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春天】扯一篇跟【春色】有关的闲片儿

欧阳梦儿

　　文／欧阳梦儿

　　发瘪言之前，我想抄袭一段文字做为引子。原作者欧阳梦儿，想必大家也是熟的。原因有二：一是议论之必须。二是我觉得这篇完全可以媲美报告文学的小说，某评委竞然给出４分的低分，白瞎了这么好的素材。如此美妙精准的语言描叙，不重见天日，天理难容。

　　（一）
　　小妖第一次看到这么稀奇的园子。
　　谢小李有很多这样的园子。
　　园子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每朵花各有特色。
　　每天都在争奇斗艳。
　　每个园子花朵数量不同，但无一例外，都呈盛放之姿。哪怕已经荼蘼于地，也要强回枝头，尽力活出最美的样子。
　　园子有门，有时你明知有园，却只能“墙内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谢小李像个园艺师，每天负责向园子里输送各式肥料，偶尔也负责花枝的修剪和情感联络。其实谢小李是个设计师，他设计的“肥料”古怪稀奇，迎合了花朵们追求独特个性的心理。花儿朵儿贪婪地吸附在这些“肥料”上，自觉自愿地任他圈地为王。
　　是的，谢小李春色满园，只因他是一个设计师。专事设计中老年人服饰。女人如花，哪怕七老八十，爱美之心不变，力求“年轻”的心不死！她们永远活在她们自己心里的春天。
　　抖爸用流量把谢小李推送到小妖面前的时候，小妖正自感人老神衰，无聊得紧。谢小李在直播间，用一根魔术棒对一件铁红方格斗蓬指指点点。花瓶式领口，不规则下摆，双面某毛的进口面料，色彩迷幻式处理。整件斗蓬充满质感，张力十足。小妖是个斗蓬控，几年前当她穿着斗篷出现在大街小巷的时候，笑掉了人们的大牙。同龄人也当她是万圣节走出来的行为艺术。那时的斗蓬，还宝玉、林妹妹似的古典着，不似今天看到的这般富于灵动与变化。
　　一眼万年，好感有时来得就是这么悄无声息。喜欢斗蓬，自然把设计斗蓬的那个人，也一并喜欢。
　　谢小李的直播与别人不同。别人着重面料、价格的吹嘘，与买家有商有量，互动很热烈。谢小李看重设计理念的认同，面料反而忽略不提，价格随他心情。偶有不放心问及面料的，他满脸不耐，坚决不讲。说也奇怪，他的霸道与专横，丝毫没影响买家心情，抢！抢！抢！眨眼功夫，产品抢光光。没抢到！没抢到！直播间一片鬼哭狼嚎。
　　奇葩人遇上奇葩事，小妖满血复活。天天守在直播间，每天三场，每场四个小时，眼珠子不舍得错一下。她太喜欢这些衣服了，每一件似乎都为她这种满身缺点的人量身定做；她太喜欢这些裤子了，立体又充满层次感，刚好遮住久坐不动长起来的小肚腩；她太喜欢听这个人说话了，那些设计与理念，把她带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神奇世界。
　　被催眠很容易，加关注、送灯牌、增加亲密度，主播一句话的事。为了升级获得更多“特权”，以后，送灯牌、增加亲度，成为必修课。
　　小妖拍的几件衣服，在小妖看来，件件独特，套套拉风，每天换着不同的款式出去炸街，那叫一个回头率！谢小李的衣服很奇怪，说是为中老年设计，实际什么年龄段穿都合适，还胖瘦皆宜。他们的口号是“瘦人穿着酷，胖人穿着美。人在衣中晃，越晃越时尚”
　　小妖穿着这些“背影杀手”，晃阿晃，很快引来女人们阵阵惊呼，甚至妒忌。小妖很开心很得意。她在直播间蹲啊蹲，比价格，拼手速，一天天奔走在各大直播间，神思恍惚，茶饭不思。

