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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一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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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关于太虚发帖回帖交流互动的一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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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8-6-1 07:28 | 只看该作者
   区别于长篇小说的小说是不是都可以往这个版块放呀?
17#
发表于 2018-6-1 07:47 | 只看该作者
老虎与小鱼 发表于 2018-6-1 07:28
区别于长篇小说的小说是不是都可以往这个版块放呀?

只要是原创首发的各类小说,都可以。限于阅读时间所限,长篇除外。
节日快乐!
18#
发表于 2018-6-1 07:5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6-1 08:05 编辑
夏冰 发表于 2018-6-1 07:47
只要是原创首发的各类小说,都可以。限于阅读时间所限,长篇除外。
节日快乐!

   嗯。明白了。我正在写个比短篇长一点点又没有达到中篇的小说。叫《姜的故事2》。祝您六一节快乐。
19#
发表于 2018-6-1 12:23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6-1 07:47
只要是原创首发的各类小说,都可以。限于阅读时间所限,长篇除外。
节日快乐!

夏冰版主,我发不了帖子。说我的帖子含不良内容,不让我发帖呢。
20#
发表于 2018-6-1 12:32 | 只看该作者
老虎与小鱼 发表于 2018-6-1 12:23
夏冰版主,我发不了帖子。说我的帖子含不良内容,不让我发帖呢。

你好!试着把相关敏感词语句子改一下。
21#
发表于 2018-6-1 12:36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6-1 12:32
你好!试着把相关敏感词语句子改一下。

好的。我试试看。不知道哪些是敏感语句。
22#
发表于 2018-6-1 12:44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6-1 12:32
你好!试着把相关敏感词语句子改一下。

我一段一段地跟帖在这个后面,看看是哪一段出了问题
23#
发表于 2018-6-1 12: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6-1 13:14 编辑

姜的故事(2)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杜拉斯

1.     夏

我是个叙述者。
我住在G镇。
我曾幻想,倘若懂得法语,定要择一个飘雨的春日,零距离地接触杜拉斯。是的,杜拉斯。一个呓语者。她的呓语常常打破G镇的沉闷,就象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安静的窗棂,你在这安静里看到尘埃浮动,感觉到自己的鲜活。
这是一个夏季。
这是G 镇的街心花园。
这是随便什么时间。
一些人来了,又走了。一些人又回来了。
你在读帖子。
……
是。我在描述G镇。
G镇的雨,一天只下一次。不是雷雨就是小雨。但绝不会是中雨。雨的到来,令这个小镇散发出一股腌鱼味。那是离镇中心不远的一家超市。味道是从那里过到这边来的。
我在离G镇偏僻一点的街巷子里有所房子。
我在那里生活。
24#
发表于 2018-6-1 12: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6-1 13:14 编辑

