主题。魏华是想有个家了，显得急不可耐的样子，十分渴望有一个稳定正常的家庭生活，每天晚上回到家有爱人的亲吻，有一桌可口的饭菜，和每晚的激情，然后就是有个自己的孩子……
　　
　　正当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兰兰跑了进来，原来忘了锁门，兰兰许是觉得和欢欢他们玩不到一起，莎莎也不想搭理她，就悻悻地来找妈妈了，结果看到了这么惊恐的一幕，妈妈被人压在身子底下，被人欺负了，那不行，兰兰一下子跳到了床上旺旺直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境把魏华吓了一跳，受到惊吓的涨潮激情立刻退了潮、动作嘎然而止，小菊立刻喝住了兰兰，拉了床单盖住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抱着兰兰拍了拍就让她出去玩了，兰兰看看没事，也就知趣地赶快走了。好事被搅了的魏华很是恼火，
　　
　　“这算什么事啊！你说，你是要这些狗还是要我？”一面穿上了衣服，一面没好气的说。
　　
　　“魏华。别急着走好吗？再等一会吧。”小菊显然有点内疚，想给魏华补偿。
　　
　　“心里想着那些狗你还能做爱吗？对不起，我不能。”魏华终于还是走了，带着遗憾、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冲进雨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从小菊参加了动物保护组织，就确立了她的人生目标，那晚在国道上拦截了两车满载着好几百条准备卖给狗肉贩子的鲜活的生命，斡旋了整整九个小时，多家电台电视台赶赴采访，小菊也被采访，在二十几秒的电视镜头里，小菊说出了自己的心愿：立志投身动物保护事业，并提出了口号：爱护动物，保护家园，善待动物，尊重人类。也就是在那次的行动中和同样是志愿者的吴昊相知相识了。然而，也就从那时起，魏华和她渐行渐远了。
　　
　　云头雨过去了，苦楝树上滴滴答答地落下点点雨水。小菊想到这里，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不禁黯然落下几滴泪水。
　　
　　（四）
　　
　　吴昊第二天把自己的自行车骑来，用一个整理箱把四条小狗装进去，绑在车后架上，去给狗做了注射芯片。回来后，把小菊的午餐做好，又喂了狗们。当吴昊把饭菜放在一个托盘里端上去给躺在床上的小菊时，只见小菊的眼睛红了，幸福的看着吴昊。
　　
　　“吴昊，你辛苦了。”小菊满含着感激的心情和吴昊说。
　　
　　“还好，饭菜不知可合口味。”
　　
　　“你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真的得感谢你。”
　　
　　“吃吧，别凉了，我也是穷人家孩子，从小没娇惯。”
　　
　　“吴昊，能和我多说说你的情况好吗，我想听。”
　　
　　“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行，小时候的事，大学时的事，前女朋友的事，都行。”
　　
　　“听母亲说，在我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小镇，有段时间会有拐卖幼儿的事情发生。那时我才三岁左右，大人都说我长的很好看，也许傻得可爱的缘故。有一天，我在院子里玩着，听到外面叫喊什么卖小吃的，就跑到外面去了，突然被一个生人抱着就走，我有点害怕，大声叫了，被他捂着嘴，正在这时，家里那条黄白相间的叫“二黄”的狗飞快地冲了出来把我解救了下来。还对着那人狠狠的吠了几声，才领着我回到了家。”
　　
　　“那你原来也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我也是被狗救了的，所以对狗才这么有感情。”
　　
　　小菊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家在农村，门前有一条小河，我才五岁就会去河边洗点小衣服之类，有天不小心一件衣服被我一松手漂到河里去了，我一急用手去勾，没想到脚下一滑，就滑掉到河里了，这时候，和我一起来的那条大黑狗‘黑子’立刻跳下河让我抱着他的颈脖费力地游上了岸，当时把我吓哭了，一直哭着回家的，从此母亲不再让我下河去做事了，直到十几岁后才又敢到河边去做事。你说，我的命难道不是‘黑子’救回来答吗？狗不是我的恩人吗？”
　　
　　“……”
　　
　　这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吃了很久，都忘记时间了，两个人都很开心，仿佛真的想把过往的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似的。
　　
　　（五）
　　
　　吴昊就这样每天照顾着小菊，上班也打个折扣，在游泳馆做救生员的吴昊，平时不晓得休息，有不少的调休，正好用上，要不也没用的机会。小菊让吴昊把客厅的那张折叠沙发搬到隔壁书房，暂时当个卧室，让吴昊住在这里，更方便些。
　　
　　吴昊按照小菊的要求去买了些女性用品，那是些卫生巾、一次性内裤、和一只床上用便盆。可是没想到的是，小菊自己还不能独立使用它。那天，小菊要方便，努力了几次还是不行，就红着脸叫吴昊帮着把便盆送进被子里，小菊自己已经在被子里把内裤褪下了，只要吴昊把便盆送进去就好了，吴昊犹豫着，脸涨的通红。
　　
　　“没关系的，我都不在意，你也别怕，只是帮着送一下。”其实小菊也早就羞红了脸的，但是也只有这么说。吴昊豁出去了，红着脸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吴昊很想让魏华早点来，就和小菊说，
　　
　　“小菊，是不是再给魏华打个电话，这人怎么回事。”
　　
　　“吴昊，再打也没意思，他知道了，有空会来的。”
　　
　　“不行，你不打，我来打。”吴昊拿起了小菊的手机，找到魏华的号码就打了过去。
　　
　　“喂，是魏华吗？我是吴昊，知道小菊腿伤了卧床吗？能来一下吗？她现在很需要你。”
　　
　　“哦，是吴昊呀，我知道了，不就是腿崴了吗？我现在很忙，明天还要出差。”
　　
　　“她这时真的很需要你的，抽空来一下吧。”
　　
　　“她是说需要我吗？她不是更需要哪些小狗吗？再说有你在照顾着，我不也就放心了吗？”说完就挂了电话。把吴昊气的不知怎么是好。
　　
　　“这是什么人呀！”扔了手机就想出去。
　　
　　“吴昊，刚才魏华说了些什么，还是没时间吧？”吴昊没心思和他说，往外走去：“没什么。”
　　
　　“吴昊，你回来，告诉我他都说了些什么？”吴昊被小菊逼的没法。
　　
　　“他不会来了，明天要出差，说是你更需要的是那些小狗，还说，有我在照顾你他就放心了，什么话啊，是人说的话吗？”
　　
　　说完话，小菊很久没有声音，吴昊看过去，小菊的眼里已经汩汩地流出来两行眼泪……
　　
　　晚饭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小菊眼睛还是红的，后来还是小菊先开口说;
　　
　　“吴昊，别去想魏华了，我们好好吃饭吧，你辛苦为我做的饭，我得吃的饱饱的，也要看你吃。”
　　
　　“小菊，别再装了行吧，看你这么委屈我心里真的难受，我不想看到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这么勉强委屈自己。”
　　
　　这句话说到了小菊的心里，触动了小菊脆弱的神经，那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仿佛被用刀剜了一下。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早就应该释放的委屈一下子随着泪水汹涌而出。吓坏了吴昊，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快去拿了张纸巾送过去，小菊一面接着，一面顺势将吴昊抱在怀里，还抽泣着。
　　
　　“吴昊，还是你对我好，这是为什么呀？”
　　
　　（六）
　　
　　吴昊没觉得触到了小菊的痛楚是件坏事，一切该来的还是早点来吧，许多人错以为凭借自己的隐忍和宽容就能换来理解和幸福。
　　
　　这个晚上，两个人在各自的房间里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已经是深夜了，小菊在床上有点动静，吴昊觉察到了，就过去看看是否需要帮助，是小菊在想法方便，吴昊已经做过了这样的事，也就不再害羞了，再说经过了这几天的许多变故，两个人已经都触到了对方心灵深处，两颗心其实已经很近了。吴昊很自然的把便盆拿起来，慢慢的往小菊的被子里放进去，小菊已经在被子里面把内裤褪了下去，当吴昊弯下腰的时候，小菊用双手抱着吴昊的脖子，来抬起自己的身子，吴昊把手伸进去送便盆的机会，忍不住鬼使神差的，顺势在小莉细腻光滑的臀部摸捏了一把。两个人的心都怦怦的跳着，在这个寂静的午夜时分，仿佛初生的生命在搏动：砰、砰、砰、砰……
　　
　　吴昊听到小菊嘤嘤地从喉咙里冒出一句话，依稀很远，又依稀就在耳边：“今夜，我要你陪我睡。”
　　
　　窗外，那钩弯月从一片云后露出脸庞，将银色月光投注在窗前那棵魁伟的苦楝树上，苦楝树用它那硕大树冠的幕纬，伸进窗户轻柔地将他们覆盖着，清冷而温暖。



