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巩霞的选择

冰峰雪鹰

　　


　　楔子


　　我在京城漂流了5年多，无意间发现了省会驻京办事处。我预备进去打听的时候，刚好遇见我表姨巩霞。她热情招待了我，还跟我说了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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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霞想在省城找个活计做，省城嘛肯定各样的活多。邹辉在早年跟她说过，他有个姑妈在省城生活30多年了。巩霞凭着记忆下的地址，找到一个站岗的交警寻问，那地方像是在花岗区一带。巩霞仍然不知道怎么找，便找姑爹的单位打听。打听下来，得知姑爹快退休了，住在芋园街道办事处一带的楼房里。


　　巩霞总算找到了姑爹，给他家送了赶集买的两斤柴 火 狗肉。姑爹见了很是激动，说几十年没尝到家乡特产了。在吃晚饭的时候，巩霞跟姑爹一家说了些邹辉的遭遇，直说得姑妈哀愁叹息不止。于是就问巩霞想要帮啥忙，尽管说。巩霞也藏不住话，张口说了自己的打算。姑爹听罢当即给他徒弟打了电话。


　　姑爹的徒弟很是热心，很买姑爹的面子。说没问题带人过去，当场就可安排。巩霞听得心潮彭拜热血沸腾，眼泪不觉流出来了。她当场躬身朝姑爹姑妈叩了个大礼，一个劲儿连声说着感谢，姑爹姑妈就笑着连说小意思没关系。


　　姑爹带的徒弟姓陈，是“盛况大酒店“的老总，他说会安排巩霞当部门经理。他当年跟着姑爹干财务，头脑很活络，辞职下海开了酒店。大酒店位置很独特，很对眼，又在“同仁堂国医馆”旁，人流汇集，每天来客都是满满的。


　　巩霞刚到的时候，酒店的人不知底细，只道是平常的人事安排。见主管经理带了一年轻女子过来，露出热情的神色，径直把她带进一个办公室里。不用多说，女子多是大领导的关系户。不管怎么样，大伙对巩霞还是算友好的。


　　巩霞见办公室里满是阔气，有空调有电话还有电脑，有大桌子有皮转椅有打印机，吓得大气都喘不过来。主管经理笑着指指桌上电脑，桌面已打开了有不少图标，对巩霞说，你的工作全摆在上面，只要会打字就差不多解决了。


　　见这么鲜亮的家伙摆在眼前，闪烁着扎眼夺目的光芒，巩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赶忙慌慌地摇着手说：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懂。主管经理叫来轮值经理看看，吩咐他教会巩霞用电脑。他吩咐完事就先走了，剩下巩霞尴尬地陪着轮值经理。他比划着手势不停点击鼠标讲了啥，巩霞站在一旁半句也没听进去。


　　轮值经理讲述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便对巩霞说，你不懂的，只管来问我就是，我的办公室就在楼上406客房。趁着轮值经理跟自己告辞，巩霞忙跑到陈总的办公室，说自己只有初中文化，当不了经理，就当个服务员吧。陈总笑呵呵地说，你放心就是，先让主管带你半年，半年过后再作具体安排。


　　巩霞答应他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心头浮沉不定。陈总见她神色窘迫，不觉淡淡一笑，说：你还不知道当年的我吧？当年你姑爹对我就像对儿子一样亲，这么说来你也是我的亲人了，做我的干妹妹，怎么说都说得过去的。再说，我师傅跟我说了你和邹辉同学的事，我很敬佩老妹的为人，也是跟你学习呀。


　　邹辉算得上是可怜的人了，巩霞心里冒出了主意：他和自己是同病相怜的人了，我得外出打工挣钱来帮帮他。巩霞忆起了少时共读的往事。她对他有种朦胧的心动，他对她是迷糊的喜欢，可他们并没走在一块。远去了的记忆片段，既是甘甜的也是酸涩的。但驻留在巩霞的心头，不由得激起对他的深深怜悯。