“浮躁”是这个偏僻地方的特点。它象某种情绪长年地困扰着你与你的心:
这里生活着一群老人。若要按其兴趣爱好分类,这些老人可以分为三大帮派:一派的老人喜欢拉胡琴与下棋。每日日头刚出就早早醒来拎着把胡琴往广场琴友与棋友处约会;第二派的老人则喜欢坐在街心公园喷泉石围椅上谈论国事,直至细微末小的家事;而最最让人焦心的是第三派老人,虽为数不多,却让我成为心门狭窄的清贵。他们身上的钱米不多,却嗜好押宝与在花街柳巷子里寻乐。
在我所居住的街巷子,每日都有一二个上了年岁的老人会到这儿来花上一百元钱,走到花街巷陌,找那些个比他们年轻的“她”们。当然,管理治安的“们”偶尔也会狐假虎威地到这些巷陌来,假着高嗓音吆喝上一句“把身份证掏出来,临时检查”这样的话。其中很胖的一位在吆喝的时候,脑门会流下汗。而“她”们会说是迫于生计,才出来干这个营生。后来,在这些巷子的出口处安了监控,似乎安静了些。但一些固执的“她”们与那些欢客依旧不管不顾,家居的有羞耻心的妇女们会临街大骂“男人都死绝了,才有这些不要脸的。”而那些女子中的确有因为家庭困难才出来干这个营生的,但也因为这样的营生,做为欢客们的妻子们会寻上她们吵架,为此,其中一个女子,还被欢客的妻子砍伤了手。
这些花花绿绿总逼得我宅在家。宅在家的时候就上网。上网的时候就会逗留于那些静心在家养花,养草,写字,撰文的老人家的博客。我喜欢这些博客,我喜欢这些老人。他们的慈悲象我的外祖父。
作为一个叙述者,我不能离开我的笔。就好象我生在这尘世无法离开空气。于是,我把门关起来。
关门时候,我想到自己的出生——不哭也不闹,只要把我喂饱。是的,喂饱。
我是这么愿意来到这个尘世。
在这个尘世,我偷得了我的一席之地。
这一席之地,阳光明媚。
这一席之地有面包和水。
我想我会回忆这些,完全是靠我的记忆。一旦我失去这些记忆,就意味着将告别过往的一段生活,大概这就叫做告别童年。
事实证明,我并没有失去记忆,它们时时刻刻陪着我住进这个严热的夏季。
我以为在我这个年纪早已失去了天真。我看到孩子们在夏季里荡秋千;看到洁白的木棉花落下枝头,开出了新叶;看到该发生的事情一件也没少发生:树木、水蜜桃、被烈日曝晒的墙壁、永不停歇的蝉鸣与蛙声在超自然的惊愕中雀跃。我看到自己心中的夏天的美丽。
我希望自己心中的夏天与身外的夏季能够一样美,希望季节有季节的天真,而我的天真亦同季节。
与夏终年,是我的本意。
25#
发表于 2018-6-1 12:52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6-1 12:32
你好!试着把相关敏感词语句子改一下。

行了,似乎可以发了。我再试试
26#
发表于 2018-6-1 12:5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6-1 13:15 编辑

2.        第2个夏

        我想我爱上了C•C。用杨绛的话说“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平静地生活。”
我想我将拥有平静的生活。
在认识C•C之前,我以为自己在爱,以为自己懂爱。现在回想起来,在那段孤独的日子里,我是多么的无知。而我镇日里与这些无知相处,却感觉到惬意。到现在,我终于知晓那时的我根本不懂爱。不懂任何一声蝉的歌声。
倘若,你现在再问我若再听见那蝉的歌声,有什么感觉?
我会答:有一下子挣脱了世事的感觉。这种感觉是C •C深夜为我捕蝉时给我的。
……
        B•J是略比G镇大一点的小镇。在这个小镇,人口密集。
        B•J是略比G镇闹一点的小镇。在这个小镇,车辆来往密集
        B•J是一座城。爱一个人,爱屋及乌就是爱一座城。
        B•J就是这样一座证明我爱C•C的城。
        我爱C•C。这不再是一件仍然可以发生的事。它已经发生,完成。我恋爱了。
        在他向我索要照片的那一刻。我恋爱了。
        这种爱无可救药。这种爱令我不再去争取自由而宁愿被困在一个鸟笼里,成为一只金丝雀。——爱做梦,有恶癖,渴望幸福,又害怕被真正的幸福压垮。
        C•C爱我的照片,不是因为我的美丽,而是因为我的乳房。被无意地拍成那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这不是我的责任,那是摄影师的。但这个模样得到了认可。它就是我的模样,我欣然接受,也别无选择。我就是那个女子,一经确定永不改变。
        隔着十年的光阴,我们在一起,和流逝的时光在一起,并保持与它协调一致。我不知道爱一个人这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失去一个人意味着什么:那是种害怕等待下一天的到来的感觉,那是种害怕独自挨过一个个日子凄凉的关口的感觉。于是我学会了全心全意。
        他拥抱我丰满的身体,吻我冰凉的双唇,抚摸我至今如处子的处女地,那里早已春水荡漾。
他的技巧很熟练。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象在读一本书。他一副入迷表情深深地蛊惑着我。我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爱。任那些明明灭灭的暧昧布满全身。在造爱的空隙中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笨重地掉下来了,于是彼此的身体再次变得格外凝重、仿佛死去一般。
C•C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性启蒙者,在他面前我的心中总有种莫明的情愫升腾,这种情愫不断地让我的记忆返回到事件现场。我看到C•C为我长久的孤独像个孩子般在一旁哭泣。而我,在那时却忘记自己也是个孩子。
我总觉得自己认识他很久。他的身体力量惊人。他在与我做爱时会告诉我他与别的女人疯狂做爱的情形。而他说现在,他只和我做。他在说时,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对另外那个女人心生的嫉妒。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的技巧更为老练。身体的律动带着一种原始粗犷的美,他最后一次的抽插是带着我疼痛的美丽的初血完成的。
我们躺在宽大的白色床单上消暑。夏天倏而来临。四周安静。
望着窗外。不远处,天空与云一起在走,它们不断流逝,和时间一样,不断在走。
C•C是个诗人。他为我写诗,也为自己。我不确定一个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C•C,我们都卑微地活着。
这种卑微象C镇的雨。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我想我该找个长条椅子坐下 静看光阴从身旁流过,看鱼在张嘴说着水的是非。一如我们的生活,在涨、退潮之间总是会带走一些什么,留下一些什么。
夏变得感伤。感伤得让人想起一句话:属于我的那个时代终究已经过去,仿佛那就像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

