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云南张礼 于 2020-3-11 12:24 编辑
文章在正规刊物发表了,总是有点稿酬的,不管多或少,这也算是一种劳动得来的果实,总会让人有些莫名的惊喜。领到稿费,这还与拿到其它薪酬不同,感觉不一样。拿到薪酬,不会有什么惊喜的感受,这似乎是应该的。而一张稿费单拿在手上,会有一丝丝甜甜的滋味,心里会暗暗的窃喜,或许还会有农民秋天丰收一样的感觉。
我喜欢写作,自读初中时候起,就开始淡有淡无地写,偶尔也大着胆子向外投稿。我有些偏科,打小喜欢写些东西,喜欢摆弄文字,不大喜好数字的罗列。
我拿到的第一笔稿费,也就在读初中时候,那是一张十五元的稿费单子。这是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的处女作《赶街天》的稿费。这稿费在目前来看,自然是有些少得可怜。可在那时不算小,母亲当时的工资,也不过一月才三十多元左右。 拿着稿费单,我的手是抖的,心里也狂跳不止,当时的惊喜无法用语言来表述。而母亲见到我小小年纪,就开始给家里挣来一笔钱,更是喜上眉梢。
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都很窘迫,很少有人能过上好日子的,感觉谁家都穷得丁当响。母亲取了稿费后,小心地取出五元钱,给我买了双白色的运动鞋,这是我心里早就渴望得到的。当时这运动鞋,是孩子们渴望得到的,这让我激动得心里怦怦地瞎跳,高兴了好一阵时间。
文学,是蛰伏在我心里一颗希望的种子。有了文学第一粒丰收的种子,给我萌发了莫大的冀望与憧憬,利用别人课余玩乐的时间,我写了许多小散文小诗。这些小小的胚胎,渐渐长出芽来,当地的文学刊物《思茅文艺》《阿墨江》上,开始不断有我的名字出现。那时的稿费低,县级刊物《阿墨江》千字5元左右,地级刊物《思茅文艺》千字10元左右。但那时人们工资低物价也低,一碗米线才两毛钱,十多元钱就能上馆子,请人喝一台小酒了。
我写文章,好象一直没间断过,从初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数十年了。感觉文学最热闹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的人极少有不爱文学的,有人说当时丢一个砖头出去,能砸到三两个写诗的文人。我这人是个菜鸟,底子薄,水平浅,写不来大作品,写文章是小打小闹,写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文学爱好者,没有名也没写出啥经典作品,就算捏着指头数,也只能算个不入流的小文人。
其实写着就好,写作本来就不图名不图利。我就是喜欢写写罢了,一个星期不写几个字,感觉就会闹心。文学是忌功利性的,有了功利,便失去了文学本身的高贵品质。文学不能当饭吃,它是一种心灵及情感的倾吐,是一种激励,我写作只是想用文字来温暖自己,能鼓励到别人,那自然更好。文字是能让人感到亲切与温暖的,能让作者与读者间产生共鸣,还可以培养一个人的恒心与耐心,同时自然还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与自豪感,这也是我一直喜欢写作的原因。文学区别于现实生活,它能引领着你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你可以探索可以尝试着构筑一个精美的人生图画。寂寞的人是喜欢写作的,因为它是心灵的一种对话,其实我就是一个寂寞的人。
我是先喜欢写诗,后来又写点散文,小说写得少,长篇写得更少,写过三部长篇就不再写了。这些年稿酬最高的文章,是一个长篇,叫《茶马大院》。这个长篇二十万字左右,是县里主要领导安排写的,宣传部先预付稿酬五千元,脱稿后又给了五千。后来这个长篇投稿后,被砚山县人大的领导看上,在《七乡人大》上连载,连载期间前后给了一万多的稿酬。二零一五年,这年在地级以上刊物,发表的作品最多,年底兑现文学奖,墨江县委宣传部给了八千多元的奖励,这次也给我不小的惊喜。二零一九年五月的某一天,浙江的陆建立老师来了个电话,说我获了第四届池幼章文学奖,有时间到宁波去领奖,并说奖金是五千元。我因事没去参加颁奖,但奖金却在颁奖过后没几天,文学奖的奖金就打到了我的银行帐户。感谢八十岁高龄的企业家池幼章先生,设立了这样一个文学奖项。
据网上查知,稿酬起源于隋朝,古代的文人,把文章卖给别人所得的报酬,叫做润笔。稿费,是近代以后才有的新名词。
古人作文受酬一般有两种形式,一是为活人写寿序,或给死者撰写碑文。如唐代散文家韩愈,专为名公巨卿写碑铭,他写碑文获利颇丰,当时有"一字之价,辇金如山"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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