　　这天邹辉突然打电话给巩霞，说和同伴刚领工钱喝酒吃了饭，在酉水河里洗澡乐活。巩霞听得那边哗啦啦一阵水响，接着一下就没了声音。一个很远的声音在那边叫到：“邹司机你是摔倒了吗？”停了停，又听到“邹司机你摔倒了吗？”但是没有邹辉回答的声音，再接下来，电话里出现了一片凌乱的声音。


　　难道是出了啥事体啦？巩霞对着手机大喊辉哥辉哥，可是没有回应。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在喊：“邹司机，邹司机，怎么不做声呢？”接着听得一阵哗啦哗啦趟水声。过了一会，一个人在说“邹司机，邹司机，你是怎么了？”


　　巩霞支楞着耳朵听，再没有声音传过来，就着急地大叫：“辉哥！辉哥！”耳边响起一串悉悉索索的声音，手机里传来话问到：“你是邹司机的家人吗？”“邹辉他到底咋样啦？”“邹司机扎迷闷子，憋得太久，出水后就昏倒了。”


　　“你们在哪里呀？”巩霞问。那人说酉水河南岸，已打了“120”电话。


　　找人借来了电驴子，巩霞赶到了县医院，医生说邹辉中风了。经3个月的治疗，算是保住一条命。前面买车的借款还没还清，这里又欠下一大笔医药费。邹辉2个孩子要读书，两老人已经年迈力衰，他浑身是铁，也难以撑起这片天啊！他干着货车司机跑长途，可正当生意好转的时候，偏偏遭了难。


　　医生最后告诉巩霞说，邹辉不可能再开车了。回来后，巩霞动了心思，把家里的两对翡翠玉镯贱卖了，再凑了钱缴了药费。邹辉虽然勉强出院了，但借款还是欠着。还好借款的，是乡里乡亲，巩霞一说，看在情面上没咋计较了。


　　巩霞到处打听治疗中风的妙方，多是无济于事，邹辉还是偏瘫了。听说县书法协会主席的气功可以治好，巩霞借来车子载着邹辉去了县政府大院，拜主席学习练气功。来回往返练了3个月熟悉了，巩霞就带着邹辉回家了练习。


　　不知咋回事，邹辉在主席那里练习很正常，回来后就不愿意天天坚持了。不想练也就算了，还把买来的气功音乐的磁带扯掉了。巩霞倒是还好，自从练习过后身子轻松了很多。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事，现在他的这片天就靠她了。


　　巩霞把家里的小儿子叫到面前，说妈妈要出去找钱给家里，叫小儿子听姥爷姥姥的话，好好念书。小儿子满了8岁，有点儿顽皮，玩着泥巴，不懂事地望着妈妈不说话。巩霞忍着眼泪说，崽崽，你都长大了，要学会懂得事了。


　　要躺下了，巩霞把学费递给了爹娘，帮忙照看孩子。爹娘攥着票子没吭声，眼眶却红红的。巩霞心酸地转过身去，眼眶红润。老爹站了起来，说：“孩子，照看孩子和阿辉的事，你就放心去吧。不管外面好不好，早点回家吧。”娘还擦着眼泪，说“命苦的仔啊，让你受累受苦了!你在外面可得多留点心眼！”


　　酒店的人明白巩霞来历后，瞧她的眼光都热络起来。可巩霞除了和接待员学习礼仪化妆、其它啥事都玩不转。巩霞便自己找活计，见了来宾笑脸迎送不停端茶倒水，停了就拿抹布拖布到处搞。接待员们见了很惊异，说一个经理还能干杂事，真是稀奇。到了月旬搞评比，众口一词，巩霞得了优秀经理称号。


　　日子一晃大半年过去，巩霞给家里汇去了1万八千元。爹娘专门借人家的电话传来了喜悦和激动，连连夸说是个好乖仔，反复嘱咐要保重身子，别太亏欠自己。孩子比先前懂事不少，阿辉也不错又在练气功了。如果活计紧忙的话，少打电话也没啥事。巩霞就笑着说，说等有假了回家多带点好吃食来。自从老公遭遇车祸去世后，5年以来含辛茹苦的日子，现在总算有了好的开端。