　　（二）
　　各位看官，有没有感觉不可思议？真真儿白描手法，没添油，不加醋。绝对现身说法，全都是小妖深入调查，潜伏整整一个春季观察的结果。小妖者何人？如假包换的让某些人咬牙切齿到常年患口腔溃疡的欧阳兄啊！
　　众所周知，欧阳乃敢死队急先锋，没有她不敢摸的老虎屁股。可就算是这样一匹狂放不羁的野马，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且病得不轻，足见直播卖货者手段之高明，诱惑力之强大。
　　好吧好吧，我把故事从头到尾，用另外一种方式再说一遍。朋友，这就好比同一部小说，电影和电视剧表现手法不一样，哪怕是同一个导演同一批演员，你也不可能说它雷同或是盗版吧？
　　那么欧阳到底中毒有多深？何以中毒？如何解毒？
　　关于毒性的强大，小说里她是这样描叙的：“她默默地跟随着谢小李从一个直播间到另一个直播间。谢小李说哪件衣服是高品，那就是高品，值得拥有，毫不怀疑。花呗借完了，刷信用卡；信用卡超支，取存款。这哪里是钱呢，分明是一串串数字……衣柜装不下，买收纳箱。衣撑被压断，重新焊一根更结实的。衣架不够了，添它几百个。”
　　何以中毒？从上到下看下来，大概您也明白了，首先爱美心激发虚荣心。当然这只是普通买家，对付欧阳这样的，还得以“情”动人。当她以为你把她当知已，她是你眼里最特别那一个，剩下的，就是士为知已者死。
　　卖家最喜欢新粉，新粉一多，就放“福利”。既然是福利，焉有不要之理？所谓福利，其实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这一招，是温州商人最先悟得精髓，聚少成多，以量取胜。买家买回去，一看性价比，自然满心欢喜，就此被种蛊。欢欢喜喜按卖家的提示和要求，加关注、送灯牌、增加亲密度。一个灯牌按一毛钱算，从开播到结束，拿５００人流保持量计算，收入多少？一系列动作之后，平台酌情推送的流量又价值几许？
　　卖家宠了新粉，自然要回头报答老粉。新粉老粉得了福利，万分激动。如买家所愿，卖家承诺“家人”帮忙点赞到多少，再放福利。如此周而复始，让您心甘情愿，诚心诚意从开始守到结束。结果就是买家欢天喜地薅一堆羊毛回家，卖家赚得眉开眼笑盆满钵满。羊毛薅得越多越上瘾，多得你都穿不过来，忙得你都没时间去细细品鉴。很久以后，或许你才会发现，你薅的并非都是“羊毛”，而是在原价上涨了几倍的“不过如此”。一切，只是惯性使然。
　　可是，你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呀！是的，这正是商家的聪明之处，屡试不爽。明明有成堆成堆的肉，库存已久，发霉发臭。他偏东扔一块骨头，西扔一块骨头，造成物以稀为贵的假像。用花样百出的福利，诱使你一步不敢离开。只要你不离开，就有鬼摸脑壳的冲动时刻。哪怕你稍有疑惑，立马有“同伴”会告诉你，这衣衣有多美，质量有多好，真的值得拥有！出于好奇，你一步步按照提示加入一个叫粉丝群的圈子。那个圈子热闹非常，秀美衣，晒视频，看得你眼花暸乱，撩得你心痒难耐。你试着发一张，哎呀呀，赞声不绝。在那种氛围里，在赞美声声中，你发现，原来你并不难看，甚至很美；自信一天天建立，购卖欲日日膨胀……
　　旁观者清，确实，每个直播间都“枪手”。他们化装成粉丝，与粉丝们套亲近，打成一片，“公费”打赏带节奏，给买家造成眼睛和心理错觉。
　　直播带货，时至今日能在抖音幸存下来，无不是手段高超者。谢小李善于讲故事，把自己的品牌活活变成了一个自小丧父，独立奋斗，情系慈母，从而立志以为中老年妇女找回美丽与自信而奋斗为终身目标，直击人心最柔软处。
　　小妖最初是质疑的。谢小李亲自出马打消了她的质疑。并在一个特殊的时刻，以一种很微妙的方式送了小妖一件心仪很久而不得，价值六七百的高品美衣。小妖为了那一句云淡风轻的“懂得”比“喜欢”重要，沉迷沦陷，舍财取义。

