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鲜然 于 2019-2-28 20:49 编辑
曾经,写过一个痴,附于此:
痴 文/鲜然
痴有许多种类,你的那个,关于他。 于是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的仆人。 从此,画地为牢,行动只局限于他的一分三亩地。 每天记下一些短句子的欢喜,屋子里盛不下,就把它们挂在窗外。
“删除”这个词你的字典里没有。 “离开”更是闻所未闻。 把每一天都当做第一天来过,你就这样沉在自己的梦里。 人家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剔除了自己认为多余的词语,直接剩下:人生初见。
我知道你是放不下那些曾经的赞赏。何况那赞赏还来自他。 看你活在假想中,并把它描绘的比真实还真实。目瞪口呆的,该是谁。 那些挂在窗外的词语早已爬满整栋房子,开始窜向邻人的窗户。 一个人的痴,已成为一道风景。
你说自己生要恋,死了也要恋。而我看来,那不过是妄想而生的痴心。 何止是痴,你压根儿就是一个顽固派。 对于一个奔跑中伤了腿还坚持在跑的人,既然不能让她停下来,只有送上致敬。 可是我的心,为何一阵阵疼。
其实不管是谁,只要说出“心疼”,都远比那些赞赏来的真实。 只不过你堵了双耳,什么也不听。 我的担心是,当箭钝了,已不能扎中靶心,你还会拉满弓弦再一次不管不顾射出去吗。 不愿醒来的人,还要在梦里多久?
趁着春还没有来,死劲拽下墙上的爬山虎。一墙斑驳的印痕,触目惊心,全是你的不死心。 在有限的一点点空间里排兵布阵,想着自己的付出可以打动那人。 你怪旁人多管闲事,哭丧着脸,六神无主。 你说你还没来得及好好说出爱,还没把最近写的情书给他。
这世上最强的表达方式是,一年又一年,重复一个动作。 我知道那些爬山虎看着清除干净了,还是会在新一轮的春天里长出枝蔓。 罢罢罢,你做你的痴人,我走我的红尘。世俗的喜乐,我们有各自的舀法。
痴有许多种类,你的那个,关于他。 一不小心就爱上人家,陷于情话编织的网。 从此把每天当做那一天来过,痴痴等待着那个人回转身来。 红尘的喜乐,有各自的舀法。你的那个,始终是他。该怪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