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及其他(交流帖)
——也来谈谈苏轼
《诗经·小雅·鹤鸣》中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我想谈谈他山之石,以及他山之石之外的其他。
据说在网络上有一种叫百度蜘蛛的东西,在它的眼中所有的网页、论坛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这让我突然意识到,尘世间的一切(包括人物历史),其实都长着相同面孔。尽管时间、地点、人物各不相同,结果、过程甚至每处细节都一样。
“殊途同归”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这些“殊途同归”的东西,都是一种历史。作为历史(包括人物历史)它们离我太远,远到我无法辨明他的真实面目。对于苏轼亦是如此。
所以,我在这里就不谈苏轼的历史。而想谈谈他的创作风格,而他的创作风格就是我所提到的“他山之石”。
苏轼的一生在创作方面可谓颇有成就:诗、词、文、绘画各个方面似乎都很在行。
我想谈且仅想谈的是他的诗、词创作。我部分欣喜他的偶然有那么一二个题目应含意旨和实际内容的不同。
每个人的叙事风格不同,同样,叙事也按每个人自己的风格展现出来。人们对于此的一致评定,正是叙事风格的功效。苏轼他通过自己的叙事诗歌让别人了解和理解自己的整个故事的情节。
我很欣赏他诗作的自然,看似漫无目的,却环环相扣。没有某种意义上的形式,却到处都是信手拈来。他诗作的随意创造了他的灵魂。
更为重要的。我是说如果你认识作者或者对作者有初步的了解的话,你能肯定——这就是某某的文字。它达到了心手合一。它在千篇一律(形式)中脱颖而出。
但是在那个年代,苏轼是定好了题目内容再去写东西,还是随手写来就写的东西再加上一个合适的题目呢?这是两种写作的方式或者说习惯,却也让人无从考察。
对每个写者来说,“习惯”这个东西随时随地都在左右着你,所以在这里就没有必要非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左右谁。至少现在,以及在以往我写东西的过程中,习惯的影子随处可见。而且我还要在这样的木板上楔上一根钉子:这样的习惯,我不打算戒除。我甚至不愿去讨论这种习惯是如何形成的,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写到这里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写什么内容了。只得往上翻。这是常有的事。或许我应该告诉大家写这篇文字的目的。是的,我在谈他山之石(苏轼的诗词创作风格)及其他。
但由于我过分地让一些思想(主旨)的火花闪烁于词语(口水)的鏖战之中,所以常常会被人评为在“胡言乱语”,部分是因为他们不愿施舍他们的洞见。这些似乎都无关紧要,于是通常我也懒得解释。你不可能跟着河流狂奔以达到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目的。(而且,解释,跟翻译一样,是一种背叛。)与上面所说的我的习惯一样,这也是我的写作态度。(有些不让人欢喜甚至很让人不以为然的态度。)那么在这里,我的这种态度或许应该稍微有些改变,我要说这篇文字是要告诉大家一个人的写作的习惯或是态度对文字的影响,而且这个人又是如何在文字中展现这种习惯和态度;而与此同时,作者又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以主观性的客观来褒贬其他的文字。
我无法与反感的东西达成真诚的一致,是想强调在没有多少隐藏的文字中会泄露怎样的情绪。我不着边际地说这些话,当然意有所指。在一种情绪下写字,全部表露与全部隐藏同样困难。扩大地解释,文字与情、事应该是切合的。这为理解埋下了注脚。或者还有褒贬。
情感在那里,或者事情在那里,如果写的话,那就是要把它们表露出来。我刚才说了我的方式;我同样尊重别的方式。而要评价别种方式,则很难不以自己的方式作为一种不自觉的标准。(有好恶在里面?)专业的批评家,打死他们也不会否认他们在批评的时候动用了他们的一套标准(或许是共性而客观的)。这也为评价的多样化,提供了良好的土壤。我不是专业批评者,评价文章的好坏,也只能停留在自己的水平附近。
因此,我就有理由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写不好这篇评论辩护,也有理由理直气壮地说我的想法。而在我的想法中,散漫、信手或者说随意,甚至可以容忍的跳跃,以及蕴涵其中的或是深刻或是平白的情、事以上的方式慢慢浮现,被归向欣赏的一边;而其他有模有样形式大过内容的东西,除非内容本身的价值,则会被认为根据图纸建造的一个个大楼,摆在那里;我并没有否认技巧的运用、细节的注意,而这些东西,若分别用在以上两类的文字(诗、词)当中,一个则更被欣赏,一个则无非在大楼的轮廓外,加了些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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