　　（三）
　　天性，这东东最玩固。冲冠一怒报不平，使小妖成为那个觉醒中的回归者。请看回放：
　　如果不是那位老太太的出现，小妖不知自己还会沉迷多久。
　　直播间互动屏上滚着一行字：什么面料，会不会起皱？
　　谢小李怪笑，扭着身子尖声说：面料差得狠，不但起皱，还起球！
　　啊？小妖下巴惊掉，哪有主播这样子说自己产品的？
　　屏幕上早有粉丝自告奋勇介绍起面料来。
　　丁香：面料好得很，放心拍！
　　白玉兰：谢老师的衣服都有保障，不要问东问西，怀疑这怀疑那。
　　李花：抢都抢不到，还怀疑！
　　桃花：不要打乱谢老师的节奏，惹谢老师生气！
　　屏上提问的ＩＤ特别没眼力见，又问：什么时间能发货？
　　叶子：该发的时候自然会发！
　　轻风：订单上会显示，自己去看！
　　懂小姐：你咋那么多事？
　　我一老太太，不太懂，女儿申请我玩，拍了好多件，能不能快点发货？老太太很迟顿。
　　谢小李气炸了，怒道：退退退，赶紧去退！不想要就别拍，马上离开我的直播间！
　　小妖笑着打圆场：可能是第一次看直播，不懂问问很正常。你不想回答不回答便是。
　　谢小李道：我就不回答，我就不告诉！想拍我的衣服，搞明白了再进来。下次谁再问同样的问题，我不管他拍过我多少衣服，直接拉黑！我就这么任性！
　　粉丝马上表示关怀慰问，谢老师，莫生气，莫生气！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小妖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说：你们把谢老师宠坏了！
　　粉丝们喷道，我们愿意。我们宠谢老师，谢老师设计好多好多新款，把我们打扮得美美滴。
　　忽尔，谢小李提溜着一件衣服，憋着笑问：ＸＸ在吗？如果在请答应一声。这是一件高品，我要把这件高品送给你！
　　粉丝做羡慕状。
　　没有应声。谢小李说：ＸＸ，我不但要拉黑你，我还要你再也进不了我直播间，让你再也拍不到我任何直播间的任何一件衣服。我今天，故意说要送她衣服，就是想把她引出来，羞辱她！谢小李那一刻，面容走形，几近狰狞。
　　小妖说：你都拉黑她，她哪里还能说话。
　　Ｔａｇ上的谢小李不是这样的，小妖有些失望。Ｔａｇ上的谢小李面如冠玉，短寸头，一件浅色高领休闲毛衣，随性地压下一方衣领。双手轻柔，交叉在鼻翼，眼神坚定犀利。整个背景做深黑色处理。透过俊秀而神秘的气场，凸显给你的是艺术家的睿智和良善。
　　……就是这个人，拍我二十几件衣服，几乎全退！ＸＸ，我已经拉黑你了。今后你拍不到我任何一件衣服！不仅如此，我的任何一个直播间你也进不去，我相信我说的话没人敢不听！谢小李反复说。
　　小妖伸伸舌头，好险。这种坏事，自己也曾经干过。大家都知道，谢小李每款首秀，价格最低。所以宣传已久的春款首场开播，小妖抢拍无数。晚上母亲与她闲聊，说有一款心心念念的新衣降价了，她犹豫好久，终是没买。母亲哀叹，疫情一天不退，经济一天不能恢复，还是早作开源节流的打算为好。小妖深觉良知不安，一口气退掉了所有订单。
　　也许，这个谢老师口中的ＸＸ，与自己的情形相同呢？所以并非所有的退单都是坏心眼……这样一想，小妖心到口道：谢老师，格局大一点！今天的行为，不等于明天也是这个态度。
　　不知是因为读到了小妖这句话，还是他本人本身就是喜怒无常的性格，总之谢小李面色缓和过来，开开心心请新粉们点亮灯牌，理由是以防迷路和走丢，并请跟着提示，加入他第八个粉丝群。
　　群里，很热闹。功能似乎只有三样。第一，预告直播时间。第二，秀照片，晒视频。第三，夸赞谢小李。
　　太吵了，没有一点营养。小妖一点也不喜欢。不过她记住了一个人，一个叫懂小姐的。老看到她在回答各式各样的提问，不停的宣传与维护着这个叫“人弗缘”的牌子。官名是“人弗缘小助理。”一问，原来只是粉丝，做群管是她自发自愿。年纪看起来三十多的样子，气场很大，张口高端，闭口品质。视频里的她，总戴着一幅墨镜，提着名牌包，叠穿着人弗缘，裙角飞扬，游走在各种风景名胜、高端会所。大家对她很敬畏，俨然谢小李第二。
　　也不知是进直播群的第几天，聊天提示音响个不停，气氛有些诡异。进群一看，原来是有人犯了众怒。敢情直播间那个老太太，不懂哪里可以看订单，又在群里追问什么时候发货。这也难怪，自己刚玩直播时也是如此，无头苍蝇似的。拍完心里发慌，各种担忧。更何况是接受新鲜事物相对较慢的老太太呢？比如外婆，堂堂一人民教师，捧手机如捧炸弹，可不敢乱戳，万一戳坏了呢？万一不小心戳到哪个该死的软件，扣费了呢？
　　好一个懂小姐，大嘴吧嗒吧嗒，小钢炮似的，轰得老太太眼泪直流。老太太说，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我就问一句，你们说这么多做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懂。我拍了好几件衣服，还没收到货，就被直播间拉黑，心里慌得很。老太太委屈，一个劲反复解释。她不解释倒好，一解释跟个祥林嫂似的，更让人烦。
　　原本无火的谢小李，看到大家这么向着自己，也生起气来，直喊，谁放这个人进来的，给我踢出去！
　　小妖看不下去，高声道：格局决定高度，站多高，才能走多远。何必！
　　有粉丝来唾：你了解谢老师么？人弗缘就是我心里的最高！
　　小妖在心里哀叹，学无止境，这些人竟敢用“最”来形容人弗，难怪那人膨胀如此。于是朗声笑道：正如明星，大家捧着，你是明星。无人粉你，你便什么也不是！
　　懂小姐大概疯了，拼命叫嚣，说是要论怼人，还没人怼得过她的。
　　小妖笑笑，扬长而去。
　　如果你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小妖就此醒悟，那您又错了。写小说讲究反转反转再反转，不让你高潮高潮高高潮几回，算不得行家里手。生活，远比小说精彩。这才哪跟哪啊？故事才刚刚开始。