27#
发表于 2018-6-1 13:02 | 只看该作者
我是个叙述者,我在G镇。
我在G镇自己的那所房子里。我在吃饭。
我有一个坏习惯。喜欢揣摩女人。 喜欢把她们融化进我看的书、我听的唱片、我喝的酒、我的幻想里。我阅读她们,一如她们也在阅读我。
     如今的世道,美貌的女子可以拽得不像样子。
     譬如我的朋友蓝,剃了光头。
      据说剃头之后,也曾一度倾城。我见到她的时候,头发却已经长成板寸。
       见面的时候,我啜着红酒,沉静地看着她的板寸。一如既往的沉默。它代表了我对蓝充分的理解。而这,也令她一度不安的心感到宽慰。
     我记得她一头秀发的样子,你们或许想象得出光头的她也依然楚楚动人。这是她可以放肆的资本。抛却了长发,是否也意味着她真的抛却了心头想要抛却的东西?!
      见面的时候,酒吧里非常地吵。我试探着问了几个期待中的问题,答案却被音乐声淹没。
我发现生活是一个冷静而超脱的叙述者,而每个人都无可避免 地被陷了进去。在中国,或者在中国的某些地方,发型的改变,往往意味着人生的某种转轨。这很危险。于是,我选择就此停下。

28#
发表于 2018-6-1 13:07 | 只看该作者
但我的思想总会随着蓝的转变而回到现实。她似乎是一种现实感很强的动物,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因此,我无法把她想象成小A、小B这样的符号。但我会迷恋在某个细节之中,去探究和描述每一根发丝,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以及我的每一次由此而来的内心的颤动。
29#
发表于 2018-6-1 13:07 | 只看该作者
蓝,是在我的叙述语言里唯一出现的女人。她削去了她的长发,弱化了她的性别特征。而我,只有在让自己的心克服某种震撼之后,才能平静地面对她,叙述她,如同叙述我自己。
然而这种叙述刚开始不久,我就回忆起她的长发。她的长发蔓延开来,令我的思绪窒息。
30#
发表于 2018-6-1 13:10 | 只看该作者
这一切都会让我想到C•C。
有时,我有一种错觉C•C是把我当成了蓝。但,我知道自己并不是蓝。只是,我留了蓝一样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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