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茶绿萦梦,成都印象之一,烟雨老宅里,我捧着孔子学院这本书,感觉历史在这里凝聚。里面的历史人物铁枪老杨,原来曾经是一个裸体拉纤者。书里还反应了一线教师为什么对教育改革反应冷淡的问题。历史学家王老井,在此也提问到,李白身后,我们到底该争什么?简约与繁复两种语言的极致回答,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人对黑芝麻,白芝麻混绕不清。
感觉历史仿佛一个错误,放眼看去,有些地方修路都成问题,可上边还天天喊着:复兴堡,复兴堡。
罢了,罢了,管它是硬骨头,水骨头,我都不想再去啃,不如我读若水的诗《老乡》畅快。老乡面对成名,像浮生一日流水记,没期盼,也没失望。
离开老宅,决定去北国之春写意三首。
露珠在黎明苏醒,我简单地做了碗鸡丝烩粉皮,吃罢,披着隆重的阳光,踏过母亲的河流,直奔夜来瑞雪挂春枝的北国。
下了车,有谢汤淑泉师姐为我接风,她说她买的彩票中大奖了,正在搜索所有身在北国老乡的下落呢。原来姐在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了人均分配。
“姐,找到几个了?”我问。她说,就找到当年要打老师屁股的那个花圣——春玲。她说找到春玲时,她正一个人坐在松涛里,感受春天的呼吸。我说,心情不错呀,姐叹了口气,说,春玲坠入了网情里了,正在寻找后羿。我问:“谁叫后羿?”姐说,就是那个网上人呗,我不由地一阵伤感,女人呀女人,当初我们还为她的一种态度,两种人生而感慨呢。
春玲小时候扎着两条麻花辫,她的丫丫趣语常常逗得我们哄堂大笑。记得最清晰的一次,我们谈起将来的出路,她说,帮个大款也许是个办法。
农家春里,野菊花开满了坡,春玲真的被一个开轿车的男人接走了。
和姐谈着谈着,不觉夜半,酒已淡,而情更浓,周围几乎都是静物,没了半点声响。姐说她最近学车有点盲,我“啊”地一声,姐,你学车了?姐抽出一支烟,点上,说:“是,人生死一瞬间,别委屈了自己,想干点啥就干点啥。”
当我写完这首诗,就离开了姐,回到家乡——河西的春天里。
我打着伞来到埃玛大街的浮桥上,眼瞧着没有标识的木牌,静听那雨点敲打着湖面,如同美丽节奏的展现和倾听胡灵秋新作《仿佛一个错误》赏析。美妙的音乐,让我不由地想到了姥姥家的杏树,想起姥姥门前的那片小山林,想起了那个当年陪伴我玩耍的乡村人物——山子哥……
美丽的乡村,诗意的栖息所,我偎在岁月边上,在看那雨和桃花在三月使性子,春天心情日记——光景笔记之《烟花三月》,就这么在大雨的村庄,在乡间柳笛间,在疏影溪畔桃花间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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