　　（四）
　　小妖的狂买故事才刚刚开始，作者我却想快速收笔。无他，读者耐心有限。
　　小妖进了这个直播间的粉丝群，很快又被一个神秘的号码召唤进了另一个群中群，等待更加神秘的“福利”降临。所谓的福利群，其实就是国家三令五声禁止的微信卖货群。在这里，买家看中哪一款，直接截图、付款给另一个微信号。微信卖货，因为少了抖音平台的抽成，价格稍稍优惠。因为不准退换，反而成了清仓处理的代名词。就是在这个群里，奇迹发生，野马小妖被天上掉下的陷饼砸中！砸中的方式很特别，谢小李说，他在直播间就说过，要送这件单品给一个他喜欢的人。因为这句话，他还被抖爸关了小黑屋，说是有诱播之嫌，罚款无数；谢小李说“懂得”比“喜欢”重要；谢小李说，小妖的话让他受益良多，思考几许，自信重拾。至始至终，小妖没对谢小李说一个谢字。谢字太轻，说出来就是玷污。她默默地跟随着谢小李从一个直播间到另一个直播间。谢小李说哪件衣服是高品，那就是高品，值得拥有，毫不怀疑。花呗借完了，刷信用卡；信用卡超支，取存款。这哪里是钱呢，分明是一串串数字……衣柜装不下，买收纳箱。衣撑被压断，重新焊一根更结实的。衣架不够了，添它几百个。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小妖就是这样一只只具备了生命本能的狗。又或者，买家卖家，从根本上说，立场原本就不同，甚至对立。小妖只不过遵从自己的内心，替人报了几次不平，说了几句公道话。小妖以为，只有物有所值，买卖才能长久；只有维护好公平公正的售后机制，买家才会由衷产生信任感，只有得到了应有的补偿，买家心理才不会失衡。只有买家卖家双赢，路才会长远，关系也才会永固。从这个意义上讲，小妖不觉得自己是忘恩负义那一个。为了感恩，她把一个厨房供献了出去。
　　小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想不明白，那些买家，明明是他谢小李的衣食父母，何以卑贱至此，成天违心地奉迎拍马，对申请售后者不是兔死狐悲的同情和帮肋，却是落井下石和煽风点火。甚至可笑地相信商家发放“福利”太多，以至于“地主家没了余粮”，建议大家给他发红包！各怀鬼胎的后果，最终沦为商家免费门客，可怜！可悲！
　　还是那句话，那些身材走形的中、老妇女被遗忘得实在太久了。有太多的设计师，只想着怎么从众入流，满足大众消费，却从来没有人，是为了这群几乎被边缘掉的人，为她们的感受和自信而处心积虑。你做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走在了创造美丽的前沿，注定会是最成功的那一个！谢小李！希望你不忘初心。