　　到了周末的时候，看望姑爹姑妈成了巩霞的功课。如果实在抽不出身，也会专门打电话给两老问好。看望姑爹姑妈的时候，巩霞特别爱聊家乡的故事。姑爹一高兴免不了给陈总打电话夸一番。这么来来去去的，陈总对巩霞更为上心了。两人在处事上还别说很是和谐，陈总觉得巩霞就是最喜爱的老妹了。


　　眼看要过年没几天日子了，巩霞就想回家看看孩子。没想到大酒店这时候生意火爆的很，自己都披挂上阵忙得不可开交。夜晚打烊的时候，陈总来到巩霞的身旁，专门跟她表示了番歉意，说到时我跟你爹妈打拜年红包吧。还有生意不那么忙了，他一定亲自送她回家去看老人。话说得巩霞感动得流了泪。


　　生意的气氛到元宵节才消退下去，节日之后，员工大会餐时，陈总夸奖了大家。讲话到了最后，他宣布巩霞业绩突出，提拔为客部副主管。他的宣布引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巩霞当场染红了脸，泪水忽地涌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声誉，像一团迷人的香雾笼罩了她。再看陈总看着巩霞的时候，眼里充满一片柔情。


　　陈总跟巩霞说起拜年的事，巩霞说自己没多少墨水，就不掺和拜年了。陈总瞅了巩霞全身一遍，瞅得她的脸上飞霞。陈总含笑地说，巩霞，你变了，有气质了，起先那样的不见了。说完，他出神盯着巩霞看。巩霞面颊潮红，说，怎么了？搭配不对吗？陈总。陈总扬着手指说，你要小心哟，从没见过你老公，有人会追你不放的哟！巩霞给他说得心意全乱了，就说这辈子她不会再嫁了。


　　陈总最后对巩霞说，我给你家打了拜年电话，你想回去就备点啥吧。巩霞笑笑说已经寄钱回去了。陈总看看她说，你先给孩子买点新衣，再给自己卖件把嘛。巩霞点头说，照你的办呗。陈总走后，她就拎包上了街，买了点物品返回宿舍。她琢磨就要团拜的事儿，陈总说给上层朋友拜年红包是五万。巩霞不觉吃了一惊，怀疑自己听岔了。她打电话问陈总是听错了吗？那二百多人得拿出多少啊？陈总回话说往年都这样，照常。等会你到办公室来，有事交代。


　　巩霞陪客部主管去陈总办公室，陈总把名单给了4个主管，说要找到人员的家里，拜年把红包送上门。巩霞看看手里的名单，有名字打了五颗星。一个名叫雷振富的，巩霞在酒店早听说了，是驻京办事处雷处长。巩霞不明白五颗星啥意思，陈总打手势说就是五份。巩霞不觉目瞪口呆。五份？那不是几十万？说完她忙掩住嘴巴，躲闪着慌乱的目光。陈总笑着说这以后你就知道了。


　　走到那辆大众轿车前，陈总叫住了巩霞说，我们先去雷总那里吧。巩霞点头钻入了车厢里面，车子发动后一溜烟跑向乡村。在依山傍水的乡村别墅，雷处长亲自接待了陈总和巩霞。巩霞特地穿了那件春秋衫，显得比往常更是楚楚动人。雷处长热情地招呼巩霞坐下，大圆桌旁刚好围了一桌来客。一阵轻快的音乐响起后，颇具特色的佳肴一盘盘摆了上来，飘散着一股令人垂涎的幽香。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之间，大伙惬意吃过午饭便散步了。陈总带着巩霞陪着雷处长在附近花圃散步，前面出现了一方半月形水池。雷总笑呵呵地指了指说，那个就是我亲手开挖的温泉池，我们不妨过去到里面泡一泡，感受一番劳动成果的愉悦。巩霞腼腆地瞧了眼陈总，陈总便说，没事的，都是雷总的老熟人。