　　
　　

小白兔白又白

哥哥发文了，支持支持。坐着哥哥的沙发好舒服。

东方欲晓

小白兔白又白 发表于 2017-12-24 10:50
哥哥发文了，支持支持。坐着哥哥的沙发好舒服。

感谢小白妹一如既往地支持，祝写作愉快，文丰笔健。

芒乡化十龙

先坐坐！
先生的作品必须品读学习！

东方欲晓

芒乡化十龙 发表于 2017-12-24 11:00
先坐坐！
先生的作品必须品读学习！

感谢十龙这么及时地提读和鼓励，互勉吧。

徐得荣

老哥小说棒棒，树立了好人形象。欣赏学习了。

东方欲晓

徐得荣 发表于 2017-12-24 11:08
老哥小说棒棒，树立了好人形象。欣赏学习了。

感谢得荣老弟提读鼓励，老弟您的大作才是慢满满的正能量，我的拙文只是一个生活小片段。

地耳草

欣赏学习老前辈佳作!

枫叶飘飘

下午去网吧给您加分，周末愉快。好久不见了

东方欲晓

枫叶飘飘 发表于 2017-12-24 11:57
下午去网吧给您加分，周末愉快。好久不见了

应内弟邀请去了海南三亚度假十多天，也很想这里，感谢关注，多提意见。

五相子

先加分支持！慢慢品读学习！

文三少爷

东方老师的作品，耐品。待我学完车就来

东方欲晓

文三少爷 发表于 2017-12-24 12:15
东方老师的作品，耐品。待我学完车就来

三少来读，甚为感谢，三少买车了？应该的应该的，善待自己，享受生活，也是提升生活品质。

休憩花园

很值得品味的美文，链接打开了，一切子会水到渠成。

拜读学习，加分支持

东方欲晓

休憩花园 发表于 2017-12-24 12:54
很值得品味的美文，链接打开了，一切子会水到渠成。

拜读学习，加分支持

感谢花园文友来读鼓励，花园的文字功底深、有内涵，是我要学习的，拙文只是一个生活片段，也是想提请关注那一群动物保护者们的生存状况和大爱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