欧阳梦儿

唉呀，我是不是发的不是时候呀，应该明天再发？

喻芷楚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2-3-22 19:46
唉呀，我是不是发的不是时候呀，应该明天再发？

等下，有点长，慢慢看

喻芷楚

作者意在网络直播平台买卖商品问题上的直播网红和脑残粉间的故事，通过小妖这个人物带动读者的眼球看网络直播间卖货的奇葩行为，脑残粉失去理智犹如盲人，语言表达俗语化，微显啰嗦，不够精简。

欧阳梦儿

喻芷楚 发表于 2022-3-22 20:14
作者意在网络直播平台买卖商品问题上的直播网红和脑残粉间的故事，通过小妖这个人物带动读者的眼球看网络直 ...

美人辛苦啦。
谢谢建议，今后会认真注意这方面。

幸福小草

这小妖感觉就是一个无脑粉，这得多痴迷才能如此不着调！
不敢瞅快手直播间，那美颜失真的面目真有点吓人。给别说衣服了。
现在这美颜大行其道，衣服真看不出来好赖
不是春天片，感觉这些行业已经走到冬天了

李子四

虽然老头子我对抖音之类的直播不熟，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完楼主此文。权当学点新鲜事罢。为欧阳老师的文笔喝彩。

木门长子

这闲片扯的，争奇斗艳么，网络世界的纷纷扰扰解析地清楚地道。这个“小妖”有所指吗？

欧阳梦儿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2-3-23 08:18
这小妖感觉就是一个无脑粉，这得多痴迷才能如此不着调！
不敢瞅快手直播间，那美颜失真的面目真有点吓人。 ...

实体店才是冬天。
因为有了直播，以前品牌卖几大千的，现在再也卖不动。

小妖这个脑残还算是好的，你要是见到其它脑残，下贱的程度，你更不敢相信。又或者，讨好卖乖图点利益，原本就是中国人的劣根性？

欧阳梦儿

李子四 发表于 2022-3-23 08:58
虽然老头子我对抖音之类的直播不熟，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完楼主此文。权当学点新鲜事罢。为欧阳老师的文笔喝 ...

我是不是因该回尊李老师？也不嫌麻烦？;P

欧阳梦儿

木门长子 发表于 2022-3-23 09:57
这闲片扯的，争奇斗艳么，网络世界的纷纷扰扰解析地清楚地道。这个“小妖”有所指吗？

文中有说，小妖就是俺本人。本是潜伏调查，不想为报恩沦陷。幸而自己家有服装店，不然真真麻烦大。

木门长子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2-3-23 10:22
文中有说，小妖就是俺本人。本是潜伏调查，不想为报恩沦陷。幸而自己家有服装店，不然真真麻烦大。

我晓得是你本人，我就让你告诉我。

欧阳梦儿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2-3-23 08:18
这小妖感觉就是一个无脑粉，这得多痴迷才能如此不着调！
不敢瞅快手直播间，那美颜失真的面目真有点吓人。 ...

哈哈，小妖是我，我是小妖。骂人脑残心虚了吧，胆小了吧？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亲见亲自体验，说与我，我也不信。

云馨

小妖者何人？如假包换的让某些人咬牙切齿到常年患口腔溃疡的欧阳兄啊！

这小妖儿闲扯此篇，也是蛮可爱的~~

草舍煮字

同意4楼芷楚。
杂文随笔议论文应该有事例根据支撑，但由于不是小说，所以事例要简要，文意要突出，议论、分析、结论才是重点。