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5-13 06:06 编辑
亲爱的妖,你怎么到零点多了还不睡觉?书写与表达,对于我而言似乎有点儿困难。有时会出现词不达意的情况。如果你没读懂我所表达的,那只能说明我没写好。表达要嘛深一刻,要嘛幽一默。我希望我的表达能达到这两种效果中的一种。
蓝调,Blues,布鲁斯。有分好几种的。有Blues(蓝调);爵士蓝调(Ja<u>zz Blues);电子蓝调( Electric Blues)。我的这张黑胶,是爵士蓝调。自从我迷上了非洲鼓,我也就迷上了爵士乐。
说起小资,我也属于这一族。就拿梳子来说。我有两把。谭木匠的梳子我也看过,但没买。不是因为不好,是因为造型。
为这两把梳子,我还写过一篇文字。帖出来与诸位分享。
《姑且日常》
是旧年间的光景:有旧式的木楼梯、低暗的小阁仓。进房间后有古老的窗户,就着洋灰色的白水泥走廊,一望出去是净白白的天空与处于眼帘底的高高低低的屋檐脊梁。它们都长满了古老的青苔藓、偶尔的还长了长长的草。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而在我的洋式抽屉里确实也收着两件古味物什:木梳子。
[那一日,雷雨大作,梦见牡丹。]
这是一把绿檀木梳,重重的梳身有木头纹理。握在手上,能感觉到一种淡雅气息。而实际上她身上确实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据说,在日头底下久了,会变成绿色。我没有仔细琢磨并实践过,所以不确知了。
[水仙已乘仙鲤去,待做藕荷是几时?]
据说桃木是可以辟邪。但我的这一件桃木梳子却时不时地散发出浆糊的味道,每当我握着大小刚合适的这把梳子,闻到浆糊味道时,总觉得哪里又有事发生了。
很偶尔地,有一二次会闻到桃木本身散发出的那种清香味。但只是很偶尔。
可我,还是那么爱把玩它。即便散发的是浆糊味。即便只是很偶尔会闻到桃木本身的清香。
然而,木梳子与我的相处,总让我心生胆怯:一,我不能与它们长相厮守,二,我不能与它们长相相持,三,我不能与它们长相相护。
于是,竟是隔世地远了。
于是,竟会想到了《自梳》。
于是,一个悲剧开始的同时,我也在想是否这也意味着一个悲剧已经结束,而价值却产生了世界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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