　　客人们换上了泳衣，扑通扑通跳下温泉池，趴在池沿上说笑着泡澡。雷处长入了水就游起来，众人一见噼噼啪啪鼓起掌来。巩霞也靠着池沿用脚打水，附和着和他们一起鼓掌。雷处长来来回回拨水而游，一忽儿游到巩霞跟前。他的脚突然被巩霞绊了一下，一个晃悠身子沉了下去，水面冒出了一串串气泡。


　　巩霞吓得张口结舌，赶忙朝雷处长一把扑过去，咕噜噜也跟着沉入水里。雷处长瞪着浮肿的双眼，侧过身来去托举冯霞，一双手一把捧着了她的胸部。两个人几乎裸着身子抱在水下，裸露的肌肤粘在一起，巩霞无力挣脱身子疲软下去。雷处长或许是心慌了，担心巩霞憋气太久会坏事，忙凑上嘴巴对着巩霞呼气。众人纷纷围过来的时候，两人才腾地浮了起来，呛咳着面色一片白雾。


　　众人你拉我拽，把水淋淋的两人拉了上来，拍着胸庆幸没出事。回到了别墅，雷处长请巩霞喝茶聊天。巩霞想听陈总的说法，可他不在只好点头了。听巩霞说了家里情况，有个老同学中了风，雷处长没说什么，把那个拜年信封放在她腿上说，先拿着救急吧。巩霞涨红了脸推辞，说，这怎么行啊！雷处。


　　雷处长笑笑说，陈总是打我老头的主意，给你就是物归原主。我都五十老几，女儿不要我管，要那么多钱干啥？雷处长见巩霞没推回来，拍了她手臂说，往后咱们是一家人了，犯不上讲究了。巩霞忍不住问，咋没见嫂夫人啊？雷处长大叹一口气说，她呀，在老家跟别人搞上了，不肯跟着我，随她的便去吧。


　　巩霞又忍不住问，您没抽空回去过吗？雷处长摇摇头说，常年驻京城哪有空啊？算起来都多年没回家了。巩霞傻傻地问，那你就不想啊？雷处长盯着她，又眯合了眼问，想？想啥？念阿弥陀佛吧。巩霞的嘴唇颤动了，眼里充满了柔情。两人眼波流转，波光盈盈。雷处长不觉搂了巩霞，巩霞也就靠近了身子。在水下和雷总肌肤相触之时，她的身体唤起了久违的抚慰，渴望突然苏醒了。


　　巩霞殷切地同情着雷处长，心里不免挂牵得慌。匆忙回到酒店后，巩霞就请陈总带她回家一趟。陈总笑了笑说，好的，收拾好东西就出发。车子急匆匆地跑在路上，沿路的风景透出了苍茫。巩霞见陈总闷着没开口，转过脸来微笑地对他说，陈总，你是在担心什么吗？陈总也偏过脸对她说，我有啥担心的？单身贵族一个。巩霞掩嘴了一笑说，还说是贵族，咋不见你的贵族太太呢？


　　陈总轻按了声车子喇叭说，老妹呀，这话只跟你说了。你不知道的，我跟雷总女儿一见钟情，可是她告诉我，要爸爸结了婚才答应我。我现在跟雷总物色着对象，感觉你跟他非常配对呀。到了现在我感觉更是强烈了，你特别匹配对我们有恩的雷总！巩霞不由眉头一跳，紧张而期待，颤着嘴唇说，我，我，我有孩子了。陈总回过头来说，雷总对姑娘家不膈应，他并不在意你的现况。


　　巩霞不停地捏着领口陷入沉默，静静地凝视着车前窗外。陈总撇了她一眼说，知道我为啥送你回家吗？巩霞微微地摇了摇头，目光出神地转向了陈总。陈总又轻轻按了声车喇叭说，我跟着你回家，有两层意思:首先是，慰问感谢你爸妈。第二，你接受了雷总，我给你解决后顾之忧。我跟你挑选的对象雷总，哪个方面都对我们的感觉。你和他一起，我和她女儿，这真是双赢的事啊！


　　巩霞瞟了瞟陈总，蔫了蔫眉头说，那放着邹辉咋办？他整个一瘫子。陈总也瞟了她一眼，语气劝告地说，妹呀，你对邹辉的好并不是爱情。而我也知道了，你心里是有雷总的。你有他他有你，这事就好办多了。至于邹辉嘛，先治疗，好了就酒店上班。到了酒店，不愁对象啊！巩霞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沉吟了一下，盯着陈总问，你都想好了？那我爹妈呢？还有孩子，我咋放得下啊。


　　陈总呵呵一笑，说，你有了雷总，还有我这女婿，愁爹娘孩子啥的呀！巩霞撒娇似的搡了陈总一把，哥呀，我的方向盘都给你把牢了！陈总把头朝后一仰，哈哈朗笑起来。他又回头瞅了瞅巩霞说，告诉你吧，把你升为副主管了后，我就有了特别的念头。巩霞羞赧地低了头笑着，目光里饱含了晶亮的憧憬。


　　尾声


　　巩霞和陈总同在一起举行了热闹的婚礼，婚礼就在别墅前坪举办的。当时她托人给我带了口信，遗憾的是我知道迟了。在结婚之前，邹辉在省会的医院治疗，后来基本恢复了后，当了酒店的一名保安，住在酒店值班室。巩霞爹娘带着孩子住在了乡村别墅，她跟着雷总去了驻京办事处。

小平_gMTT8

先加分支持，明天细读。

慕容春光

驻京办的小说，写的很有意思。

小平_gMTT8

      巩霞选择了雷处长，陈总得到了雷处长的女儿，哈哈! 真是双赢啊！

草舍煮字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可怜人邹辉。表面上没有人受害。
当中一些细节还需交待，比如“酒店的人明白巩霞来历后”，文中似乎只有邹辉的来历。两人不是夫妻，各有子女。看了大半才能猜到巩霞或许是个离异单身母亲。
开篇的楔子可以去掉，“我”在后文中没有出现。
末段“巩霞和陈总一起举行了热闹的婚礼”这句令人误解。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谢谢煮字先生临帖悉心赏评！敬擂茶！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说的对，那句话有点误解。改！敬擂茶！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巩霞心里冒出了主意：他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了，——这里有点隐约说明？

冰峰雪鹰

慕容春光 发表于 2022-2-7 23:57
驻京办的小说，写的很有意思。

谢谢慕容老师临帖鼓励！但愿有点意思。祝虎年吉祥！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猜到他们的关系就够了，我也相信读者跟先生一样。话不要说得太明白了，猜一猜才有味道。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在结尾那里补了一句，让“我”不要太尴尬了。

冰峰雪鹰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2-2-8 09:47
巩霞选择了雷处长，陈总得到了雷处长的女儿，哈哈! 真是双赢啊！

谢谢小平版主老师临帖赏评！敬擂茶！

冰峰雪鹰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2-2-8 10:29
写得沉稳，娓娓道来。不动声色地表现了人物利用地位、关系进行各种套路，各取所需，实现多赢，包括不相干的 ...

“酒店的人明白巩霞来历”这句话也有点含糊。他们可能不会知道得很清楚，可能只晓得是老总的关系。

草舍煮字

冰峰雪鹰 发表于 2022-2-8 11:33
谢谢煮字先生临帖悉心赏评！敬擂茶！

我只是个人的一点粗浅意见，听听大家的。

冰峰雪鹰

冰峰雪鹰 发表于 2022-2-8 11:54
在结尾那里补了一句，让“我”不要太尴尬了。

把我甩掉了有点不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